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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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味道实在是浓,我就逗她,去拔她手毛,不是说笑,她手毛老长,都有一厘米了赫!

小雅吃痛,冷不丁就冒火了,甩了我一巴掌。

老师还上课呢,那一声“呱”实在是惊天动地,全班人都望过来,我吼:“看个鸡巴毛看!”

全班人基本都怯了。

她面不改色的解释说我的手过界了——就是小学生在桌子中间划的那条线。

我很恼火,不明白为什么她被我拔惯毛的突然就飙起来了。

我不打女人的,我就阴着脸不理她,憋了两节课,我又去惹她,小雅当时可能怕我报复,也没敢吭气,推推拒拒地任我闹。

我邪念翻涌,想着那味道熏了我一下午,不看个究竟晚上会做梦的,我当时也这么做了,伸手摸了她的屄,她没怎么挣扎,还他妈的挺兴奋,腿儿一夹一夹的,就是想夹又不彻底的那种。

我掏了进去,毛毛稀疏,满手柔腻。

那是我第一次摸在女孩全裸的屄上面,很软,有点湿,我还记得那一刻的震惊: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嫩的肉……

我可以毫不迟疑地说,当我用手指往里插的时候,她痛得跟处女一般,而她的屄是很黑的,酱紫色的阴唇,漂亮极了。

这以后小雅就黏上我,横插在我和班花美眉中间,我当然不愿意和人高马大的小雅配对对啦,冒死玩起了三角恋,结果是两头不讨好,女人心思的缜密我也是在那时候领悟的。

小学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班花美眉和小雅都去了一中,我去了侨中。

和小雅打炮是初二的事了,那时她已经被人破瓜,唉!

市游泳队那叫个乱啊,据说她的第一次是在去月城比赛时,在宾馆里给她同学操开的。

而我的第一次呢,不得不感叹下,我也是去月城比赛时被高我两届的学姐破处的,我们田径队也是蛮乱的。

后来我和学姐也没啥后续,因为我淡出了田径队,改练散打,学打架的招。

我的退出导致我爸爸海扁了我一顿,不好意思,我退出的时候,横扫同龄一百米选手,想想博古特,就知道我是多么有潜力的娃了。

说这些拉拉杂杂的就为了论证一个道理:黑屄不是操出来的,因为我始终坚守,洋洋是一个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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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繁花遮眼,万般妖娆,我在花间嘻游,黏衣而过,缘由只是想让洋洋清楚:没有她,我照样多姿多彩。

读我们那中专的学生,有一部份是很有钱的富家子弟,他们读中专的目的是泡美眉外加避风头,很多人读完一个学期就不读了,转而高价择校进省市重点高中。

之所以不一开始就择校,是因为他们的成绩和我一样极品,降个几十几百分都进不了择校标准分数,不得不躲一学期再托关系进重点高中,将来再进重点大学,或者直接出国。

总之,垃圾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也想把我炼成垃圾,可他不知道我是为了堵洋洋才愿意到这个垃圾学校。

和我叔不同,我的父亲大人只是一个略有小钱的生意人,他指望着我这个长子能争气的做好榜样。

洋洋是奇葩,她不读高中,我跟随她,我的借口是HK的李先生当年也是跑堂的伙计,我为何非得混个莫须有的文凭来害人害己?

我这话引起家庭暴力,父亲大人的巴掌扫过来时,我毫不怀疑击中面颊后我会原地转两圈而跌倒,所以我挡了,挨揍是很丢脸的事情,我不得不跑。

这事不了了之,是我叔打电话摆平的。

父亲大人很不待见我我知道,可我叔欣赏我啊!

所以我连担心都觉得可笑。

之后我很惨,只能靠救济金生活,穷得要当内裤的地步,更别说带马子喝咖啡啊、泡吧啊,连开房什么的都要去朋友家里赖。

那时我跟洋洋说,她要对我负责,她笑说我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她的话,她就当我马子,我窘迫地笑了,我知道我没那个能力,除非当鸭子卖身。

熬到无法混了我才回家,那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可爱的母亲大人惜惜无比地抱着我哭,煮好吃的给我,弟弟妹妹们热情地服侍我,一如我早前贯彻下的拳头主义。

我心愧疚,顺理成章兼无耻地住回家里,当然,我再也没机会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在挣扎了几个晚上后,还是觉得为了洋洋更值,从此再无去高校浪费青春的念头。

不知是上天垂怜还是美眉们精明,我一没钱反而大把大把的跑来勾引我,很混蛋的我就这么错过了一次非常可能博得洋洋芳心的大好机会,在炮声隆隆中过了一年多。

来DG前,我狠狠心撇了所有和我勾搭过的美眉,我想,该抱洋洋上床是真。

见到莉莉时,我发觉我的宿命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对此,洋洋看得更通透,她鼓励我上了莉莉。

洋洋是我妹妹,也是我唯一没有抱上床的妹妹,我泡美眉都是先认妹妹的,这一手我用在莉莉身上照样有效。

虽然在上床前她从未认我这个假仙的哥哥,也从未喊过一声,不过不打紧,上她的那天晚上至隔天中午她喊了一万遍最少。

和洋洋略有点差别,除了不能碰洋洋外,莉莉鼓励我上任何一个漂亮美眉。

她说,我要是没上其他女人,会显得她很没吸引力,她的意思是指我上完其他女人后又乖乖地回到她身边是证明她才是最好的。

我觉得莉莉对我没感觉,上她后她并没有痴缠我半分,只评价我是她遇到过最会打炮的男人。

莉莉很冷淡,全没有做爱时的火热,看得出她对打炮的态度和我一样随便,她能够在我身下喘的同时告诉我,她以前和其他男人是如何如何的享受,而我也毫不避忌地告诉她我辉煌的肏屄史。

相对于恋人而言,我们更像是互相慰藉的饥渴路人,最多是有那么点金童玉女的味道。

多少是给她的高傲刺激伤了,我就想着征服她,还使了些肉麻死的手段……

某次和她在昏黑的红树林里看景,我心不在焉的找坑,走着走着就瞧见一个大坑,和她说笑的当儿,我往坑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