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我,啊,啊,好云丽。”
“使劲儿,使劲儿啊,公,公爹你使劲操我。”
“云啊,云丽。”
“使劲儿,啊,要。”
杨刚趴在云丽这风骚媚骨的怀里,都还没怎么揉奶感觉自己就有些失控了。
屄里是越来越热,他眼前变得也是越来越凌乱,匆忙中伸手想摸摸,也想缓一缓身下抽插的速度,然而在这无处不在的火热夹裹下,鸡巴头越憋越大越出溜就越麻。
“使劲儿,嗯嗯,还要。”
舌头抵在上牙膛上,想挣扎着最后再坚持几下,哪知云丽双腿竟在这个时候并拢起来,给这关门一夹,稍适放缓的动作硬生生又给提了起来,看着怀里媚态妖娆的人在那扭来扭去,没三五个呼吸杨刚就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公爹受不了了,出来啦。”
猛地朝下挺了几下,身子一瘫,死死抵住云丽的身子开始剧烈喘息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公爹给你,啊别夹,啊,给你……”
射最终是射完了,但缱绻在水乳交融世界里的二人却仍旧紧紧拥搂着各自的身体。
云丽喘息着问道:“还记得去年八月底的事儿吗。”
“怎不记得。”
宴请众人的内次,杨刚记得自己后来喝得有点多。
“怎了?”他问。
云丽笑了笑:“那后来回杏林园的事儿呢?”
“听你说是被你跟爸架进屋的。”
看着丈夫带笑的脸上呈现出来的疲态,云丽给他擦了擦汗。
“当时不知你有多兴奋呢。”
这么说着,复又把脸扎进他怀里:“其实内会儿我也倍儿兴奋,快来事儿了嘛,就倍儿想要。”
觉察到体内的阳具缩短最终滑落出去,云丽眨巴起眼来,从杨刚的怀里探了出来:“给我把毛刮了吧,就手再拿条干净的裤袜。”
杨刚喘息着坐起身子,拿出纸巾简单清理一番二人身下的污垢,翻身下炕从柜橱里把剃刀拿出来,在云丽劈开双腿之后,借着润滑给她把体毛清理掉。
丈夫懒得动了,云丽也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洗,可黏糊糊的不洗又不舒服。”
杨刚点了根烟,见此云丽也没深撺掇,忙叨叨的这一天都不轻松,便朝他笑了笑:“那你先睡。”
披套好睡裙起身从炕上下来,凑到门口先听了听动静,而后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黑灯瞎火的也没开灯,就这么借着窗子透出来的亮光潜入到东头的浴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分还是二十分或者更长,似睡非睡间,杨刚就被吱的一声响动给吵醒了。
开始还以为是云丽打外面回来了,就吧唧着嘴叫了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睁开眼看看十点了都,好歹披了件上衣,怕惊扰到对面屋内的父母,蹑起手脚同样摸黑走了出去。
厢房里亮着灯,当间儿的两扇窗子打里面内敞着,给纱网上的窗帘都撑起了二十公分左右的空隙。
“云丽。”
凑到近前,杨刚隔窗喊了一声,睡着了还是咋的,他推门进到里屋,拧了拧门把手——竟从里面给反锁上了,敲了敲又喊了两声,不见回音,又来到院里凑到窗子底下隔着纱网唤了起来。
“有,有烟吗哥,递我一根。”
正不知媳妇儿在干啥,慵懒顿挫且有些异样的奶腔便从浴间传了过来,而此时杨刚恰好打起哈欠:“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与此同时,屋内还响起了阵阵轰隆声。
杨刚揉了揉眼,大晚上洗啥衣服。
“累一天了。”往常这个点离睡觉还早,不过麦秋不比平时,再说最近她身体也有些不适,“先搁那放着,睡吧云丽。”
“想,想抽一根。”乌了巴突的声音听起来紧紧呼呼的,紧随其后,就提到了父亲,“前不久说的,他爷生日。”
云丽要不提杨刚还真就给忽略了,也不能说是忽略,因为之前父亲说过不大操大办,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此时一说,他脑子里倒有些短路,寻思片刻,笑道:“我看啥也不如钱最直接,你说是不是,不如也给爸包个红包好了。”
身子一转,就要起身回屋拿烟。
“红包?也给他包?”暗影中咦了一句,很快,身后头又喊了声“哥”。
嘴上应着,杨刚回身看了眼——正从纱网上看到云丽模糊的脸。“怎了?”他问,“冷吗?哥给你拿件外套来。”
