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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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电话书香就喊开了,他说嘴儿倒够甜,够甜也不行,得开工资,亲妈也没有这么使的。

灵秀说去去去,觉察到屁股上有只手,她一挺腰,胳膊肘朝后就捣了过去,也立起眼来,说赶紧写字介。

对着电话却笑了起来,说甭搭理你兄弟,还朝门口方向的儿子瞥了瞥,“你还不给我写字介?”

避孕套就是二月最后一个周末的晚上被她发现的,起初她只是想把被子搬到东屋,而后无意间便在被褥底下看到了两堆儿叠在一起的玩意。

她还纳闷呢,心说这是啥,按住之后摸了摸,脸瞬间就紫了。

让儿子去锅炉房封火,趁这功夫,她打褥子底下拾起套子看了看,哆哩哆嗦地又数了数,脑子里映出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霎时间她肺快气炸了。

书香回来时,灵秀已在床上铺起被子,看着妈改了主意,不知内情的书香还挺高兴。

更高兴的还在后头,转天就到了他生日,内晚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好事儿会再次眷顾到脑袋上,时隔五个月,妈竟破天荒地跟他好了一次。

杨刚起开一瓶红酒,他说女士喝这个比喝白酒好,当然,口味这块需要调理,这是而后说的。

李萍说洋酒闹不登的,喝不惯,不过倒也举起了高脚杯。

给灵秀过生日就是她给开的红酒,她说还得摇来摇去的,哪如白酒直接省事啊。

云丽说外国人都这么喝,咱这只不过是有样学样,模仿人家。

随后提到西餐,她说使惯了筷子,乍一用刀叉肯定不习惯,当然这只是个适应过程,她说解放后倒闭的西餐馆现在全营业了,至于首府的老莫她说就不提了,就当下而言,上海天津卫哈尔滨,包括这二年省城的三岔口,像什么起士林不也都相继开业了,随之眼神递向小妹。

于是灵秀就把话接了过去,她晃悠着高脚杯,她说:“要说老牌子,起士林绝对算其中一个,听香儿他姥爷说,以前餐馆里的金枪鱼和三文鱼还都是过的他手呢。”

一话多少年了,她说记忆中的餐馆挨着广州会馆,不过最后都破产了,后来连广州会馆也倒闭了。

有点类似赵丽蓉老师的“嗯哼”,她耸了耸肩,她说:“靠着码头吧,新鲜玩意向来不断,就现在内洋货市场,其实百多年前就有。”

她说还有洋酒,洋烟儿,毕竟三岔口有个法租界。

民国时期大上海也有个法租界,电视里演的《上海滩》就有曾提到,还有霞飞路,不过后来书香求学才得知,霞飞路早他妈的改成了淮水中路了。

“这酒挺纯。”

这是品过之后灵秀说的。

书香说我怎没脚着。

灵秀说这才哪到哪。

书香说不也十八了吗。

杨刚说是条汉子了,拍着书香肩膀说就这大坯子,“当兵绝对是机枪手,而且是重机枪手。”

他说来来来,切蛋糕,今儿是三儿的十八岁生日。

私下咬耳朵问云丽内酒不便宜吧,云丽说一万八。

书香说多少,瞪起眼珠子说一万还八,“就这鸡巴路易十三?等于说这两天干进去十万块了?天那。”

云丽朝他摆摆手,笑着说她在开玩笑,“都你哥拿来的吗,喝呗咱就。”

她说现在都这样儿,以后也会在这个基础上往上跳跃,这就叫生活,或者说叫追求生活,“将来你结婚,二十一世纪了,还得天翻地覆。”

至于怎么个天翻地覆书香不知道,他说照这意思要是这会儿收上两瓶,将来肯定得翻倍呗。

云丽说差不多,问他是想藏两瓶吗。

书香摇摇头,说又喝不惯。

云丽说茅台啊,汾酒啊,爱哪个你就拿哪个,不也有钥匙。

出去解手这会儿,大爷说能喝一瓶红的未必就能喝下一瓶白的,他说洋酒有后劲儿,人打了突,尿也间歇性断了一下。

虽打春了,却乍暖还寒,尤其这会儿又是晚上,所以书香也打了突,“大你还行吗?”

