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摸到哪儿,唇瓣就到那儿。
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硬朗又凶残。
“你看起来好凶。”
“有吗?”他笑,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凶狠一记顶送,操的任之初瑟缩痛哭,“那你还爱不爱?”
这么凶的我,你还爱不爱?
“爱。”
怎么能不爱呢?
等了三年盼了三年,只要是你,凶还是温柔,丑还是美,我都认了。
你好凶哦,可我好爱。
她软糯吻上他乳尖,逼他缴械投降。
顾随不肯,揉弄她的阴蒂,腰际有力的很,积攒的性欲挡不住。
他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看着她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胸前。
条件反射,就想抱她吻她。
幽光下,她眉眼温柔,眼角夹泪,像是承受好多悲伤。
他含住她乳尖细细的舔弄,手顺着到阴口揉弄,摸到一手水。
乳尖好像一含就能化,像棉花糖。
一记又一记的顶送后,他脚后跟跟着她的穴肉一起颤抖。
最后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
他胸膛好烫,她身上也是,于是就往外蹭了蹭,因为甲板比较凉。
阿随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得抱着她。
于是任之初又被捉回他怀里躺好。
迷迷糊糊之间,甲板嘭嘭响了两声。
在深夜里好像有些惊悚。
可是这段时间姑娘习惯了,她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儿,鼻尖蹭他胸膛。
“阿随”
嗓音真好听啊,缠缠绵绵软软糯糯,和阿随梦里如出一辙。
他咬住她肩胛骨,眯着眼看晃荡的天。
“嗯?”
“你猜是鲨鱼还是鲸鱼?”她笑,钻进他怀里,给冰凉的脚塞在他小腿肚。
“我猜是鲸鱼。”
顾随听那声响,很快得出结论,“是。”
他吻住她,一个翻身,将她按倒在身下。
扯住她双腿往腰间一缠,套子塞她手里,她就知道要怎么做。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鲸鱼也好,是鲨鱼也罢。
都不重要。
都不重要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的爱有点沉甸甸,像你软糯的蒲团,它历经千帆,化成每个我送进你身体的瞬间。
你知道吗?
在你之前,我觉得再牛逼再漂亮的姑娘也不过五脏六肺,一堆钙磷化合物,还有七八米长的肠子。
海浪在拍打,他们的身体也在拍打。
顾随一个不小心给她唇瓣咬破,血流出来,被他含住,舔走。
又是一场剧烈又令人疯狂的性事。
月亮高挂天空,给看个全。
甲板裸露在夜空,男女交缠,做个昏天黑地。
垫子上湿漉漉一片,是爱液的浇灌。
如果当时你在大西洋的巴芬湾上空,那么你一定会看到巨大的船,白色的甲板,害羞的猫,波澜的海浪。还有他们在相爱。
夜深了,顾随要开始接着行路了。
柟国就在前方不远。
他叼着烟,牛逼的开着邮轮,身边躺着爱的妞儿。
又想起她的话。
“什么一样呢?”
他念叨这句话。
什么一样呢?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风景都是因为她变好的,海风是为她变柔的。
她笑的时候,他和它们一样,都会为她业业矜矜,屏住呼吸。
他喝了口任之初给泡的红茶,扯了扯膝盖上自己妞儿给的艾草贴。
猫舔她脚踝,被他抓过来抱怀里。
“别惹你妈睡觉,听话,爹抱。”
然后敷衍撸两下,给猫弄门外。
看着远方天际线。
他们将于明日到达柟国。
一直说要要带她去的,这次可算实现了。
此时此刻,没有再比这更让他期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