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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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尽顾着打牌了。”还把一打卷好的百元大钞给书香揣进了口袋里,“今儿个大手气不错。”

书香说要钱干啥,说为这个还专门跑出来,可真有你的,又把钱掏出来给塞了过去,“我妈该说了。”

“是出来解手的嘛。”

杨刚解释,手底下拦着侄儿,说这是喜钱,扭过脸支唤柜台里的服务员,笑着说没看见汗都脸上挂着呢吗,还不把冰激凌给拿出来。

转回头说把钱收下,持大哥大拨通号码就给书香递了过来,“大也得跟你妈说两句呢。”

门外雾气昭昭,空气倒是不错,见他没穿外套就往外走,书香说进去吧,再冻着。

杨刚说这还叫事儿,示意侄儿伙计接听电话。

书香对着话筒喂了两声,电话里的人问他跟谁说话呢,书香说跟我大啊。

电话里就“嗯”了一声。

书香抬起脚后跟撵着地上的沥青,说明儿你早点过来,电话那头又是一声“嗯”,他就也“嗯”了一声。

还想再说点啥,比如拔掉分机电话线,比如已经把老二丁安全送回家了,比如今晚预计通宵,同时,也希望妈能跟他说点啥,却都在一口可乐中变成了咕咚咚——喝得有点紧吧,哆嗦之下他“哈”了一声,打了个饱嗝。

妈问他咋了,书香说可乐有点剌嗓子,妈说那就别喝了呗,大冬天的。

书香说这汗还没落呢,虽说而后讲了自己戴着帽子呢,不过心里内团火却蔓延开来,瞬间烧遍全身,以至于四下乱窜,呼吸都有些紊乱,“也不知晌午喝了多少,都连上了,沏点茶水解解吧妈。”

“儿子是大了。”

书香吸了吸鼻子,问她几点到的(家)。

妈说也是刚进门,这会儿正打水呢,惦着泡泡脚,“你也泡个澡吧,出了一身臭汗呢。”

想跟她说一会儿就去,然而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他知道,只要踏进内个屋,只要见到娘娘,上肯定是免不了的。

妈说咋,还生气了。

书香说没,挺高兴的,真的挺高兴,“你要是过来就更好了。”

“大了也,还老让妈陪着?是不是?”

沉淀了会儿,妈又说,“过了今晚就十八了,成年人了,以后妈就不深管你了。”

叫了声妈,书香说晚上跟娘睡,终究还是把心里话吐露出来。

妈“嗯”了一声,她说:“这还用告妈,你娘不早就说安排好了。”

“妈……”召唤着灵秀,书香又吸了吸鼻子,正要说点腻乎人的话时,电话内边像是猜中了他,说妈知道,都知道。

她笑着说何必非要讲出来呢,说起五更睡半夜不都坚持下来了么,“还有啥是不能克服的,对不对?妈相信你,也会一直这么陪着你。”

一口气说得书香都没话说了,只好哼了一声,说妈你别撂,我大想跟你说两句,随后转手把电话递给了杨刚。

“怎还家走了呢?”

杨刚说,“继红也来了,还说你跟孝昆一块都过来呢,结果……”结果身上就多了件羽绒服。

他笑着看了看侄儿,他告诉灵秀,说是下午三点多过来的,开始也是跳舞,后来就改自由活动了,“你嫂子她们五点多撤的……是,三儿打电话内会儿在屋里正晕乎着呢,连饭都没吃,说不想吃……我心说楞会儿你们还不过来吗,结果又俩来小时……可不,都在这儿呢,就差你了。”

随着一声“明儿可早点过来”,一句“跟你妈再说两句”,电话就又塞到了书香手里。

以为妈会说些诸如“早点休息”之类的话,再不济也是“听话,别添麻烦”这类嘱托,不想妈根本就没提,或许应了她那句“妈就不深管你了”,她说的是去玩吧。

停顿一两秒,她说咋还不挂电话,骂了句臭缺德,她说妈喝多了可不光骂街,还打人呢,“谁叫你是我儿子呢,是我儿子就得听我的,要不就甭跟我过。”

“啥?”

