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咬了会儿嘴唇就受不了了。
“哪啊,啊,有这么,嗯,叫的,啊,臊不臊啊。”
嘤咛中,声音都抖出花来,长短不一,那脚丫或勾或绷,趾头在丝袜里也来回扯动。
知道她要来了,杨廷松当即搂住她脖子,冲刺起来。
“他妈,呃啊,他妈,爽不爽,爽不爽?”犹似犯病了一般,把对付云丽那套都搬了出来,呼喘着对着秀琴的脸连亲带啃。
“大,大。”
秀琴嗓音圆润而又绷紧,杨廷松就把鸡巴深埋在她体内,享受起来自身下的妙处——白虎紧紧箍起自己的龟头来回蠕动,足足持续了大约十来秒秒。
“咋还叫大,不都成你男人了吗。”见秀琴缓过劲来,遂抱起她身子改为坐姿,“他妈,给我裹出来,用屄裹出来。”
处在高潮的余韵下,秀琴脸蛋上陀红一片,人也变得慵懒起来。
“射外头吧,”她同样气喘吁吁,甚至委曲求全地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求你了,他爸。”
“怕怀上是吗?”
杨廷松吸了口气,动作不停,随即喘息着发出了时断时续且又长短不一的“啊啊”声,还低头看了一眼交合部位:“但这地不能不浇啊,呃啊,要不就射你嘴里,嘶哦。”
抬起头时,脸上已然笑了起来,还故意扬了扬屁股,“喔啊,他妈你快看看,鸡巴上都是你的屄水。”
看到那笑,秀琴摇了摇头:“射丝袜上吧,反正,也没法穿了。”
此刻,她也看向了身下的交合部位——看着杨廷松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也完全感受得到那股要把自己挑穿的劲头,“求你了,他爸。”
“他妈,我,我想,”不等杨廷松把话说完,秀琴就打断了他。
“我求你了。”她哀婉地看着他。
杨廷松没接话,他把上半身稍稍往后仰了仰,双手抱在秀琴的大腿上,摸着她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把鸡巴猛地朝里送杵进去,在秀琴“鞥”着夹了下腿时,这才言语:“给我吃口屄水。”
“我是你侄媳妇儿。”
或许开始时有些懵,但秀琴不是傻子。
“嫖也就得了,咋还能这么不要脸呢?”人心难测,连心目中尊敬的人都对自己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这世界还有可信的地方吗?
杨廷松身子一顿,喘息中略作迟疑,很快就又动作起来:“呃啊。呃啊,呃啊,太滑溜了。”
他拔出鸡巴抹了抹上面的淫水,看到秀琴还在那犹豫愣神,想了想,就上前推倒了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他抓起她脚脖子,往前一跪,顺势把秀琴的两条腿劈开,半扛了起来,“做都做了,总归得给我尝尝味儿吧。”
这么说着,就把秀琴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像饥饿多时的人见到食物,连唆啦带舔啃了起来,“嗯,将来,唆唆,伯起好了,唆唆唆唆,嗯,唆唆,两口子不也,唆唆,能用得上吗。”
吃完这边又吃那边,对着两只脚轮换着来,无耻起来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你要是真想……那就来吧。”除了羞耻,秀琴又认命般地把眼闭上了,“射里面都行。”
顷刻间,杨廷松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既惊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真的吗?”他追问着,往秀琴身子上匍匐过去,趴到她面前,“是真的吗秀琴?”
“都这样儿了你还问?”秀琴苦笑一声,把脸撇到了一旁,“不嫌臊得慌吗?”
“那,那,我就听你的。”
杨廷松蹭着秀琴的身子晃了几下,这奶子实在太大了,身子也软和,他就把秀琴的脸捧了起来,看着看着,下一秒便疯也似亲了起来,“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你早该这么配合……这才是夫妻之道。”
吧唧吧唧地,从眼到鼻子,再到嘴,又顺着其耳垂嘬到脖颈,还把她双手提了起来,把脸扎进腋窝里,“这白虎的身子真肉欲。”
扬起身子,他又把目光盯向秀琴的奶子。
“馋死个人,馋死个人。”
两只大手一掐,他就把秀琴胸前的肉球挤到一处,“咂儿大,奶头也大。”
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起来,他就舔了舔嘴角,“就没见过比你这咂儿更大的了。”
喜上眉梢,脑袋一低就扎了下去。
秀琴忍受着折磨,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给杨廷松这么一番戏中戏般的调情手段一使,没多会儿便也情不自禁哼了起来。
“舒服吧!”
