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荒淫自述 hollowforest 498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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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因为粘着眼皮上的精液。

高潮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胯下按,想像阴道深处射精一样射在她口腔里,结果那龟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鸡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射了她一脸。

梅开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耻地张开挂着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

“儿子,毛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

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出去吧。”

******

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

傻傻的。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晕乎乎的。

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交时,感受着龟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抽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还是一根刚刚从她阴道里拔出来,沾着淫水精液的鸡巴。

虽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觉比刚刚操逼内射时要来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

母亲舔吸这根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爱,被母亲口交,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体欲望上的愉悦。

心,静下来后,愈发感到空虚。

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高潮时,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时间的流速被大脑放缓了,那射精的过程也延长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精管送到马眼,射进母亲的阴道里。

这一次我射的当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

但现在……

我无法接受公交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

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乱伦,发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操了……

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

而刚刚所谓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肛交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这未来毫无希冀。

……

不……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禁忌快感,荡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

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妓女?

在这场乱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

这不是乱伦。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操母亲一次,他就操了,母亲就让操了。

就这么简单。

刚刚后入母亲的时候我看不见母亲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没有我。

她向着我,但看到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虚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还在为我的生理课点子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傻得就像,一个人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生命终点而因找到了一条捷径而沾沾自喜。

这他妈的还不是自杀!

自杀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恋母恋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恋还是恋吗?

******

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一会,脑子乱乱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

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

她就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

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

回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她看了一眼门。

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胶鸡巴,身子抬起来,橡胶鸡巴的吸盘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动着屁股,对准,一坐……

嗯——!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屁股起起落落起来。

******

看着母亲被橡胶鸡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湿漉漉的橡胶鸡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妓,嫖的还是妓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满足诸如此类。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欲望去填补。

填补完我又空虚。

无解。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

姚老师自杀了。

******

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几乎一整天。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这是个色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裸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尿。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怎么就自杀了?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我想不明白。

******

去到医院,姚老师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个律师,也是我的【管家】。

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兴致,否则我是联系不上他的,我也没资格去联系他,他给予我的特殊关照大多由小周实行,要钱要人要摆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给学校打招呼让校长给予我特殊关照的是他,而庄静纹身的店也是他推荐的。他会告诉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从未见过他,平时都是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但他的声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头像,让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穿着随便,T恤长裤运动鞋,五十多六十岁梳着油头的老头子。

在我印象中,律师不都应该穿西装打领带的吗?

除了他,现场当然还有李校长。

以及……

一名女警。

我虽然最后才说这个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这是做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泽深沉,庄重威严,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而身披这战衣的女人,那对小周怒目而视的脸看起来嫉恶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争吵。

说争吵也不太适合,因为小周表现得很放松,而女警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等我靠近了,我才听到女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