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儿同我一起吃个午饭,我尚有话要同你说。”赵曹氏此话一出,那少年便慌忙告饶到:“大人,我此番服了,你有吩咐,但凭驱使,婚礼甚急,万不敢搁置也。”
“呵呵~你这小鬼嫌你妻娘烦了?”那赵曹氏识破少年心思,却不发火,吩咐下人准备佳肴罢,复又挨到张洛身边,好声好语道:“我自幼便能说,人见了我,都说我随你外婆,哦,就是我娘。”
那岳母长叹口气道:“哎……想来世间之话,都是有数的,我说的多,人家便说得少,由是便都嫌我话唠,一发疏远我,我心里便愈加憋得慌,逢个知心人相谈,话便更多了……其实非我本意,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怎么……”
那美人一时语塞,却听那张洛笑道:“该怎么少说几句,便把个话儿就说清楚?”
那美人眸子一亮,巧笑颔首到:“正是如此。”
赵曹氏顿了顿,便柔声同张洛说到:“望你莫要嫌我便是。”
张洛叹了口气,又笑道:“我话也多,您多说了,我便少说了,倒省我力气也。”
谈话间午饭已摆置停当,荤蒸羔羊肉,素烹紫鹌鹑,荤素各一道主菜,外加所配飞禽走兽,时令佳鲜,色鲜味美,分做四凉四热,共十道菜,摆列停当,便要占满整桌席。
赵曹氏与赵仓山向来分开居住,只在欢好时共居。
那岳母在本屋排宴停当,亲递张洛碗筷,十指轻盈,牵引张洛入座。
“洛儿,你可是能喝点酒的吗?”赵曹氏伸手抚捺张洛肩头,玉指轻扫,柔柔问到。
“向日里跟着师父时能喝一点。”张洛一面轻移身形,微微让过岳母玉手,一面恭谨道。
“哦~”那岳母闻言抿嘴一笑,一面示意张洛小声,一面踮脚低身,悄咪咪近了卧室,半晌捧出一深棕色酒瓮。
上搁两只羊脂玉碗,柔若白蜜凝脂一般。
赵曹氏抱着酒坛子,小心翼翼坐到桌边,摆好酒碗,揭开红封盖,一股酒香夹杂桃花香味,柔柔飘散开来。
张洛自幼跟随袁老道左右,好酒也曾喝过几坛,似这酒香里夹杂花香之酒却果真少见。
那少年一面称赞,一面把酒碗往前移了移,又要腾手去接那酒坛。
只见那岳母嫣然一笑,轻推开张洛之手,又探向桌下,摆弄一阵,便自那桌下暗藏窄格之中,变戏法般拿出一柄翠绿的碧玉酒勺,又取桌上净水略略濯了濯,这才将那碧玉酒勺轻轻探入酒坛中,勺柄轻转,撇去绿蚁酒沫,龙吐水琉璃当空,哗啦啦舀出一勺见底,倾在碗中,隐隐竟泛出碧色。
“果真好酒也!”
张洛大喜,好酒好色,香气芬芳,激得那少年酒兴大盛,不自觉便伸手去端那酒碗,刚碰上碗沿儿,却又叫赵曹氏笑着止住了。
“洛儿再稍等,好酒不怕晚也。”
那岳母拿起下人随宴端上来的白瓷酒壶,那酒壶里装的是玄州特产的蒸馏白酒,因其性甚辣甚烈,故唤作“喉间火”。
赵曹氏端起喉间火,咕噜噜倾出如泉烈酒,呼噜噜倒在呈了美酒的酒碗中,但见那一碗碧色好酒碰上喉间火,竟随那烈酒慢慢化为淡淡琥珀般颜色。
赵曹氏依此法又给自己倾了碗酒,便端起酒碗,同张洛碰了个碗,琼浆相倾,映日透碗,端的是好颜色。
那少年端起酒碗,轻轻先抿一口,便觉一股热流如春夏之交,厚厚灌入喉中,随即便觉一股酒香弥漫,霎时便充斥喉舌。
那酒香甚浓,回味间久久不散,又于味尾存有一股花香,似是春桃花之味。
张洛只觉先抿了一小口,回过神来时,那碗中酒便已干了。那酒甘美至极,张洛饮下酒,半晌便只余回味。
“哈……”张洛重重喷出一口酒气,便只觉一股香美之气,肚腹间荡气回肠,久久不散:“果真是好酒也!”
