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蜜蜂岭胁迫克劳迪娅的那一晚,用残忍的态度对那个姑娘施加了暴行,而这一次要更过分,浮现在脑中的居然不是色欲,而是几乎要将梅奈丽莎咬断脖子的杀戮欲望——不,说不定那也是色欲的一种,刚刚自己的心态,简直就像是能从那样血腥的行为中获得勃起射精的快感一样……
难道自己是喜欢虐杀女人的变态吗?
青年啧了一声。
或许下次要找库拉丽丝看一看,让她诊断一下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中了什么咒术。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虑接下来的事态变化。
最坏的情况会被梅奈丽莎忌恨上,同时受到迪卡普里奥家的恶意针对——不过,且不说这种衰落的古老家族能拿自己怎么样,这次出来视察时特意准备了与“查尔斯”面貌有差别的伪装。
也就是说,只要找个地方把脸上的变装一抹,衣服一换,“麦赛尔”从此以后就可以从人间蒸发了。
那么,此后要发动探子们去寻找梅奈丽莎的踪迹吗?
只要换个身份和相处方法,运用这次得到的经验准备更针对的方案,就算她因为这次的事件产生了警惕,只要耐心些就有不小的几率把她再次钓上来。
稍稍思考之后,想起刚刚失控行为的伊比斯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有这个空还不如去约点别的女人。两年前的自己或许会有慢慢放长线钓姑娘的余裕,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心境了。
若无其事地从小巷中出来,确认人流来往的大街上再也看不见那个显眼的蓝发身影后,理了理衣着的伊比斯便再度踏上了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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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剩下的目标考察了一遍,又回头把中途遗漏的妓院也访问了一趟之后,看着天色已经晚下来的伊比斯索性在外面享用了晚餐,这才往虹彩广场的方向赶去。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宅院大门外正用极为端正的姿态等候着的身影。从朝向判断,她应当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着自己回来。
“温妮?你在外面做什么呢。”
板起了一副臭脸,身材高挑的金发精灵女仆长诚挚地鞠了一躬。
“少爷,我管教不了那个女奴。”
“……怎么,她不听你的话么?”
意料之外的,欲言又止的温妮并没有说什么告状的话。她的脸色复杂地变化了一会,终于还是回到了原本端庄严肃的样子。
“您自己去问她吧。我是来告辞的,该教的礼仪姿态我都教给她了,明天开始我也没有理由和必要过来了——”
“等一下。”
打断了温妮的告辞,伊比斯在心里叹了口气。
妮芙丝古板的性格本该不会让自家的女仆长厌恶,但她那欠缺的常识确实很让人头疼。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和温妮起了冲突,最好还是得化解一下。
“和我一起进去吧。如果妮芙丝哪里惹到你了,我会让她给你道歉赔罪。”
“没这个必要。少爷,我——”
温妮还想说些什么,但径直走上前来的伊比斯拉住了她的胳膊。自知拗不过少爷决定的女仆长便只好点头同意。
“你在门口等了我多久了?”
“……只是从下午到现在而已。”
虽然说得轻巧,但伊比斯能够想象得出实际状况。
由于被少爷的新女奴气到,忠心的女仆长决定撂挑子,但责任心使她无法不告而别,而是独自站在门外等待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少爷,准备作出通知之后再离去。
明明径直回去事后再说明自己也不会怪罪,非得做得这么严肃,也只有个性死板的温妮会这样做了。
重新回到院子中,偌大的宅院静悄悄的。
毕竟已经是晚上,仆人们都要回到住处歇息,也不会在外面活动。
然而,宅邸的大厅之中仍然灯火通明,看来是妮芙丝点起了仓库中的蜡烛。
这时候,这位闯祸的当事人会在里面做什么呢?
即使预想过许多可能性,甚至有桀骜不驯的白发少女惶恐地等候在门后预备谢罪的展开,敲开门进入屋中之后,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伊比斯惊在了原地。
“……你们在做什么?”