杨刚说行,咋不行,再来这么多也没问题。

这话可能激着书香了,系好裤子出了茅厕,就打身后蹿到了杨刚背上,“回屋之后敢不敢让我虎抱头?”

杨刚背起人来,说有啥不敢,他说真以为大老了,“大让你五秒。”

书香说这叫后发制人吗,打杨刚身上跳下来,说完大你别那么辛苦,问他一会儿还去医院吗。

“你妈不说了,你就别去了。”

说不去,不过最后书香还是跟着去了,还把蛋糕给丁佳带了过去。

二嫂胃口仍旧出奇的好,咕哝起嘴来可劲儿往里面塞,好似几天没开伙,以前未穿病号服时勉强还能凑合看看,这会儿放开了真是哪哪都圆,脸也圆屁股也圆,还有奶子,胸口上跟塞了俩馒头似的。

灵秀笑着说能吃是好事儿,孩子大人吸收得好,再者生产时也有劲儿,回头时,发现儿子还在屋里,她说还干啥呢,不说出去,“出去出去。”

云丽说孩子么,又不是别人,打病床底下够出矿泉水来,塞给灵秀一瓶,转手也给书香扔过去一瓶。

拿着矿泉水正往外走,身后哒哒哒地,娘就跑了过来。

妈在这时也跟了过来,说咋了这是,娘没说话,手却捂在了嘴上。

看着二人先后进到卫生间里,他瞅了瞅丁佳,莫说二嫂一脸困惑,他也是纳闷不已,他说吃完晚饭连歇都没歇就过来了,可能是赶落的。

他还吸了吸鼻子,说屋里味儿确实太重,窗子没打开点吗。

丁佳说打啦,这么热能不打吗。

拧开矿泉水抿了两口,书香要走没走正二意三思,卫生间的门又打开了。

灵秀皱了皱眉,拢着头发说堵门口还干啥呢?

书香说没事儿,说正惦着去外面看看。

云丽便在这看看中跟着灵秀一起打卫生间走了出来。

看着高大丰满窈窕靓丽的二人,看着内两张均挂满潮晕的脸,书香朝她俩笑了笑,来了句没事儿么,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跟谁说的。

“迎风了,没事儿没事儿。”

云丽也报以微笑,捻着手绢还沾了两下眼角,“岁数大了是不行了。”

这话是对灵秀说的。

医院在此,书香说要是停食就开点药,他没好意思开口说娘衣服穿得少了。

踱出病房,大爷和大哥二哥都在办公室里坐着。

屋子里挤满了人,隔窗看着内群笑容满满的大夫,书香吸了吸鼻子,跑去楼梯里点了根烟。

别说,这几步走,消毒水味儿还真浓。

到家快十点了,把洗脚水给妈打来,书香问她云丽咋了。

灵秀说没怎了,脱掉鞋袜时咦了一声,她说咋成老娘们了你,穿上拖鞋,起身从书桌底下掏出了洗屁股盆。

书香挺不好意思,看着她走出屋子,他说怎不先洗脚呢。

然而妈没回他,等他洗的差不多时,灵秀这边刷牙漱口也忙完了。

书香说这会儿洗脚水都不热乎了,把袜子扔进水里,端盆来到外屋,拾起暖壶进屋给妈又兑了些热的。

总觉得哪不对劲,一时却又说不出来,把洗好的袜子挂暖气片上,而后去锅炉房封火,连拿尿桶。

灵秀说又喝凉水,找着闹肚子呢,因为她听见水瓢舀水的声音,还有轻微却猛烈的咕嘟声。

书香抹了把嘴角,他说没事儿,提溜个满的暖壶回屋,临关门时,还朝对面望了望。

上晾子一片透彻,十点多了还没睡觉,看来特级教师跟一般人是不一样。

给茶缸子里续水时,他问灵秀要不要再添点热水,蓦地一惊,妈什时候换的睡裙啊。

灵秀点了根烟,双脚来回搓动,说你爸睡了吗,眼神朝上瞥着,还勾了勾脚趾头。

书香说没睡呢,拾起凳子放床边上,说你搭理他干吗,瞥了瞥身前的大白腿,他把茶缸放在了凳子上,顺势就蹲了下去,“水,水凉不凉?”

