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便是那秦淮才女,香醉居的老板娘,我见媚娘时突然心中一跳,真是非常奇怪,我该已达“意欲心不动”之淫境,面对美丽如月的虚夜月也可不动心,难道媚娘的吸引力更胜虚夜月?
我便随口道:“在下韩柏,来此当然是想找姑娘欢好,而且越多越好,有琵琶仔更佳,需要多少银两。”
媚娘立时眉开眼笑,亲热地挽起我手,一边豪乳压在我手臂处,喜中带柔媚地道:“原来公子便是名震长沙青楼的“韩三棒”韩公子爷,难得大大有名的韩公子驾临,别说银两,公子随意打赏一些便可;今天刚有两个北方的小闺女送来我们香醉居,还未曾正式招呼过客人;而奴家在香醉居数年也从未亲身接客,若公子不嫌奴家,由奴家一起陪公子也可以。”
当媚娘的豪乳压在我手臂,我终于知道,她该练有魔门媚功,才会使我突然心跳,但此媚功却与女姹大法明显不同,否则我早已知晓,而且好象不下于女姹大法似的,到底是什么的魔功?
本魔君当然要一试;而我的道心种魔,对她这种练有魔门媚功的女子,影响更是无法估计,我淫笑道:“嘿嘿,香醉居所有漂亮的姑娘包括媚娘妳,我全部通要吧。”
媚娘立即满心欢喜地通知迎来的龟奴,今晚香醉居只服侍我一人,此时黄昏不久,香醉居内的客人不多,相信她们该很易解决。
媚娘领着我步进舱里,登上三楼的大花厅,花厅灯火通明,极尽豪华,临窗处放了一张大圆桌,腾空了大片地方,看来是作歌舞等娱宾节目之用,此时媚娘说为我好好安排,吩咐了厅中丫环几句要悉心伺候我,她便一人离开。
厅的四角均燃了檀香炉,室内温暖如春,两名娇俏的丫环分立厅门两旁,为我脱去披风外衣,当她们一接触我的身体,无不身心一震,之后满脸春意;女侍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奉上热酒美点,当她们接触我的目光(媚眼)也一震,其中一女手上的东西也没法拿稳,若非我眼捷手快,情况已非常不堪。
当桌子上名酒佳肴纷陈时,只有最俏丽的三名丫环留下来候命一旁;忽地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了入来,坐在一角细心吹奏,俏脸作出各种动人表情,仙乐飘飘,音韵悠扬,一片热闹,那队女乐师她们年纪虽大了点,但无一不是姿色尚存的美人胚子。
侧门再开,六名美女身穿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中拿着两把羽扇,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众女的动作整齐,羽扇忽掩忽露间,露出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幼的小蛮腰,妙相纷呈,香艳诱人至极点,尤其六女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使男人感受到难得青睐的宝贵。
正是:花舫美女多如云,看得韩柏真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