小跑过来打开大门的妮芙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古怪的是她背后的光景——被蜡烛的光晕所照亮的大厅中,成三排地摆放着从宅邸中搜集来的高低不同的凳子,龙女买来的奴隶们正热闹地落座着,正在互相交换什么东西。
见到主人回来,他们都停下了手头的忙碌,惶恐地或站起或跪了下来。
难道这是什么古怪巫术的做法现场吗?
“赛斯提克识字,所以我让他教我和大家学习认字。”
妮芙丝一脸理所当然地作出了回答,“以精灵语的角度来看,我算是个文盲,所以对此进行针对补习也是有必要的,主人。”
赛斯提克是那个独臂鸦人的名字。看来,奴隶们所传看的那些写满精灵文字的羊皮纸就是出于他的手中。
说实话,这种展开虽然有些离谱,倒也不算是特别离谱。
尤其考虑到妮芙丝那跳脱的思维,做出趁主人不在让奴隶们聚集在大厅里识字这种事,对她而言算是再正常不过了。
憋了半天,伊比斯也不知该不该发火。
妮芙丝有认字的自觉是好事,但她让奴隶们一起来,就是毫无意义的画蛇添足了。
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脑袋放空,不去管这种恼人的小事。
“白天有的是时间,现在让他们回去。还有,把大厅恢复原样,院子里空地这么多,别把招待客人的地方弄乱了。”
于是老弱病残们行动了起来,将不该出现在大厅中的凳子椅子都搬了回去。
神情悠闲的伊比斯将目光在两位女性身上来回扫视——看起来有些局促的妮芙丝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时不时悄悄地偷瞄两眼青年身旁的女仆长。
而温妮则是从刚开始就面色阴沉,冰冷的视线来回在龙女和奴隶们身上打转。
“说吧,妮芙丝,下午发生什么了?”
目光四处游移的少女不敢和青年对视,试图用暧昧的话语蒙混过关。
“我们,嗯…发生了点不愉快……”她抿住薄唇,还是将话题回到了重点,“……我推搡了温妮小姐,结果没控制好力道,让她摔了一跤,脑袋差点磕在台阶上……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主人。”
“恐怕用『谋杀』会比『推搡』要更准确。”
一旁的温妮用冷峻的语气煽风点火,“少爷,我建议你立刻处死这个丧心病狂的女奴,胆敢反抗管教的奴隶没有留在身边的必要。若是哪天她又『一时冲动』了,少爷你的安全要怎么办?”
伊比斯当然不会按照温妮的建议处置妮芙丝。
不过,只是因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宽恕龙女,未免会让她自恃受宠,妨碍到接下来的调教进程。
但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没说清楚,得理清了使她冲动的缘由之后,才能准备适当的惩罚。
“……嗯?”
注意到少女小腿处的痕迹,伊比斯上前一步,掀起了妮芙丝穿着的裙子。
裙下所见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他大概理解了妮芙丝会推搡温妮的理由了。
正当伊比斯准备说些什么时,仿佛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拘谨地站立着的妮芙丝出声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
那会是什么理由呢?见妮芙丝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图,伊比斯只好轻轻拍打少女的小脑袋,抚摸她变得蓬松柔软起来的雪白秀发。
“我会作出恰当的裁决。告诉我理由,我们以前约定过的。”
提到约定之后,就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有位奴隶偷拿了宅邸里的财物。”
妮芙丝低着头,“当然,这种行为肯定是要矫正的,但我反对可能致死的过度刑罚。当时,我只是想拿走温妮小姐手里的鞭子……”
这下事件的脉络就清晰了。
伊比斯是见过自家女仆长教训奴隶时的样子的。
仅仅是打翻了碗碟这种小事就会被她毫不留情地辱骂、鞭笞,更不用说偷窃了。
如果他所料不差,事发当时温妮正在挥鞭将小偷抽得满地打滚,出手阻拦的妮芙丝情急之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对普通人而言有多恐怖,使得温妮将这认成了袭击。
之后再在交流上出些岔子,两人的关系便降到冰点了。
要说的话,妮芙丝本身没有任何恶意,只要将误会解决,让她和温妮和解,这件事情就可以过去了。
不过,如果认真起来的话,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个小偷是谁?”
