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不待在客房里,溜出来找死吗?”
褐肤少女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伊比斯略微有些不爽。说实话,他其实相当喜欢普莉希拉……的身材。凭借着丰富经验培养出的老练目光,二小姐裙摆下的圆润翘臀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只是一眼就被青年印在了心里。只是想象一下手指嵌入那美妙臀肉所能体会到的弹滑触感,即使是御女无数的老手也不由食指大动。
棘妖身上像树瘤一样的肿块体征只分布在四肢外侧,而其余的身躯部分与常见的其它种族们无异。想必这位半棘妖姑娘中性衣着下所掩盖的娇嫩肌肤抚摸起来也会令人爱不释手。昨晚摸过的那对小巧但有料的嫩乳手感依然萦绕在指间,在自己见过的美丽乳房中可以排到第二档……
“孤身一人的美貌女子都敢独自巡夜,我又有什么不敢出门的呢?”
虽然伊比斯尖锐的视线已经将普莉希拉剥光欣赏了好几遍,她却把这当成了对手下败将的挑衅。凤目一张,莫雷卢斯家的二小姐死死盯住了眼前的青年。
“你不要以为仗着偷袭取胜就是我怕你了!”
“姑娘,和杀人魔搏斗时可不会有偷袭不偷袭的说法。你不会要指责他不讲武德吧。”
轻佻的话语可没法让怒气上头的“母老虎”放弃争强好胜。两人间的剑拔弩张显而易见,男主人不知什么已经溜回到了房间内躲藏了起来,那里卡特里娜还在安睡。妮芙丝则是事不关己地坐在墙边的长条凳上,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伊比斯大概理解了现状。真奇妙,这么个小地方也会出现有天赋者。他及时屏住呼吸,掐着掌心肌肉让自己回复了清醒。要久违地认真起来战斗了,流动的血液奔涌起来,让他感到身体也慢慢因为临战的兴奋感而渐渐灼热。
“再说了——你不也在偷袭吗?”
将已经显露敌意的普莉希拉留在身后,伊比斯用看似不设防的轻松步伐迈到窗边,推开严丝合缝的木板窗户。嗯,月色很差,倒是风不错。深深呼吸,闪动着烁光的微尘随着卷入房内的清风被吹散开去。
“鳞粉。我猜效果是减弱精力甚至催眠吧。非常适合用于先手偷袭或暗算的能力,很适合女性的天赋者使用。只是——”青年故意用令人恼火的语气拖出长音,“一旦被识破之后,也就没有多大用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伊比斯轻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答案不是很简单吗。”
下一刻,毫无征兆地,他的身影就完全从普莉希拉的视野中消失了。
心中大骇的普莉希拉惊得后退两步。
她根本不理解眼前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女孩眨了眨眼,再次确认不是幻觉后,终于反应过来试图摆出防御的姿态。
但是……
“迟了哦。”
“呀啊~ !”
阴冷的提醒声在普莉希拉身后响起。一双大手穿过了她的腋下,伸进衣服之中,按在了柔软娇嫩的双峰之上。
真不错。年轻处女的软腻乳肉在手中揉捏滑过的手感真不错,满足地补充了身边只有妮芙丝时好一段时间摸不到乳房的遗憾。把住了这对娇俏雪峰的瞬间,伊比斯就意识到身前的女孩根本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用说下意识夹紧双腿的反应与脱口而出的娇喘,各种各样的细节都能佐证这无疑的判断。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进行一场认真战斗的准备,但普莉希拉迟钝的反应却让伊比斯在潜近时收起了正准备抽出的短剑。小地方的天赋者在觉醒了能力之后,往往会陷入自我意识过剩的自大中,很难会有与其他天赋者搏斗的经验与决意。面对这样轻松的对手,青年便藏起了一闪而过的杀意,甚至还有余裕揉搓着手中挺立的乳蒂戏耍起落入掌中的半棘妖。
当然,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普莉希拉完成蓄力反击之前,伊比斯便识趣地抽手后撤,精准地避开了重击。
动用武力的话,强上这个姑娘也不是做不到,事后唯唯诺诺的克劳迪娅大概率也做不了什么,但伊比斯可不喜欢这个主意。他偏好的是诱奸与勾引,强奸这种不体面而易留后患的行为可不是文明人的选择。
“你、你这混账……”
被调戏了一番的普莉希拉没有气急败坏地继续追打。明明侵犯已经结束,她还是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胸口,生怕再像刚才那样被一通乱摸。
“有好好地不穿裹胸布呢。以后一定会变成令人满意的完美巨乳。”伊比斯轻浮地吹了吹口哨,这反而让普莉希拉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去死吧!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她咯咯地咬着牙,迸出狠话,“狗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仗着力气大就为所欲为!”
