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射进来,真想让儿子见兄弟?”
柯玉蝶微微抬起臀,虽然鸡巴依旧被张开的花心死死咬住,但是我压力岂止少了数倍。
密集的褶皱因高潮蠕动着,鸡巴再也受不了折磨,对着花心射了,受到精液淫液的润滑慢慢逃脱花心的撕咬,一股股直到完全射完。
柯玉蝶随着我的射精慢慢从我身上起来,小穴越发紧凑,直到吞没余精把鸡巴吐出来,穴口也闭合上,保存住了浓浓的精液。
除了略带湿润的阴毛和周围一圈水渍,外表竟然看不出被射过精。
“你报复心真强。”我忍不住说,这女人是在报复我刚才骗她马上要射了的鬼话。
“哼……”美人嗔痴,骨轻三分。
这种撒娇的表情,我马上把她的戏弄放一边,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细细赏玩。
这是我当初对柯墨蝶爱做的事情,一般来说做完后,柯墨蝶都比较娇软,哪怕外表不表现,这时候做些逾越的举动她也不会生气。
嗅着柯玉蝶的芬芳,欣赏她的玉容,娇儿妩媚,娴静清贵,雍容富美,丰盈似醉。
也不亲吻,嗅着发髻青丝,粉面娇容,天鹅秀颈,鼻尖蹭过香风依旧。
“作怪……”被鼻息的热气弄得痒痒的,纤纤细手柔弱无力地拍打着我的胸膛,惹得我笑容满面。
继续抚摸美人膨起的腹部,手指剐蹭着可爱的肚脐周边,美人柳眉颦蹙,又不好说什么,伸手拿住我的鸡巴,挑弄揉搓。
“我想要。”
她这样把玩我哪里能不勃起,勃起自然想再次和她欢好。
“奴家的身下已经装不完了,全是恩公的阳精,一旦溃堤奴家怎么见人。”
柯玉蝶坚决拒绝说,甚至直接松开我的鸡巴不再玩弄。
“我想要嘛,美人儿,帮帮我。”我亲吻她的丽蓉,不答应就一直抱着亲。
“无赖,站起来。”啐了一口,柯玉蝶让步了。
“嗯?站交不好,我们身高……”我嘴上说着还是站了起来。
柯玉蝶却跪了下去,她娴雅的动作居然是扶住我的鸡巴亲吻上去。
招摇的头顶粉花完全绽放,牡丹的华贵不及她的雍容,金饰步摇的平静下,樱唇含住棍身,我岂止一柱擎天,我魂魄动摇,被她的大胆又放浪的动作引诱到亢奋。
“姐姐没给你口交过吗?也是,姐姐那么骄傲的人。”柯玉蝶不奇怪说,我兴奋的鸡巴在抖动,她轻咬轻吻,姿态优雅。
“有过,还给我足交过……”我回忆说,虽然是给干分手炮。
“……”柯玉蝶僵住了,她用酥胸把鸡巴淹没,迷人的凤眼打量着我,花钿的衬托下妖娆多姿。
“看什么?”我被看得发怵,她动人的双眸似乎要看透我。
“在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被姐姐如此宠爱。”
柯玉蝶不理解说。
“那你又为何那么宠爱我,我应该是你唯二的男人吧,你除了我就没找过别人。”
乳沟深陷鸡巴,我耸动着反问。
“就是因为是唯二的男人了……”柯玉蝶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
“奴家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柯玉蝶把鸡巴从乳沟挤出。
“你明白什么?”我困惑说,看着她慢慢地把整根鸡巴吞下,直达她的喉管,性欲也代替了疑惑,香舌鞭笞着输精管,精子在阴囊加速生产。
涎液沿着妩媚的嘴角掉落到白皙的胸脯,掉落到挺翘的奶头,龟头像是又进入子宫颈的包裹,紧缩的压力传递而来,督促着主人赶紧射精。
