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智那边也干上了,吼声连连,他给预了两个小鸡巴,都是狠角,噼里啪啦地拳来脚往,可能就我面前这个逊点,要不然怎么四眼有事他没事?
“哟?”
老董好奇地看向阿智:“脚都用上了,到时把他脚筋也给挑了。”
场上混乱一片,门口他们带来的两小婊子雀跃地蹦跶,就差大声喝彩了我操!
我坐沙发上瑟瑟抖个不停,看得出鬓角男也紧张,握着个犬牙交错的残樽,那给亮光闪出冷芒的锋线像是很容易弄死人,他想是犹豫着该往我身上哪里插才安全些,嘴里蛮镇定地念叨:“闻闻,这红酒的香味真不错,浪费了浪费了……”
他的脚刚迈过台几,我霍然窜起,迅雷不及掩耳的右手拳直接砸在他鼻梁处,骨裂的声音和他哀嚎的惨叫几乎同时传入我的感官。
不待招式用老,我脚踩几面,猱身欺上,后拉的右拳犹如满弦未发的箭矢,往老董面门砸去。
按照计算的结果会有人用脚踹我中空的前胸,为了避免脑袋遭袭,我故意腾空跃起,临到阵前,老董已然看清适才发生的一幕,几乎是本能的抬脚踹我。
这和我预料的一样,作为老大他当着手下的面躲闪是不合理的。
身在空中,我扭腰一旋,躲过他蓄劲十足的脚尖,隐藏的左手虚捏成拳探出,叩的声骨响,我如愿击中人体迷走神经丰富的下颔骨。
“操!”
一声奔雷般的呵斥直灌耳膜,我往下摔的身体已是避无可避,硬绷起右脚尖,滑过月弧的倒挂金钩向我印象里的位置敲去,在我双手倒撑前,腰际像被火车头撞上一般,跟着我的鞋头如中弹球。
“啊呃!啊呃!咳咳!”
我狼狈地滚了几滚躲开有可能被攻击的地方,手一撑翻挺站起,袭击我的大汉被我踢中喉咙,难受得用手掐着,不停咳嗽,脸上红通通的筋脉毕露,汗水泪水一片。
老董那边也伤,手扶着脑袋摇个不停,吊起眼白横我,“小崽子,今晚我玩死你!”
边说边脱夹克,卷着袖子往我这边走。
“老畜牲,回家玩你妈去!”
莉莉在边上很给力地骂。
真心哭笑不得,我最担心她给人掳去当人质什么的,专门躲远了引他们来攻,这小浪货居然如此不知死活……
“哈哈,我会记得的,你妈我也会找来!”
老董的脸整个红透了,一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我硬着头皮开骂:“大饼脸你脑袋秀逗了,她妈只能她爸操,或者是给我操,你以为你脸肿就怎么样,讲故事免交税是不?”
罗汉啊!
瞧他走路的架势就是功夫底子扎实的练家子,能混够年头不出事,双手不沾血谁信,可我就对上了。
说不怵是假,但骂完我也跟嗑药一样,原本就兴奋的情绪瞬间爆棚,狠不得和他你死我活做过一场。
“死来,哪有那么多废话!”
老董像是给刺激深了,冷冰冰抛下一句,整个人像子弹一样冲来,三步的距离不够他一跨,等我反应过来时,一记凶残的鞭腿已经往我脑门上扫来。
我矮头堪堪躲过,顶上的发型犹如给狂风卷过,簌簌软倒一片,这姿势太他妈掉份儿,我火头烧赤双眼,喉咙里迸出声吼,膝盖往他卵上操去。
老董掌刀下切,乃知我是虚晃,凶狠的头槌敲上他面门,砰的一声撞实了。
还未连招,脖子上给砍了下,我身子一软,差点没摔倒。
两人互攻一招,各有输赢,错开之际,我若无其事地屌他:“你妈逼的,就你一个也想放倒我,你怎么不吃屎去?”
受环境的影响,我是没施展开,老董的水平和我当年的教头差不多,但要稳赢我那也没可能,至少我死他也别想好活。
这会他反而静了下来,站那直喘,捂着鼻子的手缝溢满鲜血,他还不时翻掌看看手心,然后再看我几眼。
说实话,我给他盯地很不好受,“你妈,等什么呢,想死就趁早!”
“砰!”
是枪声!我悚然回头。
“砰!”
“砰!”
“砰!”
“砰!”
“叫你妈阴我!老子不玩了!”
阿智摇摇摆摆地站起,黄色的外套给血染红一片,手里拿着枪四处射,五响过后,他附近再没一个站的。
枪,在管制极严的天朝是稀缺品,阿智哪搞来的?
“快,他包里有枪!”
循着洋洋的呼喊,我看见老董像豹子一样纵向吧台,之前他留在台面上的包分外刺眼,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一幕,老董勾了包往地上一矮躲进阿智的射击死角,从包里掏出枪来‘砰砰’两声将我了账……
就这么一息的功夫,我全身已是冰冷,再想动连脚都挪不开,不想一个物事突兀地砸去,老董刚稳下的身形恰好被击中,而且还是脑袋那地方,阿智趁着这机会冲来,‘砰’的枪声过后,老董身子停滞,怒吼几声,伸出的手硬是够不着包,扶着吧台不肯倒。
阿智走过去一脚踹翻老董,把枪顶老董头上,“彭总叫我问候你!”
又是一声枪响,老董脑门开花,白的红的四溅,身子扭多两下不再动弹,这就死了?我看得目瞪口呆。
“站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