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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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伏天的晚上真的很闷,即便光起屁股也丝毫不见凉快,犹记得挂断电话时,她还哼了声,奶腔奶调便在这个时候泄了出来,“嗯,咋又回来了?”

…… ……

风声阵阵,灵秀说喝酒了吧,倒是不反对儿子搬出去住,只是觉得太过突然,没有心理准备,“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你也来天海吧。”

时隔一年,书香还是这个想法,反正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你大跟你娘还说呢……”

书香怕提这个,接电话时通常也都是等对方先说,而后再言语,就怕突然跳出个什么声音。

“说就说吧,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笑了笑,洗刷完碗筷,打厨房里走了出来,就躺在了床上。

灵秀朝他挑了一眼,问自言自语说啥呢。

书香勾起手来,示意她过来。灵秀“呸”了一声,说没完了还。

书香嘬了口烟,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扩散出去,打床上又坐了起来。

他起身过去来到灵秀身后,说都看过了就别看了,难得来天海,别辜负了大好时光。

被黏住身子,灵秀朝后拱了拱,“没别的事儿了。”

远在千里当然寄望,来感觉了还能错过,于是书香说有别的事儿也得往后推,谁叫妈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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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进销存和传导束熔接都是在这里搞出来的,至于说电视剧和电影,去网吧看更舒适,在这儿也就混混天涯和榕树下。

想起什么,他就操起鼠标点开了E盘。听介绍,灵秀问他什么是大史记,以为崔椭圆又是什么flash呢,直到画面跳到眼前。

她说都被你带坏了,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琢磨啥。

“琢磨这几天带女朋友去哪玩啊。”

灵秀晃起身子,书香也把手够了下去,掏进了她裆里,“孩子都摔地上了。”

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说别的没事儿了。

书香笑着嗅起她脖颈上的发丝,“说真的呢,先天海玩几天,再苏杭,最后咱再去岭南。”

灵秀夹起双腿,说是不是来这里的每一个老娘们都这样儿对待。

书香说就你跟我娘进来过,哪还有别的女人。

“昨晚上不试过儿子了么。”

抱起人时,他说妈你又吃醋了,把人整到了床上,“再赶上你们姐俩一起过来,到时让我娘一个人睡上铺,咋样?”

灵秀说咋想的都?

书香说要不这样儿,咱们娘仨都睡下面。

捏起儿子耳朵,灵秀也立起了眼珠子,“还敢打你娘的主义?我抽你。”

书香笑着夹缩起脖子,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大不疲软吗。”

“你,你咋知道你大疲软?”书香咧起嘴说:“猜的啊,都五十多了,能满足我娘吗你说。”

“要你管呢?”

灵秀虎着脸,脑海中已飞速旋转起来,“不会是连你娘的主意你都,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说是不是,她说准是搞过,“五一前儿搞没搞过?”

“搞过。”

“你,你还敢说出来!”

“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

身子底下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

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

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

书香说以后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不信,大可去翻我日记。”

打泰南来,除了棋谱和有限的几本书外,他啥都没带。

当然,母子二人合照还是带在了身边,他说想妈的时候就给家里去打电话,实在不行还能看看相片呢。

如今,他还保持着用“正”字来记录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数,这事儿他跟妈讲过,包括内个革命尚未成功的梦。

“那你还说……”

“我这鸡巴嘴一高兴就把不住门了。”亲着灵秀脖子,书香说儿子哪回第一次能坚持住五分钟,“这个总糊弄不了你吧。”

“你讨厌。”

灵秀把眼一闭,任由他搬起自己腿来,直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堵在心门上,“还来?”

她睁开眼看了看,两道灼热目光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儿子怀里。

人被颠抱起来,啪啪声也很快打身下传了上来。

灵秀说妈没劲儿了,还不去床上,总觉得这话耳熟,后一句被内臭缺德说出口时,灵秀就又红了脸,“快憋死妈了。”

这也是岭南之夜说的,凭生,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儿子。

或许世事难料,或许这里不是沟头堡,也或许千禧年来了。

但岭南内会儿娘俩还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点点给二人指引出了方向。

然而就在书香为没拿身份证犯愁时,灵秀拿出一百块钱就把面前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