杨廷松仰起头冲秀琴笑了笑,与此同时,还把手伸向她胸口那被自己嘬得又湿又亮的奶头上,“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边揉边搓,而后扬起身子,从秀琴的乳沟朝那肚皮舔了下去,边舔边渍渍——始作俑者不觉,然而听者却如同癞蛤蟆帖脚面——把秀琴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吧唧嘴了。”异样的心里让她伸出手来,推了推杨廷松的脑袋,“就,就不嫌丢人吗?”
杨廷松充耳不闻,擎起身子用右手抓住秀琴的袜腰,又扬起左手来连番拍她屁股示意给她往上抬抬身子。
秀琴双脚支地撑起腰来,杨廷松把双手搭在她腰上,兜住了丝袜往上一提,袜腰处就盖住了小肚子。
“厉害吧。”
他说得言简意赅,也不怕秀琴听不懂,把手摸到秀琴隆起而又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按揉,“趴这上操简直太舒服了。”
说是这么说,却没趴过去,他把头一低,呵呵笑着就端起秀琴的双腿,又朝前推了一把,那白虎就在这过程里展现在了杨廷松的眼前。
“想不到你下面竟肥成这样儿!”
于他而言,即便就算已经操过秀琴的肉了,如此近距离的盯看也还是头一遭,“闻名不如一见,老天待我真实不薄啊!”
暗道一声不愧是养人的屄,又和云丽暗暗比较起来——一个是肥笼,一个是飞翅,简直平分秋色,各有妙处。
给一个老头这么直撅撅地盯着下身,而且还淫词浪语不断挑逗,臊得秀琴恨不得一头撞死。
“求你别看了,别看了!”她蹬饬起双腿,上半身也仰了起来,“你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
杨廷松朝前一压,半蹲着骑在秀琴身上:“伯起还没好呢,焕章也还没结婚,你说你这岁数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目露凶光,双手一逮,掐住秀琴的脚脖子,朝后出溜着退下身子,往前再一涌,上半身就又趴了过去,“想死也不难,那我就让你死一回!”
在秀琴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他把嘴贴在她凸耸且又湿漉漉的屄上。
“看我是怎么用舌头让你欲仙欲死的。”
当即伸出舌头,对着秀琴泥泞不堪的屄穴刮了过去,窸窸窣窣地,就看肉缝被舌头给分开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乳白色的泡泡也被舌头卷起了一抹。
唇舌蠕动中,杨廷松半眯起眼来,惬意十足地吧唧着嘴。
“骚,真骚,真太骚了!”
近在咫尺,秀琴的白虎简直太有味道了,而这醇香浓郁的雌性气息似乎唯有在熟透的果子上才能找到,浑然天成又不施粉黛,让人置身其间总有种回家后的感觉。
“伯起好福气啊。”
艳羡的同时,如获至宝,杨廷松便又把目光盯在了秀琴的屄上。
“好肥的屄!”
大脑不断被刺激着,让原本精力就非常旺盛的他把脸贴了过去,抵贴在了秀琴的屄上。
“知道吗,西门庆的女人潘金莲就是白虎,而且是被多个男人玩的白虎。”嗅着这股骚味,舌头就伸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在随后发了出来。
“鞥,鞥……”
来自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秀琴不得不扭动起身体。
潘金莲还有个武大郎呢,我有啥?
悲从中来,然而不待她顾影自怜,杨廷松已然扒开屄缝,这回可不止是舔那么简单,他还用舌尖去戳屄里的嫩肉,用牙齿去咬秀琴的阴蒂,而且抿起嘴来还又嘬又嗦,吸溜吸溜,吧唧吧唧,欢快而又臊人的声音振聋发聩。
“鞥,鞥……”
最初秀琴还只是攥紧拳头,苦苦忍耐,后来身子一绷就挺了起来,颤抖的双腿都夹在了杨廷松的脑袋上。
“大,大,啊,鞥,鞥啊,他爸,插进来吧。”
身下如遭电击,又麻又痒,继而全身都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酸溜溜胀乎乎,“啊,啊嗯,啊,鞥啊……”体若筛糠,绷了几下屁股,身体一松,随着淫水的喷溅身子又摔回到地上。
杨廷松的脑袋一直在晃,直到佝偻起腰把嘴贴在秀琴的屄上,这才不再动弹,不过,嘴倒是大张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秀琴喷射出来的体液,直到她噎起脖子长哼出声来,这才仰起头,伸手抹去嘴上和脸上沾着的淫水。
“爽吧!”