琼鼻埋没在我的阴毛间,隐约触碰我的小腹,金缕步摇和大粉色牡丹花贴着我的肚子凉凉的,舒服不舒服暂且不说,满足感是真的满足,我甚至想要嚎叫出声。
集美艳高贵于一身,曾经的贵妃娘娘,现在低眉顺眼地给我口交,艳绝天下的美貌贴着人肮脏下流的鸡巴。
索性她没有维持太久,慢慢一点点吐出,直到只剩龟头,她就这么吸吮着龟头,香舌搅着冠状沟,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是我和她结合的孩子。
“真美,美得动人心弦。”我玩弄着云髻上的粉色牡丹花。
“唔……”柯玉蝶吐出龟头,亲亲龟头,又整根吞下,含的涎液四溢,又准备吐出来。
“不行……”我抱住秀美,禽兽地猛抽插起来,晃荡的步摇就像她骑在我身上时,没有了半分姿态,仅仅满足我的施暴欲望。
柯玉蝶没有反抗,小嘴开张,任我用鸡巴搅动她的咽喉,默默抚摸着大肚子。
“要射了,要射了……”我已经准备好插入喉管射出精液,蓦然间低头,慈母一般的柯玉蝶进入我的眼帘,我顿了顿。
柯玉蝶的眼光有些困惑,几乎一样的容颜,相差不多的姿势。
我慢慢抽出鸡巴。
“怎么了?”
她小嘴吻着龟头,唯美的面容和肮脏下流的鸡巴,反差感强烈。
“你喜欢吃精液吗?”
我抚摸她的娇靥,细腻柔软。
“不喜欢,谁会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但是如果是恩公你……”柯玉蝶柔媚地讨好着我。
“说谎,你又不喜欢我,你姐姐喜欢我都不愿意吃……”我或许是想到了她姐姐,我不想口爆她,宽仁地说:“用你的足帮我撸出来吧。”
“可是恩公一定想让姐姐吃吧,把你下流又肮脏卑贱的精液射入姐姐的嘴,进而射进她的胃,玷污高高在上的姐姐……”柯玉蝶一边说,一边吻向鸡巴根部,鸡巴敲击着她的美颜也不在意。
“不要说了……”她说得我像是身临其境,面前的她与柯墨蝶慢慢重合。
“遗憾对吗?你其实最想要姐姐怀孕,想要那个高傲不露笑容,没有喜悲的姐姐怀上你的种,你想她给你生孩子!”
含住阴囊,美人骄傲冷漠的眼睛仿若眼前。
射了,射了……
对着这张骄傲冷淡的天下第一的容颜射了。
射上牡丹娇花,射上乌丝鬓发,身上玉摇金缕,尊贵的贵妃没有做任何阻挡,就这样任由精液渗透进秀发,滴落到雪峰,掉落到美腹。
牡丹的花瓣像是滑落露水一样滑落精珠,步摇拉着精丝,何等淫靡。
美人的娇容被精液覆盖了大半,胸口的金锁满是浑浊,粉色的乳晕上零散地划过精痕,贵妇的气质犹在,只是变得更淫荡。
高贵者跌落凡尘,被肆意嬉戏。
“恩公,奴家的报恩满意吗?”玉指凑过凤眼刮下眉目间的精液,柯玉蝶含在水润的小嘴,然后取出一根满是涎液却无精液的葱指问我。
我感觉我疲软的鸡巴瞬间变得挺直。
在我忙着征伐美人之际,另有母子二人冷漠地对视着。
“你这个逆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乱说话。”柳若葵冰冷打量了已经能行走的欧阳惕。
“不做亏心事还怕说不得?”欧阳惕并不退让。
“我做的亏心事就是提醒你不要参加蓬莱仙会。”
柳若葵冷漠得可怕。
“呵,不参加蓬莱仙会,和你们一样躲一辈子吗?”
欧阳惕倔强地说。
“躲一辈子至少多有百年可活,比你现在可好多了。”
柳若葵讥讽说。
“然后让仇人逍遥法外一辈子?”
