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但——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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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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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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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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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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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
“他妈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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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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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