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走回头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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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屄也就仗着背后有战友,杨哥大爷跟他不就战友吗。”

“有啥意思?有爱孙猴就有爱八戒的,都一样还不揍了?”

书香捋了手里的牌,太难受干脆不要,合上牌从旁抻了根烟点上。

“以前不知道是因为没在意。明的暗的,你说内个村没几个破货破鞋?”

“杨哥说这话没错,这天儿暖和之后全都跑出来了,找个犄角旮旯背人的地界儿,脱裤子就能比划。”

老鬼接牌,垫了一张J。

“我们村水塔锁着门都跳进去(搞),也不怕掉池子里淹死。”

海涛踩道,牌一扔先跑了:“听谁说的鬼哥?”

“管水房的大爷站南头净骂街了,光套就捻出来好几个。小树林,防空洞,学校南头的麦地,窑坑,哪哪没脚印子,对不?”

胖墩和王宏是临晌午跑过来的,尤其王宏,得知众人昨儿就过来了,直说直嘬牙花子:“咋不喊我呢?”

保国正翻相册,“咦”了一声:“秀芬娘娘没跟你念叨?”雨住之后他颠颠跑回家去拿气枪,其时正撞见王宏他妈乔秀芬打自己家里走出来。

“念叨啥,昨儿我妈打夜班介了。”

王宏倚在条桌前。

哥几个儿有躺有坐,要么捏着吉他弦在卜楞,要么就比划气枪瞄来瞄去。

“要知道我早跑过来了?”

嘿嘿一声,保国把相册放腿上,反倒错起眼珠看向书香:“哥,到时我给你拿手电筒照着,你就打,准一枪一个。”

又问焕章今儿还走不走,遂把上次提枪过来的情况嚷嚷起来,“也见不着个影儿,问我大娘又不知你干啥介了,准是又搞对象介了吧。”

说得大伙儿直笑。

焕章伸手一卜楞:“小肖孩儿知道个屁!”

“啥不知道……”扫了一眼王宏,保国又嘿嘿起来,“不就摸咂儿崩锅吗!”

“翅膀子硬了哈?”焕章一个箭步就到了保国跟前。保国双手抓在书香衣服上藏了起来:“杨哥你快给挡着啊,他要弄我。”

“敢跟哥这么说话。”

焕章伸出二指上前捅了起来:“还闹屁吗,没人管得了你了,闹不闹屁?”

捅得保国“啊哈”个不停:“等我大娘,哎呀哈哈,回来就告她,别捅啦,哈哈,看怎揍你。”

多年后回忆起这段往事,或者说是回忆起保国来,不光是书香等人唏嘘慨叹,焕章心里也特不是滋味。

“喊呀,喊你大娘来呀,要是能过来哥给你买一年的糖。”

马秀琴是周一上午回来的,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骑了车子。

昨儿晌午她只喝了一碗稀饭,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里外归置妥当又把娘家人的衣服都给洗了。

焕章五点多回来的。

她问儿子作业都写完没?

不等焕章言语,就恼了,说他课本都是新的,这学到底都上哪介了?

焕章心道,得回杨哥的作业是让海涛拿回去的,这要是给我妈看见,指不定又说些啥呢。

不过倒也没顶嘴,拿起书包就走。

秀琴问他去哪?

焕章说去海涛家写字,还说晚饭不用吃了,推车走时,又说:“晌午灵秀婶儿给炖的肉。”

看着儿子即将消失的背影,马秀琴扬了扬手,很快又小跑着追了过去:“等下。”

不知母亲要干啥,焕章问了句“咋了”?

秀琴搓了搓手,问道:“身上有烟吗?”

