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把庄静这样的女人送给我了,也理解为什么他最近没怎么提起母亲了。
我的一切抱怨,结果都并不妨碍我在旃檀身上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是因为——
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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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旃檀还在地下室里,被某种自动化刑具调教着的时候,我抽空上来透透气,在樱花树下赏花的庄静突然问我。
她眼里没有我猜想的应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没有悲伤。
只有茫然。
“我想干什么?”
我也问了自己一句。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出于阶级关系,我只得说:
“只是个游戏罢了,就是玩啊。”
我的口吻特别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
“我这不正是贪玩的年纪吗。”
末了,自己也感觉无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说道:
“我想让你的闺蜜怀上我的孩子,让她挺着大肚子和别人结婚。”
“……”
庄静沉默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你成熟一点吧。”
什么?
庄静在教训我?
我正准备跳起来教训她的时候,她又一句让我更加惊讶得简直震惊的话出口:
“张怡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
……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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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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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
“嗯。”
“你怎么不和我说。”
“……”
张怡沉默了好一会,才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庄静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和女人容易说一些。”
“……”
我发誓今天以后要监控一下这些女人之间的社交聊天了。
但此刻我沉默着。
半晌后我问:
“不是一直有吃药吗?”
“吃药也不是百分百的,而且好几次你是即兴的。应该是上个月在厨房时那次怀上的。”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庄静刚说完,我就打电话给张怡了,也没有留给自己足够的思考时间,所以我的脑子此刻被张怡怀孕的事情搅成浆糊了。
“那你打算?”
十几秒后,我问。
“你看,你还问我,让我怎么说……”
张怡居然抱怨了一句。
我再次沉默。
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你想……”
堕胎这两个字到了嘴边,我却突然说不出口来。
想让旃檀怀孕是一句调教庄静的话。我根本没想过让谁怀孕,我没想过做爸爸,我只想玩。
“把孩子打掉对吧?”
张怡一如既往地直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即又烦躁起来。
我不是想她把孩子打掉,也不是不想她打掉。
我也不知道……
那边没吭声,继续在等我的话。
更像是一种对我的报复。
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助,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说:
“先让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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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要好好想想。
一个初三学生让中年妇女怀孕了,等我读完大学孩子都上小学了……
这样一想,一堆违和的画面和很可能会出现的糟心事让我觉得异常烦躁。
这个孩子我其实是不想要的。
张怡就更不用说了。
她的女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母亲的处境,她也格外珍惜没有母女一起沦陷在地中海的幸运,这个家庭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
如果她突然大肚子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怎么向女儿解释。
告诉她那读高中女儿,她的母亲是别人的性奴?还是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初中年级学生?然后现在怀孕了,她很可能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而且,我认为,我个人认为,张怡能随便让我操,被我支配她,这是一个她无法抗拒的命运,她或许已经催眠自己接受了。
但我觉得,她未必没有抱着那样的希望,就是她年老色衰后,我会逐渐淡忘她,她得以在这种囚禁中释放出来。
但为我生一个,抚养一个孩子,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但我不想,张怡不想,有人想。
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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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孩子当然要生下来。”
“而且玩孕妇的感觉刺激多了,周期性刺激,你要好好把握好这几个月啊。”
“不过也没关系,女人能怀很多次的,现在产后修复技术能把她恢复得和过去一模一样,想玩孕妇就把她肚子再操大就是了。”
“另外我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你也知道,张怡有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女儿,长得也不赖,水灵水灵的。我寻思着,寡妇突然怀孕了,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想这个母亲对吧?”
“我倒是有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女儿这个时候也怀孕了,嘿,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如果母女怀的还是同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张怡那边我已经和她说了,她女儿那边我让小周尽快给你安排上。”
“趁着张怡刚怀上没多久,她女儿也怀上的话,到时你就能看到她们两母女同时挺着圆滚滚的孕肚站在你面前,或者一起趴在床上等你操。”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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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没想到事情最终会这样展开。
我在苦恼着要不要这个孩子,地中海却想让我把张怡的女儿肚子也操大。
操他妈的。
张怡的小确幸没了。
她会是恨地中海,还是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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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
真的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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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嗯?”
