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莉翻来覆去看那个瓶子,想看看上面写的甚么,我冷笑一下:“那上面大概是甚么匈牙利文。”
你这小浪货,还想算过我。
车子回来了,大车送走六名美女和沁儿、文婷、琴儿,我则一手搂着妖媚蚀骨的骚狐,一手牵着丰满淫荡的谢骚,钻进了艳儿的小车送她们回家。
骚狐一身白纱长裙,谢骚一身黑纱套裙,我让两骚夹侍着非常舒服地坐在后排。
由于她们才吃了红丸,粉脸透出红晕,欲情已慢慢煽撩起来了,我很自然地顺势搂上两女的腰,将其一左一右拥坐在一堆,我将她们和艳儿互相作介绍:“这是我的司机洪艳,这是我们公司的新职员胡晓丽和谢红心。”
三名女人互相打量着说着奉承话,骚狐说:“洪小姐真漂亮,真是一朵警花啊!”
谢骚也凑趣:“年轻有为啊!”艳儿说:“哪里,我哪里有胡小姐这么有气质、谢小姐这么漂亮有风采。”
小车一路前行,随着轻微的颠簸,我的手也有意无意地在小妖精洁白光润的大腿、浑圆而紧收的微翘臀部、扁平而坚挺的迷人小腹上碰来触去,骚狐有意无意、欲迎还拒地一边躲闪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说:“总经理,别这样,大家都在这里。”
我听出了话外音,笑笑说:“胡小姐太美了,能到我们公司来,是我们的荣幸。”
谢骚听了这话,静静地没有说话,但悄悄地将我的搂着她的右手往上抬了抬,将一只隔着衣物都挡不住的肥美鲜嫩的大奶送入我的手心。
我的老天,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此浪货真是一名让男人难以“掌握”的肥美尤物。
其实我早就发现,风骚的小妖精好看而且耐看,适宜远观近赏,挑情用好;而丰满的谢骚一身美肉充满勾人的欲望和诱惑力,适宜亵玩摸弄,泄欲用不错,现在谢骚欲火撩心、又醋意萌动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推辞。
看着我右边温顺如小猫的这名春心荡妇,我令她:“心肝儿,把头抬起来,让爷看看。”
谢骚撩开波浪型乌黑的长发,抬起了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脸蛋,在傍晚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柔媚无比,令人心疼,而V型领口下那对肥嫩的奶子若隐若现,乳沟深陷,我对她说:“听话。”
“红心听您的话。”
我一见她如此,便再也毋须等待,将右手从套装中间插进去,先将一对大奶揉来揉去,揉得谢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我又插入粉胯,摸到一只光洁无毛的水淋淋的大桃,手指又探幽访胜,搞得谢骚近乎癫狂。
我冷眼一看,骚狐可能很少被人冷落,见我和谢骚打得火热,一脸的落寞,有些生气地咬着银牙下了车,“总经理,明天我还有点事,给您请一天假。”
“好吧,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辛苦了。”说完,我们扬长而去。
车往红心家里走,但谢骚被我摸得连连告饶:“总经理,我受不了啦!”
我告诫她:“别喊总经理了,在下面喊爷,我听着心里舒坦。”
谢骚急忙改口:“爷,您别摸了,心肝受不了了。”
我松手,但马上又将她翻动一下抱入怀里,肥奶顶胸,上面亲到了一起,下面则双手猛烈搓玩肥臀,真过瘾啊!只是难为了艳儿。
简单用过晚餐后,我们来到了红心独住的香闺,房间不太大,但装修豪华、摆设名贵,心儿让大家换上舒适的拖鞋坐到了她客厅的沙发上,我让她拿出以前的相册供我欣赏,心儿欣然从命。
几年前的谢骚可比现在标青美丽,但胸部并不像现在这样惊心动魄,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心儿说:“还不是死鬼喜欢大波,让我又吃丰韵丹、又用健乳膏,搞得我走路都不好走。”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的心儿,徐娘风韵赛雏年,比起以前又多了几分美艳姿色和魅力。但全册除了几张个人照有些出色以外,并无其它东西。
我将心儿拉过来对着粉脸问:“你听不听爷的话?”
“听。”春心萌动的心儿,哪敢不听?
“我要看你的死鬼干你这小浪货的照片。”
她想想,看了一下艳儿,问:“没事吧?”
我亲了艳儿一口,说:“一家人,没事的。”心儿才带我们进入一个小房间,一张三人沙发,一套放映设备,一个大书柜,厚厚的羊毛地毯。
心儿说:“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一切都交给你吧!”心儿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以前也是一名纯情少女,但中学毕业后,在社会上游荡了一段时间,后来进入死鬼开的公司,被他一眼看上,玩上了手。后来死鬼离婚后和我结了婚,死鬼特别爱女人,对我说,在外像贵妇,在家像淫妇才可心,他喜欢我穿得像婊子一样性感妖冶,就是在这里,他让我一边看黄片、一边跟着做,读淫书给他听、跳艳舞给他看、说淫荡的话儿勾引他,撩得他兴起就用各种方式干我,还要拍照、摄像,想尽办法挑逗我,刺激我的欲望、训练我的技巧,让我成为一名淫妇。”
谢骚一边回忆、一边勾引我地说下去:“死鬼还万般羞辱我,我伺候得他那么好还不过瘾,还要到外面召些婊子浪货回来当着我的面干、当着她们的面干我,死鬼原来身体就不太好,心脏有点问题,玩起来就没个完,就这样走了。”
“你看,这是死鬼和我当时荒唐事的照片,还有录像带。”说着,拿出了厚厚的几本相册和几盘带子。
我仔细地翻看着照片,让艳儿摸弄我的小弟弟安抚它,看到照片中的谢骚,不仅骚而且贱,就像一条母狗,摆出各种姿势供死鬼干玩,看得我欲火上升,实在无法看下去了,就说:“先看看录像吧!”
摸着心儿的肥奶,享受着艳儿的侍奉,打开录像看了才半个钟头,我就被中间的一段表演吸引住了,“真棒!”
我令重新再看这一段,看完后对心儿说:“爷我也好这一口,你照这再作一遍,服侍得爷舒服的话,你的下半辈子就包在爷身上了。”
骚货谦虚地说:“好久没做了,怕做不好惹爷生气。”
我笑着说:“有甚么嘛,你尽管发嗲放贱又骚又浪就行了,不过先让我参观一下你的鞋柜。”
“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