烟呀,火呀,一股脑全都给递了出来,洋溢起来的热情简直让人没法抗拒,不是书香退后几步到门口又看了遍门匾上的“人民旅馆”,没准儿还以为这是“丽晶大酒店”呢。

睡觉的地方算是有了,虽说不大,不过挺干净,起码表面上看挺干净。

有风扇,还有电视机。

吹风机就是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老板娘说洗过的衣服用它吹,干的快,“给你们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

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

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

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

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

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

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楞瞪中,她提溜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

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

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

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

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

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

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

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

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

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

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

“妈你又吃味了。”

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

“锁住不说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

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

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

“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

“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

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

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

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

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

“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溜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

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

这么“噗嗤”一竿子下去,灵秀“鞥”地扬起了上身,腿也岔开了。

她闭着眼,双臂一展,一手搂背一手抱头,顺势,肉滚滚的两条长腿也盘儿子屁股蛋儿上了,“啥时搞的?”

书香正一起一伏,哪料妈来这么一手。

“跟你姑?”

想了下,书香说大鹏初中毕业内年,说打岭南回来在火车上解手时搞上的。

他说当时自己脑瓜子都大了,“急冲冲进来就把我堵里了,然后边尿尿边问我昨儿对她都做啥了。”

灵秀说活该,叫你作,叫你盆碗全占着,“换你姑年轻前儿,不撕你才怪呢。”

“是我姑主动撩的裙子,毛全湿了,问我昨儿是不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我跟姑夫第一次时一模一样。”

应当适可而止,却在勾起回忆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也不让我召姑,哪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学我姑夫喊了一声他妈,我姑当时就软了。”

灵秀“切”了一声,说就编吧。

书香说真没编,“内年暑假你来天海,不还问我娘五一来没来吗。”

“你不说做梦跟你娘搞的吗。”

“确实就是做梦搞的,不过我说不清后面是不是还都我大授意的,应该猜到我看录像带了。”

“和你录的内次么?”

“有我的内段说是丢了,其实是后来叫我给毁了……”

“你娘跟你姑也是……妈没数落你,没数落你。”

轻抚着儿子脑袋,灵秀说既然远走他乡就让内些烂账过去吧,也时过境迁了,总不能挂身上一辈子。

她说跟你取得名字一样,有舍有得,知足常乐,“给妈来次猛的吧,你想要的一切妈都给你,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这辈子也不想让你再挨刀了。”

“儿子有本事,啊,又游进来了,啊鞥,臭缺德的,真当你爸了。”

哼吟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

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糊,似乎要被炸裂开。

电视没关,还放着歌,裙子里的内裤也已然换成了月经带,当儿子给她捏完脚丫,捏上小腿时,她就把双腿支了起来。

书香仰脸看了看,妈似眯非眯,不知在想什么,给她揉捏完腿肚就壮起胆子撩开了裙角。

貌似丁字裤的玩意出现在书香面前时,短暂的诧异很快就被上涌的气血替代,浴巾里的鸡巴也只是晃了一下就朝天挑了起来。

他伏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给她捏了几下膝盖之后,手就滑到了她大腿内侧。

心口窝里响着炸雷,脑袋里也炸起来了,随后一分双腿,就虾似的把脑袋扎了进去。

时至今日,回想起樟脑球味儿还意犹未尽呢,他说不止餐桌上变换口味,每次夫妻生活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嘴吃刁了,鸡巴也跟着刁了。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热气哄哄,像剥了皮的菱角。

月经带弹性十足,只一扯,便把里面水露露的屄露了出来。

不知道妈什么表情,反正书香自己早就涨红脸了,借着酒劲,他把嘴一张,堵在屄上就嘬了起来。

肉片滑溜溜的,很快便泉眼似的窜出水儿来,而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挡在头上的裙子不知何时已被撩了起来。

他仰起脸,大张着嘴,浴巾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赤的身子。

怎么结合的忘了,只记得妈抱着他亲,再后来他就仰倒下去,听到了啪啪声。

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像是遥不可及,就在他伸出手来够向内对大屁股时,期盼着妈能转过身子,他就怪叫起来。

他说不行了,要射,跟被什么东西往外抽似的。

紧接着小肚子一阵突突,妈也仰倒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抽射起来。

大一暑假同学聚会时,书香弹的是郑钧的新专辑《怒放》,彼时除了追忆岭南之行,还跟离夏说呢,这歌也颇具代表性。

起身或许是因为妈先动弹的,她说别流床上,于是书香就抱着她来到了床下。

窗外雨打芭蕉,和去年八月十五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泰南,相同的是,母子二人又连在了一起。

“都几个月没碰你了?”

