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酣胸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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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双看起来像患了近视的眸子,还有点像费翔那双眼的感觉,杨书香曾就此问过陈云丽多次——眼睛视物是否看得清晰?

因它太过深邃幽幻,就算得到了答案杨书香也分辨不清娘娘为何总会无缘无故无风浸泪,两眼含湿。

若非近亲熟识不分彼此,还真难从其略圆润的颧骨之上发现那三三两两针眼大小的黑斑,除此,其余细节杨书香看不太透,但眼里娘娘的长相真的很俊,被她那精芒笼罩,让他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出一股亲近。

如同摇摆的叶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但当杨书香收回目光时,他再次嗅到了陈云丽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芬芳馥郁撩人心神,而这股亲昵之味又恍恍惚惚,让这个午后变得绵长而柔醉。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支起身子杨书香撇了一眼陈云丽腋下的体毛,那里又黑又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的样子,看着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于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一记耳光,于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萄酒熏醉了,于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鸡巴插进阴道里,给那湿滑的肉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沉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于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咔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

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第一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

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

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猛地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第一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至今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溜出溜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擡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