龙女身躯一颤,显然是察觉到伊比斯的意图警觉了起来。
“你要处罚她吗?”
紧张到连敬语都忘记使用了啊。不悦感让伊比斯的语气都有些急躁了起来。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包庇小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妮芙丝颔首说道,“我不反对对偷窃者进行惩处。但考虑到这并非什么不可赦免的恶行,应当以教化改正作为惩罚的主旨。禁闭也行,削减薪酬也行,不留下终生后患的轻度刑罚也能接受,但如果是割鼻子以至于处死的话,我反对。我已经和小偷谈过话了,她向我保证不会再犯。我也会继续监视她的行动。如果有第二次,那时才可以应用更严重的惩罚……”
薪酬?
你居然还给这些奴隶发钱?
伊比斯有一种扶额叹息的冲动。
虽然说过不会干扰她管教奴隶,但此刻心中有一大堆想要吐出来的话,憋在喉头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浓缩成了一句命令。
“……让那个家伙滚蛋!”
“可是——”
“我没有心情容忍你在家里『教化』奴隶。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费不着在哪个奴隶身上消耗精力。”
伊比斯平淡的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意志,“把那个小偷赶出去。我不会说第二遍。”
对于奴隶而言,被主人赶出家门并不意味着获得自由。
尤其是在圣都,失去了庇护者的奴隶同样意味着失去了食物来源,之后便是前途未卜凶多吉少。
和被原主以残忍的方式处罚比起来,很难说哪边的下场更悲惨。
虽然两人目前名义上是主仆,然而正如之前的谈话所说的那样,他缺乏驱使龙女行动的强制力。
妮芙丝并非是经受过充足调教的女奴,她有着自己的判断力,因而也会对主人的命令产生抵触情感,消极对待甚至拒绝执行也不奇怪。
见妮芙丝仍是默然地低着头,青年稍稍心软了一些。
或许不该让她承担恶人的角色,让温妮或者奴隶们去做……
不,还是狠点心比较好。
否则的话,调教就没有意义了。
“这些奴隶都是我的财产,怎么处理也是我说了算。你只需要去执行就够了。或者,如果你实在不想动手,我就让温妮按照家法来处置了。”
“……偷窃的奴隶要砍去行窃用的手。”
“对,你这不是很清楚嘛。”
伊比斯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要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太重的话,明天我可以把街区里有名望的老人们都请过来,按照传统让他们来裁判——话说在前头,那时候或许就不只是砍手这么简单了。”
就动摇意志而言,让龙女自己选择总比强迫要好。
伊比斯知道她能清楚地理解各个选择的利害关系,也不会像被宠坏的女孩那样用耍赖撒娇逃避现实。
果然,沉默了半晌之后,面色苍白的妮芙丝还是点了点头。
“我会把小偷送走的。”
“现在就去,明白吗?”
少女娇弱的身形晃动了一下,消失在大厅的拐角处。身边一直不发一言的温妮终于开口说话了。
“少爷,您对这个女奴太过宠爱了。”
“我乐意。”
“希望您能分清主次,不要为眼前的安逸迷惑了心智。”女仆长一本正经地劝告道,“为了大小姐的计划,也许会有需要您作出取舍的场合。”
短暂的沉默后,青年用轻快的语气作出了回答。
“……我知道,肯定是老姐的事最优先。不过,没必要的时候,就可以随我的想法玩了嘛。”
自家的人类少爷总有自己的想法,知道没法轻易让他坚定下来,心里叹气着的温妮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妮芙丝也回到了大厅。
她的手正拽着一位瘦弱的人类女孩,那是被她买下的老弱病残中的一位。
此时这个不过十多岁大的女孩正竭尽全力抗拒着妮芙丝的拖拽,清脆的哭腔回响在空荡的大厅中。
“不要——我不要走,求求你了,妮芙丝姐姐!我不想走……我会当个好孩子的,不要把我赶出去啊姐姐——”
即使只是个孩子,这个瘦小的奴隶仍然明白被赶出家门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危险。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呼喊着妮芙丝的名字,期望她能够像下午时赶走凶女人那样,再度拯救自己一次。
然而,不管她怎么恳求,只是在坚定地挪动脚步的龙女没有丝毫要停下脚步的意识。
常年营养不良的小女孩又怎么能够抵抗半龙的力量呢?
