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雪夜后的一周里,如兰罕见地自慰了好几次。
第一次,没有感觉。
第二次,依旧没有感觉。
到底是什么,会让自己稀里糊涂地品尝到了难得的快乐?
……
第三次,抬头看着床头上的婚纱照,张帅那刚毅俊朗的脸庞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最初是怎么爱上这个死男人来着?
哦对了,高中的一次体育课上,是他背着扭伤脚腕的自己去的医务室,是他扶着处理过后一蹦一跳的自己回了教室,是他替自己脱下白色的运动棉袜,捧着那只跑的满是热汗的脏脚试探着按摩。
学生时代的他还蛮温柔的嘛,远不像现在这般讨厌。
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灵光,这次有点感觉了,手指更加顺滑了。
……
第四次,把金丝眼镜安好的放在枕边,闭着双眼的如兰披散着一头黑直的秀发在床上扭动着,那次如真似幻的春梦已经在她的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右手的中指泡在勉强未盛满的蜜壶里继续耸动着。
跟那次一样的一股股暖流,正是顺着此刻正在床上交叠摩擦的一双肉丝玉足传到蜜穴的,就是它们的刺激让醉梦的自己决堤的。
以前的如兰是不太穿丝袜的,但那次是因为要迎合年会,穿上了端庄的肉丝,今天也要穿上尝试一下。
那次自己的还穿着丝袜的脚丫到底有没有伸进王子的嘴里呢?
管他呢!
来回摩擦的双足已经有了些许汗意,手指也在更加湿润的蜜道中加快了频率。
有些累了。
没有高潮。
好想真切地感受一次被亲吻,被呵护,被舔弄。如兰怔怔地看着渐渐凉下来的一双赛雪金莲,暗叹着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