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激荡,仿佛高压水枪打出来似的,还朝他低吼了一句:“还不,还不把卫生巾递我??”
规规矩矩给递过去时,清脆的声音兀自在喘息,呵斥着瞅啥时,还挥起手来:“还不洗澡介?”
刺啦啦地响了一下,雪白的大腿便撑了起来,然而不容细看,拳头已然抡了过来。
逃窜中,身后并未有人追赶,冲进洗澡间时,书香下意识又扫了一眼——妈就站在院外,双手叉腰,跟多年前犯错时一样,只不过没再呼喝。
推车进后院,也听到来自洗浴间里的说话声,妈正屋里坐着,怕秋后算账,锁好门书香就赶进了里屋。
窃窃私语中,表嫂说都是来事儿闹的。
“才不是呢。”
“瞅瞅,这咂儿都胀成啥样儿了……”戛然而止,又说了句“这么快就洗完了?”
还朝书香吐了吐舌头,而后嘻嘻嘻地站起来,跑去给打来一碗红糖水。
“瞅我干嘛?”余怒未消,妈脸上又挂满了红晕,还压低声音啐了一口,“不要脸。”
长短不一的袜子摆在炕上,应该是三个舅妈脱下来的,妈脚上穿的也是肉色丝袜,内种脚后跟挂“补丁”的款式,是不是棉纱的不知道,也不知道防不防滑。
但昨晚上却真的是非常滑,即便是被抠抓住脊背,烫的无法宣泄,仍旧无法阻止他去冲撞。
妈一直在叫,甚至叫岔了音儿,她说的是“把灯关上”改而又说“挂上窗帘”,其时肚皮和身上都已大汗淋漓,直打出溜,可即便如此,即便不能开口喊“妈”,他仍旧苦苦哀求,沉浸在愉悦的舒展中,他说:“儿要死了,就再成全儿一次吧。”
香风阵阵,舅妈们鱼贯而入。
进到里屋,姐妹几个各司其职,挂窗帘的挂窗帘,拿被子的拿被子,被窝铺好在了炕上,人也盘腿坐到了炕上。
她们说今儿个真就跟过年似的,除了笑,还有满炕的白腿和屁股,腰里叠着肉,小肚子鼓囊囊的,还有一对对压在枝头上的奶子,简直令人在大饱眼福后血脉喷张。
书香不敢看,可淤在他心里的内份悲切和忐忑却给化解掉了,而且同时还滋生出一股他根本无法抑制的东西——性欲。
羞愧之下,他瞥了瞥几个舅妈的大白屁股,虽在随后钻进了被子,胯下却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妈回来时,他在装睡,他只能装睡,直到熄灭了灯,才敢把眼睁开。
然而舅妈们兴致不减,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像极了晚归中鱼满仓的汉子们,除了喝酒开荤把肚子填满,多半还要搂着他们的婆娘们美一美,给她们也开开荤。
就是在这尴尬中,妈把身子转过来的。
她说还不睡,一道而来的还有悄无声息探进被窝里的手。
“你个臭缺德的,还敢硬!我,我,我拧死你得了?”内一刻,书香觉得自己像个虾,在两只看不见的手的剥落下,很快他就会吃掉。
几时睡着的真不清楚,更不知道啥时钻进了妈的被窝,还搂上腰了。
轻微的鼾声响在耳畔,妈似乎还在睡梦中,他就闻了闻。空气里全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醉人味儿,还有贴身的柔软。
没敢扭腰,只动了动手指头,就已经摸到了妈小肚子处的裤衩。
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内股热乎劲儿,他就鬼迷心地错着手指头往下又摸了摸。
很鼓很肥也很软,只这么摸着就能回味起内股淡骚味,当然,湿滑中的紧裹也很快产生出阿里。
不过,好景不长,身前倏地一紧,这手就给按住了,继而给打掉,还反掏到身后,抠抓起他里帘儿,然而疼只是一瞬,很快就换了位置,攥住了已经硬邦邦的鸡儿上,“再,再敢胡来,我,我,我就捋死你?”
秋分过后,天又凉了几分。
周六买好了东西,周日人聚齐了,书香把奖金也分发了下去。
在田里挖了点土,架好劈柴,等水舀来之后,鸡血都放完了,膛一开,和料上泥,裹上莲子,就不管了。
防空洞里也点上火把,铺上稻草,外间用铁钎子穿好嫩玉米,人就都钻进了里屋。
焕章说相机都拿来了,吃之前咱不拍两张,于是就跑出来拍照,青纱帐前,把这份记忆都保存了下来。
酒香飘满整个防空洞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上身的衬衫相继脱下来,手里也都夹上了烟卷。
苞米烤糊了,门外埋在热灰里的土豆也烤成了黑黢燎烂色,于是每个人的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色。
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
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
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
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鸡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
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流,书香说看看鸡介,就跑了出去。
日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鸡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
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劈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奶孩子来了。”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
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
“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老鬼和大鼻相互看了看,插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
“甭管亲妈还是后娘。”
王宏说后面咋了。
“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尿声都格外响亮。
“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
“你问我,我问谁介?”
王宏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浩天说吃咂儿呗,他问老鬼跟大鼻,“不就是吃咂儿吗。”
哥俩点了点头,遂把目光转向王宏,“咋?你也惦着来口吃?”
哈哈哈中,书香正过来,正和他们几个走了个对脸,“哪就吃上咂儿了?”