“过日子。”

“以前你就这么说他的。”

“贫嘴,好了好了,妈还得洗脚呢。”

撂了电话,书香说怎没看见郭涛呢。

杨刚把羽绒服递过去,说六子吃完饭就走了,没准儿这会儿正玩呢,管他干嘛,拍着书香肩膀说走走走,进屋吧。

屏风有点丁字路上老槐树的味道,就是闻声不见人。

被大爷搂着,他说要是饿了就去二楼,要是实在懒得动弹,屋里不还有牡蛎呢,打电话让人给送也行。

打前台拿起冰激凌,给书香塞到手里,指了指屏风后面,说这儿也能跳舞,而左面的走廊也在这个时候被他点出来的,“还是把角内屋,去吧,大也该回去了,要不内帮人又该吵吵了。”

舞厅里正放杰克逊的billie jean。

书香说你几点过来。

杨刚说不好说,而后说屋里有床,到时你们先睡,就甭等他了。

书香说烟斗在你身上呢吗。

杨刚说车上那,掏出钥匙,说是要给大续一袋吗。

书香笑着摇起脑袋,说这回可不给续了。

杨刚说那就大给你续,打车上把烟斗拿了出来。

书香抢在手里,重复着,说你几点过来吧,要是早的话,还能给续一袋。

杨刚指了指墙角,走过去,借着汽车挡着解开裤带,表示这真不好说,他说估计散场可能时间也不早了。

书香说这叫什么话,扔靴子还留一只,走过去也跟着解开了裤带。

杨刚说不太晚了吗,怕吵着你们。

书香深吸了口气,说得,“还说给你续一锅子呢,我看你也甭抽了。”

哗哗哗地,他说回去就把门锁上,谁叫也不开,“反正钥匙在我兜里呢。”

走廊空无一人,灯很亮,门很红,彰显着一股说不清的喜庆。

宽敞通透的门口已然改成了半封闭式的玄关,左侧墙上嵌着一整块衣镜,下面摆放着几套叠好的浴衣;右侧靠墙摆着长沙发,除了手包,上面还散落着一条健美裤,与之相对的则是衣橱,晾衣杆上挂着一件黑色裘皮大衣。

