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和难以理解。
“你不像,你就是坏人本人”,期思冷冷道。
“你这小孩儿…都说了不是我让他们干的……”李宣融认真解释道。
“……行了不说这个,你见着孔玉没?”李宣融说不过他,干脆不说了,又问起孔玉来。
“你又要干嘛?”
李宣融无奈:“……他不理我,你帮我跟他解释一下。之前是我过分,但这么多年的朋友。”
期思服了他:“孔玉不理你?那天要不是我在,你是要他的命吗?”
期思觉得他挺在意朋友,却对黑白是非与常人理解不同,真不知道李岑这个右丞相是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的。
“你没跟孔玉解释?”
李宣融眼里有些茫然:“解释了,但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本世子真是头一回这么跟人服软,小朋友你就帮个忙。”
期思只好点点头:“但要看他怎么说了,好聚好散也是缘分。”
李宣融看了看期思,心想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老成,跟自己爹一样……呸!怎么就爹了。
期思抽空去找孔玉,孔玉见了期思,一脸笑容:“好久没见,前几天去你家找你,说是搬走了。”
期思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想起来自己搬去江荀衍相府,并未告诉别人:“啊……是搬走了。”
期思同他讲了李宣融的事情,孔玉却摇摇头没说什么。
期思白天在鸿都书院,傍晚回相府,江荀衍若是有空,便与他在书阁中半谈半学地教授些东西,逢书院假日,期思有时进宫陪肃帝待一两天,倒也自在。
遇到江荀衍这样的贤德,便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往往谈笑间就学到许多,期思更加谦逊,也更求知若渴。
江荀衍只道圣人经典都是夫子讲烂了的,只给期思讲些平日里学不到的,譬如兵法,譬如政事,又往往将政事糅在兵法中讲授了。
期思发现江荀衍很喜欢以瑞家的兵法战事给自己讲东西,又恰好很合他胃口,往往举一反三,反应很快。
一天,期思忍不住问江荀衍:“先生,我是晋国的皇子,给我讲兵法讲政事,万一日后……”期思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讲。
“万一日后晋国燕国为敌,你反过来拿所学对付我?”江荀衍放下茶盏,风轻云淡地说出了期思问不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