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及艳芳二女的乳蒂均非常鲜红夺目,像是曾涂抹了什么特制的颜料,嗅上还有淡淡的清幽香气,好象可以催发男子情欲,而二女的阴毛也非常整齐亮丽,阴唇附近没有杂毛,该是曾经修饰整理,并涂抹了一些什么的油,扫上的手感特别柔顺,而二女全身也是香喷喷该是沐浴不久。
我立即左右开弓,双手同时分别挑弄二女,二女也同时服侍我脱衣;此时现场歌舞表演又继续不断,还换了是狂歌热舞,六女正轮番双双舞至我面前,作出各种诱人姿态,并脱去身上唯一的抹胸与小胯,一时间乳光毛影,我双目立时眼花撩乱,忙过不停,六女的乳蒂及阴毛,亦同是曾经修饰整理涂抹,特别撩人耀目。
换是之前我已只想立即大干,但淫境达“意欲心不动”的我,只是在欣赏及享受,心中只是平静如镜,反是秀云及艳芳二女被我弄得兴奋莫名,不过她们总算能帮我脱光,众女看到雄伟的我眼前又是一亮。
看到红蝶儿等六女已全身光脱脱的一丝不挂,我又想起之前明窥白素香小解而未成只以喷汁代替,一时兴起便道:“不如让红蝶、绿蝶、彩凤、紫燕、黄莺和蓝蝉六位姑娘,来一场小解斗远射比赛,在我稍后与秀云及艳芳欢好之时,妳们六女分别在茶几上小解,能射得最远的一位赏二百两银,我并特别好好服侍,射第二远的亦赏一百两银,但射得最短我便罚她……罚什么好呢?来人帮我买几串冰糖葫芦回来,另有妙用,嘿嘿嘿。”
在场众女听到如此比赛,先是一呆,之后便认为小解是人之常情,所有人均会小解,并无不妥之处,这当然又是“淫魔媚音”的感染影响力;在场六女便不停喝酒,以增远射之资本,她们又在茶几前的木地板上铺上一张厚被;而我吩咐买冰糖葫芦是对厅外的传音,门外的龟奴虽不明我要买冰糖葫芦回来干什么,心想我在干女的时间难道还要吃冰糖葫芦,但仍应声及照吩咐去买,而在场的众女,有些已猜想到我是用在射尿比赛中输掉之女。
在我左右双手的秀云及艳芳,已被挑弄至没法站稳,我便抱起二女放上那张大圆桌上,看到秀云的下体已流出阴水,便决定先为她开苞,我用手分开秀云的双腿,看到她仍包着的脚掌只得四寸长,又使我想起韩家三姊妹;我先把大肉棒在她那湿润滑溜的阴唇轻磨几下,运功缩细一些,便把前端慢慢插进,秀云的阴道可能因缠足关系非常狭窄,我便再缩细一点,推进至她处女膜时先停一会,并且用手刺激她身上一个敏感点,不一会她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兴奋高潮,我下体立即一顶!
便给她另一个第一次,让她人生的两个第一次同时临门。
在我插入之时,当然吸取了秀云的处女精气,秀云给我一种欲罢不能的特别感觉,不是因为她那狭窄的阴道给我极度包围的压迫快感,或是她那比一般女子深厚的处女精气,而是她那淡淡又微薄的魔门媚功,但她对我的影响当然极微,相反我的淫魔媚功,已使她欲生欲死,破处之痛早已淡忘,在场众女看到秀云被我插了几下已如疯似癫,包括那些女乐师也同感兴奋。
不知:六美小解斗远射,最后到底终谁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