灵秀嘬了口烟,没说话,却转悠了两下脚脖子,随后抬起腿来把脚搭在了盆沿儿上。

书香扬起手来,在床上一通胡撸。

灵秀问他摸啥呢,书香头也没抬,嘀咕着说拿擦脚布。

灵秀把一旁的擦脚布拾起来扔过去,嘬了口烟后,连袜子也一起丢了过去,“礼拜六内天去北头干啥来?”

书香说我没去啊,咋了。

灵秀说看你琴娘洗袜子呢。

书香说洗袜子。

灵秀“啊”了一声,说你不知道。

不知妈为啥老提琴娘,书香就说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间床上的小弥勒跑哪去了,还有床角褥子底下藏着的避孕套早就被妈发现了。

灵秀“哦”了一声,说还以为当时你在北头呢。

想不通这时节秀琴为啥要洗连裤袜,却妒火中烧,烟一扔,就把腿敞开了,甚至还把整个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团着身子的人像撒噫子,灵秀听到他在叫妈,“妈——”然而脸还是半仰不仰。

“睡觉吗?”她说,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就嘬没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话要跟妈说?”鲜嫩的肉穴荧光水滑,看着它,书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课,课紧吗。”

“紧——”喘息声低沉压抑,就在灵秀撑起双脚往后挪移时,书香一推脚盆,人便跪了过去。

多年前他在这个鲜润的肉体里爬出来,多年后他把舌头戳了进去。灵秀把睡裙往内脑袋上一遮,挥拳砸了下来。

“我让你不学好。”她咬起嘴唇,“轻点嘬啊臭缺德。”

然而臭缺德并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还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搂了起来。

她夹住他脑袋,她说把灯关上,却给嘬得没了力气,双腿一松,哎呦着把玉门又给敞开了。

她问自己这是第几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吗。

不过一想到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心里妒火更胜,连踢带蹬的妈妈奶奶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妈了个屄的,去上东屋把裤袜给我拿来。”

然而当书香迷瞪瞪站起来去开门时,又被她低声呵斥叫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书香摇了摇脑袋,“他不拿我当人,我也没他这个爹。”把个三保暖一脱,光溜溜地站在灵秀面前。

“你给我把灯拉了。”

书香说我不拉,看就看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做人了。

灵秀说越大越混蛋,书白念了。

书香说反正没干缺德事儿,伸手打床底下够出了避孕套。

灵秀面红耳赤,劈手抢过避孕套,说还戴套,你戴个鸡巴套,不说把灯关了。

“我不关,就要给他看,给他戴绿帽子。”抱住灵秀滚到了床上,“妈,妈,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灵秀推起内张脸来,说把眼闭上。

书香鼓秋着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妈,今儿我生日。”

灵秀脸一仰,娇喘道:“生,生日。”很快又仰起脖子,打双唇里迸发出一道最美的声音。

“妈,啊妈。我回来了。”

灵秀顺着即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缝隙朝下看了看——白嫩嫩的肉棍露出半截,其余部分已经种进体内——她就夹起双腿晃了晃,紧随其后,她一把扯下脑后发绳,挥舞起双手给儿子套在了脸上。

“妈啊。”随着这道声音,灵秀一把搂住了儿子,她说臭缺德的,不能小点声吗。

儿马肏母马不都蒙上眼吗,哪有看着来的。

她又伸出一条腿来,晃着脚丫勾到灯绳,卷了两下之后往回一收,哒地一声,她也平趟下来,呜地长喘了一口大气。

也好长时间没做了,无法抵御的空虚和寂寞在悄然袭上心头时,她把双腿盘了起来,搭在了儿子的屁股上,“该问的不该问的,瞎鸡巴管。”

她把手也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她说咋就不让人省心呢。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动作,也不影响说话,于是贴在灵秀小肚子上吭哧时,他说妈你咋了。

灵秀说闭嘴,说以后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下,她张起小嘴呼喘,她说妈好吗。

书香说好,说妈最疼我了,“还以为做梦呢。”

“闭嘴你给我,不是做梦是啥?”

她说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就少碰我,“也别叫妈。”

“舒服吗妈。”

一气抽插了多少下书香没数,但这会儿却放缓了动作,“年前看见我表嫂跟许加刚……”灵秀晃了两下屁股,说在哪看见的,支推起儿子身子说热,就把睡裙脱了下来。

“就梦庄,还看他拍我表嫂屁股来着。”

“那就学他?”