欧阳惕毫不客气。
“你也要有能力复仇,你以为拿了仙剑就天下无敌了?瞧你这幅惨样。”柳若葵不掩饰眼中的鄙夷。
“快意过,剑斩敌人,死而无悔。”欧阳惕坚毅不屈。
“和你爹真像,你考虑过你师姐吗?要她和你颠沛吗?”柳若葵直言说。
“我……”欧阳惕凝滞。
“师弟,我没关系,不要考虑我,我也要报师傅他们的仇……”妙云郑重说。
“你只不过是他的负担,没有你,他能死得干净一点。”
柳若葵口不留情。
“柳若葵,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你来就是说这些的话,请你立即马上离开。”
欧阳惕也被惹起肝火。
“离开?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夫君的宅邸,靠着我夫君对我的爱怜才居住于此的你,似乎才是那个要离开的人吧。”
柳若葵摆明想赶人。
“这也是我夫君的宅邸,让我师弟修养一下怎么了。”
妙云按住负气的欧阳惕说。
“真不要脸呀,这种抓杆往上爬的本事我比不了。”
柳若葵冷笑。
“你又要什么脸,背离了有婚契的丈夫给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做妾。”
妙云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护着欧阳惕。
“也比你这种虚情假意的女人强太多了,这逆子上次杀了所谓的敌人,那可是各大派的中坚,现在天下各派恨不得手刃这个逆子,把他藏匿在这里,夫君担着多大的风险你们知道吗。”
柳若葵目露寒芒像是被妙云激怒了。
“你不舒服可以向夫君建议,做着大妇的模样训斥人,你以为你是谁?”妙云淡然说,直击七寸。
“你们好自为之。”柳若葵拂袖而去。
“师姐,你不用这样的。”欧阳惕苦笑说。
妙云也软了下来,担忧地对欧阳惕说:“还不是怕你负气要走,你现在剑骨受损,出去被追杀,根本活不下来,我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给庄公子添麻烦,庄公子是好人。”
欧阳惕叹息说。
“他算什么好人,你知道他在你面前玩弄柳若葵多兴奋!今天又带了一个孕妇回来。”
妙云露出恶心的表情。
“我知道。”欧阳惕平静地说。
“我知道庄公子好人妻,喜欢亵玩人的母姨妻女。”
欧阳惕短暂的沉默后,在妙云的不解的目光中说:“人无完人,他纳人妻女必有所回报,亦不巧取豪夺。”
“给补偿就算是好人了嘛?”妙云不屑说。
“重点是不巧取豪夺。师姐,修仙界不是师门,恶人才是常态,庄公子背靠日月宫盘龙宗两大宗门,不骄不躁,无纨绔气质。”
欧阳惕夸奖着我说。
“这又如何,不也是一个混蛋吗。”妙云回想起我在柳若葵身上驰骋的模样有些犯恶心说。
“那师姐认为修真界谁是好人?”欧阳惕反问。
“就没有好人,除了师弟。”妙云不假思索说。
“是的,没有好人,但相比之下,庄公子就算亵玩我母亲,也不当着我的面,他明明可以像你描述那样,当着我的面淫辱我母亲,满足他的欲望,但他没有。甚至爱屋及乌,对我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他关上门闺房之乐,在外克己守礼,不借权势,这都不算是好人,那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好人是什么了。”
欧阳惕看得开,童年的流浪生活,几次生活突变,他看过太多东西了。
“师弟,你总说他好话干嘛?!就算以后我给他做妾也要你死后。”妙云哪里不明白欧阳惕的心思,怕她无所依靠,所以想要她依附我。
“我是怕师姐你耿直的品性最后拒绝,更怕你因为嫌弃庄公子,不肯亲近他,被我母亲玩弄在鼓掌中,今天看来不用担心了。”欧阳惕大笑说。
“师弟!”妙云羞恼地锤着欧阳惕。
时间飞逝,离入宗考核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姬龗却心焦如焚。
