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拖没关系,我等着,要在这边跟你们耗几小时都没问题。不过你们的学姊有没有办法撑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总教官像是自顾自地说着,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底下的我们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个女孩们的心中都不禁一凛。
我们的学姊们还在后面,受着折磨!
而且我们如果不赶紧让总教官满意的话,她们的苦难就不会结束!
了解到这邪恶的安排之后,我们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为了我们的学姊。
而且另一方面,其实我们的脸颊也已经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声响彻整个操场,我们除了听到几乎是周围连续而未曾停过的啪啪声之外,完全听不到后方的动静,更不敢回头看后面学姊们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经难以自保了。
只能在脑海里想像着,学姊们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着她们的学妹身后,毫无反抗地受到助教们的公然侵犯,牺牲自己来解放助教们的兽欲,不让前方的我们惨遭狼爪,为了不让自己最丑的模样被我们发现,她们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无声地回应助教们的言语羞辱……
但是,若是我们敢转过头去,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说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场景也不过如此……
学姊们就在我们后方不远处,站成一排,虽然助教就在她们后方,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触碰、侵犯她们的意图。
至少,现在还没有。
每次轮到总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时候,都是他们最安分的时候,就算眼前的女奴们的身分多么低贱、没有人权,他们却也不敢当着总教官在讲正经事的时候有所懈怠。
所以,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学姊们的身体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时间。
也只有身体而已……对于学姊们来说,她们其实现在才是处在真正可怕的地狱之中……
早在朝会开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布置准备的助教们,也有一些助教们是在后方,替学姊们进行准备,在学姊们的敏感处都涂上媚药。
朝会开始后,学姊们的双手被要求放在脐前,两腿张开不可合拢,任由已受到媚药侵蚀的私处曝露于微风之中,双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不被获准触碰发痒难忍的下体,淫液受到催淫药效不受控制地分泌,从小穴深处沿壁流下,竟也带来像是被刀划过般的刺激,学姊们感觉自己下体流着的,不是淫液,而是鲜血……
当然,只要总教官说完走下台,她们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将早已严重发情的身体赠给身后的助教,到时她们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维持着在学妹们面前的“形象”?
更悲惨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设法挑起助教们的性欲,自己便需在这种煎熬的身心状态下,直到朝会的结束……
巴掌声终于停了,总教官终于下了停止的指令。
我们才如获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发疼的双手,每个女孩的脸颊上都已经红肿起来,脸颊除了火辣的麻痹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总教官冷冷说着:“答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的话,就用你们的掌嘴声告诉我。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快放过你们了。”
这么快?
我们从小到大都没被这样打巴掌打这么多下,更别说是还得自己亲手打的,两边脸颊被搧打的次数都已过百,总教官竟然还说“这么快”?
“言归正传吧……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总教官,你们有些人应该也知道我了。我是这所学校的‘创校者’之一,没错,这所学校是我创立的。”
几个女孩诧异地双眼圆睁,却无法逃过总教官的眼睛。
“所以,你们今天会来到这个地方,也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们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你们既已来到这所学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骗的,或是被卖的,来到这里,降为一个新的性奴身分,已经成为事实。不管你们有多么不甘愿,身为一个性奴,身为这所学校的学生,该遵守的规矩就一定要严刻遵守。明白吗?”
“明白!”这次我们学精明了,总教官一问话,我们就马上回答。
“好,学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称谓’,这部分你们在这几天的课程就会学到,身为性奴的‘礼貌’。你们晓得你们现在是什么身分吗?”
总教官再次问话,这次的回答就没有像刚才那么整齐大声了,但还是很清楚地阐述出来:“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你们还不够格以‘性奴’自居,对学校来说,你们就只像是个新生儿一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规矩与礼貌要学习,你们得在这短短几周的时间,让自己能从幼奴阶段成长到下一阶段,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比贱奴还要不如’,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说着,心中揣着不安,总教官说着“比贱奴还要不如”时,我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同样的,我必须要让你们对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体认,你们身后的学姐们,都已经能确切做到这一点了,若想要未来有好日子过,就必须多跟她们请益,否则你们只会过得比死还痛苦。明白吗?”