“爽,啊,爽,爽死我了。”
“后面还有你爽的呢。”
看着秀琴两眼迷离在那呼哧带喘,杨廷松搬起她腿时跪着身子往前找了找位置,又把手探到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是不是也该让我舒坦会儿了。”
“还是不是人?”秀琴长吁一声,身子被玩得跟面团一样。“我快死了。”
“那他爸让你再死一回。”
杨廷松拉起秀琴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单手扶持着把鸡巴对准了穴口,让她看,“还硬着哩!”
来回挑着秀琴的阴蒂,就在她大口喘息时,猛地朝里一捅,秀琴登时闷哼了一声,“鞥啊,啊,”圆润即紧绷的声音划出她喉咙,虽说用手捂住了,却仍旧像那晃荡起来的双腿,在瓜架里摇曳起来,“不行了不行啦,又来了,给我,给我吧……”
杨廷松身子朝前一扑跌趴到秀琴的身子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
“呃啊,呃啊,夹得真紧啊他妈。”
抖起腰杆开始呱唧起来,“都说,呃啊,呃,伯起的媳妇儿,啊,呃啊,温柔贤惠,哦啊,呃,呃啊,想不到,嘶啊,呃啊,穿上连裤袜,嘶啊,更温柔贤惠了。”
“死了,死了,我死啦……”如一叶扁舟陷入在欲海之中,秀琴不住摇晃起脑袋来,“连你都操我,啊,鞥啊,叫我以后可咋活啊。”
“呃啊,呃啊,是伯起在操你,他妈,是伯起在操你,”连声低吼着,杨廷松把脸贴在秀琴的脸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嘶啊,嘶啊,我要你次次都给我穿,嘶啊,呃,呃,穿这肉色连裤袜,”叼起她耳垂连唆啦带舔,虽气喘如牛,却不知疲倦。
“要出来了,嘶啊,嘶啊,射哪里啊他妈,呃啊,射哪里?”
“别,啊鞥,别射进来。”摇晃间,秀琴哼哼唧唧,上气不接下气,“射啊,射外头,鞥,射皮膜上……”
“呃啊,秀琴,秀琴,他妈。”
“呃鞥,鞥。”
“他妈啊。”
“鞥,鞥啊。”
“射你屄里,屄里。”杨廷松身子一缩,跟个大虾米似的,须臾间撅起屁股朝下猛地一砸,整个上半身就扬了起来。“爽,爽死我了。”
给这么一砸之下,秀琴嘴巴半张也瞪大了眼珠子,她双手死死抠抓在杨廷松的胳膊上,双腿则夹住了他的屁股。
“好嫩,好嫩的屄。”
叫过几声,像是醒转过来,杨廷松又猛地拔出鸡巴,他人往前一窜,骑在了秀琴的脸上。
“嘴,嘴。”
连声支唤,找准了秀琴的嘴就把黑粗的鸡巴擩了进去,“快,他妈你快给我吸。”
光着屁股就跟拉大便似的,还把手抱在了秀琴的脑袋上。
不远处,两只青蛙从芦苇丛里一前一后跳了出来,呱呱两声后,较大的内只青蛙就窜到了较小的内只背上,后者登时趴在地上,两条后腿蹬了蹬,便由着背上的家伙动了起来。
杨廷松拔出鸡巴后,秀琴身子一歪,张起嘴巴一阵干呕,他看着秀琴嘴里啐出来的和屄里淌出来的东西,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吐啥,一滴精十滴血,咋不知道珍惜呢?”往她身前一坐,挪着双腿又抱坐过去。
“都,都完事了,还要干啥?”
秀琴支起双手试图推开杨廷松的身子,不想杨廷松一拉一拽,她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再泡会儿。”
搂住秀琴的腰,杨廷松朝前一送腰,鸡巴就又塞了进去。
“喔,哦啊,真紧。”
他嘴里打着吸溜,直到鸡巴头完全碓在秀琴屄里的腔口上,而后才腾出手来,这边抓向奶子,内边胡撸起大腿,“不是吹,这手活大能让你记一辈子。”
屈辱的泪水从秀琴眼眶中扑簌簌掉落下来,杨廷松忙捧起她脸:“咋还又哭开了?”
边擦边劝,“好日子还长着呢,就算不为伯起,咱也不能哭鼻子呀。”
“哎呀,刚才是猛撞了,不应该射进去,可内会儿你夹得正紧,大哪受得了啊。”
“你,你,”秀琴眼里的泪倒是止住了,脸上却又现出一片惊惶之色,“你还让不让我活?!”