焕章一脸疑惑,把手搭在后脑勺上。

见她一提脚后跟,弯腰从腿上穿着健美裤的短丝袜里掏出钱时,边搓后脑勺,边小声说:“没几根了。”

倒也规规矩矩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递了过去。

“妈你有火吗?”接过钱,又把火掏出来递到秀琴手里。

“你听妈说,别就知道玩。”秀琴捏了一根软石林,“多长点心,多跟你杨哥学学。”

焕章点头,脚搓着地:“那我去了。”

目送着儿子上车,秀琴又叮嘱了一句:“不该搭咕的别搭咕。”

随后转身走向房后身的厕所,提起裙子把健美裤脱下来,蹲在了茅坑上。

天色向晚,厕所里散落了一地树叶,一根烟下去秀琴又接了一根。

麻雀飞过来,可能是奔着不远处的马圈而去,她在墙缝里摸了摸手纸,湿哒哒的,两腿间的肉穴也是湿哒哒的。

岔开腿擦了擦,又挤出了两滴夹杂了乳白色液体的尿液,一阵失神后,她又擦了擦。

肥厚的阴唇像极了肉包子,起身提起裤子时,又看了眼上面掂着的卫生巾,圆乎乎的脸顿时臊得一片通红——她心里明白,这多半天的时间里面指不定流了多少怂呢。

圈里的马四处溜达着,毛像水洗的锃光瓦亮,正悠闲地吃着散落在地上的树叶,感觉到来人了,抬头看了看,打了个响鼻儿,复又低下头去。

昨儿这宿基本又没怎么睡,秀琴也不说不清自己跟他到底搞了多少次。

奶她是喂了,也于之后按着许加刚的要求搂着脖子坐在了他腿上,强颜欢笑尽可能地顺着他意去做。

“我都答应你……希望到时……别再骗我。”

“啥时骗过你?去下面做。”

从床上来到地上,马秀琴没拒绝,她希望他痛快之后能尽快把东西要回来,从此以后再不要这样纠缠下去了:“大你那么多岁还做这事儿,寒碜啊。”

“寒碜啥呀,干妈疼干儿子还寒碜?疼谁不是疼,也没见你数落过我杨哥。”

响动中,噪耳的声音再起,“琴娘,琴娘你看见没?”

尽管她心里排斥,来时也大胆地做了一次自我突破——丝袜里面不穿内裤,却仍旧在颠起的过程中被镜子里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

没错,她看到了自己的丑态——一片肉晕光泽中,一个看似光着身子实则却被肉色丝袜包裹得像个粽子的女人,正面红耳赤地扭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迎合著身后的孩子。

同时她也看到了那根插在自己屄里进出的玩意,棒槌似的带着一汪子水弹甩出来,不过瞬息间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抓住,把套给摘了:“水儿太多了。”

不容她做出反抗,那根鸡巴就又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马秀琴抓起了胳膊:“你啊……你,你咋又把它摘了?”

顺从本身已够荒唐,而这脱离实际远离生活有如噩梦般的现状竟会是由眼么前这还是个孩子的人一手制造出来的,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强加过来,就算是讲好了答应了他,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吧?

“怎又说了不算呢。”

“不捋下来自己也会掉,再说摘了操着不更舒服吗!”

“啊嗯,别逼我,啊嗯,别逼我你。”颠起身子被推到了镜子前。

“明儿给你要还不行?好啦好啦,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这还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

隔着镜子,马秀琴皱起眉头:“你要是再骗我,你就,你将来就断子绝孙!”

“没完了真是……这大咂儿包着都比别人的大。”

“琴娘,焕章他爸满足得了你吗?说说,快跟我说说。”

“就不明白了,内几年你一个人怎么解决的?可别说用手啊。”

“这身行头比光着还起性,你说焕章要是看到会咋想?会不会跟我一样,硬得不行?”

搞也就罢了,不堪入耳的话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批斗大会,此情此景下,秀琴已不单单是瞠目结舌。

“上面大下面肥,哦呃,咂儿头都挺起来了,撩开,琴娘你快撩开嘛。”

“就喜欢你羞答答的样儿,撩开再喂一次,跟喂杨哥一样,来嘛,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喂过我?”

“来嘛,到时我准给你把东西要回来,瞅瞅,水儿又流出来了,来嘛,撩开,撩开啊。”

“走,床,床上……骑我身上,来,坐下来,骚水真多,托起来喂,琴娘你把咂儿托起来,抱着我脑袋喂……夹得真紧,不用全撩起来,先吃这边,……”

“舒坦吗,告我嘛,小声告我……再喊声孩儿,喊一声,就一声……鞋,高跟鞋,琴娘你把它套脚上……丝袜绷得真紧,大屁股大咂儿,继续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