“就在咱学校。”
刚解开裤子,焕章和大鹏也跟了过来。
“内啥黑蝴蝶里就有挤奶镜头,还有刘晓庆演的妖后,内大咂儿跟木瓜似的。”这是焕章说的,还补充了句: “都嘟噜了。”
大鹏也来了一句:“盗珍妃墓。”
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鸡巴却半硬起来。
“里面还有肚兜呢。”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
噶击就是操,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撸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裸露在外的奶子,包括其上内两个肉色奶头子。
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焕章压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表侄点了点头。
“什相片就拿来了。”
书香嘴上答复,很快就想到了舅妈,须臾间又想到了琴娘,他说:“听再找你们要。”
妈这两天刚露出笑模样,头两天娘娘递来的橄榄枝他都给推了,生怕招惹事端,哪还敢节外生枝弄什么幺蛾子。
“跟内会儿被叫体育室前儿看的差不多,屄都给操开了,套着丝袜,就是没看见鸡巴。”
“说什么呢?”
“好的呗。”焕章拱了拱大鹏,吹着口哨就走了。
相片是在表侄尿完尿拿出来的,给塑料袋裹着。书香说这玩意怎还带身上了,往西面走几步,背过身子挡住了东面随时随地可能跳出来的视线。
“不,不怕被我妈看见吗。”这略带颤抖的声音很快就让书香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天呐”。
相片的边角给裁剪过,估摸是为了装着方便才那么做的。
女人躺在褥单上,包括内个裹着她阴毛的避孕套。
腿大张着,屄上的丝袜已经湿透了,看得出来,下体是刮过的,隐约还能看到肉穴周遭的一抹青茬儿。
剃过之后,屄真的很干净,跟倒扣的碗似的。
经光线这么一照,两片阴唇越发显得油亮,耷拉在屄穴两侧,明显是交媾完拍的,因为屄口敞着呢,是故,粉肉里嘟噜的怂看的也一清二楚。
“十六内天晚上给的吗。”
不用表侄儿回答就猜到了,因为内天晚上他爸他妈都回来了。
“在他家睡的吧。”
回答的还是“嗯”。
即便看到过类似的相片,这一刻,书香也不由得倒吸起冷气来,更何况才出茅庐的表侄儿,估摸内黑眼圈就是由此造成的。
至于说捋没捋管儿,捋过几次,纯属个人自由,不便多问。
脚像是被亲过,因为指甲盖也折射出几点亮光,脚趾头蚕豆似的并在一处,由大到小一字排开,和屄一样被捕捉在镜头里,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鞋子里裹了潮气,说不准。
包括堆砌起褶儿来的小肚子,隔着相片都能嗅到一股淫味儿,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面前。
盯着三角区和大腿看了会儿,书香火气陡增,胯下也热了起来。
这时,打不远处传来了焕章的声音,“荡剑式,破剑式,离剑式……”乌泱泱地,一群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开?”
“杨哥,吃鸡来。”
“我来开,我来开。”
“来啦来啦。”
再看就不合时宜了,赶忙把相片塞进塑料袋,又递回到表侄儿手里。
大鹏说要不晚上就别走了,书香说没告诉你姑奶,仍旧是内句“下回再说”。
其时他也是一身热汗,头发是长长了,不然,肯定会跟大鹏一样,支棱起来。
秋收这天正赶在寒露,虽说给取消了农忙假,倒也歇了个小礼拜。
打完最后一针狂犬疫苗,妈说他下午哪都别去,有事儿也等明天再说了。
这一天,自家地都给一群不认识的人弄完了,连秸秆也都给打好拉回到胡同口,码的整整齐齐。
打凤鞠嘴里得知,艳娘带着凤霜已经走好几天了,贾景林自然全程守护。
凤鞠还说一半天舅舅忙完就过来帮忙,这边倒也不用着急。
看着人去屋空的院子,想着过往,书香掏出烟来,点着了就蹲在了地上。
凤鞠说走了更好,省得心烦,还把钥匙塞到了书香手里。
续了一根烟后,书香才说:“去哪了?”
凤鞠说管他们去哪呢,嘴一嘟,气恼恼的,“瞅你内德行,你咋不问问我呢?”
书香“啊”了一声,有点不太明白,嘴上说这不问着呢。
“问着呢?”凤鞠哼了一声,“怎没给你浇……”
书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起身抓住小手忙问咋了。小姑奶奶把个身子一背,“咋也不咋,就这样儿?”
书香照着她咯吱窝就捅了过去,“你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不……”凤鞠扭闪着,笑出声时,也被抱住了身子。
意识到自己手里扣住什么时,书香这两只胳膊也被凤鞠夹住了。
“姐。”
他咧了咧嘴,松开手想抽出来,却又被凤鞠按住了。
“香儿,你,你摸,摸过别人的吗?”手心里的东西不大,手背上却潮乎乎的,在抖,身子也在抖。
“摸过,咋了?”
“有我这好吗?”
“有,还吃过呢。”
“谁??”
“我妈啊。”
“灵秀婶儿不算?”
“你妈。”
“我妈也不算?”
“那不就只剩你了。”
“真的??”
“你是我姐,骗你干啥。”
“那姐对你好不好?”
“咂儿都给摸了还不好?不好能给兄弟碰这宝贝吗?”
“对了,我听人家说越摸越大,你那手灵巧,伸,伸里头给姐,给姐揉揉。”
“咋揉?”
“摘了揉啊。”
“摘啥啊?”
“摸灵秀婶儿不也得给她把奶罩摘了。”
“我现在哪还敢摘呀。”
“不我让你摘的吗,你个木头疙瘩,你那机灵劲儿都跑哪介了?打后面把扣儿抠开。”
被焕章跟保国撞见的内次还不这样呢,看来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让你摸你咋不摸?”
“别人要看见咋办?”
“都地里收棒子呢,谁看见?又不是在外面?”
“刚才不是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