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气,她又紧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内心里的渴望,伸手四处胡撸,想要踅摸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却发觉啥也没摸到,徒劳无功不说,身子里就跟有无数虫子在爬,又酸又涨还倍儿痒,于是腿分得更开了,酸溜劲儿也被出溜得更得劲儿了,不知不觉就出溜着把腿盘在了贾景林的腰上,再次失声喊了出来:“伯起啊,那么粗,他肏死我啦……”
“看你嫂子叫得多欢实。”赵伯起笑逐颜开。贾景林心领神会,他呱唧呱唧地推,肏的过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边肏一边替马秀琴揉捏阴蒂。
迷茫之中马秀琴看到老爷们在笑,他似乎笑得很痛快,那样子感觉就好像是他在上自己,她这才发觉,嘴能张开了,也能说话了,就拼命地喊“伯起”两个字,喊了一气又连忙质问:“戴套了吗?伯起啊,他戴套没有?”
内心的惊恐让她在短时间内有些分辨不出具体情况。
“戴啦戴啦,说好戴套的!”
一旁的赵伯起全程都在关注着,见媳妇儿被贾景林推得韵态横生都叫岔了音儿,他激动无比,回答的同时跃跃欲试,“舒服吗秀琴?舒服就喊出来。”
这话如同一道催化剂,关键时刻推波助澜,绷直了脖子的马秀琴再也控制不住:“舒服……舒服死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是当着老爷们的面说出来的,还不止一句,就伸出手胡乱抓摸,抠住了黑乎乎的手臂往死里抓:“我受不了啦伯起,肏死我啦。”
大腿岔开至极限,骨盆上传来的强烈麻酥感让她不得不扭臀收腹借以疯狂蠕动来缓解心里和肉体上的冲击,结果被顶得更快了,喊声也再次飞速地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伯起啊,要来啦我,啊啊,景林啊,景林,景林,伯起啊,我是你嫂子。”
自打插进去之后贾景林便开始缓缓加速,肏干的过程中,只在跪着变为蹲起时稍微停滞了会儿,剩下的时间始终快马加鞭,甭看是戴着安全套,可下面那张没毛的肉嘴却吸得挺得劲儿。
此时,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得语无伦次,就又颠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抡起鸡巴肏开:“嫂子在吸我。”
他喘息着,把两只夹在马秀琴小腹两侧的手腾出了一只,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啊,啊,比我媳妇儿的咂儿还大,啊,摸着真得劲儿。”
这体位在肏干的过程中绝对适合摸咂儿,而且是两不误——完全可以双手来摸,一边肏一边摸,丝毫不影响肉体上的快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冲击力更强大,更真实。
“肏你嫂子舒坦吧,你要早答应何至于等一年?!”
“哦呃,舒坦死我啦,哦呃,秀琴叫床的声音都把我魂儿给勾走了,哦呃,哦呃,嫂子你轻点夹我,哦呃,屄真紧。”
“肏,老哥们你话咋这么密?秀琴你听到没?景林说你屄紧,夹死他啦。”
“呜呜,卡啊,啊嗯啊嗯,伯起啊,你肏死我啦。”
前两次贾景林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一次他梦醒了,对,梦醒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需求也变得大了起来。
在贾景林的眼里,嫂子的屁股真大,他所见的那些生过男孩的妇女的屁股都大都肥,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比自己媳妇儿的屁股大,要不然自己咋就没有儿子,偏偏人家有呢!
而且嫂子的咂儿也大,摸起来胀乎乎的跟有奶了似的,令人垂涎三尺。
“秀琴嫂子,哦呃,得劲儿,大哥们,我要吃你媳妇儿的咂儿。”
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也没时间去看它是否被抓破了,贾景林把身子俯趴下来跪在马秀琴的屁股前,就把嘴张开了,也不管赵伯起同意不同意,叼住马秀琴硕大的奶头吮吸起来,吧唧吧唧都嘬出了音儿。
“伯起别走啊,伯起我怕啊。”
马秀琴的手胡乱抓抠一气,肉红的指甲里都因过度用力而泛出了苍白之色,她摸不到赵伯起就把手抓在了床单上,时松时紧来回抠抓起来:“肏死我啦,啊,肏得得劲儿,他肏死我啦,啊啊,咋还吃我咂儿。”
抓着抓着又胡乱推起贾景林的脑袋,到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推还是搂,闭着眼从那开始瞎胡撸起来。
“老哥们小前儿老娘哪还有咂儿水啊,我妈还奶过他呢。”
赵伯起鼓秋着身子来到床下,他看着老哥们吃咂儿时撅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鸡巴在自己媳妇儿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白花花的泡沫。
将来我肏艳艳时也这样搞。
心满意足之下赵伯起开始捋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捋一边说:“艳艳不现成的吗?还误你吃两口?”