哪怕几乎全身都几乎被拖在了地上,小女孩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向着门外拉去。
或许是为了打消女孩心中不切实际的希望,始终不发一言的妮芙丝终于还是回应了她。
“……你如果不离开的话,就要面临割手之刑。”
“我…我不想被割手——求求你了,姐姐!你人最好了,去求求主人原谅我吧——”
发觉妮芙丝下意识向自己投来了视线,伊比斯便侧过身去装作和温妮在谈话,只是用余光观察着两人。
这是再也明显不过的拒绝信号了。
于是,少女停滞了片刻的脚步再度挪动了起来。
“姐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姐姐——!呜……!”
撒泼没用,打滚无效,急眼了的小姑娘便发了狠,索性对准这只禁锢了自己的手臂咬了下去。
饶是伊比斯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痛叫出声的妮芙丝已经松开了拖拽的手。
虽然有着一半的龙类血统,少女娇嫩的皮肤毕竟比不上钢铁般的龙鳞,一下就被咬出了道血淋淋的牙印。
然而,比起肉体受到的痛苦,使她遭受到更大打击的是萦绕在耳边的话语。
“你这个狗养的婊子!给男人撅屁股的贱人!万人骑的母猪!生着一副难看得要死的白头发,暴力得像个屎堆里打滚的半兽人,还非得欺负我一个小女孩……”
很难想象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从哪里学来污言秽语,不带重样地歇斯底里般倾泻了出来。
脸色愈发惨白的妮芙丝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状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完全看不出作为拥有压倒性力量一方的强势气场。
然后,在场的第三者为她解了围。
径直走过来的伊比斯直接伸出手,将小奴隶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于是恼人的脏话声瞬间就得到了抑制。
无视女孩的求饶声,青年直接将她拎过院子,从门口丢了出去。
“再让我看见你在附近游荡,我就扒了你的皮做鼓。”
于是世界安静了。
回到大厅时,妮芙丝还站在原地,扶住被咬伤的胳膊,低沉的面孔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往心里去,你的白头发很漂亮。”当然,伊比斯也知道龙女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伤神,“我看出来了,你不会对付烂人。”
“……只是因为我抛弃了她而已,那样卑劣的性质也不会因为她的应激反应改变分毫。”
妮芙丝为咬伤了她的小奴隶轻声辩解道,“也许是因为没有人教过她礼貌,恶劣的生活环境让她学会了虚张声势的生存技巧——没有人生来就是『烂人』的。而且,我觉得她本性并不坏……”
“你看人还能有我准?”
妮芙丝不说话了。
“我记得,我说过禁止你藏私房钱的。你塞在那女孩怀里的那袋铜板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你的钱里偷出来的。你把我也赶走吧。”
伊比斯走上前来,捏住女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想得美。”他对着那黯淡的湛蓝瞳孔说道,“该来领受你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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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被带到拷问室这种事,妮芙丝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让她略感吃惊的是,女仆长温妮居然也跟着过来了。
“这栋宅邸的地下居然有间牢房……没想到少爷还有这样的爱好。”
“是啊,我经常把无辜的少女们绑架到这里,用各种各样的器具玩弄她们清白的身躯……喂你别真信啊,你少爷是那种人吗?”
见老姐的女仆投来了怀疑的目光,只是开个玩笑的伊比斯赶忙作出澄清。
“您难道就不曾在心底里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吗?”
“……”
诚实一点地说,他确实考虑过拷问室的用途。
在以前,使用着这处据点的探子们会把不适合沉入河底的“麻烦人物”关押在这里,如果以后机会恰当,自己也会遇到需要监禁他人的场合。
如果绑过来的人质正好是个美少女的话,墙角的那些器具也能派上用场。
正好,这儿不是有个美少女可以抢先体验一番全套服务嘛。
伊比斯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妮芙丝。白发少女始终都只是默然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平静的脸色上看不出什么抗拒的情绪。
“对于将要面临的惩罚,你不感到期待吗?”