地上摆着黑色亮面高跟鞋,一立一躺,奇怪的是,立着的内只鞋里竟团着一条肉色丝袜。

连裤的。

书香把帽子放在了沙发上,羽绒服则挂在了晾衣杆上,既然屋都进了,那就脱吧,于是他就脱光了。

袜子上散发着娘的体味,拾起来给她放在了沙发上,拿着烟斗,里面也是一片透亮。

窗子上都拉上了油布帘,西南角长条浴床上泛着亮光,不知是水还是油或者别的什么,白色浴袍就躺在边角上。

泡池里冒着热气,水光潋滟,浮晃出一道道亮光。

相隔几米靠北的是桑拿房,木门敞着,里面一片透亮。

整个外间都空荡荡的。

北侧换衣间的门也敞开一道口,透过缝隙,书香看到了西侧电视架上的彩色电视机,又大又方,就是不知是不是二十五寸的,其时画面静止,陷在一片蓝光中。

录像机旁立着一盘影带。

张曼玉趴在王祖贤身上,不知看啥呢,可能是在看青蛇,因为二人面前就是内两个草绿色瘦长体。

里面也有沙发,斜对着门口,上面扔着一件紫红色旗袍,加绒的,也不知是不是二哥结婚时娘穿的内身。

散落其上的还有文胸,经壁灯一照,肉不几的香槟色便以一种饱满之态呈现了出来。

小茶几上放着盘牡蛎,有两个是敞着盖的,不过里面的肉已经被挖吃了。

紧挨着的是一瓶被喝了一半的XO,因为上面标着的就是“XO”,肚大透亮,渗着血红。

高脚杯也透亮,里面貌似还有两块指甲盖大小的冰。

和北侧包房一样,屋里也开着空调,随着进身门里,藏在门后面的床便暴露出来,而躺在床上的人自然也在这个时候闯进书香眼里。

人更应该说是趴在床上,尽管屋内光线暗淡,被角下面露出来的内对穿着白色裸带高跟鞋的脚还是很快就被辨认出来。

书香说连鞋都不脱啊。

插上门,凑到近处抻起被角,缓缓撩开时,除了酒气,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骚。

他吸了吸鼻子,嘴上叫着娘,抑制不住地捋着两条长腿就又推了推云丽——他说该醒醒了,然而娘并未回应。

腿连同屁股,被一条暗光色丝袜紧紧箍裹着,手感不错,又热又潮。

和下身一样,上面也是啥都没穿,因为缎子面似的脊背上一片油亮,肉汪汪的,书香还以为也裹了条丝袜呢。

正琢磨,身子底下晃了起来,先是哎了一声,而后道:“累死了都。”

气息悠长,还打了个哈欠,书香这才发现,原来娘两只手都担在了脸上,难怪呢。

他搊扶着云丽,也不知身上裹的是啥,待她翻过身子起来活动时,他眼珠子都直了,他说穿的是啥呀。

娘胸前两个肥挺挺的奶子在纱衣里来回乱抖,奶头跟猫眼似的,只这会儿,他鸡巴就敬礼了。

云丽眨着惺忪睡眼问来多会儿了,书香告她说都来半天了。

看她浑身酸懒还未全醒,脸上也是疲色一片,书香说瞅你这迷糊的,发绳怎都箍脑门上了,“鞋也不脱,饭也不吃了?啊?”

云丽吧唧着嘴,伸手摸向脑门,嘴里“嗯”着,扯掉发绳,说不想吃,绵声细语之下,奶腔都拉起了颤音,“来多会儿了?”

“刚不都说了么,来半天了都。”

书香说不饿不也得吃吗,指了指下面茶几上的牡蛎,说又都给拿来了。

云丽耷拉着脑袋说真不想吃,吧唧起嘴来说这会儿就是渴,伸手捋起胸口时,内对饱满肥沃的奶子便在若隐若现中颤了起来。

书香说醒醒盹,抱着拢起内头乱发,愣了会儿才起身下床,没找到水,就把可乐给她递了过去。

返回身坐沙发上,打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两根香烟,如同以往,搓捻着把烟丝续到了烟斗里。

脚脖子往大腿上一搭,点着烟斗嘬了一口,问娘行吗还。

云丽“嗯”了一声,说睡懵了都。

书香说可不。

云丽打床上鼓秋下来,说你妈来了没。

书香告她说明个儿过来,看着娘晃悠着身子走到近前把可乐放在茶几上,丢下烟斗后,他倾起身子顺势一搂屁股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云丽说黏糊糊的,得去冲个澡了。

书香说冲啥冲还,几时冲不行啊,搂住身子就是一通横胡撸。

云丽轻喘,笑着说硬成这样儿了都,难怪不让娘去冲澡,攥着鸡巴说那就给娘点根烟吧。

嗅着云丽身上的味儿,书香说不都已经点上了,他说就抽你手里这根吧,隔着纱衣摸起胸前内对乳肉,拱起脊背时,人就给他推了起来。

他说旗袍是二哥结婚时穿的内套吗,娘媚眼如苏,“嗯”了一声。

亲着云丽的脸,他说二哥结婚前儿,穿的是这鞋吗。

云丽说是内双黑色的,还扫了书香一眼。

并非是说白色不好,忽明忽暗的,其实白更增色,更能衬托出这两条长腿的肉欲,书香说是不是该来了,咋没见你戴卫生巾。

云丽说哪有那么准的,搂住书香脑袋说不用戴套了,戴着不舒服。

既然这样儿,书香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交缠中,狗鸡被小手揉着,娘说来吧,对准了穴口。

