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关,与世隔绝,这车厢内外隔音,玻璃也防窥视。
庄静曾经的小世界,如今眼镜女的小牢房。
“救命……”
“你们要干什么……”
“救命——”
“救命啊……”
眼镜女泪眼模糊,居然没看清是我,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安妮又转头看着我,眉头轻轻一皱,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没强暴过女人?”
——你这么屌,居然没干过这种坏事?
“……”
我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确实没做过。
“啧啧……”
安妮那边啧了两声后,也没说什么,从前座中间的空位钻过来,先是一脚又踹在了眼镜女侧腰,把刚刚爬起身少许的眼镜女踹趴下去。
然后仿佛她才是施暴者般,先是扯着眼镜女头发扬手对那娇嫩的脸蛋正手一耳光反手一耳光,抓着眼镜女的头发,将眼镜女的头往下一砸,然后才抓住眼镜女衬衣一扯,纽扣洒落,露出里面的大白花边胸罩,她用那件强行脱下来的白衬衫把眼镜女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脱了自己的丝袜和底裤,用丝袜将眼镜女的双脚也绑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眼镜女的嘴巴里,解开头上的发带往眼镜女嘴巴一套,车厢内顿时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自然熟练,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经常做这种事?”
她对我笑了笑,说:
“我还懂刑讯,要看看嘛?”
“有机会的……”
“现在操吗?这里也没什么人,这车子隔音蛮好的。”
“还是开走吧。”
作为罪犯,我本能觉得应该逃离犯罪现场。
“别怕嘛,在旧城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长寿的秘诀,就算被人看到也没啥人敢管的。”
安妮调侃完又问:
“那去哪?”
“你家有人吗?”
“就我一个人住。”
“那就去你那。”
车缓缓开出,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一切顺利得不像是真的,也彻底判了眼镜女【死刑】。
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躺在我脚下呻吟的眼镜女。
我一切的犹疑也彻底消失。
******
我早已无路可退。
******
车在城郊道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已经彻底地平静下来了。
刚刚整个绑架过程,我像是磕了药,晕晕乎乎的,心脏也像电镐在撞墙一样,突突突突,跳得超快,连带耳朵也有些轻微的嗡鸣。
但我毕竟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坏事没少干,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心里欲望开始占据了上风。
不仅仅是性欲望,还有那种,随意侵犯另外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主宰了她的命运的那种权力的欲望。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赖。
这辆车的座位是能完全挨在一起的,这样如果不载人,后面就能腾出超大的空间,此刻二排的座位贴着驾驶和副驾的座位,第三排空出了足够的空间,让眼镜女跪在我面前。
她簌簌发抖,手脚并没有被捆绑着,而是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但嘴巴的内裤没有被拿出来。
离开旧城区前,安妮找了个偏僻角落“教育”了她一下,然后告诉我眼镜女“答应”乖乖的。
她现在没哭,但哭得开始有些红肿的眼袋上,还闪烁着泪花,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对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并不是施暴,而是把她左肩脱落到胳膊的胸罩带扯了回原位,然后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胸罩。
若不是我身边那几个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大奶牛,眼镜女这饱满的胸部也算是巨乳了,可如今只能说恰到好处,轮廓分明,而且相当坚挺。
我用手指勾开她一边胸罩看一下:
乳头颜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说:
“粉红色的啊,颜色挺不错的。”
“全罩杯,裹得这么密实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赏那胸罩,摸着上面的蕾丝花纹,偶尔戳戳点点,感受着属于青春的弹性。
回答我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剧烈的颤抖。
“但这胸罩蛮好看的,对了,刚刚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戴了眼镜更好看。”
我帮她把眼镜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哦,忘了,你现在也回答不了。”
我捡起眼镜女掉一边的包包,打开,很快用她的指纹打开了她手机,也看到了她身份证。
“张静香?静香……哈哈,你爸妈怕不是哆啦A梦看多了,哎,你别说,还真有几分静香的味道。”
我伸手去摸她那还没消红的脸蛋,她扭过头去躲避。
“啪——”
我扬手一耳光,让她脸上的红更加红艳。
“看着我。”
“呜呜呜——”
眼镜女抽泣了几声,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胁,止住哭泣,把头转回来。
我很理解为什么地中海要不断换女人玩,新鲜感,这一耳光要是扇在庄静脸上,绝对没有现在那种满足感。
我立刻装作很爱怜地去抚摸她刚刚被我扇的那边脸蛋。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不要用钱去衡量事情?”
“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吗?她们被什么衡量的?”
“你说……”
“我把你卖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时候遇到熟人,是和他们谈钱还是谈感情呢?”
唔唔唔——
眼镜女拼命摇头,我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里涌出来,滑落。
傲气不再。
车子却在这时突然驶离路面,开到了一个林子里面。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安妮就刹车了,然后开了门下了车,对我抛了个眼色后,把眼镜女从车里拖了出来。
我跟着下了车,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妮,却以为想让我在这里办了眼镜女。
我刚想说还是在屋子里操得舒爽,结果,安妮一脸的坏笑,却对眼镜女说:
“跑吧。”
她还拍了一巴掌眼镜女的屁股。
“唔唔唔——”
眼镜女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朝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时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唔唔声,大概在喊救命。
操你妈——!
我顿时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边眼镜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内裤,已经开始大声喊:
“救命——救命——”
安妮还笑嘻嘻地对我说:
“让她跑一会,等她跑到马路了,再把她拖回来……”
操你妈——!
我心里又骂了一声,却是立刻朝眼镜女追了过去。
“救——,啊——!”
眼镜女应该是双脚被绑了太久了,气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没跑出多远,就不知道她是绊到了什么还是脚软,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我已经追了上去,压倒在地。
“救……救命……”
那高昂的声音,顿时降了下来。
根本就没有其他车经过,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红旗的车头灯。
万籁俱寂。
嗬嗬——
百米冲刺再把银镜女扑到的我,喘着粗气,肾上素狂泵。
是欲望的粗气。
我死死地盯着眼镜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
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
“不跑了……呜呜……不跑了……”
“脱掉胸罩。”
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下子大了起来,身子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
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鸡巴,龟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