“你今天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吗?还行吧。”
“我觉得特别好看。”
“嗯,儿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么我说,你是服装设计师啊。”
家始终是港湾,母亲也是。
贝壳风情镇后,我休息了几天。所谓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学,放学回家,也不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骚,打游戏,看书。
此刻我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母亲在厨房和饭桌来回穿梭,此刻,我的心思不在书上,在不时偷看母亲。
母亲倒没注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着。
在地中海的影响下,我变了,母亲自然也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胸更丰满了,臀也更丰满了,过去她的脸是相对瘦削了,现在也丰润了几分。
最重要是气质上的改变:
她浑身开始散发着一种肉欲的气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着就像抓,就想掰开,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虽然有欲望,但并不强烈。
因为刚刚的对话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种家庭的温暖。
一定时间的冷静期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似乎恢复到过去那样。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现象。
然而……
“别人送的……”
母亲失言了。
“谁送的?”
我没意识到,傻傻地追问。
很快就领会了,送裙子给她的是王勇。
那个视频我一回想还是历历在目,当天买的那条已经被王勇撕了,但他事了后,他又打电话让别人送了另外一条来。
所以母亲现在身上穿的是嫖资?
母亲的脸红了。
切。
我心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为什么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因为他有一条明显动过手术的鸡巴外,最关键在于他喂给母亲吃的药:
性爱毒品。
烈性的春药,烈性的迷幻药。
母亲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被王勇操得死去活来的,等药效过去后,她只记得那极致欢愉,以及带给她这种欢愉的对象:
王勇。
我后来才想起这种药,我也恰巧认识,因为它在色情网站里赫赫有名,有淫药中的奢侈品之称,叫“堕落之花”。
论坛里有不少关于这种药的视频,有个系列就是介绍怎么用这种药让青春女学生堕落的。
系列视频中,那些无辜的女学生,明明是被强暴了,前期挣扎得很厉害,但鸡巴插进去后,等破处的疼痛过去,女生很快就变得【浪】起来。
那少女很快就被操高潮,然后字幕里说:
这个时候,强迫她嗅你的鸡巴。
她处于迷幻状态,感官被放大,让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刻在她的脑子里,让鸡巴刻在她的脑子里,也就是让性刻在她的脑子里。
让她嗅,让她舔,然后强行口交也可以,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
实验证明,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效果最好,因为冲击力很强。
持久力强的,可以操完嘴巴,继续操逼。
……
只需要4~5次这样的服药性侵,那少女真的,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后已经呈现一种迷恋性爱,迷恋那个强奸犯的状态了。
她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继续调教下去,会以至于看到那个男人,就会自然地联想到性,就会自然发情,那个男人只需要露出鸡巴,那个女人就会想过去口,就想挨操……
所以,此刻母亲大概是回忆起已经开始刻在脑里的那种欢愉印象,羞红了一下脸。
但家居的环境让母亲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朋友送的。”
她转身进了厨房。
裙子摇摆着,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处,阴道里是不是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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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很快被揭了过去。
我丢下了书本去帮忙,没有母亲会拒绝孩子帮忙做家务,母亲也异常地开心。
气氛微妙。
虽然她说过,只要我有需求,她都会为我解决,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强行为母子乱伦找的借口。
但自从那次主动闯入浴室侵犯母亲后,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着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现之前,作为一个底层的人民,我当然无比渴望今天这样的生活,有钱有权有女人。
但经历过后,内心大量的价值观被践踏摧毁,我突然就觉得空虚、惶恐,又开始觉得,像过去那样平稳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渴求,饭后,我和母亲难得地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一部科幻电影。
完美的家庭爆米花剧。
我们讨论着剧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开了瓶汽水,拿了薯片。
一切融洽无比,异常和谐。
我感到了亲情的温暖。
直到……
“嗯——”
一声女人被强行插入发出夹杂着悲愤与痛苦的闷哼声开始。
这是意外。
电影中,出现了我和母亲始料不及的场景:那电影前三十分钟都表现得英姿飒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获后,居然直接被反派的头目当众剥光了衣服强暴了!
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色情镜头。
色情业合法化后,电影里出现性爱场景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就连少儿节目也难免会出现女性穿着内衣出镜的画面。
只是,我和母亲被开始的星球啊、飞船啊、奇异的植物什么的误导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就是单纯的科幻片,没有留意到那台标旁边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费成人频道标志。
狗日的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