“明白。”我们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还听不大懂总教官话里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话,现在就举起你们的双手,狠狠掐住左右两人的脸颊。”
总教官下了这个指令,使我们都又愣住了,难道我们又哪里做错了吗?
但这一愣只是瞬间的事,因为助教又过来催促我们动作了。
“总教官,我们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
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无故蒙冤,而大声询问总教官命令我们这么折磨旁边同学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却让她更加不服……
“惩罚?何须惩罚?这只是我下达的命令,你们现在可不是犯了错的女孩,而是准备要成为性奴的小娃儿,性奴可没有权力去质疑主人们所下达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还想辩些什么,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们,脸上充满恶意的喜悦笑容,她就意识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过你如果这么想要一个惩罚,那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擅自发言抵抗所应得的惩罚。”
总教官示意助教动手,几名助教就将那女孩的身体制住,并扳开女孩的嘴巴,使劲拉出女孩的舌头。
女孩在几名男人的粗暴动作下,像是洋娃娃般无力反抗,马上就顺了助教们的意,被拉长了舌头,然后“喀”一声,接着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声。
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夹上一个夹子。
因为夹子大小的关系,她已经无法自己将舌头伸回唇内,也无法闭紧嘴巴,更加无法像刚才那样说话辩解了。
而且,当她看清楚夹子上的设计时,她更是吓得连哀嚎的勇气都没有了。
两片夹子上下,各接着一条电线,连到夹子后方一个小机关处,难道这夹子也能遥控放电?
“挺机灵的嘛!”助教看到女孩发现夹子上的机关后就不敢出声,讥笑地说。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很丢脸,不但脸肿得像猪头,自己的舌头还被迫像狗一样伸出来,身为一个女性对于外表的自尊,完全泯灭无剩。
在面前这群助教们的讥笑声中,严重身心受创的女孩,感受到比猪狗还不如的低贱地位。
“你就维持这个样子,直到朝会结束好了,就看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学会去掐左右两边同学的脸颊,我就什么时候,饶恕你刚犯的错误。”
总教官无情地说着,那个女孩听得清楚,只有我们都肯伸手互掐对方脸颊时,她舌头上的夹子才可以不再继续带给她羞辱与痛苦。
无路可走的她,充满歉疚地举起双手,渐渐伸向两旁同学的脸颊……
旁边的同学也不介意她这样的举动,但也伸出手来“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着我们的总教官,清楚看到我们态度转变的这一幕,刚开始我们都只是偷瞄两边的同学,颤抖的双手像是想抬却抬不起来,谁都不敢有所动作。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前排的女孩开始缓缓举起手,去轻掐左右同学们的脸颊,而在她们后排的女孩们,看到后也不敢迟疑,马上伸手跟进……
我们五人是站在比较中间的位置,就这样看着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扩散一般,一一举起双手,马上就会扩散到我们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个是晴晴、一个是小芬,她们不是别人,她们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么办?”我小声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晴晴安抚着我,但其实她的手也跟我一样举不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愿意这样的,但我们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不久,“掐脸颊”已经扩散到我们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举起手去掐住对方的脸颊。
“对不起了,小芬。你掐我也没有关系。”我一样转头小声向小芬说着,但却看到一个吓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边已经是其他学姊的直属了,跟我们固然陌生,但是我以为我们再怎样也都是同病相怜聚在这,应该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轻一些,但她却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脸颊,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边脸颊已经扭曲变形成很丑的模样,但是相对之下,小芬竟然还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这不公的对待。
我看到小芬受这羞辱,都已经快哭出来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声喝斥她:“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莉莉!”旁边的晴晴惊讶地尖声叫住我,但仍记得要压低音量,我才惊觉自己铸成大错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连总教官,都被我的说话声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转过头看着我,脸上虽已被扭曲的表情,竟还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怎么样了呢?”这次不再是助教代为询问,竟是总教官直接问我。
“她……”我看着总教官瞪着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但是最起码也得替一直不敢吭声的小芬争一口气,“明明是同学,为什么她要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掐得这么用力,难道都没想过旁边的人的感受吗?”