书香说我没学,压根也瞧了不上内号人,“不是八竿子论到一块,谁搭理他。”

灵秀说你干嘛呢,谁让你撩开的,又把头绳给他挡在了眼上,“起开啊。”

书香说妈我不行了。

灵秀说才几分钟,刚撂下话,书香就又颠了起来,“来了妈,来了,出来了。”

他抱起灵秀脖子,感觉才刚滋出一股,鸡巴就给屄锁上了,于是赶忙挺起屁股,落下时,鸡巴头子又给屄锁上了,叫了声妈,也不知灵秀说了些啥,咬起牙来就又颠了起来。

灵秀大口喘息,说出来了还不起来,发觉体内龟头硬度不减,登时便忆起了梅开二度这个词。

她说还来是吗,竟有些窃喜,但转瞬又绷起脸来,借着上晾子射进来的光,她看了看儿子脸上挡着的发绳,松了口气后,问他最近捋没捋过。

书香说除了你给我的内次,真没捋过,他说没说瞎话。

灵秀说捋没捋过谁知道,她说反正你瞧着办,“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道吗,年前就是做小月子了?”

书香“啊”了一声。

灵秀说你啊什么,“不都你……看你还挺在意。”书香说不是。

灵秀说不是,不是什么,身子一滚,翻身上马倒骑在了儿子身上,“赖谁?”看着身下扒开挡眼布的人,灵秀说你妈就不能说话了,凭什么。

她也不知道凭什么,甚至忘记了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一个母亲管辖的范畴。

看着身前妈内模糊的身子,书香说没有,把手搭在她强健而修长有力的双腿上,哼哼两声之后,短暂的郁结就这样被火热而欢快的肉体交合击碎了。

“妈,那你会不会?”他问,灵秀说会啥。

书香说怀孕。

灵秀嘴里打着吸溜,收了收双腿,磨盘大的屁股裹起儿子的鸡巴便呱嗒起来,“我,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交合部位在淌水,也可能是精液,东屋灭灯的一刹那,灵秀猛地绷住了身子。

书香也绷起劲儿来,还坐了起来。

灵秀“嘘”了一声,娇喘着说别动。书香召了声妈。

灵秀“哎”了一声,很快,又打了他一巴掌,“直说别动别动,还动?”

“妈,啊,妈。”书香把手抠抓在了灵秀的屁股上,掰着,把鸡巴抵在了屄的深处。

“咋那么多事儿。”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

“真紧啊妈,都,都湿透了。”

“臭缺德的,那是你该说的话吗。”扑面而来的气息却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还下意识夹了夹屁股,“你抱我这么紧干啥?”

“妈。”

“又咋?”

“我,我想肏你。”

说出口时,书香晃起屁股就出溜起来。

“哎呀,你不正肏着呢。”

缓过神来,灵秀登时臊了个大红脸,她说天那,还朝下看了一眼,黑目瞎的,她啥都没看到,却快感如潮难掩兴奋,在说出咋跟妈说这种话后,忍不住又骂了句街。

“妈,真紧,全都捋开了。”

咕叽咕叽地,床都嘎呦起来。

灵秀半张起小嘴,说着轻点,身子却往前一拥,推倒了儿子又骑了上去,“都他妈跟谁学的,啊?”

幸好身下只是召了几声妈妈,她也就懒得继续追问下去。

“我问你。”她说,边说边晃动屁股,“什时候看见的你表嫂,啊,就内事儿。”书香说就年前,腊八内天在梦庄买烟时看到的。他拉过枕头,看着妈模糊的影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他说:“打澡堂子里出来的,感觉好像还争吵来着。”灵秀问他大鹏知道吗。书香摇了摇脑袋,说可能不知道吧。与此同时,也抓起了灵秀的手,他说妈,给香儿来口咂儿吧……

亮起台灯时,晚饭后的酒劲更上头了,倒不是晕,而是亢奋。

喝了半缸子水,书香打了个饱嗝。

看着灯影下妈一脸慵醉,朝她呲牙笑了起来,还捋了捋鸡巴。

灵秀说光着个屁股也不嫌寒碜,伸手打裆里掏出卫生纸来,团了两下塞到了褥子底下,随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抽完这支烟就睡觉。”

看着妈泛着亮光的身子,书香给缸子里又倒了半下热水,回身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看着脚底下,她说假如,“假如妈要是出国打工,你怎么办?”

