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候我很感激他,举目无亲的情况下我是很绝望的,如果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小曦养大,就算可以平安长大,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唉……这就是命……”
我问道:“这些您怎么不告诉小曦?”
丈母娘道:“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小曦生性活泼、心地善良又感性,不要让她承受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虽然当娘早,但也有当娘的觉悟。”
我现在无比佩服丈母娘,崇敬和怜惜地将她搂紧。
同时也想明白一件事,丈母娘并不是想和小曦干那些淫乱的事,而是舍不得小曦,希望永远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爱惜她,这就是母亲的伟大,即使那意味着被世俗所不忍,她亦勇往直前!
回头想想,萧引慧恐怕早就知道丈母娘的心思了,才会那样劝说让她勾引我,有了别人的支持,又正好是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才会便宜了我。
此时我也对萧引慧的印象有了改观,这个女人很聪明,也真是对丈母娘很好。
同时也很同情她,她正在经历的,何尝不是丈母娘以前经历的呢?
缘分真是奇怪,竟让这样的两个女人相识相知。
命运命运,不过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
“妈!您怎么回事?衣服裤子怎么在我床底下?”
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小曦在客厅小声说话。
“啊、啊?我、我哪知道啊。”
小曦追问道:“昨天您回来把衣服都脱哪了?”
丈母娘道:“我、我忘了……好像是沙发上,没错我脱沙发上了。”
小曦道:“您怎么在客厅就脱衣服,不知道家里有男人啊?”
丈母娘没底气道:“你们平时也不回来住,我都习惯了……”我没敢吱声,昨天什么都收拾了,就是忘了踢到床底下的衣服裤子。
又听丈母娘道:“小曦你说我的衣服裤子怎么跑你床底下去了?”
小曦哼哼没好气道:“出贼了!妈,你别管了,遛弯去吧,一会小七来接我,我还得上学呢!”
不大工夫小曦跑了进来,假殷勤道:“老公,该起床了,吃了早饭还上班呢。”
我假装没睡醒道:“不上不上,去了干坐着也没事干,再睡会。”小曦见我不起,嚷嚷道:“你没事干我有事!起来!”说着死命晃悠我。
我睡眼惺忪地做起来,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小曦。
小曦左手插着腰,右手拿着丈母娘的裤衩胸罩道:“说!”
我揉揉眼睛道:“说什么啊?”
小曦道:“装装!我妈的内衣和衣服裤子怎么在咱俩床底下?”
我灵机一动装生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小曦一瞪眼道:“我?我怎么了?”
我回道:“你舒服完了就睡了,我呢我呢?老是不管我,我憋着也是很难受的!”
说完蒙头又躺下了,不是真的困,而是憋着笑。
小曦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坐在我身边道:“老公是我错了,人家真的很困嘛~ 下次人家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不过你可以用人家的小内内手淫嘛,人家又不会怪你,你用我妈的让她知道多不好,是不是?乖哦乖,老公不生气。”
我暗掐大腿止住笑意道:“多少次了你说?”
小曦心虚道:“也没多少次嘛,百八十次的也不算多。但、但你也有责任!”
我翻身拉着脸道:“我有什么责任?”
小曦忸怩道:“谁让你那么强的~ 每次都干的人家好累哦。”
我哼一声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喽?”
小曦连忙摆手道:“喜欢是喜欢,就是每次舒服完我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我又翻过身道:“那以后不干你了!”
小曦急道:“不行~ 好老公我错了……呀!是不是你想出去找女人了?混蛋,我告诉你,你敢出去找女人,我跟你没完,我我我跟你拼了!”
我暗自偷笑,小曦又软声道:“老公老公,你答应我不生气,我今天穿紫色丝袜给你看。”
我说道:“真的?今天?”
小曦道:“真的,决不食言,一言既出大马难追!”
我哈哈笑出声,小曦知道上当了,嚷嚷道:“沈若寒,你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忽然响起一声《love the way you lie》是小曦手机的铃声,小曦接起电话道:“小七呀?我马上下去。”
我忽然问小曦:“你这铃声挺好听啊,你喜欢男声还是女声?”
小曦道:“女声,充满魔力的声音我最喜欢。”
我接道:“那你就是个受虐狂!”
小曦道:“为什么?”
我说道:“你这大学白上!一点英文底子都没有,去查查歌词就知道了!”
……
家里空荡荡的很安静,这时候的我很平静,但也感觉很寂寞,我决定在下学期开学之前先到离小曦学校近一点的地方租个大房子,把丈母娘也带上,然后再慢慢赚钱买房子,如今北京的房价真他妈变态,泡沫房产不是白叫的!
正想着呢,丈母娘回来了,我起身拥吻她,她对我说道:“我在楼下看到小七了,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不会和小曦告密吧?”
我比了个OK的手势道:“放心,都搞定了。对了,我想到小曦学校附近租房,这边就退了得了,正想和你商量呢。”
丈母娘听说我们要搬走,神色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赶忙道:“我想租个大点的房子,然后您也过去,还能帮着做饭呢。”
丈母娘喜上眉梢道:“你把我当保姆了吧!”
我调戏道:“当我私人保姆,照顾我的私事,怎么?不愿意?”
丈母娘道:“那也得看什么私事!”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巨屌上道;“就是这个事,愿意不?”
丈母娘美目含春道;“你怎么又大了,还想要?”
说实话我还真想来一下,但看了看时间怕是不行,我约了六哥早上八点到华联咖世家见面,现在都七点半了,我该动身了。
我转身向厕所走去道:“我不是想打炮,尿憋的!”
丈母娘道:“你这孩子说话总是那么粗俗。”
……
六哥比我大两岁,是回龙观附近的混子,小有名气,为人仗义又大胆,我刚毕业时候就认识他了。说起来我们几兄弟认识的过程也挺有意思的。
当年我刚毕业无所事事爱泡吧,经常跑到三里屯某酒吧泡着,有一次闲的没事玩起了酒吧里挂着的飞镖,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大学练了三年呢!
那时候六哥和三哥也在,他们俩看我扔的挺准,非要比试一番,结果足足一个小时愣是没分出胜负。
后来六哥叫来了两个同道中的朋友,就是后来的四哥和五哥,三哥也叫来俩朋友,就是后来的大哥和二哥。
那一天我们相谈甚欢,按年级排行我最小都叫我老末。
大哥今年都快六十了,公安系统里的局级干部,按他的说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愁吃喝,子女生活也不用他管了,仕途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在意了,现在除了每天处理公务,就和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在一起胡闹。
二哥也四十多了,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但他并没大发,养家糊口还行,也就是比一般家庭强点有限,按他的话说,他还有良心,所以发不起来!
三哥刚刚三十六,某派出所政委。
他的这个政委来的可不容易,当年某地闹动乱,全国各地都在抽调警力支援,大哥点名把三哥调过去了,据说三哥受了伤,评了个三等功,回来以后直接做了政委,至于伤哪了,反正我没看见。
四哥和三哥差不多大,牛了去了!
混娱乐圈的,身边姑娘那是天天换,俩月不带重样的!
后来四哥自己搞了个经纪人公司,带着一票新兵蛋子四处猎奇。
五哥是医生,也快三十了,心外科主治医生的……副手,平时不善言辞,看谁都像有病,扯不了几句话就能把人忽悠成心脏病。
六哥比我大两月,在回龙观附近立场子,安排人在洗浴歌厅等地当服务员,也就是看场子,顺便管理一下混乱的黑车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