书香双手搭在灵秀髋上,挨挨擦擦地站到电视柜前,看她半仰起脸时,还晃悠了两下屁股,登时心领神会往后抽撤起来。

麻劲儿已经过去,他就在抻了抻月经带后鼓秋起屁股朝里挺了起来。

臀肉在颤,果冻似的,除了晃人二目,每抖一次还像小前儿跟她去姥家时走的内条土路,颠上颠下的,屁股蛋儿都麻了,却非常舒服。

又像是枕在她腿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阳光抚在脸上,香喷喷的,尽管摸咂儿时常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奶头都给摸起来了。

“哎呀,操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拔火罐似的被屄里的嫩肉嘬吸,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此刻撅起屁股跟自己交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把。

没错,确实就是母亲,内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

“妈,我想抱着你。”抠抓奶子时,书香终于说了出来,“想抱着你操。”

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腰了,坐椅子上吧。

哼着朝前直起身子,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满了香汗。

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床上,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妈湿透了,水儿都流到了大腿上。

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汗时,他看到妈笑了。

妈问舒服吗,他搓起脖子“鞥”了声,瓦蓝色杏眸上泛着红晕,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

她摇了摇脑袋,转身打包里拿出手纸。

本来不想让妈给擦,却眼瞅着被她捏起了鸡巴。

“记着以后戴套。”手纸打湿了,团成球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

“妈,我想抱着你。”

妈捋着鸡巴套弄,分开了双腿,她说该闪腰了,站着来吧。

于是书香就往下缩了缩身子,被小手牵引,搭触到柔软湿滑的屄上时,朝里一捅,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子。

龟头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唇,直到齐根没入被她拍了拍脊背,“顶到妈了。”

喘息声绵软而又潮湿,身子又抖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夹得书香直吸冷气。

他说太紧了,让她轻点。

“不一直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腿,把她端了起来。

“妈,妈啊,我就想操你。”

“你不操着呢。”

“想操一辈子。”

“操吧,妈让你操一辈子。”

世间最难脱的裤衩就挂在她屁股上,还是那个追在她屁股后头撵的孩子,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子,而她,咬着他肩膀,正被他操着。

“咋这硬,啊?要妈命啦。”

她说,她紧搂着儿子,她说:“该闪腰了,闪腰了。”

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子的呼声,“妈你舒服吗?”

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内几年这么痛快过。

“妈,我想给你高潮,儿子能给你高潮。”

他能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鸡巴,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

呱唧中,脖子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长调子哼叫起来,紧接着肩膀头子上便给她咬了起来。

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着书香,抖成了一团。

“床上吧,床上吧。”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然而当她仰躺在床角上时,被嘴堵住屄口,没多会儿便又翻身跨坐到了儿子身上。她把裤袜拿了出来,垫在了下面,她说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做几次了。大腿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把私处敞给了儿子。

嫩嘟嘟的屄唇在向自己招手——翕动间露出里面的粉肉,不等妈坐下来,书香一拉她手,挺起屁股朝上就挑了过去。

咕叽一声,湿滑而又滚烫的屄腔迎头浇起一股热汁,妈也扣起他手来。

十指葱葱,饱满的月牙上泛着红润,像她的脸。

奶子更像是两个带水的车前灯,又大又圆又翘,滚颤中,撇着八字,闪着亮光。

小腹上堆起的一道肉褶压力泵似的,每每直起身子展露出平滑的白肉,亮出内抹乌黑阴毛,书香的鸡巴就被一个肉碗紧紧嘬吸起来。

“妈,屄真肥啊。”

他实在不知该怎样表达了,“我是不是又回你肚子里了。”

这温暖让他亢奋而又满足,说从未有过都不为过。

而妈也肯定他了,说操到头了,“顶妈屄芯子上了。”

那轩起的眉头舒展又绾起来,再舒展再颦蹙,水似的。

她人也似水,白光中,上下跳跃,直让人想起多年前她在漓江畔上唱起的内首《连就连》。

“妈,我想操你一宿。”