妮芙丝翻了个白眼。
刚到宅邸的第一天,她就在这里体会过了所谓的“惩罚”——不过也就是挨肏罢了。
想来,这一次也是要满足这个禽兽的色欲。
至于会有怎么样的花样,她是懒得去猜了。
和那次一样,伊比斯用洗干净的皮带捆住了龙女的手腕。
但这一次不同的是,他又拿出了一只眼罩,绑在了妮芙丝的头上。
一下子失去了视野的妮芙丝稍稍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认定了伊比斯不会从物理上伤害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所谓的惩罚只是行淫。
但当眼睛被遮住之后,失去视力无法掌握局面的不安感让她重新体会到了些焦虑的感觉。
“说起来,刚刚你甚至都不怎么愿意喊我主人——”
“……我忘了,主人。”
与其说是偷懒,不如说是情绪动荡之下忘记了刻意保持不熟练的称呼习惯。
作为处罚,伊比斯解开了少女身上的衣物,伸手摸上了她娇小莹润的嫩乳。
“……嗯~ ”
妮芙丝早已不再为这样的触碰而感到僵硬或羞耻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好让黏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能够揉捏得更充分一些。
乳肉被男人掌握的触感让少女稍稍兴奋了起来,体温也缓缓升高进入了状态。
然后,是青年发出的叹气声。即使隔着厚厚的眼罩,少女也能体会到他传达过来的遗憾情绪。
“温妮。”
“少爷,我在。啊……嗯啊~ ”
伊比斯毫不客气地将侍立在侧的金发女仆拉近,随即扯下了她身上端庄的衣着。
纯色的贴身衣物被剥开,两团挺翘的酥乳便颤抖着跃了出来。
虽说称不上巨乳,也是相当健康的发育程度了。
贴近之后,脸颊处传来的绵软与温暖总算补足了下午时的遗憾。
虽然吃了一惊,温妮也没有将伊比斯推开,只是保持着被倚靠的姿势不动,露出了微恼的神色。
“少爷——现在可不是侍寝时间!”
“唉,别那么死板嘛。”
老姐的命令只是让温妮侍寝,此外的时间里,要让她乖乖张腿几乎不可能。
伊比斯恋恋不舍地将脸从温妮胸前移走,看着她一脸严肃地重新理好衣着遮住了胸口。
“您到底是来做什么啊。要调教女奴的话,请正经些好吗?”
“好吧。那就麻烦你将那边的那个、那个还有那个拿过来了。对了,那边那个要放到温水里泡一会儿。”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自己要体验的会是什么样的淫具呢?
妮芙丝猜测不出答案。
带着疑惑心,蒙上双眼的少女被伊比斯扶住腰,引导着来到了拷问室的角落处,安稳地坐在了木板床上。
“把衣服脱了。”
妮芙丝很快就将衣裙都褪了下来,扔到床板的角落。
深呼吸两下之后,她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完全赤裸。
于是少女伸手勾住了小腿处的短棉袜,一只只地将其拉到脚踝处,轻轻一甩丢到一边。
不再被遮掩的晶莹玉足在黯淡烛火下蒙上了一层橙黄的柔光,令人忍不住想要捉在手中把玩——伊比斯也确实这么做了。
“呀~ !”
