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毛!不行,再来!”
莉莉忽然扑过来抱住我,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火车在遵义停下,我拉着莉莉下了车。
检票时,大婶不解地问我,“你们的车票是要到黄山,为什么提前下车?”
我扶着貌似很疼的莉莉说:“她不行了,阑尾炎发作,得马上送到医院急诊!”
莉莉花容失色的样子让大婶深信不疑,替我们紧张地连连挥手,“赶快赶快,出了门往右边走就有的士。”
“谢谢!”
我一手提包,一手扛起莉莉跑路。
上了的士,我对司机大哥说:“市政府。”
车子在市政府前停下,我们又叫了辆的士去市第一人民医院,丢出两个幌子,在最后一趟车上,我叫司机介绍个不用身份证登记的旅店,他看了眼我身边漂亮的小淫娃,很明白事理的笑了两声。
虽然手里有李昂的裸照,但我没必要犯险,就算他这会醒来报警抓我也没那么快将我找到。
当然,莉莉的手机卡又得换,她的丘丘里边所有涉及到个人信息的内容全给我删了个干净,密保是用第一张手机卡的号码申请的,不上号就没事。
我预了最坏的情况,可事实上,李昂报警的可能性不超过一成。
浴室门开,莉莉嫩嫩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住宿条件差上许多,裹在她身上的淡蓝色浴袍又是脱色又是起毛,不过这丝毫无法阻挡花季少女的天生丽质。
我微微笑道,“大半夜的你洗头干嘛?”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很傻,莉莉这不是摆明要洗白白重新奉献给我吗!
莉莉很倔,生硬地说:“我就喜欢!”
火车上给她哭了一回,我正犯怵,实在不敢惹她。穿上拖鞋,我对着她背向我的身体说:“快点进被子里,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待着。”
莉莉转过头来,有点像叮嘱我的意思,她可能不好意思,嗯了声,把两条玉腿收到了床上。
我跑到一楼,跟值夜班的老头磨叽了会,花一百块押金借了他的吹风筒。匆匆回到房间里,莉莉正半窝在被子里擦头发,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在床头寻到插孔,插进去试了下,吹风筒呼呼直响,跟这栋房子一样古董。
“假好心!平时你都没有对我这么好。”
莉莉嗔了句,香喷喷的身子靠了过来。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小恩小惠的最喜欢。我热情难当地讨好道:“来,躺我腿上,我帮你吹。”
莉莉眯了眼,拢起头发乖乖躺我张开的大腿上,我打开吹风筒,热风扬起半湿润的秀发,这一瞬间,我忽然心有所触,温柔地梳理出几缕发梢,小心地用热风帮她吹。
房间里很静,只剩吹风筒呜呜的引擎声,“有一天我老了……”
莉莉只说了半句,恬静的面容里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我喉咙霎时热了,想接下去,但又开不了口,人生漫漫,谁能陪谁一辈子,天知道。
吹干头发,我把电源关了,莉莉似已在我腿上睡着,我扯过被子盖她身上,人往背后靠。
过了一会,腿麻得厉害,我慢慢地挪,听到莉莉说:“受不了了?”
跟着她一仰头,扭到枕头上躺好。
“你还没睡啊?”
我伸伸腿,从柜子上拿烟抽。
“怎么睡得着。”
“有心事?”
“是某人有心事。”
吸着烟,我饶有兴趣地瞧她,小淫娃大胆地和我对视。我拉下睡裤,翻出半硬的鸡巴来,“给我舔。”
莉莉妩媚一笑,“好色如命。”
她趴到我腿上,审视着渐有气势的鸡巴,伸出小舌头舔了下,用嘴叼了,我舒服地一挺臀。
莉莉的小嘴温暖,口活娴熟,我被她舔上一阵就欲望勃发,忍不住将手探进被子里,抓到她的奶子使劲揉,幼滑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感超棒。
“给他操得爽吗?”
我醋意上涌,挑了下奶头,莉莉浑身轻颤,从鼻腔里嗯了声。
“有多爽?”
我接连挑弄,莉莉受不住,害怕地躲,然后又勇敢地将奶头送到我手上。
“很爽……”
她吐出龟头,嗯嗯啊啊地喘。
我眼里出现火车上的一幕,掐灭烟头,鬼使神差地说:“上来。”
莉莉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渴望,抿唇轻笑道,“吃醋了?”
撇下手里的鸡巴,她翻跪而起,被子自她身上滑落,接着是松脱的浴袍,线条柔美的玉体让我鸡巴猛一跳。
“让我来……”
莉莉分开双腿骑跨上来,眼神勾勾地望着我,然后扶着我肩膀往下坐到倒伏的鸡巴上,热烫的小屄贴上茎体,借着外溢的淫水一顺,我长长喘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饥渴?”
莉莉小有不解地问:“有那么爽吗?”
“有。”
看着肚皮上两人贴实的耻部,我神秘一笑,不分彼此的阴毛粘在一处,淫靡而美艳。
“哼~”莉莉结实的大腿和劲挺的翘臀一下下用力抛耸,越来越湿润的阴唇快速搓着鸡巴,巨大的堵实感作用在整支阴茎上,虽然有别于操屄,却也另有种风情。
闭起眼睛,我仔细品尝着莉莉的阴唇在作用力下变换的形状,她动作的幅度把握地恰到好处,每一个来回能让阴蒂和阴道口受刺激,当时,李昂也是这般享受的吗?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