最开始心焦是因为听说丙丁级的外门弟子需要外出执勤,担忧母亲外出被埋伏,这段时间传言有外门的弟子被提拔亲传弟子身边做事他也没有在意,可惜他不能外出,人脉也浅薄只能干着急。
后面传言亲传弟子有怪癖,喜好孕妇人奶,这他才明白自己找错方向了,这时候他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好歹性命之忧是没有了。
思念母亲的他加倍练习,希望早日突破锻体三层,获得外出的资格。
只是天姿纵横的他火箭般的把自己修炼到锻体三层,得到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美好,亲传不是喜欢人奶,而是修炼的功法要和孕妇欢好,所以把孕妇安排在自己的妾园。
姬龗如遭雷击,几乎是用飞行一般的速度跑到所谓的真传住所。
被人拦在门外,外出采买东西的柳若葵发现了他,自然知道了他的目的。
“你娘是被我夫君纳入房中了,怕她被派到宫外。”
柳若葵给姬龗提了一个醒。
“我知道了。”
姬龗松了一口气,母亲没被乱七八糟的人玷污。
“你是知道你娘今天临盆才来的吗?”柳若葵也不清楚外门的运作,在她看来懂事的姬龗应该是知道母亲临盆才过来的。
“临盆?”
“就是生小孩,给你生了一个弟弟。”
柳若葵嘴角也不由得带上一摸微笑。
“嗯,我娘在哪里呢。”
姬龗早就知道要给自己生弟弟了,并不惊讶。
“刚生产完,应该在房间,我带你过去。”
柳若葵领着姬龗说。
姬龗一踏入门,就看到了虚弱的母亲,美丽的娇容没了往昔神采,披头散发,不复精致,然而眼中有光,眉目的温柔一如既往,抱着一个孩子,慈爱的母性让他神往。
姬龗想上前问好,我的声音打断了他,他也发现了我,搂抱着他虚弱的母亲,一家三口显得和谐又美好,他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若葵,东西买好了吗?那么快?”也是我麻痹大意考虑不周,居然没想好给给孩子买婴儿床这类用具。
“刚出门就遇到了玉蝶妹妹的儿子,他担心他娘,我把他带进来看看。”柳若葵拉拉姬龗。
柯玉蝶猛的抬头看向姬龗露出一个浅笑:“龗儿来了?知道娘生了吗?”
“嗯。”姬龗不知如何回答好,只能答应下来。
“过来看看你弟弟。”柯玉蝶想让姬龗在我面前变得讨喜一点。
果然姬龗走过来,看到母亲怀里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的弟弟,露出一个笑容,这也博得我的好感,毕竟对我的儿子友善,等于对我友善,我回报以微笑。
“那妾身去采买了。”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柳若葵放下心,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要买什么?”岳母踏进房门,目光看向我。
我略微尴尬,虽然给岳母说过柯玉蝶的事,得到嗯的一声回复。
“音律是不想学了吗?”岳母走过来,柳若葵赶忙把姬龗拉一边。
“……”忙着和柯玉蝶玩忘记了。
“你照顾孕妇,娘就不计较了,待孩子母亲修养好,可不能荒废课业。”岳母温柔揭过这件事。
她坐到床边,把一个储物袋拿出,笑着对我训斥说:“只知道照顾母亲,不知道疼惜儿子,里面是我给孙儿准备的衣服玩具,幼儿用具。”
“谢谢娘。”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照顾柯玉蝶,不过是天天找她玩乐。
“让我抱抱我的孙儿。”
岳母伸出手,搂抱着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岳母似乎想给孩子取个名字。
“还没想好,请前辈帮忙取一个名吧。”按住我,柯玉蝶先出声说。
“叫离愁吧,远离忧愁。”岳母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金锁。
“小离愁,外婆送你长生锁,愿你魂魄不失,寿命长锁。”单手给离愁戴上,宝光四溢,在戴上后又变得平凡无奇。