只觉身下湿漉漉的,书香“嗯”了一声,屁股一沉就插了进去,抵在阴道深处沉顿的这几秒,他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就此,他说自己就不应该去北头跟他们待着,“这都等着急了。”

云丽忍不住笑了起来,捧起书香的脸,说也不知是谁着急了,“连澡都不让娘去冲了。”

看着瓜子脸,书香叫了声娘,耸着屁股开始抽插。

呱唧呱唧地,他说爽死我了娘,置身在软哒哒的肉床上,被烈火夹裹着,很快也便听到了身下传来的呻吟。

起初娘只是哼哼,后来是边喘边哼,还问紧吗,书香告诉她说紧时,内两条腿业已盘了上来,缠在了他腰上。

书香颠起身子连续了三四十下,“喔”了一声过后,不得不暂时停转下来。

云丽仰面朝天,搂住他脑袋说不急,给才刚一通轰砸也是娇喘不跌。

肉挨着肉,虽说舒服,书香却说不行,必须得拔出来,于是“波”和“啊”地一声下就拔出了鸡巴——他说娘啊,儿几个月没吃肉了,刚才差点没射出来,娘就笑他,说那还憋着。

“娘你里面太滑溜了。”

正要问她手纸在哪时,床头摆着的卫生纸便落在眼里,于是顺手就抽出两张,搭在了龟头上。

手纸很快就湿了,他团着又抹了抹鸡巴棍子,还不忘闻了闻上面的味儿。

娘说闻啥呢还。

书香说闻娘骚水儿呢,流了那么多,是不是也憋了好长时间。

娘说才不是呢,打了他一下,手一伸,又捏住了鸡巴,往下一套滑到蛋子上,给他揉捏起来。

书香呲呲呲,说那就是娘该来了,“是不是吧。”

这么说着,回手又抽出两张手纸,中指一撩,便捂在了云丽的卡巴裆里,虎口压在坟丘上,指头陷在屄唇上轻轻揉沾起来。

娘说这几天确实挺想要,身体里有团火似的。

书香说那就给你湃火好了,把它压下来,泄出去。

娘“嗯”了一声,说这会儿揉着也挺舒服,便两腿大张,整个劈开,还说刚才硬死了,把娘内屄都给撑开了。

书香说是夹的紧呗,给她转起圈来连揉带擦,换过两张手纸又抹了抹,随后拿给云丽,说娘你这开闸了是吗,“闻闻骚不骚。”

娘叫着坏蛋,给他把包皮捋到尽头,套弄两下之后又给裹在了龟头上。

她说晌午内会儿性欲就来了,下面湿得呱哒呱哒的,结果从三点开始,一直等到五点也没见电话打过来。

书香说内会儿他喝得也是晕晕乎乎,在乡礼堂都睡着了。

“怕的就是着急,吃饭前儿赶紧给你去个电话。”

推倒云丽,他爬到胯前顺势扛起双腿,边胡撸边看胸前乳肉。

娘媚眼如丝,说瞎踅摸啥呢,他便情不自禁把手探了过去,抠抓在了上面——奶子真大,又圆又大,跟扔水里的皮球似的。

皮球泛着肉光,樱桃就摆在上面,翘楞着支在衣服里,垂涎欲滴又令人目不暇接,都不知先碰哪个后碰哪个了。

干脆两个都碰,连脚也碰,书香又抓在云丽脚脖子上,把鞋给娘脱下来一只。

娘勾起脚趾头,说酸了都,也不知说的是脚酸还是味道酸。

书香说袜尖都磨破了,染着红色指甲的脚丫极具挑逗,闻的时候还勾了起来,他就问娘下午都跟谁跳来。

云丽说大伙儿都跳来,“咋?还怕娘被谁吃了不成?”