“是我‘下令’要你们互掐脸颊的。”
总教官简短地说着,“就我所见,这位幼奴并没有做错什么,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赞许一番才是,”听到总教官的“赞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饶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脸颊,她也终于痛到流泪。
“反倒是你身旁这位,还不肯有所行动的女孩,违抗我下的命令。你说说看,是谁该受到惩罚呢?”
我听了后,倒抽了一口气,确实照总教官说的逻辑,真正会遭殃的,竟然是最无辜的小芬。
她也发现了这点,身子更加畏缩颤抖。
“怎么这样……”我一时无言以对,也不敢面对总教官冰冷的眼神、旁边小芬无辜可怜的眼神、前方女孩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别再说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总教官冷冷地问我,我只能摇头沉默以对,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对上。
“那你们现在该做什么,明白了吗?”
我明白总教官的意思,只得满是愧疚自责地,伸手掐着小芬的脸颊,而她这次也不敢犹豫,同样也伸出双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脸颊。
“没力气吗?用力一点!”
总教官仍在监看着我们的行为,并要我们再加点力道。
落到最后,我附近的女孩们,反而都得从原本的轻捏变成大力掐拉,总教官才终于肯放过我们……
“这就是你们的地位,你们的本分。你们并不只是要取悦着每个人,还得提醒自己,你们已经不是‘人’了。不能拥有‘人权’,更不能拥有‘人性’,你们的那些感情,不管是亲情、爱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连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你们彼此间都有比较深厚的友谊关系,平时我可以允许你们如此,但我要你们记住现在的痛,认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你们彼此之间互相撕咬、伤害对方,你们也必须做到最好。明白了吗?”
一阵口齿不清的“明白了”,总教官也才终于满意着我们的表现。
我们早已听得战战兢兢,而且刚被打肿的脸颊还没消退,又受到旁边人的狠捏,本来就很难抓稳。
这一下张口说话,不少人的手都从对方的脸颊滑掉,但又惊慌地赶紧捏回去,并捏得更紧,以防再次松脱时被总教官盯上了。
我们这一区尤其悲惨,刚才因为我而连带让周遭的女孩们一起被总教官盯上,硬迫我们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连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经像是仇敌般伤害着彼此,我也对于未来感到另一种,更加绝望的不安,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这里,就真的会变得一无所有了……
直到总教官终于说完,我们还是得继续保持着这状态,直到朝会结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我们这样不舍,后来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布着注意事项上便快了许多。
而听到她将会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指导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阵宽慰。
刚开始认识Julic教官,是在要检查我们处女膜的时候,当时的我们都非常惧怕她。
但是见识到总教官的冷酷无情之后,我终于深深了解到当时Apple学姊默默说着“幸好不是总教官”这样的话语了。
现在,我们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体谅”我们的痛苦,早早结束,就算课堂里多么可怕也没关系,只要能离总教官远远的就好……
我们却不知道,Julic教官其实也很左右为难……
她也有些不舍我们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们现在这状况,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也很难认真听她宣布事项。
然而,她又得对其他教官,尤其是总教官,有所交代。
如果一味偏袒学生们,她恐怕往后的日子也会不好过的。
再者,朝会结束,也表示着在我们后方的学姊们,苦憋了这么久终于能得来的侵犯,也必须马上终止……
总教官下台后,助教们再也不用隐藏自己那熊熊欲火,几乎都是直接扑向身前早已滥发情,显得楚楚可怜要人侵犯的学姊们。
媚药的强力效果,加上长时间连动个身子都不敢的高张压力,早已让学姊们的忍耐到了极限,此时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属学妹们面前表演活春宫,她们也会愿意的。
她们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学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后助教们的双手与肉棒的双重侵犯……
不过,她们也面临一样的两难,也是知道她们的直属学妹们,也正受着痛苦与羞辱,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结束这场朝会。
也就是说,停止她们现在的“欢愉”时光……
她们身体虽然仍极力配合着助教们的行动,但是内心也在默默希望这一场朝会的结束到来。
毕竟这种媚药的折磨,她们早已体验多次,不差这一次了……
我们站在这两边有着为难处境的两群人之间,以为自己所受的苦痛与折磨,早已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殊不知,未来的真正可怕之处,我们却根本还没有尝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