她这岁数才刚四十,照理说,在农村这旮沓思个春也不叫啥,就算搞个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问题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与愿违,就这会儿,秀琴的眼越睁越大,令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足以颠覆她的认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竟然又动了起来,而令她不愿面对且又极为恐惧的是,这内心竟在此刻隐隐地期盼起来,渴望对方压住自己身子再来一次,更令人羞愤欲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杨廷松看穿了。
“开始主动夹大的鸡巴了,这奶子也胀了一圈,没说错吧,大就知道你还想要。”
杨廷松白净的脸上一副风轻云淡之态,言行举止却充斥着只有年轻人才有的轻佻放浪,如旋涡般交织碰撞,最后又重叠融合在一处,重新汇聚在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吻合的脸上,令秀琴无法分辨,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杨廷松。
“湿成这样儿了都,这活儿还行吧!”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玷污清白的阳具也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一切,全都来自于一个不是年轻人却堪比年轻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不断侵蚀着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灵魂。
“放开手脚,就像刚才那样,投入进来。”
秀琴羞愧难当,而杨廷松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还射里头?”
秀琴身上的那股母性味道以及两腿间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动着他的心灵和肉体,就像面对肉欲感十足的云丽,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过,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注定会端起来一饮而尽,哪怕事后七窍流血而死——宁可当禽兽,但绝不能见死不救。
“秀琴,你身上的肉味太浓了,这穿着开裆裤简直比光屁股还肉欲,就跟内天看到你背心里的奶子一样,馋得大好几天没睡好觉,今儿不睡足了你,大真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怎过了。”
新鲜感和刺激感左右着杨廷松,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岂不正是他扬鞭策马之时。
哀婉的同时,秀琴咬起了嘴唇。
除了一脸愕然和心灰意冷,剩下的念头她便都寄托在了尽早结束上面,她骂自己不要脸,又骂自己是妨人精扫把星,不然怎么连老师都爬她呢。
杨廷松盯着秀琴的脸,心里得意,看着看着就把嘴凑了过去。
“骑我身上来,大知道你现在正在兴头上。”
他双手一插,从秀琴的两肋直穿过去,环在了一处。
“大就想看穿着连裤袜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这身肉,大都抱不动了。”
“骑上面正好既能喂奶,也能给大欣赏一下你脸蛋上的羞态,快。”
“没看大都快馋死了吗,还不快坐上来给大解解馋,也让大再好好享受一回你这身浓稠细滑的肉。”
或许是受了之前两个同伴的影响,又有几只青蛙从芦草丛中蹦跶出来,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几声扑簌簌的声响,强健有力的后腿一撑,嗖嗖地跃在半空,雪白的肚皮都露了出来,一片丝滑。
就在这时,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而又沉闷的声音,“啊,啊嗯,啊鞥……”几乎瞬间,剧烈喘息所产生出来的滚烫呻吟就被密不透风的瓜架掩盖住了,不远处,蝉鸣一片,蛙叫声也是此起彼伏,像是没断过流,一直都在奏着和谐和欢快的乐章。
……
杨廷松回到家时,李萍把饺子都包出来了,正收拾案板,见老头子心情不错,忙问:“脸咋这红?中暑了?”
“嗨,闲着也没事,不就给秀琴耕耕地吗。”
“耕哪块地啊这是,就没弄个草帽戴?”李萍把手背搭在杨廷松的脑门上,试了试体温,没大异常才说:“别在这待着,里屋待着介。”
“这刚活动开手脚。”杨廷松看桌子上还剩半截黄瓜,拾起来就放在了嘴里,“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一大帮子同学来看香儿,没到五点我就回来了。”
“焕章也回来了吗?”
“都来了。”
收拾妥帖,李萍把手背了背,老伴儿汗衫上都是土,就给他掸了掸,“这后面咋蹭的?”
脏没拍下来,却摸到了一手潮,“躺地上了还是咋的?”
杨廷松扭起胳膊朝两侧看看:“有吗?”又忙问了一句,“这个点了也,都还没走吗?”
“反正我回来前儿正一块打牌呢,哎呀,你快脱了吧,我去给你洗洗吧。”撂下话,李萍又问:“伯起内边怎样,能坐起来吗?”
“好是好了点,能说话了但不利索,身子嘛,还是翻不过来,哎我说,这都五点多了,小伟怎还不回来?”打着岔,杨廷松就把汗衫脱了下来。
“这膀子上咋也这么红?连背心上都是土?”李萍指着老伴儿的后背,“脱了干的?”
“热烘烘的,不脱……先甭说这个。”杨廷松摆了摆手,“小伟没来电话吗?”
“来了,说小妹打过来的,跟小伟在一块呢,不回来了。”
说完,李萍往外推起杨廷松的身子,“赶紧用芦荟给你擦擦吧,再爆皮。”
从厢房里走出来,太阳底下,杨廷松裸露在外的白净臂膀跟被火烧了似的,连后脖颈子上都是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