废话没带犹豫就打书香嘴里吐了出来。

松开手,他抠抓着大屁股腾身而起,浓郁的屄味面前,他看了看交合处,晃着屁股就把底下的裤袜抻了出来。

其时也没想过让妈穿上,岂料竟听她说第一次就是被儿子扒掉的裤袜,是不是想让妈穿给你看。

当然想了,于是书香就朝她点了点头。

灵秀套上裤袜时,也把短高跟穿在了脚上。

她坐在床角上,月经带嵌在屄缝里,隔着裤袜都能看到屄唇,又鼓又肥,掰了瓣儿的馒头似的。

茂盛的阴毛打月经带的边角溢出来,趴在裤袜里,黑亮黑亮的。

随着一声刺啦,她咬了咬嘴唇,就看一根水露露的鸡巴贴到了自己的卡巴裆里。

她说轻点时,儿子已经把她双腿扛了起来,还把其中一只鞋子给她脱了下来。

不是被儿子抱起来唆啦过,她可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脚趾头在舌头上打滑,悄无声息间,屄就给鸡巴豁开了一道口子。

“哎呦——”她抓起床单,随后还仰起脸来朝下看了看,可惜的是,双腿被儿子拢在一起,她啥都没看见,“轻点,啊……”刚绷起屁股就又摊开了,酸麻和电流齐至,她哼唧着,都觉察到了骚水正打屄里一点一点往外涌。

“全插进来了吗?天那,狗鸡啥时变这么长的?”

屄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唆啦声中,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被脱了下来。

粗硕的龟头在她体内无声地打着啵儿,像是要撞开宫颈大门,插进她子宫里,“你爸都没插过这么深。”

就是因为这句话,她又被抱了起来。

她搂着儿子,央求他说别太猛了,细水长流,“妈骑你腿上还不行。”

书香搂抱着她坐在床角上,说内人用过的自己也要试一遍,没用过的姿势更要给妈试试了。

他说这半年心里头特别扭,既希望妈晚上能早点休息,偏偏又说不出口,他说啥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灵秀紧搂着他,也晃起屁股,她告诉儿子今晚啥也别想,就当是做了个美梦,“不一直都想跟妈做爱吗,那还等什么呢?”

看着内一脸娇媚,穿着裤袜用屄给自己捋着龟头,前所未有的快感便在裹吸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行吗妈?”

“行,行,妈屄里都让你狗鸡抻平了。”

“啥啊妈,啊,啥呀妈?”

“屄里面的肉啊,天那。”

“夹得好舒服,妈,妈啊。”

“啥?”

“这撮屄毛还真浓。”

“别老摸它,晃悠两下啊,嗯啊,轻点,轻点。”

“里面太滑溜了。”

“还不都是你闹的。”

“妈,能叫你名儿吗?”

“不能。”

“灵秀。”

“咋,咋又抱起来了?”

灵秀嘴上说,心里却早已漾起一团火来。

她双腿盘在儿子腰上,说要是累了就把妈放下来。

后来,她坐在了电视柜上,说这样就不至于闪腰了,直看着操过自己的鸡巴急匆匆地插进来。

因为看到儿子脸上抽搐起来,操得越来越猛,她问他是不是想射了。

她翻起白眼,人都快躺柜子上了,她说射屄里,射妈屄里,射灵秀屄里。

于是书香就把怂操了进去。

白花花的精液冒着泡,顺着灵秀殷红的肉穴涌溢了出来。

她呼喘着,打电视柜上下来,蹲在了地上,问儿子还想吗?

书香大口喘息着,说想,说歇会儿还要跟妈操屄。

粗口说出来时,鸡巴就给妈攥在了手里,下一秒,又被含进了嘴里。

他想告她擦擦就行了,没必要再用嘴去裹,妈还是给他舔了个干净。

这一宿,他抱着这团美肉,叫着妈,一下接着一下捅她的屄。

妈盘在他身上,也一口接着一口叫着儿子,他都忘了这晚做了多少次了,只记得醒了就压上去,做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成了空气,转日是扶着床站起来的……

像倒出来的红酒,除了辣和酸,醒着醒着或许也会有股子甜吧。

门开了,书香探出脑袋看了看。

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两下鼻子就上前打杨华手里接过了轮椅,推着杨廷松来到了客厅里——他问抽烟么还,杨廷松说给爷点一根。

书香说抽什么抽还,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收敛?

