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暗度陈仓(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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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丽起身冲着杨书香来了个飞眼儿,明眸善睐璀璨生辉,又冲着杨刚一噘嘴:“听听咱家三儿说的。”“三儿会哄人。”杨刚止住了笑,点头会意,又连连撺掇:“三儿,你还等什么呢?脱衣服啊!我们这完事了都。”

杨书香一咧嘴,卜楞着脑袋说:“我说咱能不洗吗,去那小屋还不把我蒸熟了?”陈云丽翻身往小床上一坐,慢悠悠地脱着丝袜:“习惯就好了,蒸一下热的再冲一下凉的,你试试感觉。”颀长的白腿伸展而出,晾在杨书香的眼前。

杨刚盯着她二人的一举一动,兴致浓郁,就又撺掇起来:“三儿,这可比三角坑泡着舒坦多了,试试介!”见媳妇儿如此配合自己,一时间心花怒放,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也试试新,玩意。跟你娘娘一块蒸,蒸身子,不把你舒坦死。”

“真的假的?别活受罪吧!”瞅瞅杨刚,杨书香又瞅瞅陈云丽,“你们经常这样吗?”“大能骗你吗?绝对解乏!试了之后背不住还上瘾呢!”杨书香没理会杨刚,他盯着陈云丽脱掉的丝袜,拿在手里摸了摸,滑溜溜的带着香味,陈云丽那肥嫩嫩的脚丫随后就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沟头堡七十二条教义里写了“四大白”,杨书香给自己妈妈洗脚时见证了女人身体的另一处白,此时得见陈云丽脱掉丝袜的脚丫,他定睛观瞧,脑子里在不断琢磨。

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

看着看着,陈云丽便站起了身子,修长的大腿之间那饱满的三角区便钻进杨书香的眼里,肥沃、 鼓凸、 诱人,而且还尿湿了一处,把屄的形状突了出来。

胯下有些蠢蠢欲动,杨书香就嘬了口烟,氤氲的青烟朦胧出剑眉星目下的羞红,熊猫眼似的仿佛醉了,他就晕晕乎乎来了一句:“光着屁股多不好意思。”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掐灭了丢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孩子,啥没给娘娘看过?还拘闷了。”陈云丽很随意地把手一背,就把奶罩摘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对饱满肥沃的奶子。

“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整个过程,杨书香又充当了一次看客,见娘娘她只穿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小腹下面影影绰绰一片湿痕,黑乎乎的体毛都从裤衩里调皮地钻了出来,就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

杨刚背着身子,调侃了一句:“再大能有我大?”杨刚的话音刚落,陈云丽的笑声就传了出来:“瞅瞅,三儿还不好意思了。”声音腻乎乎的,和光泽饱满的身体交相辉映,撩人眼球乱人心神。

瞥着陈云丽丰肥的奶子,杨书香一搓自己的头发,也跟着笑了起来:“反正游戏也给你们搅黄了,那树上有没有枣我也得擂它一棍子。”一勾手指头,朝上挑着卜楞一下陈云丽胸前的大枣儿,肉润色的嫩枣儿就嘟噜起来,上下晃动,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我娘娘这咂儿真大!”杨刚适时接了一句:“还挺呢!”陈云丽眼神媚离,抿嘴就笑:“拿你们爷俩没法子了。”

嬉笑着,杨书香被连拖带拉,三下五除二衣服就从身上退了下来,再一脱,身子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我说大啊,有没有一次性泡澡的裤衩?”杨刚一直在紧盯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侄子用手去勾挑自己媳妇儿的咂儿头时,这心里就跟板儿车轧沟一样,先是一沉,而后咣当一下又给颠上了半空,载浮载沉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激动情绪,杨刚指着杨书香的身子来了一句:“三儿这线条还真匀溜,一看就知道经常跑饬,这长胳膊长腿,”,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一扬手:“泡澡蒸桑拿还穿裤衩?不跟穿袜子洗脚一样吗,多不舒坦!”

杨书香穿着小三尖儿,用手挡着下面,嘿了一声:“一会儿光屁股你俩可不许笑话我,咱可说好啦!”背过身子扒个精光,套上浴袍时,那光屁股模样已然被杨刚看在了眼里。

侄子长了一条“青龙”杨刚是知道的,此时彼时,早就迫不及待:“走,咱们泡澡去。”要一睹侄子赤溜溜不着片缕的风采。

陈云丽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杨刚紧随其后,下到池子里时,除了陈云丽身上还象征性保留一件半透的裤衩,两个男人真的是赤诚相见了。

见侄子很不安分,杨刚往池子边上一靠,安慰着杨书香:“三儿,把心踏实下来就不会觉得热了。”嘴上说,其实杨刚心里的火比谁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击打能力都相应增强了,不然,换做是年轻时,杨刚早就像扑倒唐月如那样把陈云丽办了,也不至于选择这条没有法子的路去走。

不过呢,用这法儿去引诱侄子,说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亏啊!

