我盯着她的眼睛,拉开裤链往外掏鸡巴,“乖乖的别乱动,老子不弄痛你。”
说是这样说,待我硬肿的龟头触上屄肉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用力一捅,苏茜惨呼一声,长腿乱弹。
“这么紧?”
和我意料的不同,苏茜的屄眼完全没有因为长期的交媾而松掉,反而像小口的肉环一样将我突入的龟头紧紧箍住。
苏茜痛得簌簌发抖,可她却坚强地咬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被干涩的粘滞肉感所勾引,虽然马眼也给扯得生疼,但我还是继续往前推入,推进多一分,异样的疼痛感就强烈一分,我舒服地歪了嘴,重重喘息着。
苏茜也不好过,将下唇咬得发白。
我怕她伤着,强忍着往回抽了点,可嘴上却忍不住地犯贱,“老外的鸡巴那么小啊,居然没把你操松掉。”
苏茜闭起了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后悔极了,憋着口气装作没看见,慢慢挪动屁股抽插。
有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我自娱自乐地操着,马眼分泌的粘液起了作用,我越捅越深,暖烘烘的膣肉紧紧包围着茎体,每次插入都要锄开,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我都把你操了,要伤心也等操完再伤心,好吧?”
我试着劝解,要我一边痛快一边看女人流泪,这也太畜牲了点。
苏茜听了我的话,眼泪流得更快了,她抬手擦拭了几回,刚擦完,泪水就又冒出来。
似怕给我看见她的不争气,苏茜硬是不哭出声,只在那用力吸着鼻子。
“不用这样吧,我的鸡鸡挺大的呀?这尺寸你还不满意?”
劝不住我就逗她开心,谁知她哼了声,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我没辙了,我喜欢把女孩子弄哭,可我不喜欢把哭的女孩子弄笑,这过程太辛苦了。
操多十几下我感觉到膝盖咯得痛,就把她拦腰抱坐了起来,苏茜不配合,软绵绵的不起身,我解释道:“地上太冷,我抱你去沙发上搞。”
我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按紧她的后腰,小心翼翼地跪蹲而起。
微妙的事情出现了,当我身子前倾的时候,苏茜可能是怕自己摔倒,下意识地用手楼住了我的脖子,我只装没发现,等两人摇摇晃晃地站一起了,我才后知后觉地问:“你的手?”
苏茜匆忙把手放下,别过脸不看我。
我坏坏地笑出声,苏茜这会已经不哭了,她没事情可干,两手不自然地垂落。
我心情大好,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地看她笑话。
由于我比她高一截,我不得不稍微屈弯起腿站着,两人的姿势都很怪异,不过鸡巴在小屄里却是很舒服的,向上挑举地势头被膣肉挡着,这让我觉得更紧。
苏茜熬不过我,站了会她终于意识到我的心思,羞愤欲绝地爆发了,尖叫着,小拳头像雨点般劈头盖脸地砸落,我不好意思躲闪,其他地方还好,脸上被扁得辣刺刺地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混蛋!混蛋!”
发泄了一通,苏茜气势弱了下去,拖起长长的哭腔控诉我的罪行。
我抹了把脸,凝视着她道:“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保留的,不如好好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