转而看向李萍,问道:“瞅这意思,在家还偷着抽呗。”

紧随其后便探着身子看向杨廷松,问是不是,“就控制不住这嘴。”

李萍说只是偶尔解解馋。

书香冲杨廷松说还够滋润,刚想说吃块火龙果,内边已经探出手来够向了车厘子。

“哎哎哎,牙没了就别捻搂硬的吃了。”

他说。

杨廷松说爷镶了满口(假牙)。

果然满得不能再满,不过书香说那也少吃,看着脸现老人斑且垂垂老矣的人把车厘子填进嘴里,还吧唧得掷地有声,他说这玩意吃多了裂心。

自开门到现在也没理杨伟,甚至对这个也是不请自来的人连看都没看。

扭转目光又瞅向云丽,说我二哥跟我二嫂还过不过来。

云丽说在路上呢,因为下午有个会,要不早就到了。

于是书香朝妙妙挥了挥手,说赶紧给你爸去个电话,问他现在到哪了,“还有你姐,差不多了也该回来了。”

妙妙吐了吐舌头,掏出手机拨打过去,愣了会儿,她说我姐跟人在唱歌,笑着又吐了吐舌头。

不想这歌一直唱到了十一点,就在众人都以为颜颜不回来时,她把电话打给了书香。

书香说拉倒吧你快,还接你去,自己打车回来。

颜颜说现在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刚打酒吧门口吐完。

挂断电话,书香扫了眼书文,说你闺女怎不说给你打呢,怎么擦屁股的事儿总找她三叔呢?

谢红红说颜颜打小就跟三叔亲,有事儿当然得找你了。

书香给云丽和杨刚杯里又续了点茶,说这要是自己闺女,早就抡大巴掌了。

灵秀笑着说赶紧去吧,大晚上的。

“老三才舍不得打呢。”焕章内边已经把浩天呼过来了,上了车,书香跟哥俩就风风火火朝南招呼了下去。

摩托声不时打道南传过来,据闻是有人在打比赛,偶尔白天也会冒出来,不过相对较少一些。

颜颜说她失恋了,下午还跟她奶闹了一肚子气,“有烟吗三叔?”

书香说这车里没人会抽,忍忍吧你就。

哪料颜颜扑上来就翻兜,一把就将他上衣口袋里的中华掏了出来,“不说没人会抽吗?”

这么一闹,车前座顿时传来笑声。

焕章说现在这小年轻比咱内会儿凶多了。

浩天打着轮,往辅道上一转,嗡地一声就提起速来。

他说内会儿打架很少花钱,这会儿就不一样——先来一波黑社会给你算账,如果还没倾家荡产,第二波医院也叫你家破人亡。

经他这么一提,焕章说前一阵有个家伙惹到魏哥媳妇儿了,云涛给办的,“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说顾哥是远离江湖了,不然非挑了内个叫王晓峰的家伙。

他说倒是也残了,成太监了。

颜颜对此不敢兴趣,问三叔说怎没开你内辆龙腾牧马啊。

书香说有的车坐还挑,你妈内辆大G不比三叔这车好。

颜颜双手搂在书香脖子上,说当然是三叔内车好啦,拉风啊,多硬啊,又是限量款,这谁不知道。

人都贴书香身上了却还在问,书香推了两气,鼓秋着屁股,人都挤到车门子上了。

进了院,他让颜颜从后门进去,忽地又招手喊住了她,他说上二楼先跟你奶说会儿话,别不言语。

颜颜撅起嘴来,欲言又止的样儿,“过两天再跟你说。”

不知这丫头又琢磨啥呢,嘴里还嘟嘟哝哝的,书香忍无可忍照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他说滚蛋,要是以后再敢跟你奶耍混,三叔真就动手打你了。

“你舍得吗?”

“我怎舍不得?”

