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的淫枪在陈红玉下身两穴中肆意驰骋,这边才掐着肉葫芦一般的纤腰丰臀插几十下谷道,又将女将军的左腿扛在肩上肏了蜜穴一两百个来回,至于那一对丰盈挺拔的玉乳,早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指痕。
直到四更天,红玉的两个肉洞已经被灌得满是男人的白浊浓精,而刚刚恢复半天时间的理性思索能力,也似乎在男人不断的大力抽插和揉捏之下损失殆尽。
曾经智计百出料敌无遗的女将军此刻只有微弱的“嗯嗯”鼻音作为没有晕厥的标记,但蒙面人依旧强有力的阀挞着她肥白圆润的屁股,也换不回她更多的反应了。
男人快速地从陈红玉肛道中抽出了胀得发紫的肉棒,左手前探抓过了衡山火凤的下腭顺势拉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团,随即躬身将箭在弦上的淫枪凑向了那张已经被蹂躏到麻木的脸,就在龟头和无力张开的樱唇尚有半尺远时,一股浅白的精液已经喷出,随即又是两股,大半都射在了陈红玉粉红的秀面之上,又顺着汗液的痕迹缓缓地淌向玉颈。
即便如此,陈红玉也没有更多的反抗和挣扎,只是些许精液喷入嘴里造成了几下咳嗽,引发身体动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那自称梁溪的蒙面人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拍了拍红玉满是汗水的屁股后站起身形,“小妞身子不错,小屄和屁眼都够紧致,水也够多,下次试试你顶盔披甲的时候按住屁股肏一顿……”
说话间他已经提好了裤子,便再未看瘫倒在地上的红玉一眼,就这样大剌剌地推门出房,夜色之中再无声息,只有陈红玉下体蜜穴中偶尔还会滴落一滴淫液,落在锦被上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瘫软在地上的陈红玉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此刻她神智已经复原,但那梁溪点穴手法自成一派甚是高明,身上穴道仍未能解开。
转动头颈借着透窗而入的晨光,瞧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下身两穴一阵凉意传来,原来两片阴唇无力地分着,连膛道中粉嫩欲滴的鲜肉都不能遮掩,花径深处时不时还有一些白浊精液一股股淌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女将军不由得悲从中来,两粒泪珠在眼眶中不住转动。
就在此刻,敲门声响起,外边传来方白羽压低而又急切的声音,“陈小姐可好?陈小姐你在么?”红玉连忙回答:“方师兄,你可受了伤?我……我还好……”声音本就低,最后说道还好时已经细不可闻。
陈红玉此刻心中忐忑,却不见那方白羽进房,只听门外脚步声响,原来是方白羽奔到邵若节的房门之外敲门问安,红玉左右不能动弹,只能红着脸听之任之。
方白羽是被那蒙面人击昏刚刚苏醒,检视了身上倒是没留什么伤痕,连忙来瞧陈红玉和邵若节。
在师兄门口敲了数下问了数声,房中却是丝毫没有回应,红玉一个孤身女子,他只确定了她性命无忧便暂不入室,但师兄这边全无动静,他回想起昨夜那人功夫高强心中急乱,于是推门进去。
他只到师兄伤重甚至遭了不测,可邵若节房中却是空空如也,方白羽一头雾水,寻了店伙问话,都说不见邵若节踪影,他只能再回到陈红玉门前,隔窗问道:“陈小姐,我师兄不知去了何处,你昨晚可遇上个蒙面男子?”说完之后暗自后悔自己问得愚蠢,方才第一次来敲门时陈红玉已经问他是否受伤,显然知道昨夜有人来袭,想必是已经与敌人照过面了。
“方师兄,你,你进来说话吧……”红玉虽然全身瘫软不能动弹,但也听出隔壁的邵若节已经失踪。
此时己方只有自己和方白羽两人,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等穴道自解再和他见面商议,又转念想到昨日他从那山城真树手中救下自己时自己也是浑身赤裸,又被捆绑成那般羞耻的模样,反正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没被他看过,再看一次便也每那么羞耻了……
