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这场疯狂交配的苏诺只是缩在墙角,哇哇哇哇地瞪大眼睛看着。
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的妮芙丝完全失去了保持矜持与理性的意识,随着高潮到来而散架的双腿又在一轮又一轮的新冲刺中绷直起来,然后再度重复脱力与紧张的循环。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吗?你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来代表镇里的居民们去审判苏诺,啊?”
已经吐着舌头无法说出完整话语的妮芙丝只能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嗯嗯啊啊的淫叫声盖过这份斥责。倘若她还有清醒的意识,必然能够回击这份诡辩,但少女现在只想赶紧让仿佛永不停歇的高潮结束,而不是从肉体与精神上都受到青年的双份拷击。
然而,重重拉住少女藕臂的伊比斯迫使妮芙丝挺起腰肢直起身,靠在她小巧的耳垂边继续发出诘问。
“你觉得你是谁?你只是个女奴,不是什么法庭的代行者!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公义和人心去杀死其他人!”
“我……呜啊啊啊~ 呀啊!哈啊……咿呀~ 呀啊……哈啊……”
用一记猛撞击碎少女犹豫着还未出口的微弱反驳,继续猛肏奸淫着妮芙丝的人类青年再度进行鞭责。
“你觉得只有你自己是完美无瑕的好人,我们都是坏人吗?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高傲而自大吗?苏诺那么相信你喜欢你,你居然想杀她——如果你还有些愧疚之心的话,就向着她道歉!”
“不……我…呀啊啊啊——!!”
敏锐地发觉自己的这一句拷问并没有击中重点,伊比斯在心里啧了一声,后倒在地板上把妮芙丝抱在怀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干。这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自辩,阴蒂遭到揉弄的少女又呜呜啊啊地高潮了一次,被肏红了的小穴里咕噜咕噜地喷出水来。
这不仅仅是心灵上的交锋,也是意志的对决。高潮了数次的妮芙丝还有坚持咬紧牙关的魄力,而使劲忍耐射精的伊比斯也让脑海转得飞快,思考着刚刚行为的内在含义。
也就是说,妮芙丝自认她对苏诺已经问心愧疚,也自认她的审判是最好的结果。真是可怕决绝的铁石心肠。心防要从最薄弱的角度攻击,而这一点毫无疑问是她最为加固的坚壁。那么,自己下一个责问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破开她的心防呢?
答案很快出现在了青年的脑中。
他靠在少女耳边,柔声说出了最后的拷问。
“难道你在怀疑,你的主人没有能将事件完美解决的智慧与力量吗?苏诺可以不用死,居民们也不会再受到杀人魔的侵害——你难道不认可这样的处置吗?
还是你觉得,只有杀人才能解决问题呢?”
对这个善良又吃软不吃硬的女孩,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我知道了……哈啊~ 唔啊啊啊……”
感应到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暴肏着妮芙丝的巨硕男根突然放缓了抽送,停在了少女的子宫之中。已经满溢的蜜汁再次浇了下来,而全身一颤的白发少女才浑身一软瘫在了青年的怀中。随后,浓厚的生命精华喷薄而出,为她完成了今夜第一次的灌精。
“你说的处置……”
感受着怀中衣衫不整的少女正在虚弱地喘息,尽情泄精以后长吁一口满足无比的伊比斯摇了摇头。
“用敬语。”
“…主人,您说的处置是什么……”
他靠在妮芙丝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出了答案。默默听着的女奴终于还是没有提出异议,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尾声太阳刚升起的时候,牵着驽马的伊比斯站在了宅邸之外。双脚还疼着的妮芙丝则是背着包裹侧坐在马背上,神情又是那副无喜无悲的古板态度。蜜蜂岭小镇里没有第二匹马,甚至连驴也没有,骑牛则是不适合赶长路,所以最后还是要两人共乘。
虽然倒也可以让女奴走路,受伤更重些的自己骑马,已经有了主人自觉的伊比斯不愿意选择这个方案。既然想过不能再让少女漂亮的玉足长出茧子,就得让她远离劳累。
“你提在手里的包裹里是什么?”
“面饼,婆婆们做的。”妮芙丝歪着头作出回答,“一大早她们塞给我的,好像有几十张,应该是知道我们一早出发以后连夜烙的,够吃很长时间了。”
“是嘛,看来不是克劳迪娅吩咐准备的。她现在忙得要死,连送行的心思也没有。”
得知了苏诺才是真正的杀人魔后,这位年轻的女领主崩溃地倒在了地上,这一次她倒是没有昏过去,而是终于痛哭了出来。
根据盘问来看,镇里真正知道卡拉古尼斯存在的只有两人——老领主泰瑟斯与偶然闯入地牢的普莉希拉。克劳迪娅虽然知道祭祀恶魔的仪式,那也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并不知道那背后的意义。究竟那只巨型恶魔是如何瞒过镇民们被关进塔下的呢?发生在这里的事件又有什么意义呢?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答案。伊比斯摇了摇头。那样的话,自己就只能等该知道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我会按照说好的那样,回去以后帮克劳迪娅找个门当户对的小贵族家的子弟联姻。英卡纳家族的附庸里似乎没有合适的人选……得要多打探一下其他信息啊。”
如果要继续支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族,只靠她一人是做不到的。虽然伊比斯对于这个请求有些意外,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或许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爱情与婚姻终究还是不同的啊。
“哦,还有苏诺。”
镇民们已经知道,杀人魔的真实身份是死去的普莉希拉了——让死人来背负这种事果然还是最好的选择。苏诺被悲痛的姐姐关在了堵死暗道后的房间之内禁足,还有仆人一直监视着——直到她嗜好头颅的病情好转不再复发,或是一直禁闭到老死为止。
“回去以后还要帮她寻找能治疗精神疾病的医生……真麻烦啊,我实在想不到头绪。”
“……你在骗我?”
