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想要我随时都能给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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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琴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却知道只能在梦里寻了,苦笑一声,她寻来水壶把热水砌好端进自个儿的房里,给老爷们预备着,正要走出去,老爷们那边鼓容着身子问了句:“景林走了?”

闻言,马秀琴身体一顿,当即皱起眉来哼了一句:“你喝多了!”

“哪里有多嘛!多精神!”

男人这趟活儿跑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歇脚赶上小聚又多贪了杯半,舌头都不利索了。

马秀琴心疼他,怕他体乏忙替他脱衣服,手臂就给赵伯起抓住了:“他妈,把裤子脱了让我整一火!”

马秀琴看着老爷们奋秋起身子抓住自个儿的胳膊,不及它想,就着身子忙上前劝说:“快点脱衣服钻被窝里,别抖楞冻着了身子。”

“干一火!”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马秀琴知道老爷们是那知冷知热的人,他既孝顺爹妈,又心疼媳妇儿,就是有时这脑子里想的东西太超前了,让人没法接受,而且老爷们时常在外拉活儿,想跟他说些私房话总说不了半句就没了方向。

就说今个儿吧,吃饭时他又在桌子底下踢自个儿的脚,弄得马秀琴心里乱糟糟的挺被动,就照着老爷们大腿上掐了一把。

“你快钻被窝……”

“冬至到现在始终也没干你了,现在我硬着呢!来吧秀琴!”

赵伯起边说边胡撸马秀琴的身子,衣服半敞有些不管不顾。

马秀琴天天袒着他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女人,尤其是这个岁数的女人,谁不乐意被老爷们抱在怀里又亲又啃,那简直太幸福了。

而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在老爷们回国之后也只持续了不到俩月就冷淡下来,夫妻生活变得可有可无,让马秀琴颇为费解的同时,渴望又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看了下时间,稍微有点早,这就上炕钻被窝的话,还下不下来?

马秀琴的心里开始犹豫。

既然老爷们想了,自个儿本该欢喜,本该不应拒绝他提出来的要求,因为两口子那么长时间没热乎了,该好好来一次了,可问题是今个儿还没给公公洗脚呢……就在马秀琴模棱两可犹犹豫豫时,赵伯起一脱裤子,指着自个儿赤溜溜棒硬的下体说道:“你看!这么硬还不过来让我肏你!”

不由分说,上来就扥马秀琴的裤腰带,连脱带拽把她拉到了炕上。

被杨书香窥视的事儿还没解决完,马秀琴很想乘此之际单独跟孩子说说,可老爷们搅来搅去不消停的样儿让她怎么有心情去琢磨别的。

这心情乱糟糟的人直被老爷们拽上了炕,慌也似赶忙说道:“伯起你小声点,今个儿我可还没给咱爸洗脚呢!”

赵伯起咧了咧嘴,松开了大手,他拍着自个儿的脑袋憨笑道:“看我这记性,把这茬儿给忘了。没事儿,你现在就去给爸洗脚,回头咱们再来~”

说完,抡起巴掌打了过去,抽在马秀琴的屁股上,震出了一片黑黝黝的肉花来,霎时间把马秀琴打得咿呀一声叫了出来,随之赵伯起又照着马秀琴浑圆的大屁股上捏了两把,看着媳妇儿那只穿着健美裤的大屁股颤来颤去的样子,竟让赵伯起看得眼睛发了直。

东屋,赵焕章和赵保国正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对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南神眼和北千手的遭遇发着慨叹。

那赵永安就献媚式地把烟袋锅子拿了出来,点着了递给一旁的杨书香,也不多说话,虚缝着眼睛抱着他的梨花猫在一旁跟着一起看电视。

听到外面叫了一声“爸,洗脚吧!”

赵永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杨书香,正好瞅见杨书香皱起眉头迎过来的眼神,赵永安干笑两声,抱起大梨花猫打了个吸溜,就趿拉着鞋撩帘儿走了出来。

“杨哥,娘(灵秀婶儿)让你跟着一起去县城不?”

电视剧告知段落时,见杨书香久久没有言语,保国和焕章齐声问了一句。

听到电视剧里唱的“用爱将心偷”,杨书香深吸了一口关东烟,感觉有些眩晕却刺激着他没法麻痹欺骗自个儿。

电视里演的血债血偿,尽管都是假的,也未必没有影踪吧?