方白羽此刻道心坦荡,听得红玉相邀便推门而入,他已经隐约意识到红玉与那蒙面人既然着了面、势必会吃些亏,却依旧没能料到此刻的衡山火凤会是如此狼狈地仰卧在地下,自己那粗布长衫就在她脚边滚做一团,红玉身上却是完全赤裸,美艳娇嫩的健美身体被透窗而入的晨光映照得如玉雕一般。
虽然接近平躺,胸前两个玉球微微向两侧外展,却尽显丰硕,腰间柔美的曲线更衬得胯部圆润,臀丘垫在地下,将那粉腻的的小穴举得甚高,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以诡异的姿势分成了一个八字,而两腿中黝黑的耻毛却被黏住定了形状一样狰狞。
方白羽一惊之下,已是忍不住以目光扫遍了女子的全身,见红玉脸上一片羞红却不遮掩身体,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忙正色道:“陈姑娘,你可知被点中了哪里的穴道?”说着拾起地上的长衫,展开来盖在红玉的胸腹之上,总算是将那饱满的乳房和胯下的蜜穴挡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方师兄,昨夜那人点穴手法甚是古怪,点的是肩头和腿上,内息受制的却不在某一个具体的穴位,我内功也差……”陈红玉顿了一顿又道:“方师兄,邵师兄不见踪影,可是出了什么差池?”她昨夜本有些怀疑那蒙面人便是邵若节,但那淫贼自称梁溪,每次说话都先压着嗓子怪笑,声音又是不像,此刻邵若节失踪,不禁又让她狐疑起来。
“说来惭愧,昨夜那人武功太高,一个照面就把我击倒,若是二师兄和他动了手,怕是也难以逃出房间,现在房中无人,也许他将二师兄掳走是要逼问什么……”方白羽只觉得蒙面人身手之敏捷是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大敌,只可能是北韩方面的绝顶高手才是,而他放着陈红玉这身份的女将军都没有掳走,想必是想从邵若节身上逼问些事关华山派的重要讯息了。
“方师兄,昨夜那人,他在我房中……在我房中……待了许久,邵师兄的房中并无动静,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自称梁溪……”红玉脸上又是一阵羞涩,虽然方白羽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自己被那人蹂躏得有多狼狈,但亲口说出自己被奸淫到人事不省,依然足以叫她声音越来越小。
但梁溪两个字却无异在方白羽耳边响起一个炸雷,作为鹿长生的弟子,他怎会不知道万里独行梁溪这个五大淫贼中最神秘的名字?
据说这人身手极高,曾经一个人出手制住了峨眉派的六大高手,但眼界又是极高,寻常相貌的女侠他都瞧不上,是以这六个峨眉女侠中就只有掌门凌虚的师妹凌秀一个人被他剥光了衣服奸淫了一夜,而其他五人却只是把玩了几下也都称得上白嫩的屁股之后用她们自己的剑鞘捅进了下身膛道……这一番行事让峨眉派的声誉几乎遭到灭顶的打击不说,也叫觊觎凌秀美貌许久的铁罗汉和鹿长生恨得几乎咬断了后槽牙。
鹿长生当年每次提起这梁溪,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人”,这梁溪向来独来独往,武功招数诡异,按道理说他武功如此之高,但和他交过手的女侠们又都说不出他的师承来历,只是觉得隐约有些岭南闽东一代的痕迹,他又不像别的淫贼掳到美貌女子便会监禁起来亵玩个十天半月,更不像铁罗汉那样杀人灭口,最多只是奸淫一夜便拔屌走人,加上他都是数月甚至一两年才出来犯一次案子,脚步却遍布大江南北,是以也无人知道他的巢穴所在。
鹿长生和柳永甚至都怀疑这梁溪真实身份应当是某个大有地位的武林大豪,否则不会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或者黑布蒙头,只是并未有机会见面,也无从考证而已。
“他自称是梁溪?”方白羽睁大了眼睛,“万里独行那个梁溪?”陈红玉却没听过这段陈年掌故,自然是一呆,“他很有名?”
