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
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恶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
“手铐还不可以解开,你求老公帮你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
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你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里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你自己怎么洗澡,就教你老公怎么帮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你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干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
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折的关系而须翻动阴唇,更仔细的清洗。
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干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
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我乳头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难受的乳头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乳头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
对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
“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乳头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主动要求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
我想到学姊曾说过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你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
“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而这恐怖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刹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回成命”,但是怎么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么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么帮我灌肠……
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板,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肮脏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复进出我的肛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侵感马上就占据了我的感官。
肛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里。
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
当他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
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
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
他听我这么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
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
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泄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开始狂泄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双脚不少。
我还觉得肮脏恶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肮脏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肮脏。
“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泄却是怎么样也止不住。
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但我也快虚脱了。
他再帮我稍微冲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帮我擦干,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
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身分。
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
但自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
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
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么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
自卑心态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么脏……你怎么……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当然要你啊……因为你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你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
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婚礼?
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最后的留念。
虽然不是那么愉悦但在这里的标准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场性交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
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性交易。
那往后还有什么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这种可能了。
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
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检查”,婚礼的准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
之后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
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主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
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能”的玩具。
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么玩我……
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
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
但我们并不是。
而更让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阳具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
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
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合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主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激吻”,这不像刚刚突然点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对方的嘴唇猛亲,已经对自己这种主动求欢的行为羞到极限却又不获解释的我,却又听到耳机传来更进阶的命令:要我主动把舌头送入对方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