受到惊吓的白发少女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娇小的身躯也因为预想之外的接触而抽动了一下。
“你的手怎么会这么滑,主人……呜…好凉…有点难过……”
“是精油。这可是价格不菲的好东西,多少女孩想用都买不起呢。别急,一会就热起来了。”
半龙少女的肌肤本来就光滑得吹弹可破,涂抹上了特地调配好的精油后,揉捏起来的手感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而适应了最开始的不适感后,果然感到热起来的妮芙丝忍不住从鼻翼中发出了舒爽的轻哼声。
滑过小腿肚,抚过大腿根,又一根根轻捏珠圆玉润的嫩趾,伊比斯突然觉得自己稍微理解了那些喜好萝莉的家伙。
即便没有什么凹凸有致的身形,玩弄这样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也总有别样的乐趣。
“嗯……热起来了…暖暖的好舒服……”
“说明身体活络起来了。”伊比斯侧过头,“温妮,过来帮我一起涂。”
重新回来站在一旁的女仆长并没有响应伊比斯的召唤。
“少爷,您让我跟过来的理由是帮您调教、惩罚女奴,不是来按摩调情的。”
她的声音有些无奈,“如果是为了卿卿我我,那就没有让我留在这里的必要,请允许我告辞。”
她真的会转身走掉。
伊比斯犹豫了起来。
原本的计划就是在温妮面前“惩罚”妮芙丝,以此作为对女仆长的赔罪——毕竟,她是老姐亲密的身边人,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奴一直得罪她。
如果这时让她离开了,在温妮心中就是坐实了自己要包庇妮芙丝。
虽说她并不会对身为少爷的自己怎么样,得罪身边人的事总是要三思的。
“只是做点前戏而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见伊比斯果然停下了手中的按摩,温妮点了点头,算是打消了离去的念头。
她来到木床的另一侧,将妮芙丝按倒在了上面,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钩在了束缚着少女双腕的皮带上。
伸展肢体仰躺在木床上的妮芙丝心里生出了不妙的预感,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发问。
“这是…要开始了吗,主人?”
没有回答,只有令人浮想联翩的琐碎动静。像是响起了什么,无言地准备着的伊比斯突兀地发出了声音。
“以防万一,你要是挣扎得太厉害弄坏了设施,惩罚就会加重哦。”
龙女感到愈发不安了。
她惶恐地等待着将要施加到自己身上的处罚。
不知为何,一股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了少女的脑海中——如果能先接个吻,会不会让自己镇静一些?
她开始莫名期待着伊比斯会在一切开始前先用玩味的语气调侃,然后不由分说地像从前一样夺走自己的嘴唇——那样,就说明接下来的惩罚并不可怕了。
然而,那当然只是妮芙丝的妄想。
最先而来的是抚摸上左胸的手掌,然而与刚刚的揉弄不同,此刻的这只手正刻意地用捏夹揉转的娴熟技巧欺辱着娇嫩的乳首。
很快,原本就兴奋起来的樱粉蓓蕾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少女渐燃的情欲也随着抚弄而被逗惹撩拨。
“呜——这是…什么……嗯啊…呀啊啊~ 乳头被夹住了……呜啊啊……胸前…好难受……”
木制乳夹将乳首钳住的瞬间,席卷全身强烈快感使得妮芙丝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初尝淫具的体验与被男人抚弄的感觉都要完全不同,冰凉的器具不带有丝毫情感,只是机械地挤压着脆弱敏感的乳蒂。
疼痛。
然而除了小樱桃被夹紧的疼痛之外,从乳尖处传来的还有丝丝快感,使得少女清脆的啼鸣声中带上了旖旎的音色。
“只是个乳夹而已,你就反应得这么夸张。”
伊比斯有些好笑地出声嘲弄,“叫得这么开心,身体也扭得这么欢快,你是不是有受虐狂的潜质啊?”
“才,才没有…呜……只是还没适应而已……”
刚刚那不成体统的反射动作并未持续许久,努力镇定心神,平静妮芙丝很快就压制了胸前传来的刺激感。
自己怎么可能是受虐狂嘛!
只是因为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所以才稍稍失态了一下……
“那咱们就继续——温妮,还有一边你来。”
还有一只乳夹吗?
蒙住双眼的妮芙丝暗暗咬紧牙关,决心这次要表现得泰然自若一些。
不过,被夹住的左边乳头尽管还有些刺痛,已经开始涌现古怪的舒服感了,反而是裸露在空气中的右侧乳头因为没有得到对待而寂寞地勃起着。
因为失去了视力,这股空虚感居然逐渐强烈了起来。
如果另一边也被夹上的话,应该能得到缓解吧。
她等来的并不是第二只乳夹,而是自肩膀绕过腋下、用线绳绑在了胸前的某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