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
三十八岁的母亲还没有发福,浑圆的奶子还能抵抗地心引力的束缚,肌肤依旧如绸般顺滑,蜜桃般的臀肉,依旧能保持令人心醉的弧度。
和这样的尤物同床共枕,我还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她的每一处性感带,知道她喜欢的姿势,甚至知道她淫液的咸味,这的确很难让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保持理智。
但我还是收紧了心神,现在不是出手的时机,我这样默默告诉自己。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这几天事情很多,早上有肇事方的赔偿要家属现场签字画押,下午要去父亲所在单位办公积金提取业务,然后再去退休办(好像是这名字,时间太久了不确定)办理父亲的死亡抚恤金。
一连几天,我和母亲总算把父亲的身后事处理妥帖,家里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写到了母亲名下,没写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