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
“也没有,偶尔像是叫外卖一样,把她喊过来玩一下,吃快餐一样,就这样而已。”
但我没想到庄静居然冒出了一句:
“这样我心舒服多了。”
我开始有些费解,但很快又感到释然。
随后,我就听到庄静说:
“把她送给我吧。”
“啊?”
我有些发愣。
她表情依旧,平淡,像无风的水面,安静却又倒映着斑斓。
她说:
“一周的时间,我帮你赚了二十万了,我想要奖励。”
“OK,可以,没问题。”
我耸耸肩,点点头。
但刚刚感到释然的心,又开始费解起来。
******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庄静的宅子,和庄静洗了个鸳鸯浴。
本来想洗完回到床上再操她的,但那让我迷醉的身子,被花洒喷洒出来的水雾笼罩着,那水拉直了乌黑秀丽的头发,在光洁无暇的身躯潺潺流淌而下时,我控制不住了欲望了。
那肛道一如既往地紧凑,蠕动着,吮吸、按摩着我的鸡巴,像是要主动把我的鸡巴吸入深处一般,肉棒抽出时,它又是那么地依依不舍。
插入吃力,抽插艰难。
但随着持续做活塞运动,又有种逐渐操开的感觉,越操越顺畅,但顺畅又不影响紧凑。
赞美主。
赞美地中海。
我摸着她股沟的纹身,继续调动着腰肌腹肌的力量,让鸡巴不断地冲击着庄静的灵魂。
谁能想到,一个初三学生持之以恒地健身,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的屁眼和肛道。
而庄静似乎也期待已久,她表现得很主动,很投入。
她叫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得放肆。
而且……
她居然主动和我接吻了。
前所未有。
我们前戏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我的脑袋,湿漉漉的嘴唇直接吻了过来,我们的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唾液,她的奶子紧紧抵着我的胸膛……
我喜欢这种她微蹲俯身迁就我身高和我接吻的感觉。
我一手环着她,一手摸着她的逼穴,阴蒂。
然后把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操进了她的肛道里。
我第一次,和庄静做爱时,有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就是双方都是全情投入,水乳交融的感觉。
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真正的做爱。
我彻底迷乱了。
我们从浴室搞到了床上,又从床上搞到床下,然后架着她的双腿,让她双手撑地边操边走操到了客厅。
然后……
我给她破处了。
******
刺破那张膜,在肉体的触感上,是没有什么阻碍感的。
但在精神上,感觉刺碎了虚空。
像那天操母亲一样。
“呃——”
庄静的浪叫声,在那一刻,被掐住喉咙一般戛然而止,她的眼珠子前所未有地瞪大着。
我鸡巴抽出来时,她以为屁眼要迎接新一轮的插入,没想到我将龟头抵在了她阴道上。
当我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时,她身子在发颤。
仿佛她灵魂也在发颤。
然后她疯了。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颈脖,双脚绞住我的腰肢,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脸上,双目通红,泪水肆意流淌着。
嘴里大声地嘶吼着:
“操我——!操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还需要你吩咐?
这个四十年来除了排泄就没有做其他用途的阴道,像她的肛道一样紧凑。
但不同的是,庄静的阴道里充满了生涩的感觉,我的鸡巴就像是拓荒,开垦,寻幽探险,我时而缓慢,感受着其中的曲折,时而悍猛,要开疆扩土。
操得庄静又哭又笑又浪叫。
这个老处女终于破处了。
操着,我抱着她又进了房间里。
我把她丢到了床上,她撞在床垫上,弹起,很快就主动分开了双腿。
但我打开了衣柜,把她的婚纱拿了出来:
“穿上。”
庄静愣了愣,但没说什么,三两下穿上了那件婚纱,然后从新趴下,扯起白纱翘起了白臀。
我扑了过去,抱着她。
这次鸡巴对准的不是她的屁眼。
我再次插入了她的阴道。
啪啪啪——
十来分钟后,我在庄静的阴道深处射了。
******
“抽空我们去拍个婚纱照。”
“随便你。”
半小时后,头发凌乱,浑身汗水淋漓的庄静身上还穿着那件洁白的抹胸婚纱,坐在飘窗上,眺望着窗外的城市景色。
她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冷漠和淡然。
刚刚的疯狂,就像是精神分裂,如今这个躯体已经换了一个冰冷的灵魂似的。
我看着她,想起了母亲床头的那张婚纱照,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和继父产生了思想上的共鸣。
“要吃药吗?”庄静突然问。
“事后吃有用吗?”
“有用。”
庄静的脸蛋失去了表情,又或许这种漠然就是她的表情。
“会怀上?”
“危险期。”
我想了想,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
庄静沉默了几秒钟,表情继续漠然地:
“嗯。”
一个生是生,两个生是生,三个生也是生。
虽然张怡说的对,我没有想过当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当父亲。
毕竟我两任父亲都不是什么好榜样。
但……
孩子有母亲就够了。
我就是个渣男。
我不打算当父亲。
******
“她好漂亮。”
车上,开着车的熙真突然说道,说的是庄静。
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是人都知道”的,最后只是漠然地应了一声。
这个女人,从当司机开始,就一直在通过车内后视镜偷偷地观察我,性格上像是个自来熟。
在律所被我喊到办公室里猥亵时,没有任何的拘谨,显得很放得开,会主动配合,但又不谄媚。
她居然还是个执业律师,有牌照,上过庭的。
而身份上的转换,她也没有任何不适合拘谨,话很快就多了起来:
“对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小景吧。”
“好,小景。”
她吐吐舌头,故作调皮地笑道:
“有些怪怪的,你是我主人……”
“那个称呼很恶心。”
被一个成熟女人喊主人,或者说,我真的感觉主人这个称呼本身就很恶心,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她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立刻正色说道:“好的。”又补了句:“小景。”
“安静一下,我有些累。”
但车内的静寂持续不到3秒,我手机就响了,我看也不看地按了免提:
“我操,你有了新欢也不能彻底把旧爱彻底丢到一边不管的吧?”
“这妞的母亲明天就过来了,你还想不想母女双飞了?”
是我祖宗安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