“麻烦和做不到是两回事。”伊比斯摇了摇头,“我认识两个最有能力的医生——现在只有一个了,但她估计懒得过来,要花上大价钱才行。既然是梦游,或许梦境的亚神也能帮上忙,啧,这个人情交换就麻烦了……最后,我能从灵魂上确定苏诺的病很有可能是卡拉古尼斯影响的结果,那么对此感兴趣的人肯定还有一位……”
老姐。
他沉默了下来。
没有注意到伊比斯的古怪,乖乖坐着的妮芙丝提出了疑问。
“为什么我们不带上苏诺去治病呢?”
“……我想起来了,你刚刚没用敬称,还用很失礼的语气在质问我。”
“……我错了,主人。”
调教任务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在心里感叹了一番后,伊比斯对女奴的疑问作出了解答。
“带着她只是拖后腿,我能够为她寻找治疗方法,也是对你的宠爱而已。”
“……她喜欢你,你看起来也很享受和她做爱。而且,你还保护了她。”
“我保护她,也只是为了规范你的观念,禁止你没有我的允许去伤害贵族。
喜欢?指的是摘下脑袋的那一种吗?得了吧。比这女孩漂亮的、听话的、能帮上忙的好姑娘到处都有,玩几天就得了,我可不想养着这么个有病的大型儿童。”
也就是说,我不是到处都有的,所以才会带在身边吗。因为人渣发言而先鄙视了伊比斯一番的妮芙丝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二人一马哒哒哒哒地踏在土路上,穿行过这个贫穷的小镇。镇里四处都在响起殴打声和女人的惨叫声,让妮芙丝皱起了眉头。
“镇民们在处理寄生在女人体内的幼虫。那些被普莉希拉勾引过的女人们都要遭这个罪,被木棍击打腹部直到流产出来为止。”
随着青年的解说,篱笆另一侧出现的实例也让妮芙丝摇头叹气。那是个捂着肚子躺在院子里的精灵少妇,下身流出了不成型的破裂卵泡。她的丈夫正拿着碗盐水在喂她,发现喂不进去了之后干坐在凳子上叹气。
“……就没有别的好方法了吗?”
“我孤陋寡闻,想不出来。”
见妮芙丝的情绪低落了下来,伊比斯想了想,决定说些什么让她振作起来。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人非常常见,瘟疫、旱灾、洪涝……不说自然危害和战争了,就是那些生活在肥沃地带的农民们,也总是会遭到各种不幸。”
他先举了几个破产失去土地的例子,然后是贪婪领主们施加的沉重税负,随后话题转到了奇葩领主的猎奇兴趣上面。什么爱好用处女鲜血沐浴啊,喜欢吃幼儿心肝啊,活埋良民只是因为高兴啊……越是说着,身边的妮芙丝颤抖就愈发剧烈起来。
等他说完了最后一个“洛佩兹家的长女喜欢用活人培育毒蜘蛛”的逸闻后,沉默便降临在了无言地行路着的二人身上。话题已经结束了。载着龙女的驽马很快跨过了小镇的界限,来到了收割干净后显得荒芜的田野边。驽马似乎有点想去低头吃田边的杂草,在伊比斯的吆喝声下放弃了这一想法,乖乖地重新上路。
“……我要学精灵语。”
“哦?”
马背上的妮芙丝发出了坚定的声音,感到有些好奇的伊比斯有点想询问她理由,但很快就自己推导出了答案。她不是那种随波逐流的性格,想要做些什么的话,跨越语言隔阂是必要的。
“你想要我教你?”
“不愿意吗,主人?”
这时候倒记得说主人了。伊比斯笑着摇了摇头。
“作为探子,我可没有这么多空闲时间。”
“但是,主人你现在没有任务不忙对吧。”妮芙丝按着胸口说道,“就在路途中教我,不行吗?”
倒也是个说法。伊比斯点了点头。
“就教到回到家中为止。到时候如果我能休息的话,也许还能继续教你。”
“我会很用心地学。我擅长的就只有学习了。”
“那么……”注视着少女认真无比的眼神,青年灰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先从精灵语的『放弃』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