她笑着说痒,说别闻了,臭不拉几的,边说边往回抽,还并起腿来。

还以为她要干啥,却看脚尖往鞋后跟上一搓,另外一只鞋便也脱了下来,随后一撩小腿,高跟鞋便吧嗒一声踢摔到了床下面。

书香半张着嘴,娘已经给他把两条风骚长腿敞开了,还朝他咬了咬嘴唇。

看着身下这具肉体,尽管模糊,破开圆孔的肥丘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他说真肥。

随之而来,奶声奶气也打身前呼了起来,“那还等啥,还不说吃粽子来。”

于是书香怪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除了心跳和喘息,还有来自肉体上的碰撞以及和床体摩擦产生出来的混合声,密集而又猛烈。

约莫三四十下,书香又怪叫了起来,他龇牙咧嘴说了声不行,说儿射出来了……

不记得第二火又肏了多久,反正完事儿身上都湿透了。

书香问水在哪呢,渴死了。

云丽说冰箱里呢,说她也渴了,扬起手来指向电视柜旁的小白柜,让他自己去拿。

难以想象,那个不足一米高的玩意竟是台单开门的冰箱,然而除了可乐和水果,却没找到水。

云丽说可乐也行,书香就给她扔过去一罐,还问她抽烟吗。

云丽说抽,于是书香就给她点了根烟。

递过去时,娘还赖在床上懒得动弹,而贴在屄上的手纸早已经模糊一片。

坐沙发上把玩着奶罩,书香说饿不饿。

云丽摇了摇脑袋,而后又说要不吃口,一袋烟下去才打床上走下来。

壁灯下,云丽油光水滑,往书香身上一跨,书香这边也把牡蛎的肉给剥了出来,搂着小肚子给她送到了嘴头上。

云丽说不如就着洋酒吃,还能遮遮腥。

事实有没有腥味书香也说不太好。

而云丽已经把XO拿在了手里,拧开瓶盖就倒了一杯。

书香说还喝,这还晕乎呢。

云丽说要不也便宜那些打扫卫生的,还说加冰的话就打冰箱里拿。

书香说加啥冰,笑着说是湃火吗,内只手已经伸到了云丽胸前。

“一会儿你在上面。”他边揉边说,还托起奶子颠了起来,piapiapia的,任由奶头滑过指头,最后再落回到自己手心里。

娘说才刚都给碓散架了,书香问她真的假的,捋着丰腴的身子把手滑到了小肚子上。

云丽挒开双腿,边晃酒杯边说:“再给娘娘揉揉。”

揉揉就揉揉,于是就把手搓了下去,他捻起内两片飞翅,说真肥时,娘给他含了口酒,看着她内烈焰,贴上去就咂起了娘的舌头,还开玩笑,说这回不会再亲得满脸都是了吧。

“还说呢,当时把娘都摸起性了,你倒拍屁股走人不管了。”

笑着,云丽照着书香大腿掐了一把,顺势又掏到了裆里面,“还以为这次又放鸽子了呢。”

她把狗鸡捏在手里,轻挤慢揉来回套弄,就这么押一口酒喂过去,跟书香对着嘴小酌起来。

剥开最后一个牡蛎,书香先唆啦两口,送进娘嘴里时,他说一会儿也给你唆啦两下。

娘说齁骚的,不还没洗呢。

书香摩挲着胸衣,说今儿是什么日子,双手倒扣在奶子上,说不让吃也得吃,而且要边肏边吃,“反正我不管。”

这回娘倒是没说啥,站起身子,蹲在胯前给他捏起鸡巴。

书香往前挪了挪屁股,鸡巴被娘含在嘴里又嗦又舔,还撩起两下眼皮看了看他,内一刻,简直太骚了,鸡巴也在娘的嘴里直了起来。

“快上来,坐我身上来。”书香探起身子一托,拽起云丽就抱了过来,以至于掰开娘的大屁股时,忍不住都撒起娇来,“还不快点给香儿捋。”