“你就是舍不得。”

“滚蛋。”

打车厢里给浩天提溜箱酒,书香让他给弟妹去个电话,随后就把人拉进了屋里。

敲门声响起来时,他耳朵一支,说准是我妈过来了,笑着过去把门打开,把灵秀迎了进来。

一别经年,听到婶儿张嘴召唤出浩天这两个字,浩天都有些惊讶。

焕章说忘了婶儿是干啥的了,说的浩天直拍脑袋,焕章说看见没,他说不光这屋,楼上楼下装潢这块全都是婶儿设计的。

灵秀说别干坐着,吃水果,把果盘放到了电脑桌前。

她说十多年没见,人倒是没变,不过比以前高了,也壮实了。

说着,朝一旁指了过去,“得说你杨哥了,哪有三更半夜折腾人的。”

浩天说哥们弟兄二十多年关系,不叫事儿,笑着,他说老么多年没尝婶儿的厨艺了,能不能行个方便。

灵秀“嗨”了一声,笑着说还当什么事儿呢,问他约好日子没。

浩天说刚联系完。

灵秀想了想,说那就后儿吧,正好赶上立秋,又是周日,她说连看看小魏在没在家,把他们几口子也都喊过来。

会馆开业定在转年春,除了这个,书香还建议焕章和浩天在城区投资一下房产,他说09年保利还7000一大关呢,这会儿都涨到一万七了。

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处,他说七年光景翻了一番还多,他说据内部人士透露,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破两万应该没大问题,到时,转手再一卖。”

临睡前又说到了二孩儿上,焕章说现在养个孩子简直太难了,这还是有点底儿的。

浩天表示赞同,说生个姑娘还好些,要是再来个小子这辈子就完了。

他说彩礼钱就十万,还不算之前上学挑费乱七八糟的花销。

焕章又说,他说知道么杨哥,没楼房连娶媳妇都难,还生?

书香说这块倒是欠考虑,叹了口气,他说一个毕竟太孤得慌了。

“别说别人了杨哥,你自己的事儿啥时候办,这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我?”

哥俩面面相觑,说不是你还是谁,“大伙儿可都等着呢。”

书香说这岁数谁还跟啊,都中年油腻了。

“一个人独惯了,事儿还贼鸡巴多。”

他笑着又摇了摇头,“看着大伙儿都挺好的,哥心里也痛快了。”

他说这么多年总有个心愿,想把大山里的孩子们弄出来。

这点,他说多亏有顾哥帮忙。

被问及到顾长风的现状,书香说也是刚打岭南回来没多久,正替自己操持改装汽车呢。

开业典礼时,书香换了套西装,剪彩完事,人就都给他请上了三楼。

开业酬宾,第二天是妈生日,原本计划在燕翅楼,灵秀说折腾来折腾去没意思,地点就定在了妙香会馆。

年后,基本上没用他张罗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他还说发请帖呢,这下倒都免了。

不过他还是备了出来给众人送了过去,甚至连杨伟都邀请了,“我妈过六十大寿。”

按他的意思说,全客一些,毕竟一辈子就只这一次。

年前给灵秀买了身带领的红旗袍,他说过年就穿这身儿吧妈,又喜庆又鲜活,结果一直搁到了现在。

妈说外面冷,把外套拿了出来给书香披在了身上,她说穿一件衬衣哪行啊。

打一楼把琴娘等人迎进来送到电梯口,书香说真不冷,拍着秀琴手背,他说:“比你跟凤鞠的还热乎呢。”

让她们赶紧上去,他说焕章早就到了。

厚重的玻璃门外,迎春花抖着,秃尾巴鸟似的,还有银杏。

没多会儿,艳艳一家开车也赶了过来。

贾景林脸上还是那么黑,大衣罩身,下面套着一条工装裤,口袋里鼓鼓囊囊。

书香把门给他们拉开,贴近艳娘耳畔时,说了句气色不错,笑着把三口让进了大厅。

和琴娘一样,她也把手伸了过来,搭在书香手腕上,还指了指他腰里挂着的传呼机。

书香笑着说自己就是个跑腿的,让他们别在大厅里待着,说都在三楼呢,给他们打开了电梯大门。

还告诉凤霜,说地下一层有水疗和汗蒸,嫌三楼闹腾就去下面玩。

呼机响起来时,书香还问啥事儿呢,被叫上三楼时,他眼前一亮,在场的女性不知何时竟都齐刷刷地换成了旗袍。

妈就站在人群里,一身红,正朝这边笑。

娘也是一身红旗袍,六十大寿时他给寄的。

“来来来,唱歌来啊。”

娘喊着麦,把话筒递到了妈手里。

大屏幕上放着近四十年来他拍过的所有照片,包括内些年的旅美生活。

当内首《永爱将心偷》打灵秀嘴里唱出来时,书香捧起手来捂在了鼻子上。

“三叔手上戴戒指了!”颜颜眼尖,喊了一嗓子,紧接着,所有人人的目光就都投到了书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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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被叫到一楼时,前台小妹说安保已经把人轰出去了,看他又把外套脱了下来,笑着问杨哥怎么脱来脱去呢。