不知这话从何而起,书香说为啥出国打工。

灵秀说假如么不是。

书香说你要是出国打工我就不念了,“我跟你一块去。”

灵秀笑了笑,说快拉倒吧,她说你才多大,“惦着给人打一辈子工?”

书香说反正比窝这儿受气要好。

灵秀愣了下,仰起脸来问他受啥气,腾地一下坐起来。

不知妈要干啥,书香脸现疑惑。

一根烟完事灵秀才说,“褥子底下内避孕套是咋回事?还杜蕾斯的呢。”

书香挠起脑袋,谄笑道:“妈,不是我用的你信吗?”

上床把褥子底下藏的套子翻了出来,他说都在这儿呢,“用过的话天打五雷轰。”

灵秀啐了一口,说以后少说废话,“还天打五雷轰?你让妈咋办?别动不动脑瓜门一热就胡来。”

她说好了好了,睡觉吧。

拉过被窝正要往身上盖,书香就又搂了过来。

灵秀说还想是吗,不都射两次了,不见儿子说话,却在他眼里看出了欲火,她说贪多勿滥,过犹不及,闭上眼时,她说做完就睡觉。

书香揽起她双腿,身子往前一撑,晃悠起鸡巴便找准了位置,“内日本套子上写着超薄,真没试过,什么丝也没试过。”

灵秀面红耳赤,呸了一声,睁开眼说要脸吗,“都被你娘跟你大惯……”不等把话说完,身子就被一根硬如钢铁的玩意豁开了,她嘶了一声,说慢点,脚后跟却勾在了儿子的屁股上。

书香佝偻着腰,闷哼一声就跌趴在了八字奶上。

灵秀抱紧了儿子脑袋,十指插进他头发里,轻喃着臭缺德的,挺了挺胸。

她说快吃口咂儿,双腿已然交叉缠绕在儿子背上,“别这么直杵。”

于是,书香就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吮吸奶子。

吸溜吸溜地,耳边响起呻吟声时,他扬起脸问爽吗。

灵秀轻咬着嘴唇,撩起眼来看了看,又把眼合上了。

“妈,我做过一个梦,跟你在船上搞的。”

“怎净做内些流氓梦。”

“也不是,好像是民国前儿……”不等话落,灵秀就打断了他,“还蔡锷呢,首府电影制片厂演的吧。”

书香说不全是,他说泛舟湖上还是河上,总之你还给我弹知音来。

灵秀身子一震,呢喃着说最后命都丢了。

书香问她,说妈你说啥。

灵秀说问啥问,呜咽着说了声肏你妈的。

看着内张娇艳欲滴的脸,书香“呃”了一声停下动作,双手插在灵秀脑后,抱托了起来。

灵秀说又干啥,书香说肏你,灵秀说肏吧,肏完了就不想了,把手环在了他脖子上。

关于肏屄或者说性欲,没有云丽的暗度陈仓可能书香永远也不了解女人,后来跟灵秀交代完,他问她内几年是怎熬过来的。

灵秀说甭扫听,反正以后你养我。

他说养,养得白白胖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去偷了。

灵秀说得便宜卖乖,祸祸了一溜够还嫌偷的少是吗。

书香说欠的太多了,最亏欠的还是你。

灵秀切了一声。

书香召了声妈。

灵秀拿眼角瞟他,说干嘛。

书香说儿子给你洗尘,把灵秀抱了起来。

“大白天的。”灵秀说。书香说妈你袜子都湿了,不等坐到床上,一把扯开灵秀裤袜。

灵秀说身上黏糊糊的,还没洗澡呢。

书香说完事一块洗,裤子半解不解,掏出鸡巴就插了进去。

“硬吗妈。”他问。

灵秀说硬。

他抱起妈的身子,说这样儿爽吗。

灵秀说爽,爽死妈了,“一想到屄里插着的鸡巴是儿子的,妈就受不了了。”

书香端起灵秀屁股,边肏边问,他说想没想儿子,灵秀说咋不想,不想能不穿内裤吗。

书香说以后也别穿内裤了,“买了一箱子丝袜呢给你,还有高跟鞋。”

“臭缺德的,以后要是再敢祸祸别的女人,就别碰妈了。”

“有了你我啥都可以舍弃。”

“净哄我。”

“真的。”说完真的,他说憋了好几个月呢。

灵秀说傻呀,咬着儿子耳朵说到床上去,“妈用屄都给你吸出来。”大床之上啪啪作响,他说妈你性欲太旺盛了,当初咋不告诉儿子。

灵秀说咋告诉,家里家外多少双眼睛,万一走露风声就都完了,“当妈跟你似的不管不顾?”