娘岔了岔爽腿,笑着够起手来,捏住肉棍子时,说又硬成这样了。

书香说那还不赶紧用屄给儿捋,朝上一挺,破洞而入一竿子就碓到了尽头。

霎时间,娘仰脸张嘴,他则反手攀在娘肩上,嘿嘿嘿地,他还问娘现在干啥呢,然而没等回答,来自门口处的一道声音便插了进来。

书香一愣,歪起脑袋瞅了眼,而后仰脸看向云丽,说钥匙在我裤兜里呢可。

云丽告他说准是你大打前台又要了一把,抬起屁股下来,说先去床上等她,而后拾起一旁的旗袍披在了身上。

这会儿,书香也站了起来,跨上床时,忽地想起烟斗还在自己手里,忙拿起来,磕掉烟灰,塞进了娘手里,“这个这个,告他,味儿不错。”

云丽愣了下,遂打了书香一巴掌。

书香箭步上床,她也系着衣扣站在了门前,边系扣子边说,问谁在门外,紧随其后还直呼起姓名来,“杨刚?”

门外怎么应的书香不知道,却看娘拧起把手拉开一道缝隙,紧接着便把烟斗送了出去,还面带羞涩招起手来,感觉说的是再拿点水来,随后弯下腰打地上拾起什么东西。

等门掩上,看着云丽端着盘子走回到沙发旁,书香也打被窝里钻了出来。

不等娘宽衣解带,他从床上跳下来搂着腰就把她按倒在了沙发角上。

“准是怕咱们饿了。”

撩起旗袍下摆,朝前一捅就又入到了云丽的身子里,“还以为是饺子呢。”

娘娇喘吁吁,说他坏蛋,他已经碓起她内油亮的屁股,他说娘你听了没,“磁带。”

游走在身前的奶腔像风又不是风,细碎绵软,没错,娘“嗯”了两声。

迎合着嘤嘤抽送进去,书香叫了声娘。

“当年。”

他说,“我大哥,就是内会儿有的吧。”

小肚子往娘屁股上一贴,转悠着缓缓蹭了起来。

娘也晃悠起屁股,说咋,说怎突然想问这个。

“打个比方,当年如果我大没回来,”书香抽出阳具,捋着袜子摩挲大腿时,朝前一挺,噗地一声,贴在娘屁股上又蹭了起来,“你会咋选择呢?”哼唧中,娘喘息着说:“这话其实你大也曾问过。”看着狗鸡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书香“嗯”了一声,把手又挪到娘的屁股上,“那你怎说的?这大屁股?”

“做啊,做完再说。”

“抽着说,我要当他。”

难说什么时候听见的吱扭声,或许正搞着,也可能是娘先听到而转述的。

门缝里溢出来的回音也先咳嗽起来,而后说水拿来了,低沉而僵硬,哪还有早前的那种洪亮。

娘说鞋还在门口呢,说的时候,手支在门框上,像刚打跑道上下来。

书香给旗袍解开俩扣,剥虾一般往上撩着,肥白油腻的身子一片莹亮,掀至到胸口位置上时,他把整个旗袍下摆往上一撩,抱起身子就又碓了起来,还边碓边说,问娘做了没。

“……嗯,做了……”

娘的声音飘忽空灵,倒气似的。

问她咋做的,是听着磁带做的吗。

娘拖起奶腔说坏人,还扬了扬屁股,说黑目瞎的又啥都看不见了。

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娘要来了,身体也哆嗦起来。

除了肏她还说啥呢,书香就加快了速度。

一隅之地,耳边像是扬起话筒,娘呜咽着说爽,爽死了。

书香也爽死了——小腹抵在娘屁股上,任由屄水淋浇龟头,持续了大概七八秒,那个嘬着他狗鸡的肉套这才渐渐松缓下来。

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此刻即便喝下一加仑水也没问题,然而事实却是在把脸贴过去时,对着娘的脊背舔了几下,“穿的是啥,也是裤袜吗。”