内心的罪恶感和亢奋度是相辅相成的,让杨刚欲罢不能的同时,又免不了心急如焚,反复自我安慰着。

三儿这前儿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岁了,不小了。

那边云丽也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给她压力,行不行就看这一次,过去了就猛龙过江又是一条好汉,过不去我就认了,不就硬不起来吗,妈拉个屄的,又死不了人。

这种朦胧心态其实最折磨人,有如刚患了近视的人不想戴那眼镜,戴上了是个累赘别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无处不在。

其时泰南正处于下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岁的正式工面临着再就业问题,虽波及面没有紧北边的老工业基地严重,那也受了不小的冲击。

何去何从成了人生一大难题:走,自谋生路,这岁数经不起折腾,又上有老下有小,吃了多半辈子国家饭人都待废物了,没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贡献出去了,就干耗着,可问题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怎么生活?

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头二年开始招商引资,逮住了外资企业算是看到了矛头,尽一切办法安抚补贴,像泰南这个地处交界的重要门户,自然响应号召,去挽救颓势,但仍旧无力阻拦改革大潮。

就连外贸这样的企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出口转内销。

东西是次吗?

比不上人家国外的?

人们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心态都有,一时间矛盾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病,在矛盾中不断寻找着自我出路,做着各种挣扎。

杨书香在水里晃来晃去,被那热水一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里到外窜着火,从水里腾地一下跳起身子窜了出来:“没法洗啦,都快给秃噜熟了。”陈云丽冲着杨刚抿嘴笑了起来,她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杨书香的胳膊:“娘娘这也热得受不了了,咱娘俩冲个凉,你跟我试试桑拿,会比泡澡舒坦的。”摇曳着丰满的身子在雾气中来到了淋浴下面,调了下水温,水柱便打了下来。

杨刚虚眯着眼,点了根烟,手指头哆嗦着。

饶有兴致地看着媳妇儿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离自己所思所想的目标越来越近,不管成不成,这时候自己已经没法阻拦,没法叫停了。

有些醋意,却又无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了口痰,喘不上气,堵得心里都跳成了一个儿(跳得特别快)。

被温水一激,杨书香觉得痛快多了,也暂时摆脱了热的禁锢。

他伸了个懒腰,水柱便从脸上冲了下来,打在他的狗鸡上。

杨书香用手抹了把脸,只觉眼前一片花白,泛着瓷光耀人眼球,来回跳跃舞动,没来由地心里一颤,杨书香就问了:“娘娘,去年咱们出去玩拍了不少相片吧!”

“你妈把好的都挑走了。”陈云丽束着头发躲避着水柱,她只把胸脯挺了过去,任那流水冲刷自己依旧充满弹性的胴体,“剩下的你都看过,回头去储物间我给你找。”仰起头来,白皙修长的脖子下便披挂起一层水幕,盈盈亮亮,迎着水流冲击很随意,让那对丰满的大咂儿看起来更肥腻,更加坚挺。

盯着眼前那对丰肥的肉弹,杨书香吐了下舌头就把手探了过去,奔儿都没打,从下往上着实地抓住了那对肉球。

瞬息之下,满手涨溢。

充盈的手感,细腻的肌肤,凸翘的咂儿头,这二八小伙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的青龙已经苏醒过来,挑在身前,直到陈云丽睁开眼睛,用一种母性极温柔的口吻对他说:“包皮能捋开吗?”杨书香这才“哎呀”一声,醒转过来。

正要用手遮挡自己的鸡巴,狗鸡就给陈云丽抓在手里,杨书香大窘:“我自己来,哦,娘娘。”却哪容他做出反应。

那一幕被杨刚看了个满眼,瞧在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云丽侧着身体,用手轻轻一捋,杨书香嫩红涨硬的龟头便从包皮里钻出头来。

有如妈妈一样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鸡巴上,杨书香有些傻眼。

想拒绝去阻止陈云丽的动作,本心有些不情不愿。

不去阻止,这挺着个大鸡巴叫什么事儿,虽说不见外,那也不能这样儿。

犹犹豫豫,心里一阵紧乎,瞥了一眼木屋,杨书香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娘娘,去试试桑拿吧!”抓着陈云丽的手想撒开,又紧紧握住了:都给看瓜了(瓜:光屁股),也甭遮羞脸儿了。

陈云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了他,心里活水一样荡悠起来,就踩着碎步跟杨书香并肩而行,超越过去时,漾红的小脸一片舒醉,那小心脏跳得怦怦乱响,才刚到了门口,就听三儿问了声:“娘娘,有白开水吗!”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儿不言语,就怕他磨叽,成了就提前庆祝,不也是好事吗。

陈云丽偷偷捏了捏杨书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儿一样,有劲儿,满心欢喜朝着身后言语了一声:“哥,你去拿几瓶矿泉水,我跟三儿都渴了。”杨刚忙答应一声,那木屋的门就关上了。

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很快便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凑到木屋的门外听了听动静,隔着门缝朝里打量了一眼,当他再次看到侄子挺起青龙时,发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麦饭石烧得通红,脸蛋也变得通红,一进屋杨书香的汗就淌了下来。