“以后再也不怕了。”

“嗯,不怕了,自由了。”

“妈。”

“哎。”

“老婆。”

“哎。”

“谁在肏你啊。”

“我儿子在肏我,臭缺德的,爽死了。”

“妈你真骚。”

“把裙子给妈脱下来。”

“天那,妈你简直太骚了。”

“骚点不好吗。”

“好好,太好了。”

“傻样儿,那还等啥呢。”

“妈你骑我身来吧,儿子看着你裹。”

“妈累了,还是扛着妈腿吧,臭烘烘的咋还闻开脚了,还唆啦。”

“喜欢闻你身上的体味,好吃。”

“完事儿给妈舔舔不就得了。”

“舔哪?”

“舔屄,鞥啊,舔妈的屄。”……

“太晚的话,啊,明儿,明儿该起不来了。”

灵秀时而把腿盘在儿子屁股上,时而又耷拉下来,“拿纸擦擦吧,都流下面了。”

她双手扯着褥单,已经无暇顾及关不关灯了。

确实太滑溜了,好歹抹了两下书香就又压了上去。

“妈,妈啊,射出来就睡。”

他身上湿透了,也不管什么东西,逮着就往脸上和胸口上抹,“呃啊,好舒服啊妈,妈你舒不舒服?”

灵秀只是哼哼,尽管她一再警告儿子不许发出声响,但还是免不了碰撞出来。

她也是香汗淋漓,却又提着十二分小心,有那么会儿,她也想大开大合吼出来,想到结果便又暗自压了下去,于她而言,这实在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妈,长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高兴了。”

“你还说……啊,不都是啊,你闹的。”

“妈啊,妈啊……回炉了我。”

“天那,啊,啥叫回炉?”

“妈,呃啊,呃啊妈,回到屄里。”

“啊嗯,还不说,啊,给妈。”

“妈哎,妈哎,呃啊,妈。”

“妈都高潮两次了,给妈吧,啊,高潮都啊,啊,都是你肏的,鞥啊,我儿子给肏出来的。”

“妈,妈啊——啊,妈。”

“都回妈肚子里了。”

“你说要给我穿裤袜。”

“穿穿,妈给你穿还不行吗,啊,要射了吗,哎呀,要肏死妈吗,啊,咋还这么多啊……咋不拔出来呢,还想是吗,我打死你,该伤身子了……疯了疯了,还要妈给你穿健美裤……”熄灯后,灵秀兀自心跳不已。

她背对着儿子,心里颠着个儿,她说这还得了,脸都没了,以后还怎当这个妈啊。

正自胡乱琢磨,身后竟“擦”地一声,点了根烟。

都几点了,还不说睡觉,她就把身子转了过来,“不困是吗?”

书香说不困,确实不困,“妈你困吗?”

灵秀说困,困的睁不开眼了。

书香拱了拱她,说抽口烟吧,把手上夹着的香烟一转,捏着烟嘴递了过去。

灵秀说不睡觉抽啥烟,换来的却是一句抽完烟再睡。

又是一声擦,火光映照在儿子的内张脸上,他说:“我大跟我姑的名字都谁给起的?怎那么俗。”

灵秀说名字而已,叫着顺口不就得了,有什么俗不俗的。

她说以前孩子们多,一家均背着四五个都是少的,大家庭里又没有族长了,还不另起炉灶,“再说这前儿也没有表啊什么的字了,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书香说这叫言简意赅吗。

灵秀说什么叫言简意赅,通俗易懂不就得了,“咋想起来问这个呢?”