娘在喘,哼哼唧唧,已然无暇他顾。

他也在喘,于是埋在肥圆屁股里的鸡巴便又躁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有咕叽声,黏连着的液体像是黄油在搅动,搅动中,似乎还有股风打身下流淌起来,哒哒哒地。

犹如置身在虚空中,无论怎么匍匐或者晃悠似乎都没法摆脱出去;而埋在沼泽中的下体似乎又没那么热,有别于虚空的是,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走出这片湿热雨林,就是这么矛盾,像是对立中的两个人。

“还等着你叫床呢。”

他说,“夹得真紧,呃,捋着说,骚我给看。”

整根进整根出,娘终于开口了——以醉人的奶腔喊着坏人,间或还糅杂着几声“嗯”,水波似的荡漾开来。

起落在这片浪花中,书香也是半醉半醒,而且很热,热得汗流浃背,眼都睁不开了。

“哈喇子啊,都流娘身上了,”她说还是娘好吧,鞥鞥鞥地拉长了尾音,“娘成家内天,哦啊,都没穿这么鲜活过。”

云丽所言书香不知,或不完全知,却像个即将打妈妈背上跌落下来的孩子,不得已,只好扬起手来插进娘的腋下,反抱着搭在她肩上。

稳住身形的这一刻,除了能感受到水的粘腻,还有搅动中来自身下触须般的强力捋扯,似乎要把他从这个世界吞噬掉,拉扯到过去,见证内段历史。

“哦啊,娘知道三儿会来……”呜咽声飘忽不定,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鞋与地板摩擦产生出的笃笃音也因撞击变得凌乱起来,“穿着旗袍,哦,不就是为了方便,嗯啊,三儿来行房的吗……撩开了就能跟娘做爱,就能吃到这口粽子……”或许应该回应点啥,然而眼下书香实在是口干舌燥,喷出口鼻的话随着撞击就都成了“呃”。

“嗯,穿你二哥大婚时……的衣裳。”

娘粗重的喘息透着愉悦,呻吟出来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

她说该换内双黑色高跟才对,她说儿子变大人了,当娘的总该表示表示,还说期中考试落下了就没给,拖了俩多月呢,这次无论如何得意思一下。

“元旦了也,哦,先小登科,嗯啊,娘预祝你来年金榜题名,哦啊,再大登科。”只片刻,娘嘴里又叫开了坏蛋,还说特意穿成这样为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喜欢吗,喜欢娘这身打扮吗?”书香当然喜欢了,便继续着以呃击回应的方式把想法肏推了过去,送到了娘的体内。

云丽仰脸神情迷离,撩着旗袍下摆的一个鼻孔翕合瞪大眼睛的人便闯进了她视野里。

她“鞥”了一声,把眼一闭,声音不自觉地就又扬了起来,“好硬啊老公,肏的媳妇儿啊,好舒服。”

她羞赧地睁开月牙,瞥向黑暗中的男人,“晌午打完电话,娘心里就痒了,啊,要不,怎会那么湿,啊……”唱念中,鞋子已然打脚上捋去一只,看向那个捏起自己脚丫的人,她勾了勾脚趾,随后绷起来探向了门外。

看着男人吮吸自己的脚趾头,她咬住嘴唇,晃悠着说插的好深啊老公,她说咂儿快胀死了,说一会儿还得让老公给嘬,说搂着娘身子,嘴里含着娘的奶头,“婚鞋……啊。”