摇了下头,杨书香把烟袋锅子递给了赵焕章。

焕章嘬了一口,他晕晕乎乎的就壮起胆子说了一句:“杨哥,要不明个儿咱哥俩骑自行车去!”

“你快拉倒吧!这几天我不顺序,别给自个儿找病。还有,你最好也留下来陪陪琴娘,省得她一个人在家腻的慌。”

“杨哥,谁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了,我爸不在家呢吗,我爷也从家里陪着呢!要不,哈哈,要不你过来陪陪她,我妈倍儿听你的话,比我好使多了。”

说到这,焕章嘬了一口烟,悠哉悠哉时分,他为自个儿灵机一动能想到这么个好点子感到非常满意非常高兴,那烟从嘴里都吐出了圈儿。

我陪你大爷啊!杨书香真想破口大骂焕章两句。

妈逼的你是搞对象犯魔怔了还是媳妇儿迷啊?

不陪自个儿妈妈搞那劳什子的鸡巴对象,有结果吗?

脑袋瓜子挨了驴踢了吧!

可个中实情根本没法跟焕章说。

怎么开口?

跟他说你妈让你爷给睡了?

还是说别的什么?

让我来陪?

我怎么赔?

我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想到这,杨书香的脸上变得古怪起来,他一把抢过焕章手里的烟袋锅子,啐了焕章一口:“滚肏!再说我踢你屄养的!”

焕章嘻嘻直笑,从炕上盘腿而坐,他一边搓着后脑勺,一边冲着坐在炕沿边上的杨书香说道:“杨哥啊,你就忍心硬拆兄弟的台?杨哥你做不出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替我出头!回头我跟小玉请你吃饭,就当是兄弟欠着你的!”

看着焕章贼不溜秋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儿,杨书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是真的彻底没话说了。

保国静静地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插了句嘴问道:“焕章哥,你睡没睡小玉姐?我猜你摸咂儿了,也崩锅儿了吧!”

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勾起手来照着保国脑袋上来了个“脑壳儿”,呵斥了一声:“你也给我滚炕里头介!”

一声吓唬,保国连滚带爬窜上了土炕,嘴里还哼哼唧唧呢:“秀娟娘娘让人给崩了你不让我说,焕章哥的事儿你也不让我问……”

哭笑不得的同时,杨书香直挠脑瓜皮,我这兄弟怎么都这样儿呢?

啊!

那话也能说吗?!

怕哪天保国真兜不住顺嘴胡秃噜出来,只得连哄带吓地告诉保国,可真不能随便瞎说瞎问,再胡天儿真就揍他了。

保国缩在炕梢头的犄角,那眼溜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

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

马秀琴擡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没事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

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了。”

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

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

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

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

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没多少了。”

随之又冲着杨书香假模三道地说:“哎呦香儿啊,你也想洗?快快快,秀琴,给香儿弄!”

杨书香一把拉起了马秀琴,他懒得搭理赵永安,有心跑到赵大跟前儿把事儿捅出去,又觉得不能干那没脑子的事儿,瞟了一眼几天前曾在半夜时分扒过的门帘,杨书香内心五味杂陈,随即又怒目而视面向赵永安,左手瞬间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一撇子捣死他。

“行了秀琴,我也舒服了,该回去休息了。”

见杨书香护住了马秀琴,赵永安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了两声,趿拉着鞋站了起来,经过杨书香的身边他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琴娘可四十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甩出来也不管杨书香听得懂听不懂,随后钻进东屋消失在杨书香的眼前。

“香儿,你爸啥时候回来?”

就在杨书香愣神时,西屋的赵伯起问了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

嘴上答复着赵伯起,盯着马秀琴,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

马秀琴的心砰砰乱跳,她死死地抓着杨书香的胳膊,怕他血气方刚忍受不了刺激,终是走到杨书香的跟前,搂住了他的身子,颤着身子轻声安抚:“琴娘知道吓着你了,吓着我的香儿了!”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那眼神就像湛蓝的青龙河河水,带着忧郁,颇为心酸地说:“琴娘,我啥都不说!”

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让马秀琴感受到了,也闻到了孩子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