书香笑而不语,把衣服递过去时,说我不告诉你们把人留下来吗,是不是净刷抖音玩了。

功放里正放着田馥甄的《凡人歌》,小妹们呲呲笑着,说内人分明是来捣乱的啊杨哥,还疯言疯语的呢。

没管她们再说什么,书香朝门口就奔了过去,这时,迎面正撞见打外面走进来的离夏。

小魏没出正月就赶赴去了日本,昨儿个视频通话还表遗憾呢,说错过了开业典礼,关键明儿个还是妈妈六十大寿。

鸟取这地方书香去过,就个人感受,和南阿尔卑斯的皇后镇各有妙处。

在这儿他跟妈也体验了把滑翔,除此之外,还去了观音寺。

“杨哥脸上都笑出花了。”

书香扭脸看向离夏,说日本山好水好人还好,又有小魏这个马前卒在前面探路,移民完全可以考虑一下,就此还提起当年高中同学远嫁日本的事儿呢。

灵秀告诉小魏,说你杨哥又开始忽悠人了,笑着叮嘱他安心工作,再一个就是让他注意防寒。

她说暖冬更要注意,尤其是一个人在外,可千万别凑合……

说着怎没早点过来时,书香把手勾在诚诚脖子上,搂到了近前。

“赶赶落落,非得跟你妈回家去住。”

他说也不知道你啥时能过来,大轩还等着连王者呢。

小伙子脸一红,笑着还瞅了瞅离夏。

他妈正给小妹撩着脑袋上的衣裳,于是他就伸手搭了过去,把外套接在了手里。

离夏说这么一折腾,身上都出汗了,淡紫色的旗袍上脸蛋红扑扑的,怀里抱着的小慕离也是鼻头沁出了细汗。

见状,书香拍着她胳膊让她抱孩子赶紧上去。

离夏问他还干啥去,书香回过头来,说去找个人,“门口看见个酒糟鼻的老人没?”

电梯门前,离夏侧转着身子摇了摇头,说只看到一个瘸子在外面溜达。

书香怕门风闪了孩子,扬手让诚诚把外套给慕离罩上。

就衣服蒙过去时,电梯门也应声而开,不等书香回身走出去便看到离夏打了诚诚一下,紧接着,二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倒不是说今儿个才发现,其实老早就有所觉察,昨儿晚上泡澡还看见了呢,只是一时未做他想。

现在看,娘俩之间或许并非如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盯着不远处的背影看了会儿,怎看怎不像记忆里的人,声音也不像——说着什么免费酬宾凭啥不让他进来,“儿子们都可以,我咋就不行?”

换昨天都有可能随他去了,说来这个人也不陌生,虽说十多年没见,还是被书香一眼认了出来。

于是他说着也不是不行,主动走上前去,还掏出烟来给对方让过去一根,告诉对方今天是自己母亲生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他说:“想吃啥我给你点。”

许加刚说你谁啊,把你们经理喊出来。书香没接茬,扬手看了下时间,小十一点了,就自作主张地给他点了份外卖。

帕萨特里夹着一辆天籁打西路上驶过来,一个掉头拐进了面前的空场,车门子一开,陆陆续续下来一群穿着休闲运动装的老爷们。

紧随其后,杨哥也被众人喊出嘴来。

书香叫着云涛,把十多个人让进了屋里,就是这时,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开到了近前。

小哥个子不高,摘下头盔,问才刚谁点的餐。

书香说我,笑着打他手里接过了外卖,刹那间,手臂上纹的蝎子尾巴也露了出来。

书香皱了下眉,一把摘下墨镜,又揉了揉眼,“保国?”

面前之人真的像极了保国,还撩了两下中分。

看着小哥一脸茫然,明知不是,书香还是问了下小哥的收入,还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他说没有恶意,告诉对方,说自己有个兄弟特像你。

“杨哥?”被认出来了,书香扭过脸来朝许加刚也点了点头,顺道把外卖给他递了过去。

“当年为啥打我?”

“还记着呢?都过去多少年了。”

应付的同时,书香这边已经跟小哥留好微信,还指了指身后,说这家会所就是自己开的,让小哥回去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