“大哥们,呃啊,大哥们,啊,啊,我射哪?”
贾景林觉得自己要来了,松开了叼在马秀琴奶子上的嘴。
赵伯起跃跃欲试道:“奶不能白吃,把怂喂你嫂子嘴里。”
贾景林就把鸡巴拔了出来。
赵伯起身子往前一窜,“呃”了一声,接力似的把鸡巴齐根插了进去,瞬息间他又“呃”了一声。
媳妇儿的屄收缩得确实挺紧,无怪乎老哥们第一火的时间总那么短,也难怪,这样的日子配上这么紧的屄,就跟美酒加咖啡一样,再说自己又没戴安全套,恐怕这第一火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秀琴你真紧,啊啊,真滑溜真热乎,啊,老哥们把你肏舒服了吧。”
这是第几次去感受了?
对他来说每每都有惊喜可言,而把国外的东西搬回家,若不是因为盖房,岂能把虚幻遥不可及的东西变成真实?
说完话,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的腰,一边推肏,一边呼唤起来:“秀琴,秀琴啊,快把嘴张开。”
这个时候马秀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听到老爷们召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张开了嘴:“我在哪啊?”
赵伯起伸出手来抓向马秀琴的手,四手相握:“你在我怀里,是我在跟你同房。”
马秀琴拉长了音儿哼叫道:“你可来啦。”
贾景林伸手一把扯掉安全套,他疯狂捋动着自己的狗鸡,感觉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便闷吼起来:“秀琴,秀琴嫂子,你给我,给我把嘴张开。”
见状,赵伯起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啊呃,秀琴,张嘴啊秀琴。”
马秀琴刚把嘴巴张开,一根湿漉漉的粗鸡巴就擩进了她的嘴里,她“呜”了一声,嘴就给堵上了。
赵伯起眼前一黑,他看到老哥们骑到了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上,随后整个人就跪在她的脸上,屁眼儿来回收缩,出溜起鸡巴来。
与此同时,赵伯起还听到了媳妇儿发出的呜咽声,那一刻,他咬着牙喊了起来:“啊,啊,秀琴你夹得真紧啊!”
鸡巴头被屄裹得严严实实,在不停地唆啦着,不足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场面于他而言真的太刺激了。
鸡巴突突地一股又一股,贾景林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泡怂虽说没射进马秀琴的屄里,可射她嘴里也是一种享受——被那舌头刮来裹去的,热热乎乎酸酸溜溜,舍不得离开就不拔出来,他低头看了眼呜呜声中鼓起腮帮子的马秀琴,说心里话,他很想深插进去,可又怕给嫂子弄吐了,就这样把鸡巴插在她的嘴里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等待着再硬起来继续肏她。
这一通下来,马秀琴给肏得彻底心神失守了,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清楚谁是谁。
她含着一根腥骚的鸡巴强忍着呛,给他把怂液裹咽到肚子里,还下意识用手捋了捋男人的鸡巴,她觉得这样做香儿肯定会很高兴,如果要是把那条开了裆的连裤袜找出来再穿到腿上,孩子一定会更开心。
她乐意那样做,她也喜欢看孩子脸上露出来的坏笑,每当这时她都会搂紧了他,给他咂儿吃,给他自己能给的一切,然后听他叫自己“琴娘”,羞答答地看着他爬上自己的身体来折腾自己,那时,她会喊他一声“儿”,非常刺激,她也会紧紧地夹住“儿”的鸡巴,在他青春肉体疯狂的推肏中迎来高潮。
“呼,啊,爽死我了。”
赵伯起在一阵涌动之后再也没法坚忍,在贾景林爬下床时也跟着射了出来,“啊,老哥们,呼,给你嫂子把水打来,嘶啊,洗洗,洗干净接着,夹死我啦。”
鸡巴从嘴里拔出去没多久,马秀琴恍恍惚惚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这是自家男人说的,她睁开了眼,除了自家老爷们,身边那身子并不是她熟悉的小麦色。
啥时变黑了?
