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两姝买鞋出来的表情我就头皮发麻,赶忙大吐苦水,先浇灭了她们的兴高采烈再说,阿智理性思维不强,给我捅了一下后才随我演戏。
费唇舌半天好歹是让她们烦了,刚松下口气就被貌似天真的莉莉一句话噎得难受死,“那我们先去吃晚饭咯,吃完有力气了再来……还有好多地方没去看呢~”本想耍赖到底的,谁知阿智临阵反水,这丫的被莉莉少见的可爱迷晕,居然倒过来说:“也好啊,难得大家碰上了,晚上再一起去逛逛吧。”
一抽三?我望向洋洋,她漫不经意地斜侧一步到莉莉身后,在阿智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地扮了个鬼脸糗我,于是,我的逆袭完败收场。
剩下来的是吃饭问题,阿智装大方的要请我们吃鲍鱼龙虾,我想宰他,举双手附和,洋洋不表态,莉莉等我们说完才一皱眉头,淡淡地说:“手里提这些袋袋不方便,不如先放到我们住的地方,至于吃的……”
顿了下,然后一指点我身上:“何必舍近求远呢,他会整很多好吃的呀。”
我闻之色变,狠狠瞪着暗自抿唇忍笑的小娘皮,其实我是故意的,吃亏的模样只是为了小小满足下莉莉的邪恶癖好——鲁人自古有煲汤的传统,其它的我麻麻跌,就会一手哄女孩子上床的靓汤手段。
莉莉早前被我养足了胃口,固定午后或者是睡前享受一顿老汤,再加上我吹嘘什么养颜美容补身子提臀鼓胸之类的,莉莉很是欲罢不能的上钩,等我变脸时已是悔之莫及,要吃可以,嘿嘿……
第一次她被我哄着绑起来吸奶时那副手足无措又欲仙欲死的骚样实在是彻底爽翻我,要怪只能怪莉莉的奶子太过敏感,都和我睡一起了还他妈遮遮掩掩的不让我玩个实在。
后来只要她想喝汤了,就得牺牲下小奶子让我过过瘾。
莉莉对此很是下了番心思与我放对,大事小事非得做过一场才有定论,在我屌翻她的同时,她也粘上了不少恶趣味的毛病。
莉莉提议的结果不出所料,另两个家伙可以说是击节相庆,阿智和洋洋都没少赖过我的汤,自然期待我出手,我眼热洋洋的美态,佯怒着要她陪我买菜,美其名曰『女人帮衬有斗志』,莉莉没说什么,阿智有莉莉单独陪着也暗爽。
把手上的袋袋提到住处楼下后,莉莉才趁着空档给我腰上软肉狠狠掐了下警告的。
我面不改色地贴着她耳朵念:“你这不是为难自己吗?今晚上你洗白白等着……”
耳垂上一疼,我顿时暗骂自己大意。
我揉耳朵的丑态在洋洋眼里很是搞笑,莉莉和阿智一上楼她就夸张地笑个不停。
“有那么好笑吗?”
我没好气地说。
也许眼神太过于淫荡,洋洋立时警觉,忙退开一步摆手道:“不不,你误会了,我没笑你哩。”
眉眼间的笑意难掩,我瞧着心慌,追前一步道:“那你笑什么?”
洋洋不慌不忙地说:“我笑什么关你什么事呢,老马~”脚下却小跑着后退。
我也不急,掏了根烟点起,慢悠悠地跟上她,洋洋见我没扑去就站定了等我,待我近了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与我并行,娇娇怯怯的模样儿让我想起从前,一时恍惚,玩闹之心随即散了,朝她招手道:“不搞你了,我们去买菜吧。”
“好啊。”
洋洋不为所动,目光审视着我的眼睛。
我无奈一笑,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呗,你最拿手什么就做什么。”
洋洋也笑,脚下移了点,谨慎地靠过来。
我故作不知,漫步向前。
镇上最大的菜市场在主干道后边,时值放工,路上行人渐多,洋洋酷似混血美眉的容颜吸引了不少视线,走着走着我就唏嘘起来。
莉莉给人的第一眼是惊艳,之后这种意识会一直保持。
洋洋则是越瞧越惊艳,她身上的优点太多,以至于让人忽略她的完美,而只看到自己最深刻的一面。
虽然学校里公认莉莉是第一校花,但是最火的宝贝却是洋洋。
鲁人、土着、四川帮,折服在洋洋裙下的男人一打又一打。
我觉得莉莉冷艳的外表是bug,男人的目光特别粘那些高傲的女人,这对洋洋不公平,因为她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莉莉,只是她不摆架子,少了点神秘感罢了。
“你在唏嘘?”
身为红颜知己,洋洋的第六感是我最佩服的,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呢?”
洋洋凝眸的神态随着手臂的舒展化作一缕惬意的轻风,她笑答:“你和我说过,你唏嘘的时候会向上看。”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远方遥不可及的蔚蓝天际。
“扯!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我嘘嘘的时候才往上看!”
男人被戳穿心事的时候都会有一点无力的虚弱,我想蒙混过去。
洋洋没有接话,依旧安静地望着天空,双眸映着蓝天,有如深邃的大海。
莉莉是我现任马子,而我却在为另一个女孩争输赢,不禁摇头叹气,我忽然分不清楚心里面到底更在乎的是谁。
一只柔荑悄然握上我的手,皮肤上传来舒适的暖意,“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依旧动人,我侧首看她,洋洋的眼眸清澈明亮,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无邪来形容,我只隐隐觉得有一股禅意,每次被她注视的时候,心灵会很宁静,仿佛连隐藏最深处的黑暗都会被净化。
老人迷信,小时候故事听得多,记的有一种说法是这种人具有慧根,天生带有佛性,可遇而不可求。我想,洋洋就是来渡化我的菩萨。
可我魔性难驯,无时无刻不在抗争,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我最想的就是将我的魔性染污她,让她变妖。
对她,我总是心存矛盾,既想着疯狂地猥亵,又想着被她感化。
“你被阿智上了是吗?”
我亵渎地问,轻狂的语气经过再三斟酌早已变味,说出口时连我都不相信会是如此的酸楚不堪。
“你胡说什么。”
轻握的小手几不可察地僵了下,我心痛莫名。
我停下脚步看她,原本明媚的笑容在我的注视下逐渐黯淡,她的变化令我愈加笃定,惨然笑道:“你记得你拒绝我的理由吗?”
“老马,你冷静点。”
灵动的眸子瞬间静谧如渊,连一丝慌乱都无迹可寻。
我急怒攻心,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胸口,冷道:“你说我不能给你安全感是吧?可阿智就比我有安全感?”
洋洋不可思议地看我,想从我狰狞的外表阅读出什么,我早已将悸动深埋,无言地对峙持续了几秒,尬尴的气氛在空寂中凝冰,最后,洋洋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没有。”
哈,连最基本的承诺都忘了吗?是啊,世间哪有一对永远不欺骗对方的男女呢?
我矮身抄起她的腿弯,将洋洋横抱于胸。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洋洋惊讶地张圆了小嘴,在她明白我的意图后,愤怒地道:“许文强,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对不起,我不配。”
我耸耸肩膀,抱着洋洋往路边最近的小旅店走去。这镇上供打工仔开房的小旅店特别多,一晚上三十元的价格,也算是物尽所需。
“放我下来。”
洋洋没有挣扎,到旅店门口她才面无表情地说。
走出十几步我就忐忑,此刻顺势放她下来,如果她拒绝,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曾经数次拥有她美好的胴体都是用卑劣的手段,我和她的关系仿若最俗套的爱情故事,也许是天良未泯,我始终不曾真正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