“个十百千万,五大淫贼啊!”方白羽脱口而出,倒也没太多尴尬,这时候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被淫贼凌辱了半夜的陈红玉了。
陈红玉哦了一下,便不再做声,这半年来奸淫凌辱过她的男子已经不计其数,多一个著名淫贼什么的,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
方白羽道:“按陈小姐你说的,只能是他,他在进你房间之前先出手制住了二师兄,而从你这里,从你这里出来后又将他带走了。据说当年的梁溪只是,只是觊觎美貌女侠,并未有什么仇家,也没听说过他为哪个帮会效力,他为何会掳走二师兄?这倒是奇怪了……”
“方师兄,你觉得,邵师兄……邵师兄的功夫不可能高出你那么多是吧……”
陈红玉还是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本来她被邵方二人解救,回城这一路上觉得这师兄弟两人虽然性格迥异,面上又都对自己不冷不热,但都称得上青年俊杰,细致入微处也对自己关照有加,心中颇有感激甚至含羞的少女心思,这一点甚至当年在衡山学艺时对自己那些师兄弟们也未曾有过。
但夜间蒙面人入室之事想来蹊跷,不得不让她怀疑起邵若节来,此刻只有她和方白羽两人,毕竟心中对救下自己又亲手解开那让人羞赧的绳索捆绑的方白羽又多了半分莫名的信赖,是以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
方白羽摇摇头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邵师兄,但其他师兄弟们都说邵师兄为人,为人最是正直刚烈,而且他的身手尚在,尚在师姐之下,不会强到了这个程度。”他顿了顿又道:“若是邵师兄对你有非分之想,那……总之不会是他!”
陈红玉听方白羽这样讲,也就不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她红着脸道:“方师兄,要不,你试试能不能为我,为我解开穴道……”
她昨日眼见这师兄弟两人似有罅隙,但此刻听方白羽所言,显然是对自己这师兄抱有相当的信任,也展现出方白羽算得上个坦荡君子,心底下暗暗嘉许,所以此刻提出让方白羽为自己解穴,已经是相当大胆的请求了。
方白羽一怔,随后讪讪地道:“我,我没学过点穴解穴……”
红玉的脸更红了,但心中却颇是欢喜。
虽然自己不断地遭到男人淫辱,此刻还是刚被人肏到光着身子不能动弹的地步,但见到这方白羽,听到他面对自己磕磕巴巴颇有些羞涩的言语,又回想起昨日他实际上是个随性自然的人,显然这男子颇为在意自己刚被人凌辱之后的感受,是以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能在被反复蹂躏后遇上一个如此以礼相待的挚诚之人,如何不让红玉芳心乱动?
方白羽说完,见红玉神色旖旎、满脸春色,端的是说不出的娇媚可爱,只觉得地上佳人赤裸的颈项肩头如软玉一般晶莹细嫩,又见那一对高耸的丰乳将搭在身上的破烂长衫顶得形成了数个开口,不由得口中也是一阵发干,胯下肉棒已经蠢蠢欲动地要挺立起来。
方白羽这条铁枪少说有六七寸,这帐篷一但支起便是蔚然大观,他本能地想弯下腰去遮掩,可一低头热血上涌又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抱红玉的身体。
红玉见他突然动作,也是吃惊地“呀!”了一声,方白羽暗叫一声不妥,但已经俯下身去,便顺势双臂贴地抄去将红玉的身体隔着锦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但两人身体一接近,混着汗味和淫液味道的体香扑鼻,那长衫又滚了开去,将衡山火凤一整个左乳和大半边腰腹都露了出来,这温香软肉离方白羽才不过半尺远,那小方白羽如何又能忍得住,顿时扑棱棱地立了起来!
好在此时身子依然是弓着的,那阳物再长也不及手臂,又被裤子束缚着,总算没碰到陈红玉锦被之下的身体。
陈红玉也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心却乱跳个不停,似乎要把裸露在外的一只玉乳都震动起来。
方白羽将手臂从陈红玉身下抽出,拉过已经翻落的长衫再次盖住陈红玉的胸腹,动作一直甚为缓慢,又要小心不碰触到那赤裸的乳峰,又可以保持弓着身体的姿势不暴露自己的窘态。
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倏地一个转身时,他分明听到了身后床上那饱经摧残蹂躏的少女如释重负的悠长喘息。
可他看不见的,红玉尚有数分憔悴的脸上,一双美目正紧紧注视着他依然有些不自然佝偻着的后背,眼中既满是感激,又满是欣喜,还隐约有一丝看破他窘境的俏皮偷笑。
“陈小姐,你先在床上休息一会,估计穴道慢慢会自己解开的。我到城中看看有没有邵师兄的消息。”方白羽从地上拾起被子盖在红玉身上,再几乎不敢多看一眼,也不等红玉答话,便夺门而逃。
在城里转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没能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倒是福至心灵,给陈红玉里里外外买了身穿戴,那成衣店的老板啰里啰嗦,待方白羽回到店房,已经快到午时了。
回来马上找小二问话,邵若节依然没有回来,只能用凉水擦了两把脸之后去找陈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