杨廷松悄悄弓起身子,于窗帘前佝偻起腰搂住了云丽的小腹。
“当着你哥的面,简,简直太刺激了。”
在洗衣机转动的声响下,也不怕滚颤的声音被儿子听到,双手顺着云丽赤裸的身体抚摸起来。
云丽抖他也抖,摸着摸着手便再次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继而往下一溜,捋着坟起的阴皋搭在她饱满肥滑的肉穴上,稍稍一转,指头便抠进了湿润的热屄里:“爸要你当着你哥的面,给我。”
“这,这还热呢,湿透了都,”看着杨刚模糊的身影,云丽摇了摇头。
只要此时大吼几声或者是强行挣脱出去把门打开,让丈夫进屋走上一遭,之前所跟他所交代的一切势必会被浮出水面真相大白,然而她并未这么做,且鬼使神差,在心提到嗓子眼时找补了一句:“褥,褥子底下的内条脏丝袜,嗯,也拿来吧。”
杨刚并未多想,也没理由多想,把东西拿出来时,才刚走到厢房附近他便模模糊糊地听到里面说了一句“从这递进来吧”,寻声看去,窗子上的纱网刺啦一声,边角的缝接处便给捅了个口子。
只是虚微皱了下眉,不过最终杨刚还是把东西顺着缝隙一起塞了进去:“完事早点睡。”
“抽,抽完就睡。”
伴随着打火机的摩擦声,云丽“嘶”了一声,她微闭着双眼,扬起脑袋的样子仿若在享受香烟瞬间被吸到嘴里的感觉,很快杨刚又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在纱网前徒留下脑后高高绾起的秀发。
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视线所及,隔着窗子顶多也就能探到云丽胸脯子上,再往下就啥也看不见了。
而杨刚有所不知的是,屋内也即是云丽的身前——他看不见的地上赫然正蹲着个人,就在云丽耷拉下脑袋时,内个人也从她卡巴裆里仰起脸来,而且手里正拿着才刚不久前他从纱网递送进来的肉色连裤袜。
云丽又叫了一声“哥”,仰起脸时,似一朵盛开中的玫瑰。
她颤抖起身子,“他爷啊……”话没说完,很快便又把头低了下去,她看着内张原本儒雅此时却无比狰狞的脸,她看着他伸出舌头,看着他目光移转盯向自己的屄,然后忘乎所以般舔吸起来。
“也是我包我送吗。”
杨刚打了个哈欠,瞅向云丽时笑道:“我给还不如你给呢,他更喜欢。”
“喜欢,他肯定喜欢。你呢,是不是也喜欢……”低喃着,云丽笑着嘬了口烟。
青烟袅袅之下,冉冉升起的新月垂在半空上,似扬起的嘴角,这让心乱如麻的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篱笆院里一起吃苦的日子,搬到东头老一队旧址改造房后的二人世界,走南闯北经历的内些人和事儿,以及这些年马放南山后的平稳生活。
刹那间汇聚在一处,随着目光移转又都折射出去,像放电影似的,让她把目光定在杨刚的脸上。
“哥我爱你。”不等杨刚言语,云丽便又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就包,然后给他。”身子一低,从窗帘底下钻了回去。
诙谐和幽默打杨廷松脸上消散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手一张,就这么半抱着半盯着自己的儿媳妇。
云丽说不好是自己颤抖还是杨廷松在颤抖,亦或二人都在颤抖,她把裤袜抻扯开,勉强套进自己左脚。
“做梦还梦见了呢。”也不知这话是跟谁讲的,在那强稳住晃晃悠悠的身子,又探出右脚把袜子套了上去。
窗外之人仍旧戳在窗外,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屋内之人跟他一起回房休息。
打内次到现在差不多也一个月没做了,余光里印着窗帘后面扶晃的身影,尽管老夫老妻不需要什么解释,但心却如这残缺的夜月,变得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这工夫丝袜已经穿在云丽身上,然而不等她去捋自己的双腿,杨廷松已然替她捋了起来。
她看着身下之人四处游走的手和内张分辨不清的脸,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该更为主动去迎合,如同着了魔,又似为了新生或者是别的什么而做出的救赎,甚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钻过窗帘来到窗前的。
“想看红包怎给爸的吗,怎给的我公公?”
