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的屁股就跟肉冻似的颤来颤去,被砸变了形,恢复后再变形,来来回回。
其时的陈云丽正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被杨书香推肏着冲击到性欲巅峰,她不敢喊,压抑在禁忌之中。
杨书香浑浑噩噩,所剩无多的理智在情欲面前荡然无存,他释放着青春,释放原始本能,模仿着电视机播放的录像内容,把自己的鸡巴杵在娘娘的热屄里——刮来刮去。
看着那激情上演的一幕,杨刚的心里酸溜溜的,原来这内心复杂多变的感情在遇到撞击时,真的不是单纯的一个两个。
灯光之下,媳妇儿腿上的肉色丝袜潋滟出一层层迷人的波光,包裹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正因为它薄,所以会折射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色泽——想要拥有她一亲芳泽。
为此,杨刚曾引以为傲,不知有多兴奋——能娶到这么迷人的老婆。
女为悦己者容,身为女人的丈夫,当然希望她光彩夺目,能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因为自己心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更希望别的人能把目光驻留下来,多看看多欣赏一下媳妇儿的娇姿风采了。
如今这一切随着自己侄儿的深入,包括屄,包括丝袜大腿,包括挺翘的奶子,都已经被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领略到了。
不过杨刚早就把其余想法抹杀掉了。
他有底线,他有原则,肥水不流外人田,外人再如何眼热,看看也就罢了,倘若哪个不知死的鬼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媳妇儿身上——六子除外,杨刚不介意学一学大诗人李白,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
“三儿,你娘娘的身子咋样?肏着得劲吗?哎呀,三儿你轻点肏她,以后还有得是机会。”看到侄儿在驰骋,把那根强健有力的大鸡巴肏进自己媳妇儿屄里,杨刚就变得神经兮兮。
他时而喜上眉梢喃喃自语,时而又眉头深锁攥紧拳头,丝毫没有顾及到窗外打进来的寒冷,以及“拐棍”上堆积的雪。
但看这个中年汉子赤裸着身子,掩在黑幕的包裹中,倘若真要是扯开那厚实的幕帘,外人见了定会惊呼一声“这不杨局吗?”没错,阳台上借用拐棍镜窥视的人正是杨刚,他非但不觉得冷,还浑身冒着热气,聚精会神的样子也是前所未有:“三儿肯定,肯定肏得倍儿过瘾,倍儿得劲,不然,不然你娘娘的脸怎会那么红?对不对,你告诉大!”瞪大眼珠子时,他就差吼出来了。
没人回答杨刚,有的仅仅是另外一个空间里的女人伏低了上身,耷拉下脑袋来回晃悠,偶尔把目光看向身下,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就忍不住扬起脑袋哼吟起来,然后黑与红之间开始滴滴答答淌出液体,整个世界变得一片起伏……
“让三儿多睡会儿吧!”踩着高跟鞋,陈云丽扭动着大屁股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脸上化了淡妆,白里透红显得亮晶晶的,挨在杨刚身边坐了下来:“鸡蛋给三儿煮上了,一会儿你也带上俩。”
杨刚“哦”了一声,笑么丝地赶忙把一旁的筷子递给陈云丽:“回头咱们一起给三儿把东西准备出来。”陈云丽面色羞红,也“嗯”了一声。
一会儿出去转转,三儿要的裤子总得给他落实一下,孩子张嘴不能让他白张。
昨晚上陈云丽算是领略到年轻人的磅礴之力了。
第一次算来五分钟不到,但这第二次足足做了一个小时,可把她“折磨”坏了。
最后两腿酸麻,屄都给肏化了,感觉到杨书香即将要射出来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喊了出来:“嗯啊,射,射里面,啊嗯……!”喘息,剧烈的喘息,干涸的身体给充实起来,变得颤抖、 痉挛,然后灯就灭掉了。
黑暗中,男人的身体因为高度紧张变得异常疲惫,他没言语,射过之后倒在床里变得安静起来。
在强大的信念和精神的支撑下,女人勉强没有瘫在地上,她提上了内裤和肉色丝袜,踉踉跄跄走出房间,来到了主卧门外。
驻足在自己卧室房外,女人的身体在抖,对着房门她扬了扬手,轻咬着嘴唇,犹豫起来。
女人那两只璀璨的月牙浸透出了泪花,嫩白的手一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是不是水性杨花跟个婊子似的?
内心深处突然又响起另一声娇咤:这一切都是为了哥才去做的!
“那为啥你会快感连连?”头一个呼声质问道。
“我是女人,不是傀儡。我有感觉,绝非麻木。我爱他,他也爱我!”回答简单,清晰。
“你怎么面对他?你和三儿搞也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和公爹去搞,还要隐瞒多久?”“我不想破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为了哥,为了我自己,我啥都不在乎。”声音戛然而止。
咬着嘴唇,陈云丽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尽管完成了使命,心却如此沉重。
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局面让她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尤其是跟杨书香发生关系之后,上下都有交集,这让她觉得自己变得淫荡了,变得没法定位了。
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是不是该扬眉吐气轻松愉悦了?
把门打开,在黑暗中陈云丽触碰到了炙热,也感知到了希望,她在颤抖的拥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动的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脏了……”。
杨刚老泪纵横,无声无息,他一把搂住了陈云丽,轻抚着她的后背:“胡说!我杨刚的女人独一无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干净的!”
“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陈云丽忽闪着那对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泪来:“可我,我对不起你!”她能感觉到丈夫身体在抖。
忽地被泪珠打湿了耳畔,陈云丽的心歘地一下就给那泪珠烫化了:“云丽,你要不乐意咱不做了,再也不做了!”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了一下,她伸出手来抚上杨刚的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心里有我才把难言之隐说出来的,而我们又准备了那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人前的人后的我也都尝试过了,我就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心里难受。
给杨刚擦拭着眼角,用嘴舔舐着他的脸,舔舐那咸咸的泪水,陈云丽就把他的手抓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心窝上。
心砰砰地跳,话语毅然决然地说:“你是云丽的真男人,身子脏了可我这颗心永远都是你的!”这话一经出口,身子再次被搂紧了:“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满足了就好……太累了,咱睡觉吧!”
沧海桑田,患难与共,二十几载夫妻恩情。
陈云丽摇着脑袋,捂住了杨刚的嘴:“不,我们坚持了那么久都一起走过来了,最后这一步也迈出去了,行不行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里面可夹着三儿的怂呢!”她摇摇欲坠,却一直在坚持着:“你去,嗯,给我把凳子搬来……嗯,妹的身子还湿着呢。”推搡着杨刚,一定要让他尝尝久盼而来的味道,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不负他这么多年疼爱自己,不负这夫妻恩爱一世情。
凳子被搬来了,台灯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