“是啊,这世界上有力量是能为所欲为的。”
伊比斯并没有安慰这个天真的姑娘。她这样生活在简单环境里的乡下小贵族可不懂得这道理,而他早在几年之前,咽下那半生的尸体肉块之时就已经明白了。
“但是——你也是有力量者的一员。”
难得的,诚恳的劝诫话语从青年的口中说出。
“况且,和那些虽然有力量却将命运寄托在嫁给有能丈夫身上的懦弱贵族小姐们不同,你知道通过发挥力量来张扬个性。”伊比斯赞扬地点头,“你每天都在辛苦巡夜抓捕杀人魔对吧。干得不错,哪怕家里没有男人,你的气魄和胆量也足以像男人一样保护家人了。”
曾经好奇过莫雷卢斯家族居然不像其他家族那样蓄养忠诚的士兵管理领地,理解了普莉希拉的身份后便已释然。震慑乡民本就不需要过多武力,一位天赋者便已足够维护权威,剩下的就要依靠精妙的统治手腕。
比起那些被赐予天赋却全部用于联姻砝码的大家族小姐们,这个颇有担当的半棘妖姑娘已经要强上不少了。
“用不着你来恭维。”看似没有领情的普莉希拉恶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就算没有男人……我也会保护好阿姐和妹妹的。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她们一根手指!”
语气已经减弱了,气势也降了不少。这不是很受用嘛。
“我可不是坏蛋。但要是她们心甘情愿地贴上来,我也不会拒绝嘛。”伊比斯耸了耸肩,“累了的话,要坐下来吃点蜜饯吗?”
“不用了!我会向她们揭发你的真面目的,哼!”
伊比斯让开了道,看着普莉希拉一甩手离开了屋子,踏着凛冽的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个要强的姑娘。
这也挺好理解,大姐是个没脾气的软性子,幼稚无知的妹妹又指望不上,如果普莉希拉不能支棱起来,父亲死后家族中再也没有可以依靠之人的莫雷卢斯三姐妹可管理不好这片领地。总要有人扮红脸白脸,没有威严和气势的话,不再畏惧的居民们很容易找到方法欺负这家的小姑娘们——在这样的偏僻地方,小领主和领民的关系可不会是一边倒的命令与服从。
收起心思,伊比斯打着哈欠回到了屋中。里屋的门已经关了起来,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人的粗重喘气与女人的低吟,以及床铺摇动的声音……这夫妻可真是有兴致啊。
该找个位置眯一会儿,离天亮还有点时间呢。这么想着,伊比斯走近了躺在长凳上的妮芙丝,准备霸占她找到的好位置:作为惩罚之一,就让她站在一旁醒一整夜好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少女的状况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也摸上了。”
“嗯…嗯啊……”
迷糊茫然的呢喃声。看起来仍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妮芙丝正将手掌从单薄的衣衫中伸入,上下抚摸着有些泛红的白嫩肌肤。
真是个小淫娃,因为迄今为止都没被满足过,所以心里的淫欲要忍不住了是吗?看她连抚慰自己都做得这么笨拙,伊比斯不由感叹起少女的纯真来。虽然她在那噩梦一般的几日里被多次强行占有和轮奸,但从本质上而言,未曾做好心理转变的妮芙丝还保有清白纯洁的气质。
倘若不是亲眼目睹过她被奸淫时的痛苦模样,以及在之后加入凶手们享用了龙女的肉体,青年也会认为眼前这具雪白的娇躯还是朵未经开发的稚嫩苞芽呢。
伊比斯伸出手,刮蹭着少女粉嫩而饱满的阴阜,经受摧残而仍然紧闭如处女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向上攀抚,戏耍般按捏小巧可爱的阴蒂之后,少女原本平稳的呻吟便随着刺激突然高昂起来。
“呀啊~ !嗯……嗯哈……你,走、走开……”
“醒了啊。”注视着那双已经泛出几分清明的蓝眼,伊比斯饶有趣味地捏了一把少女肉感充足的大腿,“春梦做得舒服吗?怎么样,有没有诚实地在梦里期待被我宠幸呢?”
呼吸紊乱气喘吁吁的妮芙丝没有作出回答,只是伴随着人类青年老练的玩弄,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口中也漏出不成体统的断续靡音。
“咿呀~ 哈,哈啊啊啊…哈啊!停、停下啊啊啊~ !”
只是被玩弄了几下阴蒂就一泄如注,真是具敏感青涩的身体。不过,那也意味着她还拥有十足的开发潜力。
“嘴上这么讨厌,自己倒是在很兴奋地摸着自己没停过嘛……嗯?!”