这少年连连称赞,那岳母亦抿嘴巧笑,一面同张洛又斟了一碗酒,一面道:“我幼年时在京城里住过些日子,那时节常有达官来往,便把这酒送了我父一车,我那时见装酒的瓮好看,便贪玩偷了这样一瓮来,日后辗转,这酒就被我藏在装衣物的箱子里,待到来了塞北玄州,那瓮酒便撒了一些,染得我衣裳里尽是酒和桃花味,自那时算起,这酒也陪我过了三十多年了……”
那刁美人轻垂秀眸,叹了口气,良久才又笑道:“这酒我可是一直藏着,同我喝过这酒的,除了你梁氏姨姨,还有个便是你了,我自能饮些酒时,每逢喜事大事,便要背着人,浅浅酌一些,故我舍不得喝完它,你我饮够三杯后,便只饮那喉间火吧。”
“自当从随主便,不过……这酒可有名字吗?”
张洛郑重其事地端起酒碗,轻轻啄了一口。
“此酒味若桃花,乍饮时如春似夏,直暖心头,唤作‘心头春’者便是。”那岳母饮了口酒,摇头笑到:“想来浮生若酒,十之八九,只能饮下喉头火,个中煎熬,只作己知,那心头之春,却也只是一晌贪欢罢了。”
那少年侧望美妇容颜,心下不禁有些动容,想起那日赵曹氏在中庭回廊下独自哭泣,竟多了些感同身受的共情。
那张洛轻叹一声,竟将啄了一口的残酒推向赵曹氏。
“小子平日里贪欢甚足,这便分一晌给您吧。”
张洛端起酒碗递给赵曹氏,但见那美人嫣然一笑,竟也不顾授受之礼,接过酒碗,咕咚一饮而尽。
“哈……”赵曹氏叹了口气,柔柔道:“好酒……”
赵曹氏猛然回头对那少年道:“你……也是个好人……可惜相逢甚晚,初见你,你又是个破烂道士,可惜,可惜……”
那美人笑到:“你娘若喝醉了,你可会看娘的笑话?”
“我自幼便不知娘,却是不知也。”张洛道。
“哎哟……笨冤家,我,我说的是我,不是你亲娘,如果我醉了,你会笑话我吗?”
那少年挠了挠头,笑道:“我陪您一起醉便是。”
那岳母点了点头,便把那美酒封了盖,藏匿罢,叫下人拿些甜酿配喉间火喝。
那熟妇一面同少年推杯换盏,一面与那少年夹菜,并把些贴心知己的话儿,一道与张洛说了,亲切备至,好似真的母子一般。
菜过五味,酒酣正好,那岳母似有些微醺,扶住脑袋,把个又暖又肉的丰腴身子,似挨非挨地贴到张洛身上,轻启朱唇,娇滴滴道:
“我……其实酒量甚浅……不能多饮也……”
那岳母一面轻喷酒气,手便似无意地攀住张洛臂膊,张洛大惊欲挣,却叫那美人儿抓按得紧,便只能坐在凳上,任那熟妇把个裹在纱衣里的软大奶子,沉甸甸覆压而来。
“洛儿,你的身子甚是健硕……嘿嘿……碧瑜儿与你同房,怕是要受不了哩……”那岳母索性另腾出只手,搂过张洛,紧紧攥住张洛另一只胳膊,一对软大好乳宣软似馒头,肥暖如膏脂,把个少年小半个身子都要包住,香软之气甚浓,透过衣衫,软软地欺在张洛心里,泡得那少年骨软筋麻,就是有挣开的力,也没了挣开的心,熟妇磨人,好似蜜糖,泡得张洛浑身上下,只有阳物硬翘。
“这……”张洛软声颤抖,嗓音都叫那美妇的肉儿拿得软了。
那美妇之面离张洛不过八寸,近而观之,更觉那美人别具一格,想来西子之面,浓淡相宜,兀那赵曹氏之美,远而观之,迫而视之,总得好看,一发动人起来。
这岳母面相比那情人梁氏柔和却不扁平,眼镜小些却秀气逼人,仙鹤美狐,似雅似媚,山根低些却琼鼻玲珑,小巧惹人怜爱;人中短些,嘴唇却可玩赏,一发丰润。
五官整而视之,虽不及梁氏个个出彩,却更有大家闺秀气度,虽不及梁氏长得勾火,却更有些赏玩之趣。
若在闺中欢好,看这美人被肏得皱眉张嘴,欲仙欲死,便似日进云彩眼儿里般发飘也。
张洛沉心观赏,便觉赵曹氏之美,若再退回些年岁,就连未婚妻赵小姐,也不能与其争艳。
一赏觉美,便其心火,烧得胯下阳物,梗梆梆翘着头儿,倔倔地消不下去,却碍于礼法,不敢对那岳母造次,只是铜鲤鱼翻身——硬挺罢了。
