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猖狂又神经质般地大笑起来。
“老大,要不要我带着人追上去?”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见苏漫踏出了门口,附耳到白庆耳边问道。
白庆摇摇头,“这就是一个信教信到脑袋瓦特的神经病,疯子最难捉摸,先把白晖救出来再说。”
他吩咐人将文件拿了过来,本以为上头要求的是转移财产或是让他交出手中权力之类的,没想到却是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着让他们将白松组旗下所有堂口以及产业在产权上更名为自我解放协会,而且还要挂上“自我解放协会”的牌匾……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具体细节,也没有白庆想象中的权力让渡,也没有要他交出社团老大的位置,一切仿佛恶作剧一般。
白庆:……
马的,疯子就是疯子!
不过他倒也松了口气,就是改个名字出个丑的事,他白庆还是能丢得起这个脸的,白松组在关东地区凶名赫赫,想来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他又让人将苏漫留下的盒子打开来,见到里头是一截手指,上头还有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刺青——是白叁的。
马的,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竟然招来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原先还以为就是个玩起来特别带劲儿的骚货而已……
想到这里,白庆就让人打给了善光,等对面一接听他就一通狂吼:
“贾善仁,我操你妈的,你洗脑的本事大有长进啊——”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张绚那个贱人已经被你们玩到脑子坏掉了!”
对面接听的善光一脸懵逼。
张绚被他们玩到脑子坏掉了?
他只觉得莫名的委屈,明明是他的会员被她玩坏掉了,他还被她打着玩好伐……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说出来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