书香说没事儿,只是随便问问。

一根烟完事,他把凳子上的茶缸端了过来。

灵秀说喝那么多水,还不净尿尿了,不过还是抿了两口。

也不知这会儿几点了,可能都十二点多了,她说睡吧,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又过了多会儿,她翻了个身,摸索着烟盒就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没见动静,以为儿子睡着了,刚把烟点上,一旁便鼓容起来。

灵秀说咋还没着。

书香说睡不着。

灵秀说闭眼忍着时,书香翻了身。

他说都忍半天了,也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就在烟头忽明忽暗中,他说妈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灵秀说瞎说啥,一撇子捣了过去,“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都啥玩意?”

拳头却被攥住了,她说还干嘛。

书香说是不是吧,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灵秀说你知道个屁啊就知道,说着别瞎闹,手却被牵引着抻到了身下。

热棍子面前,她一脸骇然,她说咋又硬了,不都已经三次了,“你爸可还在东屋呢。”

“搭理他屄尅的呢。”

烟头猛地一亮,“别说是他,就算……”见他坐起来,灵秀说还干啥。

书香说去锅炉房瞅瞅炉火介,摸黑来到了床下。

灵秀说穿衣裳啊,齁冷的,也坐了起来,“不都封好了吗,还瞅啥介。”

一句甭管了,房门打开,人就走了出去。

好歹登上裤子灵秀拾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她说半宿半夜跑出来是抽风了吗。

书香说你咋也出来了。

灵秀说自己也抽风了,问他不睡觉看什么炉火,还光着身子。

昏黄的锅炉房内,妈给他披上了羽绒服,她自己却还赤裸着上身。

说完再添把火,书香就把妈抱了起来。

灵秀说撒手,神经了是吗,屁股都给托了起来。

“你说他要是看见,会不会气死?”

“你小点声。”

“我不怕他。”

“你不怕我还怕呢。”

抱着灵秀回到堂屋,书香炫耀似的愣了会儿。

灵秀紧搂着他脖子说回房吧冤家。

进到屋里,反手把门一插,书香说妈你怕他啥,他就是根鸡巴。

灵秀说是不是根鸡巴你倒是放我下来。

摸瞎来到书桌前,书香把牛耳尖刀拿了出来,他单手挒着裆口,对准位置,只三两下就刺啦一声把裤子扯开了。

灵秀“啊”了一声,骂着臭缺德要干啥呀。

书香说妈你再给我一次吧。

灵秀叹了口气,说都几次了,“把我当成啥了?”

“妈。”

被抱着捅开肉穴,灵秀“哎呀”一声,她说香儿你慢点,她说自己从来就没用过这怪姿势。

书香冷不丁地叫了声灵秀,妈应了声“哎”,他问舒服吗,妈说谈不上舒不舒服,跟生孩子似的。

书香说:“他,他真没用过?”

灵秀说他上哪用介,猛地醒转过来,呀呀呀地说不要脸。

颠涌中,她骂着流氓,说都打哪学来的,气喘吁吁,继而又埋怨起自己来,她说都赖妈,虎毒还不食子呢,“把我儿都给祸祸了。”

“灵秀。”

“哎……你,你咋还叫我名儿?”

“我,我不知道。”

“啥不知道,快把灯灭了。”

“小妹,小妹,呃啊,呃。”

“糊弄我,鞥啊,成心啊都是。”

“没有,我没有。”

“健美裤都穿上了,还说没有。”

“呃啊,捋得好爽啊小妹。”

“那是你爸叫,哎呀,天那,天那。”

“妈,啊呃,妈你夹的,呃啊,真紧啊小妹。”

“哎呀,妈不行了,臭缺德的,鞥啊,咋那么狠……上床吧香儿,该累坏了。”

“妈,呃啊,我,我想戴套。”

“戴套?你戴个鸡巴套,你是不是戴过?”

“没有,啊,骗你是孙子,真紧啊。”

“天那,你个臭缺德的。”

“试一次,我,我快不行了。”

“让你不行,让你不行,哎呦啊,肏死我了可。”

“妈,啊,你来了,啊。”

“爽死了,啊,爽死我了,哎呦,你,你还看啥呢?还不拿去?”

“跟他用过吗?”