瞬间马秀琴就瞪大了眼珠子。
刚才我唆啦的不是香儿的……
马秀琴的脸原本就泛着一丝潮红,这回一下子就红透了,连蒲白的胸脯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她立马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
咋又稀里糊涂搞起来了?
被赵伯起搂起来清理下体,缓过劲儿之后马秀琴挥起拳头要打,当她看到老爷们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心一软,就把脑袋扎进了他的怀里:“脸都没啦伯起,我脸都没啦。”
泪已经流干了,再说就算有泪,跟谁流呀?
“老哥们搞的时候戴套了,最后是我跟你直接来的。”
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他跟我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他得了闺女心里不好受,你说咱能不帮他吗?”
听老爷们这么一说,马秀琴掐住了他的胳膊。
帮也没有这样帮的,难道说这样做就解脱了?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酱粥。
“舒坦吗?”
如果身边没有贾景林的话,马秀琴会很乐意地把心里话告诉给老爷们,问题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她实在羞于出口难以回答,奈何老爷们每次都这么问,她也只能把脑袋扎进他的怀里,不哼不哈。
看着贾景林闷声不语地把水打来坐在电炉子上,赵伯起喊了句:“老哥们,给哥哥点根烟。”很快,贾景林就光着屁股捂着鸡巴走了过来。
“你嫂子又不是没看过。”
赵伯起把烟接在手里,打趣道。
贾景林嘿嘿干笑了一声,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马秀琴搂紧了赵伯起的身子,遮挡着回避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扎进卡巴裆里才好:“我都成啥了?岂不……”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婆婆在世时就被人说三道四,还嫌别人嘴里的话少吗?
“这事儿绝不会被第四个人知道。”
赵伯起知道媳妇儿要说啥,以前那些陈谷子烂芝麻都是因为家里穷,成分不好造成的,现在不一样了,还别说有钱王八大三辈儿,就算没钱谁他妈的敢再嚼舌根子试试,不给屄嘴抽烂了他就不是赵伯起:“一,咱跟老哥们的关系在这摆着呢;二,赶上了盖房这大事;三,黑灯瞎火的谁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过来,不有病吗!”
他说得头头是道,这回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去说了,还特意把内次在杨伟家里搞的一幕搬出来,说事儿:“内天我把老哥们叫过来喝酒,打破头他们也猜不出咱玩的是什么,做人做事啥衣没缝来着,老哥们,叫啥来着?”
“仙衣无缝。”贾景林从套间外面补充道。
“对,就叫仙衣无缝。”
刚说完,赵伯起手里的小半根烟就被马秀琴抻了过来,她把烟叼在嘴里,小口抿了一下,呛嗓子不说,心口兀自怦怦乱跳,脸是真没了:“我不跟陈秀娟一个德行了吗!”
“她?”
赵伯起冷笑一声,从马秀琴手里接过香烟,嘬了一口,悠然间一脸的不屑,“还有西头老王那媳妇儿,那点破事儿恐怕整个泰南都知道,咱能跟她一样吗!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爷们盯着,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出去被人发现了,这盖房子跑过来帮忙,谁会嚼舌根子?”
他说得有理有据,末了又嘬了最后一口烟。
“可,可我还是害怕,不想继续这样儿。”
马秀琴鼓秋着身子,她反驳不了爷们,可又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活下去。
“哎呀,你还怕啥呢?你跟我说,风里来雨里去,你男人在头面替你挡着!”
一句话就把马秀琴的嘴给堵上了,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老爷们——过往岁月中老爷们护着她的画面都在此时一一翻涌出来,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道不该去做,此刻却只能违心地去顺从他。
女人这辈子呀,嫁给男人就要给他生儿育女,就要听他的话,就要服从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