出手豪气,仙器说拿就拿,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姬龗,几人都感叹礼物的贵重。
柳若葵也乘机把姬龗拉出门外,留给我们空间。
“家里对太夫人尊敬一点,冒犯她,也就只有我夫君能救你,我看你也不想求我夫君吧。”柳若葵教导着姬龗生存之道。
“我明白。”姬龗本就早慧,用心听着。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我娘。”姬龗询问说。
“只要避着太夫人就行,尽量不要出现在太夫人眼中。”柳若葵告诫说。
“我看她挺和蔼可亲的。”姬龗不解说。
“听我的就是!你不是她女婿,更不是她女婿的亲儿子。”柳若葵不想多解释什么。
“嗯。”姬龗点头答应下来。
他也不想见我,大概是之前见的那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他母亲和我和孩子,像是真正的一家。
然后让他痛苦的事情出现了,我和柯玉蝶这段时间形影不离,我有点明白古代为什么诞下皇子,皇妃就会受皇帝宠爱了。
一连半个月,我都在,直到我去找岳母学习音律,他才有机会单独见到母亲,倾诉他对母亲的想念。
然后开幕雷击,幽静的房间弥漫着女人的芳香,以及刺鼻的石楠花味。
异常显眼的是一双翠色的绣花鞋,一只侧翻,一只提立于床脚,表面都被多少沾染着精液。
侧翻的一只浓稠精液被像是打翻的米粥,和地面的精液拉出精丝;另一只盛满精液,精液却慢慢渗透着布料,满满溢出。
姬龗能想象得到母亲怎么娇羞的用柔嫩的细足撸动我的鸡巴,射入她的鞋中。
“龗儿来了?是外门事务繁忙吗?”
柯玉蝶穿戴的清凉,她半身缩在被窝,生育过后略微肥腻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仅仅系了一件肚兜披了一件素衣。
洁白的藕臂扶着摇篮,肚兜上白皙的肌肤异常晃眼。
比起上一次,她的精神好多了,肌肤也白里透红,显得水润可口。
“娘……”姬龗看着母亲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和我拗气十分孩子气,虽然他本来就只算大男孩。
“怎么了,怎么哭了,娘在这里,受委屈了?”
看着激动得要哭的姬龗,柯玉蝶不知所措,她从床上着急地起身,忙用玉足勾起精鞋,着急而没有注意盛放在绣花布鞋里的精液,精液溢出,她在走向姬龗的一路留下精痕,她也顾不上了,摸着姬龗的脑袋,安慰着说。
“没有,我想娘了。”
姬龗看母亲着急的面庞,许多话凝结在喉间,说不出来。
“多大的孩子了,还离不开娘。”
柯玉蝶松了一口气,揉揉姬龗的脸,这才注意到自己足底的黏腻。
“看看你弟弟,是不是很可爱。”柯玉蝶牵着姬龗的手来到摇篮床,美足踩着精液发出啪叽的声音她也不忙着处理。
姬龗看着沉沉睡着的离愁,鼻息抽动,可爱的样子让他露出一个笑容。
“比你乖多了,你呀大晚上哭个不停可烦人了。”
柯玉蝶感慨说。
“娘……”姬龗大羞。
柯玉蝶呵呵直笑。
“那个男人,那个……”姬龗不知道怎么说好。
“知道娘要走,这几天天腻在娘身边,今天被他岳母叫去学箫了。”柯玉蝶当然知道姬龗指的是谁。
“走?娘不是……”姬龗没由得心底泛起一丝喜悦。
“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娘陪他也只是报恩,多的是一点不敢想。”
柯玉蝶叹息说。
“我们什么时候走?”
姬龗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看着柯玉蝶在我怀里,抱着给我生的孩子,他真的有种母亲会被我抢走的感觉。
“那也要等你锻体结束,娘给你准备了药浴,这比宫内的基础版好很多,是恩公赏给娘的。你每个半月来这里一次,娘给你讨要药包。”
柯玉蝶拿出包裹递给姬龗。
“我会努力的。”姬龗接过药包,似乎有千钧沉重。
“我的乖龗儿,你才是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