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闭上了眼眸,托在我脸颊上的双手忽然失去了力量。
“阿智都跟我说你被他操得神魂颠倒了,你还说没有?”
我压抑不住怒火,大声地嚎叫,像是一只负伤的野兽。阿智喜欢炫耀的癖好比我更甚,我敢肯定我绝对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
终于,我看到了洋洋眼眸里的一丝慌乱,她刻意掩饰下的秘密曝光在了我的面前,我颓然无力,问道:“是真的吗?”
虽然早已是定局,但我依旧奢望着我的女神可以告诉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她先前一直瞒我的那样,可惜的是,我没有如愿。
洋洋开口时,平静的面容一如往昔,甚至她还怜惜地轻抚我的脸庞,“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我默然无语,洋洋按下我的脑袋,让我枕在她丰隆的胸脯上,我不服气,倔强地瞪她,洋洋微笑着在我鼻子上刮了下,我终是熬不过女人的柔情缱绻,慢慢躺在了她的身边,未曾尽褪的粉色乳罩卡在坚挺的奶子上,将乳肉勒起一道恼人的肉沟,我伸手解脱了它们的桎梏。
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立时蹦跃而出,跟随着硕大的奶瓜晃了晃,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诱人,紫黑的乳晕,紫黑的奶头,闪着银光的乳环。
我拨拉着乳蒂上的小玩意,在这两年里,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互相慰藉过,除了做爱我们什么都做,很难相信世间上的男女可以这样,都他妈脱光光滚在一起了还死守着那条线。
按她的说法是操屄的男女不算红颜知己,我喜欢这个女人,所以我一直忍着,和她玩暧昧。
我绑她的那次她说她依旧恋着给她种下烙印的男人,我没勉强;一年后她说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而我并不适合现在的她,我也没勉强;两年的时间不算短,她想男人的时候会找我,又或者是体验不同男人给予的欢愉,我还是忍了下来。
可如今,她被我的兄弟上了,为什么?
“嗯……”
无意识的拉扯弄痛了洋洋,她发出的呻吟将我唤回了现实。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跟他搞?”
乳首上的蓓蕾受到痛觉的刺激纷纷鼓了起来,像极了盈盈欲滴的黑紫色草莓。
“不用这样吧?你的状态很差哦~”洋洋绷紧的面容并不像她的语调那么轻松:“其实……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我翻到了她的身上,对着另一颗乳首垂涎三尺。
“只是……逢场作戏……嗯……”
洋洋的双眸迷离了,她喜欢我的舌尖穿进乳环挑弄。
“他天天缠着我不放……”
“你……前段时间又不找我……”
“嗯……他答应……就一次……”
“这话你也信?”
我愤然抬头。
“不信……”
洋洋不敢看我。
我不缺女人,很难会为女人的事情烦恼,洋洋的私生活我看得很开,可这次不同,心里头忽然就酸涩难当,有种被离弃的错觉。
“你打算怎么办?”
我尽量的放缓语气。
洋洋可能没料到我会追问,停了下不再说话,彼此间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隐隐感到难安,不甘地流连在洋洋诱人的胴体上,金麦色的肌肤透着兴奋健康的红润,一对饱满的乳瓜傲然挺立在胸前,纤瘦的腰身,令我迷恋万分的狭长脐眼,小腹右下绚烂绽放的彩绘花瓣纹身,百褶裙凌乱地翻卷在胯部,裸露出两条修长细腻的玉腿……
无可否认,洋洋成熟的肉体完全不符合她青涩的年纪,丰腴而弹性的触感让人迷恋在上边驰骋而不必担心她会承受不住。
“老马,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沉默半响,洋洋认真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
我赌气地说:“阿智还想拍你的照片给我看呢!”
“呵呵~”洋洋居然笑了,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傻瓜,你不必觉得就是我吃亏呀~”“是啊,只要爽了就行是吧?别人能让你爽阿智也能是吧?只要是个猛男你都乐意是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可阿智也是我兄弟啊,你玩他怎么行!”
妈的,脑子烧糊涂了,我居然替那家伙叫屈起来!
“那他玩我就行了吼?”
洋洋一下就抓住了语病,目光灼灼地望我,小嘴肉肉地鼓起。
“他妈的,都不行!”
我怀恨出手,生猛地兜住了她饱囊囊的阴部,用力撰实了揉。洋洋轻嗯一声,双手握紧了我的手臂,推托的力量让我手指间的动作舒缓下来。
“他要再找你,不许答应他!”
洋洋在我的怒视下含笑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气不过,愤愤道:“说,为什么一开始要骗我?”
手下发力,我熟知她快乐的按钮在何处。
“啊……”
甫一掐住肉蒂,洋洋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白老虎变态的可以,竟然在洋洋的阴蒂上也穿了个环,在我的认识里女人私处穿环大多是穿在阴唇间,而洋洋的这个环则是穿进阴蒂脚下过去的,我初次见到时并没有留意到那里,只是觉得洋洋的阴蒂大的出奇,而在情挑下膨胀起来的阴蒂更大,活像一颗变异的大花生。
后来发觉时当场给震得瞠目结舌,更令我奇异的是洋洋并不太介意我去弄她那里,也是在那时我猜测到她的口味比较重。
“嗯……”
洋洋娇艳的脸上乏起了潮红,呼吸不再平稳,双腿开始难耐地夹缠我在她阴蒂上揉动的手,从指间传来膣道内湿热的气息。
这些反应我早已熟悉,我知道该如何将高潮带给她,手下或轻或重的挑着。
而洋洋似乎完全沉湎于快感中,甚至忘记了答复我,翕张的小嘴不断发出浓重的喘息。
洋洋并不喜欢叫床,她兴奋的时候只会用喘息来表达,我很喜欢听她的呼吸声,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有的时候动作幅度大了,她会发出嗯的往上挑的声音;有的时候手下轻了,她会从嗓子深处,以呼吸的方式发出“啊”的翅麻呻吟,声音很小,却动人心魄。
我帮她手淫过许多次,每一次我都很享受控制她欲望勃发的过程,在她愈渐高亢的喘息中,发现生命的美好。
也许是尴尬了,两人都不再说话,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交流心声。
我重新躺到她身旁,让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侧身的姿势不仅更方便我的动作,而且可以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脉搏,洋洋特别喜欢在高潮的时候亲吻我,而我也习惯接受她的感谢。
随着时间的流逝,洋洋变得越来越焦躁,美丽的脸庞渐渐扭曲,突然,她好像被子弹击中了一般,陡然紧绷了全身:“啊……出力……”
抵住我的脸庞埋了下去。
恰好,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