看着男人给自己换上了黑色高跟鞋,这会儿,她把旗袍都脱了下来,垫撑在墙上。

她嘴里叫着儿子,把门拉开了一道口子。

地上摆着几瓶矿泉水,肉色丝袜团在白色裸带高跟鞋上,她说使劲儿肏娘。

这一刻,书香成了一名短跑选手,抓起袜腰时,跟打兴奋剂似的,捣起舂来,“爽吗娘,呃啊,爽吗云丽,呵啊,呵啊。”

“爽死了,爽死了啊……哈啊哈啊,老公啊。”

啪啪啪地,云丽被碓得踉踉跄跄,俩手一滑,都撑在了地上。

“呃娘啊真骚真嫩,滑溜死了,呃啊,呃啊,云丽,云丽,云丽啊……”缓着劲儿,书香扬起手来照着云丽屁股拍了过去。

肉花翻滚,形如奶波,来回蠕动起来。

“真肥啊娘,呃啊,啊,大屁股,呃啊真紧。”

胯下连连呻吟,几乎泣不成声,他告诉她,说娘这身肉馋死儿了,看了看黑漆漆的门外,喘着粗气说:“我,我大,啊,杨刚这么肏过你吗?”

开始还避讳着,而后没多会儿便放开了手脚,他说去沙发上搞,托抱着云丽站了起来,把门口摆着的水和裤袜抱在怀里,虚掩上门,留下两瓶在手,剩下的就都扔床上了,包括内身旗袍。

而后还指了指地板上的反光,说看了没,都是儿给你肏出来的。

云丽伸手捂住他眼,说坏蛋,人往书香怀里一靠,说娘这屄都给你肏肿了,还笑话娘。

书香说先擦擦呗,拿开小手,歪着脖子去看。

娘脸上布着细汗,潮润自不必说,摸向大咂儿时,他朝她叫了一声云丽。

云丽“嗯”了一声,朝胸口上的手打了过去,她说娘都胀死了,也不说给嘬嘬,不想内手一滑,伸到了她卡巴裆里。

嚯了一声后,说还真是,这么转圈一抹,又把手举了起来,“看看,多少啊,闻闻骚不骚。”

云丽说坏人,比你大还坏,一头扎进书香怀里。

书香说嘬也得先嘬屄啊,到现在还没尝娘的骚水啥味呢。

云丽擦抹着下体,说娘还没洗身子呢不是,叫了声坏蛋,伸手一推他,书香后退着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坐沙发上省劲儿多了,看着娘晃悠着大肉骑上来,书香呀呀两声,说赶紧给我捋吧。

“还不坐上来?正给你敬礼呢。”抓捏奶球的手一分,抱向屁股,嚷嚷着就把篮球给掰开了,“给我捋开了。”

云丽擎着身子说不许使坏,刚把穴口瞄上,就被揽住腰身坠了下去。

咕叽一声,她俩腿一夹,身子往前扑了过去,搂住书香脑袋时,奶子也送了过去,“肏死娘了。”

书香脸扎在肉沟里蹭,说这大咂儿跟樱桃似的,叼住奶头一阵吸溜,“平时我大给你裹吗?”

云丽说坏蛋,张开小嘴,脸上都冒油了。

书香吸吸鼻子,朝上挺了两下,滋溜溜地。

他抱着这个肉弹,他说真想肏一辈子,如果可能,他甚至会娶她为妻。

这话当然荒诞,可能是因为酒精挥发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自然而然到了这份上。

“这身肉,又湿又滑,给儿当老婆好不好?”

云丽说好,又笑着说:“那你大呢,咱就不要他了?”

“谁说不要?”看向插在大爷女人屄里的鸡巴,书香说:“他是我血亲,可,肏你却非常有快感。”

“坏蛋,那也架不住天天肏呀,还不把娘肏死了。”

“娘,舒服吗你。”

书香问她。

云丽“嗯”了一声。

书香给她拢了拢头发,而后抱住这具几近精赤的肉体,说那就肏死你。

云丽又“嗯”了一声,说不正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