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燕将近二十年了,从未听说过燕国人对海外世界有兴趣的。
见贾蔷好奇,他还特意站在海图边,讲解了些:“贾公子,你看,这里是吕宋,这里是安南,这里是暹罗,这里是万象国,这里是茜香国……而这里,就是我的故乡葡里亚了。”
贾蔷将这幅简略海图和记忆里的前世所学高中地理地图对比了下,而后缓缓道:“也就是说,西洋人种植的金鸡纳树庄园,大多在茜香国?”
乔治耸耸肩,道:“贾,金鸡纳树庄园的确大部分在茜香国,可是你想要金鸡纳树的种子,这……真的太难了。而且……”
不等他话说完,贾蔷摆手道:“乔治,一颗金鸡纳树的种子,我给你白银十两!一百颗金鸡纳树的种子,我给你白银千两!一千颗,我给你白银万两,现银!”
乔治闻言,碧色的眼珠子差点成红色,呼吸也大为急促,只是,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道:“安德拉家族在茜香国没有太大的势力,很难买到太多。”
贾蔷立刻道:“有多少,要多少!而且,乔治神甫,这只是我们的第一笔生意。接下来,我们还会有更多更大的生意要做。只要我们合作,你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财富。你可以用这些财富经营你的家族,购买庄园和奴隶,船队,甚至是爵位。你将会缔造一个伟大的家族,一个可以流传千百年而不衰的家族。你可以传播上帝的福音,可以造大船,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只要,你跟我合作。”
乔治闻言,凝视着贾蔷,深吸一口气道:“贾,在燕国的最南方,有许多葡里亚人、佛郎机人在和燕国人合作,他们做不到的事,凭什么你认为我们就能做到?”
贾蔷笑了笑,道:“神甫先生,你在大燕二十年,见过如我这般的燕国人了吗?”
乔治面色肃穆,摇了摇头,沉声道:“你是我见过最了解西洋的燕国人,但这又能如何呢?”
贾蔷又笑道:“既然我最了解西洋,那么也就最了解西洋人喜欢什么。我精通染织,手里有当今天下最精美的绸缎染色方子。我还知道,符合西洋人喜好的瓷器该怎么烧……就凭这两个,就足够让我们富有。当然,这些事总要一步步来,还要寻找志同道合者,尤其是在海运方面。乔治神甫,我不会空口无凭的同你说这些,总要让你见到了实物,才会继续谈合作。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金鸡纳树的种子!”
南省的疟疾,远比贾蔷前世的危害大十倍百倍。
西南云贵之地且不说,便是两广之地,河南、安徽、两湖之地,都常有疟疾爆发。
一次爆发,就数以万计百姓死亡……
若果真能得行,只凭此药,贾蔷就能将半个江南结成一片铁桶!
……
自西洋教堂回来后,天色已晚。
进了二门儿,黛玉和梅姨娘自有婆子丫头送回里面。
李婧因与其父故人约好,还有江湖事要做,所以送贾蔷一行回盐院衙门后,就带人匆匆消失于夜色中。
“小婧姐姐好辛苦呢。”
香菱与贾蔷同回小书房时,小声感叹道。
贾蔷笑了笑,道:“小婧和你们这些人不同,她是生于江湖中,长于江湖中的少帮主。在江湖里,可以生活的如鱼得水,畅快自由,真让她和你们这般,成日里待在二门里,非憋出毛病来不可。所以,不是我苛待她,驱使她给我做事。她本心就爱干这一行,所以我才不拘着她。”
香菱恍然,抿嘴笑道:“我说呢,爷待她那样好,怎舍得让小婧姐姐这样操劳……”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最后竟自责道:“小婧姐姐都能帮到爷,我什么也不会……”
贾蔷听她自责到难过,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梢,笑道:“你将我照顾的很好,怎能叫什么也不会?”
香菱看着贾蔷贝齿咬了咬下唇,小声道:“爷,让我伺候你沐浴吧……”
贾蔷先前不习惯女孩子给他洗澡,所以都是一个人洗的。
只是这个时代,哪家大户公子沐浴,不由一两个丫头服侍擦洗?
贾蔷不许香菱这般做,让她颇有失落感。
贾蔷好笑道:“你也是傻,我是心疼你,又不是嫌弃你。”
香菱闻言,拉起贾蔷的手道:“爷,就让我服侍你嘛。”言至此,她忽地灵光一闪,笑道:“林姑娘都有紫鹃和雪雁服侍着沐浴呢,爷没人伺候,岂不被比下去了?”
贾蔷看着她闪亮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心道:再推拒下去,怕就要伤了她的心了。
念及此,便点头道:“那好吧,劳烦你了。”
香菱“嘻”的一声,先送贾蔷至小书房西厢,点起蜡烛后,又急急赶往火房,张罗着安排守夜的婆子取来沐桶,烧水等事。
半个时辰后,等沐桶里注满了热水,并备好了洗头所需的诸物,香菱才抹了把额头香汗,打发走了婆子,她去请贾蔷来。
未几,贾蔷至此入内,香菱关好了门,红着脸看着贾蔷嘻嘻笑。
贾蔷心里便肯定,这傻丫头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香菱隐隐还是明白些的。
她走近前,只敢看贾蔷一眼,就赶紧低下眼帘,小声道:“我给爷去衣裳。”
说罢,解开外裳腰间束带,脱了下来,放在一旁。
又解开了系在内衣处的一条汗巾,然后打开一颗颗盘扣,脱去了上身小衣,露出了贾蔷虽仍显单薄,但已有精壮之气的上身。
这时,香菱的脸已满是通红了。
可,还有一条裤子未去。
她一双纤细的小手,居然隐隐打起颤来,拉着腰口,迟迟落不下手。
贾蔷哈哈笑道:“好了,今天就伺候到这吧,回去先歇着吧。等下回……我草!”
话没说完,就见香菱一咬牙,抓着他的裤腰口,猛的扒了下去。
只是……
香菱鼓足勇气闭上眼扒下了裤子,却也蹲在了地上,等她听闻贾蔷惊骂一声后,睁开了眼,正好看到一根肉棍直冲冲的对着她……
香菱先是纳罕,这是……什么劳什子东西?
可到底到了通人事之年,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就是婆子们素日里在私下骂人时,嘴里骂的那句男人的叽霸……
想明白后,香菱只觉得自己一张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滚烫滚烫。
身子骨也好似中了法术一般,连一点力气也没了。
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贾蔷看到地上这样一如花美玉,无力跪伏在他脚下,张着小口满脸娇羞的对准他小弟,那副模样,却让他愈发神枪如龙!
虽然极想将身子再往前探一探,正如前世看片中所学,可他还是忍住了。
尽管他知道,他这样做,香菱也不会拒绝。
可他害怕,香菱一个激动,给他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