靠在木头椅子上,杨书香用手挡着下体,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尴尬,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这且不说,娘娘站在身前,裤衩里肥鼓鼓的屄都给看在眼里了,弄得他六神无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几乎抓耳挠腮,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三儿你放松,甭紧张。第一次娘娘也受不了,习惯就好了。一会儿蒸完事儿出去冲冲再蒸,这身子都透亮。”说出话来,心里一阵狂突。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糊了的身影,模糊了的声音。

陈云丽挨在杨书香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蛋白里透红,一片光泽:“小伙子到了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儿你甭遮着挡着,娘娘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看过你光屁股。”小伙子扬了扬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糊了眼睛,他就抹了把头上的汗,来回喘息几下,眼睛一错,下意识扫了一眼陈云丽湿透的裤衩。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妈妈说他光着屁股是耍流氓,此时听到陈云丽的言语时,这就让他难免觉得自相矛盾了。

“娘娘你不许笑话我,我问你,我现在是不是耍流氓呢?”杨书香一只手挡着狗鸡,另一只手搓着鼻子,等着陈云丽来回答自己。

“这是啥话?刚才娘娘摸你小鸡不也成了耍流氓了?!”陈云丽把手抱在脑后,耸了耸胸脯。

“呜”杨书香发出个怪音儿,紧接着就嬉皮笑脸起来:“搞对象不乐意还死缠烂打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负女人臭不要脸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说咱这不是……”也学着陈云丽的样子把手抱在脑后,狗鸡就彻底朝天怒耸起来。

“三儿,就没从学校搞个女朋友?”

“搞那玩意干啥?我己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说了,我俩哥哥在大学不都没谈恋爱,我干嘛破了规矩。”

“就没想法?”

“那还有啥想法?累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去搞对象?我心怎那么大呢!”

陈云丽抿嘴一笑,伸手一揽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拥在怀里:“三儿离不开小妹喽。”杨书香抽搭着鼻子,看着眼前波澜起伏的怒涛,尽管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黏黏糊糊,仍嘻嘻两声:“我不陪她谁陪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伸手摸了过去,大咂儿压手,还挺沉。

“给娘娘再揉揉,还挺舒服。”话毕,陈云丽虚眯着眼静瞟了一眼杨书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儿到现在也没长阴毛,这大鸡鸡看起来比去年个头又大了一号,这要是插进来,三儿那龟头还不,还不把我……同样的地方,陈云丽感受过那股心跳,其时她败下阵来,被自己的公爹征服。

想想就觉得臊人,捂住发烫的脸搓了搓,陈云丽又不免一阵得意,沾沾自喜下暗道一声自己还有魅力,并未人老珠黄成那黄脸婆,女人爱美之心让她心气一下子就从心底里涌现出来,信心也变得更加充足起来。

“娘娘,你这咂儿还真涨手,咋样,我揉得得劲儿吗?”

听着侄儿的话音儿,杨刚知道三儿在摸自己媳妇儿的奶子,他躲在门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觉察,这也够憋屈的,好在还能听见个动静,总比啥都见不着要好上一些,却不想这样更折磨人,让人几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却又如同相隔万里,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挡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恼非常。

“得劲儿,对,就那样儿揉,嗯。”热让陈云丽的声音变得干咽起来,像火苗一样突突乱闪。

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汇聚放大滚落,让她的脸蛋和身体同时浅含着一层胭脂粉的颜色,倘使你见过剪秋萝。

畏畏缩缩躲在门外,杨刚一边屏气凝神听着动静,一边又自我勾勒,于眼前幻化出侄子挺起鸡巴的模样。

他一边听一边想,聚精会神煞有介事,又如临大敌高度紧张,真就好像三儿直溜溜地站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准备要肏她。

这让杨刚心浮气躁,浑身颤抖,一时又呼吸紊乱,真想大吼一声,破门而入,告诉侄子:三儿,你娘娘的屄更肥,水儿还倍儿多,摸够了你再上她,插进去时可一定得轻点,轻点肏她,绝对能爽死你。

这想法激进又醋意十足,却也只能在脑子里荡漾,不能说不能泄露,但足以令人心神亢奋,一时三刻也不愿再等下去。

“我给你跪着揉,咋样?”这话落在杨刚的耳朵里,很快就让他想起了午后在卧室里偷窥客厅的那一幕。

媳妇儿挺起胸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儿,又挤又抓,那场面简直太刺激,刺激得杨刚鸡巴早就得得硬了,此时亦然,原来人生真的可以重来,真的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替代。

“我大这水啥时候拿来啊!”

还想继续偷听,却被侄子的这句话惊醒过来,估摸下时间,又怕耽误太久会引起侄子的猜忌,杨刚只得拧着脑瓜皮极不情愿地挪动起脚步,灌了铅似的朝着休息室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侄子“呼”了一声,声音怪怪的,让人瞬间绷紧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