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然有许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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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
“开车,去你家。”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就这么,庄静光着下身开车。
车子在行驶中,旁边的车辆是很难注意到这辆SUV的女司机正光着屁股在开车,但等红绿灯的时候,对于挨得近的车来说,几乎一目了然。
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机。
庄静脸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她和我“同归于尽”了。
一直到了她家的地下停车场,我拿着她的裙子和底裤在她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
要不要光着下身去坐电梯?
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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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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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平左右,木地板,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
我感到非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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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满了历史痕迹的房子。
两个字就能概括:
破旧。
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
所以这辆豪华的SUV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十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
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掉了下来。
一群老男人在视奸庄静。
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
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欲为的新闻太多了。
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
“把钥匙给张怡。”
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
上楼,没有电梯。
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恶心气味。
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待上到6楼,在1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传出来的。
602的门开着,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抽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奶子都裸露出来的女人。
那壮汉嘴里骂着:“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
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操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
说完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抽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机也响起了声音。
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妈逼了……”
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
“1000块。”
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
我又说:
“我要是打爽了,再给你1000。”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
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
“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操随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
“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逼还不如拿来赚点钱,操——”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每一句行不行就抽一下,那女子哭喊着、躲闪着,最后吃不住疼了,哭喊着说:
“行行,别打了……,行……”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贫富悬殊的世界里,这种事随处可见,对小时候在城西边缘长大的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
庄静怒视着我,张怡也扯了扯我的衣袖。
庄静我可以无视,但张怡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
但我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蓝牙耳机,两个女人顿时默不作声了,往楼上走去。
蓝牙耳机代表着地中海。
她们至高无上的神。
而我以为我只是复读机,傀儡。
但当那泪水模糊的女人背着双手,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大力点,对着奶头抽下去”,我心颤了一下,但出于天然的顺从,手已经把那鸡毛掸子挥出去……
那哀嚎声,那颤抖的身子,那眼泪那鼻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脑子。
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对女人的侵犯让我成熟。
那么今天对女人的施虐,让我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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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在刻意摧毁我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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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40平的房子。
一厅一室一卫。
带着霉斑的天花,斑驳脱落的墙面,坑坑洼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
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
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我脑中还被刚刚虐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
“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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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
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
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
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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