“啊,哦,”思绪被打乱,杨刚一脸愧疚,他低下头,心中的万语千言汇聚成一句话:“娶了你,哥这辈子足矣。”
大后方有个鼎力支持自己的贤内助,还这么孝顺,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趟了。
“多亏家里有你照应,哥心里也感激。”
“说啥呢你?!都说不用你操持了。”云丽哼了一声,那轻嗔薄怒的样子落在杨刚眼里,他拍拍胸口,点点头:“哥高兴,高兴。”
“傻样儿……”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但云丽并未把话说出来,觉察到身后内双细长的大手扶按在自己的腰上四处乱摸,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地扭了下屁股。
“这裤袜都穿两天了,骚着呢。”
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念山音,“回,回去睡吧,嗯,要不你就进来。”
喘息着又摇了摇头。
“喝那么多酒,就知道你心里高兴。”
一阵寻唆摸索,很快便又接了根烟。
“嗯,嗯。”
缭绕的青烟之下,她声音颤抖,似坠入冰窖般难以忍耐,竟磕起齿来:“去年,喝,喝多内次,”往事历历在目,如今却又令人唏嘘不止,“我,我穿得也是这肉色丝袜。”
迎头看去,云丽如水的目光,那烟视媚行红潮密布在鹅蛋脸上的模样,一时间竟令杨刚看得有些痴了。
“喜欢吗哥。”
“喜欢。”
“就知道……那,那回头我就跟……”已够提心吊胆了,裤袜被扒下时,云丽差点没瘫软在地,谁成想杨廷松竟敢在这个时候把龟头插进来。
云丽咬起嘴唇,倒吸冷气的同时,赶忙遮掩——侧身够过去拧了下洗衣机上的转钮。
嗡嗡滚动的声音响起来时,火热的鸡巴也正缓慢地往她屄里捅着,而且又是当着丈夫的面。
“公爹啊……”失声喊了一句,云丽喘息着,直起身子用手紧紧遮着嘴,而心早就扑腾乱了,“去睡吧哥,去睡吧。”
倏急的哼吟下,屄已着实给身后滚烫的鸡巴戳进了一半,然而此时此刻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期而至,来得竟如此凶猛。
杨刚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穿梭着,累累巴巴一天想必此时爹妈早已身在梦里。
“云丽。”
嘴上轻唤着媳妇儿的名字,“哥这就去给你把公爹喊来。”
误打误撞,无形中又给屋内燃烧的烈火添了把沥油的柴。
“就说儿媳妇给他红包。”
“嗯。”
云丽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欲,然而由阴道扩遍全身的那种麻酥感在体内火热充盈的填塞下,本已到了临界边缘,又见杨刚迟迟未动身子,心道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啊,我跟,嗯,跟他爷,乱伦……”翕合起双眸时,一只手已经戳在了玻璃上,像第一次跟杨书香交合时那般,央求起来:“你在这儿,嗯,怪臊得慌……”
不用猜也知道云丽在干啥,杨刚就摇起脑袋叹了口气,想说“你也早点歇着”,心头却不免一阵沉重。
才刚不久的内场欢好,加上前戏也没超过二十分钟,虽说也打破了黑色五分钟,但他比谁都清楚,云丽生理上的需求还远远未能得到满足。
果不其然,就在转身之际,杨刚听到云丽又接连“哼”了几次,同时抖落起她独有的奶声奶气呻吟起来:“踏实睡吧老公——公啊。”
嘤咛中,原本应该分开却被拉长了调儿,连在了一起,似再现一般,把不久前两口子房事中的调情调调喊将出来,“顶,顶到儿媳的屄芯子了。”
直到杨刚回屋,她才意识,身子早已被一层细汗黏透。
“你儿子回房了,这回满意了吧。”
杨廷松贴合到她身前,同样松了口气:“这是最高兴也是最紧张的一次。”
话声甫歇,没一会儿窗帘儿已然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抖了起来。
身后的杨廷松在叫自己的名字,云丽遂把脸转了过去。
“夹得真紧。”
看他满脑袋汗且一脸兴奋,云丽又把身子摆正过来。
“做吧,做完好睡觉。”
那根鸡巴就停在自己的屄口上,才刚往里捅时,刮扯起自己的腔肉感觉满满腾腾——老家伙的龟头怎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