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烜随期思和萧执他们一道回昌煜,阿思古知道后,转头悄悄问江烜:“你功夫怎么样?遇上麻烦,你和虞珂谁保护谁?”
江烜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手里的燕支剑在阿思古面亲晃了晃,懒懒道:“大个子,我师父和元酀的师父是同门,怎么也不会比元酀差吧?”
阿思古却很怀疑:“元酀的功夫在大凉是顶尖的,独吉鹘补也不敢招惹他,你这一幅懒散样子,真的那么厉害?”
重逸走过来,笑着道:“他平时懒懒散散的,打起来可不是这样。“
江烜眉毛一挑:“听见了吧?放心了吧?”
阿思古龇牙一笑。
告别了元酀、阿思古和重逸,期思一行人趁着塞外冬季的下一场风雪来临前回返燕国。
大凉王派人送来良马和财物,以表对期思的歉意,但未说为什么而抱歉,否则就是承认了一切。期思也一直没去见大凉王和大王子,双方都保持着各自立场,又做足了表面功夫。
期思收下了良马,退回了财物,没有给大凉王回话。
沿途间萧执带着萧氏神影卫不动声色地在期思身边,而裴南贤则心照不宣地保持些距离,气氛微妙。
期思多数时候与江烜作伴,不忙着赶路时,江烜给他讲讲四海江湖的逸事,也讲讲重逸和宋赫师门的事情,两人也不无聊。
萧执与期思时不时也说几句话,倒也自然,但许多事已经不同,两人心照不宣,期思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天天缠在他身边,真正长大了,君子之交。
一路不似来时的日夜兼程,但也不敢耽搁,期思也不坐马车,一行人策马,要么赶路要么抓紧时间休息,奔波数日,终于在过年前回了昌煜。
昌煜入夜,冬季的风轻声呼啸,卷着细碎的雪花,城内街道安静,屋舍错落。
萧执和裴南贤直接进宫禀报肃帝,期思和江烜先回了江荀衍的相府,稍作休整。
江荀衍早先接到了消息,提前进宫与肃帝等候神影卫。
期思收拾一番,更衣沐浴之后没多休息,匆匆进了宫。
夜晚的昌煜皇宫依旧是庄严肃静的,朱墙高院,明瓦长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