“大人……莫,莫要与小子调笑……我……我可受不住也……”
张洛轻轻挣扎几下,却叫赵曹氏紧紧攀住,便不再挣扎,生怕那硬鸡巴顶住岳母的肉儿,惹得岳母泼天发怒,便不挣扎,直教那淫欲哄哄地烧,一把个仅剩的克制也作露滴灭大火,呲地一下,便化得连个水珠儿都没了。
“怎么?洛儿嫌娘肥也?”赵曹氏略愠恼到:“你个破小鬼,烦也不直说,喜欢也不直说,好不痛快。”
“没……大,大人端的是一身好……好……”张洛话还没说完,便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想来这酒后劲太大,喝了便上了头,嘴也不听人使唤了。
“好,好什么?”那岳母转怒为喜,周身好肉,迫得那少年更紧,好似搂个亲儿子一般,把个硬梆梆的少年郎,一发软进温柔乡里了。
“大……大人……莫要戏我也……小子喝多了酒……便要发疯,到时候伤了岳母,我便也难做人了。”张洛颤声到。
“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家碧瑜儿?”那岳母笑问到。
“自是倾心也。”张洛小心翼翼回到。
“那……你喜不喜欢你娘我?”赵曹氏此话一出,吓得张洛一哆嗦,不知作合回答,便打了个马虎眼到:“来日方长,自见分晓也。”
“切,你就知道使话儿搪我。”那岳母嘟嘴抱怨到:“你不说,我却问得出来。”
赵曹氏腾出只手,“扑”地攥在张洛裤裆,惊得那少年猛打一个激灵,把那三魂儿吓掉俩,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就是喜欢咯?”赵曹氏嫣然淫笑,便逞五指之柔,不住在那小儿裤裆上划摸,半晌便一用力,整攥在那少年的“头儿”上。
“这……这酒拿人火,小子失礼,万望大人莫怪……”张洛忙去拨那岳母的手,却见那岳母不依不饶,手上攥得越发紧了。
“臭小子,‘把柄’叫我攥住了,还敢造次。”那岳母面带淫笑,手指尖尖,隔着裤,猛地一抠那少年的马眼儿,那少年“哎呦”一声叫唤,身子便软了。
“小鬼,嘴巴硬,下面也硬,就知道逞口舌。”那岳母一面喘嘘嘘地搂住张洛,一面贴在张洛耳边悄声问道:“洛儿……呼……你妻娘……真有这么招你喜欢吗?”
那岳母一面说,一面攥住那棒儿,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一面抚,一面道:“你说话呀,大男子。”
“这……大人问得明白,何必再问?”张洛叹了口气,无奈道。
“大坏蛋……爱你妻娘……把个坏玩意儿都憋硬了……”那岳母柔声软气,一字一句到:“真大……”
那岳母借酒逞风月,不顾伦常,出言调戏,那张洛遭了挑逗,一发要忍不住,便只是倒吸凉气,颤声道:
“大人……你……你也醉了……若是再逗,我便要害人了……”
“那你喜欢我,也是醉话?”赵曹氏笑着拉低胸衣,把个比梁氏小些,却更圆翘的奶子勒得好似俩饱熟的蜜瓜般相似,不顾张洛告饶,得寸进尺地调戏起来。
“这……我也没说过呀……”张洛为难到。
“切,嘴上不说,底下火力倒足。”赵曹氏嘟囔到:“我个老太婆,还能惹你……起性儿吗?”
“这……这便不由我了……”张洛颤道。
“那我这番不要你说,只要你点头,便是喜欢,成吗?”那岳母压低嗓音,柔柔喘到。
那赵曹氏不知觉间已攀上张洛身子,缠把住张洛,把那软肉好奶,霸道地占了张洛满眼。
那少年慌忙闭眼,脑海里却全是赵曹氏赤身裸体,搔首弄姿之相,好似美肉做的修罗,色香砌的烤炉,煎熬得少年浑身火旺,一发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