“臭缺德的,我哪用过这么薄的。”

看着妈拆开包装,把套子给自己戴上,书香说妈你骑上来。灵秀说不骑,她说自己快散架了,“都他妈一点多了。”

“妈。”

灵秀说你咋那么多幺蛾子,把灯一关,爬到了床里。

书香尾随在后,也来到床上。

拦阻着灵秀褪掉裤子,他抱住妈的身子,亲着灵秀的脸,唆啦起耳垂时,他说妈,“咱,咱用正常体位吧。”

灵秀娇喘不跌,说连裤子不让脱,“啥,啥正常体位。”

书香压了下去,还搬起灵秀的一条腿,他说就是男上女下,“省劲儿,咱就用男上女下,好不好?”

灵秀刚骂完臭缺德,便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她说这叫啥鸡巴玩意,“就是成心的。”

书香说真是超薄,不过要他选择的话,他还是喜欢裸着,可能压根也没人喜欢戴套吧,“内叫什么丝来着。”

灵秀说内叫杜蕾斯,“你还想试内个?你个臭缺德的。”

缓缓戳动抽起,书香说干嘛老骂臭缺德啊。

灵秀说骂你爸也是这样儿,沉吟片晌,猛地伸出手来掐在了儿子的胳膊上。

啪啪啪地,还有粗重而浓郁的喘息,脚都被搂了起来。

灵秀呼喘着耷拉下胳膊,正待挣扎,脚趾头就被儿子含进了嘴里。

“你,你,你不说正常体位吗,咋,咋还唆啦我脚,天那。”

“妈,妈,我爱你。”

“爱我也不能唆啦脚丫子,哎呀,你把套摘了吧。”

“那咱用啥体位?”

“用啥体位不行?”

戛然而止下,灵秀想骂他臭缺德的,正寻思,黑影便压了下来,“还没给你舔呢小妹。”

“呸”了一声后,她仰起了脖子。

当初跟杨伟欢爱时的言语动作都用在了儿子身上,尤其此刻,本来她不想再回答了,但还是忍不住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回应起来,“好,好。”

臊人的是,臭缺德竟拔出了鸡巴,把她屁股推了起来,还说好吃。

天那!

都他妈跟谁学的!

气得她撑起身子,一把扯掉儿子鸡巴上的套子,“以后要是敢糊弄我,你盯着?”

老羞成怒间,她跨坐到了书香身上,两腿一哈,抓起鸡巴就吞了进去。

哼叫着,她颠起屁股呱唧起来,她说以后少弄幺蛾子,少他妈管闲事。

书香召着妈,在鸡巴头子被反复捋开后,就把双腿支了起来,“你跟他做的时候就是开着灯的。”

“你,你还敢偷看!你什时候看的??”

“前年个,啊,我比他硬啊,啊啊,我,我跟你才是一对儿。”

“臭缺德的,天那,天那。”

“要来了我,要来了妈。”

“没劲儿了,不行了。”

“我,我扛着你腿,啊,扛着你腿。”

“趴身上来吧,别换了。”

“呃——,夹得真紧……妈,妈啊,妈我要射了,射哪啊。”

“哎呦,还射哪,你说射哪。”

“妈你说,你说射哪,射哪啊小妹。”

“射屄里,屄里。”

“还想,想换个姿势。”

“鞥啊,啊,爽死啦,啊,跟你爸……都没用过那么多姿势,啊……”啪叽啪叽,灵秀说高潮让儿子给肏出来了,“跟你不就在过夫妻生活。”

“要来了,来了,来了,呃啊,呃啊。”

“臭,啊,缺德的,啊。”

“妈妈……屄真肥……紧死了。”

……

许久未见的顾哥也在三月露面了,书香问他去哪了。

顾长风说去首府转了一圈。

人还是那么黑,也还是那么精神,他说:“还说年前回来呢,结果拖到这个时候。”

他笑了笑,瞅着人群里走出来的灵秀对书香说,“这么长时间没见,婶儿气色不错。”

书香干笑了两声,也朝灵秀笑了起来,“你还干啥呢?”

灵秀说没干啥,朝顾长风点了下头,扭脸道:“你娘呢?”

书香说没看见,朝院里指了指,“我嫂子也没看见?你甭管了,我去问问吧。”

颠颠颠地跑了出去。

妙妙降生,颜颜生日,还有离乡背井的艳娘——她也是这个月生产的。

电话里,她说生了个带把儿的,不过名字还没想好。

“帮艳娘想想。”她说。灵秀说他知道啥呀。书香信口胡诌,隔空喊话,他说不如就叫凤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