卷起衣衫,清纯的雪白玉体映入眼帘,那对可爱娇小的粉色乳首已经随着少女下意识地反复拨弄而充血挺立。伊比斯向少女的躯体伸手,拨开她意乱情迷下四处抚摸的不安分手掌揉住了那团微微隆起的乳肉——很烫。灼热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几天前妮芙丝发热昏睡的模样,但此时她脸上并非是病态的虚弱,而是浴火焚身的潮红。
女孩原本像牛奶一样白嫩的玉肌已经覆上了连绵的桃粉色,不断泌着细密晶莹的香汗。来回爱抚火热滚烫的嫩肌,柔糯丝滑的手感让伊比斯感到口干舌燥—
—明明眼前的少女和大胸翘臀大白腿都沾不上边,自己居然又燃起了已经发泄过了的欲望,想要用粗大的肉棒贯穿眼前这娇小可人的尤物,让她在胯下婉转承欢……
“走开!走开啊……”
不知不觉停下了玩弄,而得到了喘息的妮芙丝迸出了一股力量,硬生生将快要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推了开去。伊比斯并没有压制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顺着她的意思退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碰你,对吧。”
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实。哪怕下身已经洪水泛滥,哪怕已经渴求着被插入宠爱,面红耳赤的妮芙丝还是聚起最后的意志奋力表达了拒绝。
她原本那总是带着超然感的声线此刻已然无法维持平淡,嗫嚅中吐出的只有不成句的勉强排斥。
“离我…远一点……别靠近我……”
就差呜咽着说出“求你了”三个字。这份弱气而无用的似恳求般的拒绝根本无法打动伊比斯。他再度走上前来,按住了女孩皓白玲珑的脚腕。
把玩着手中秀气小巧的玉足,伊比斯触摸到了女孩脚跟处的茧子——厚度不大,就像是足不出户的地主小姐在家道中落后下地干活所结下的一样。等回去以后就把这层茧子刮掉,毕竟自己的女奴可用不着干累活。
“何苦死撑着嘴硬呢。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帮你从痛苦中解脱——”
“不、不行……”
脑袋虽然被旺盛的浴火灼烧着,但妮芙丝还没被烧傻,模模糊糊意识到一旦应下了弦外之音,面前这家伙就会理所当然地压上来侵犯自己。
“好啊,我就等着你最后忍受不住主动邀请我插进来了。”
脸上挂着讥讽笑容的伊比斯就这样注视着少女翻来覆去的烦躁模样,看着她扭动腰肢,因为得不到泄欲而酥痒难耐,用纤细的小手反复剐蹭乳头来渴求一丝丝的快感。
“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作出这样一副姿态呢?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被自由的意志所支配掌控吗?”
男人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而妮芙丝只是饮鸩止渴般贪求着会让欲望愈燃愈烈的刺激,以为那会满足将要吞噬自己的空虚,却只是在向烈火中不断添柴。
“但是,你还没意识到吗?你能够在这几日里免于侵犯,不过是靠我的仁慈与怜爱罢了,你的反抗都只是自我满足而已。”
“不对…不是这样的…哈啊啊……”
发觉玩弄乳首根本无法释放体内过剩的活力,尝试了各个角度和手法刺激乳头的小手开始无目的地在身上游走起来。沿着腋下滑过双肋,抚过毫无赘肉的小腹后,少女终于找到了能够带来崭新刺激的新来源。
“我还以为,随便找了两个男人羞辱你之后,你能醒悟过来,明白自身的自由其实都把握在我的手上。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来啊,说一句『上我』,我就让你满足。”
“没有你…我也可以……呜哈啊啊~ ”
她没有触碰早已挺立的阴蒂,而是像那天被伊比斯手淫时那样,照猫画虎地将食指从濡湿的小穴中捅了进去。
在过去八万多日夜的人生中,龙女从未觉醒任何有关性事的生理意识,因而从来没有试图刺激过自己的性器——虽然接触了海量的成人内容,可是她也从来无法将图像中龙类美丽精致的泄殖腔与自己下体的肉洞穴联系起来,也从未理解过产卵诞生后代的行为有多么特殊。
但这一切都被改变了。在遭到了强暴与轮奸后,被一次次灌入精子的小穴像是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在生活中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压抑这份新奇而难耐的欲求感成了每天都要经历数次的日常。
此刻,窄小娇嫩的蜜道在捕捉到侵入其中的手指瞬间,便紧紧缩起,使遍布褶皱的膣道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不用再回忆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催促着手指抽插起来。
“呼…呼啊啊……哈啊~ 哈啊啊啊……”
自渎。确实是解决当下困境的好方法。然而伊比斯的脸色却并没有失落,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只是观察一眼,他便确定了一件事:妮芙丝的小手够不着膣内那处最敏感的点位。况且,这样毫无经验技巧的生硬抽插也产生不了足够的快感让她达到高潮。
现实也正如青年预料的那样发展着。
“哈…哈……为、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够……”
即使再怎么加快速度频率,下体传来的饥渴感却还在持续膨胀。就算再将中指也深入其中,拼命地捅向膣穴内部,那盘踞在最深处的空虚之感仍然顽固地折磨着神经,将大脑炙烤得意识不清。
“你可以求我了。”
“我…哈啊…我不需要……我不会…向你屈服……”
拼命地、拼命地自慰着,试图让脱轨的身体回复正常。第三根手指也挤入了被扩张开的小穴。啊啊,多么鲁莽而粗鲁的行动啊,明明是为了寻求欢愉,无情而坚定的动作却像是在寻求殉道。
伊比斯默然地注释着少女倔强而孤傲的身姿。那与取悦技巧丝毫不沾的全力抽插,只不过是在无意义地伤害身体而已。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冷静,像是忍受酷刑般惩罚着自己。青年突然意识到了眼前光景的真意:那些信奉苦行能得到母树回应的苦修者会用藤条抽打以获得痛苦,认为痛苦才是理念的真谛,而眼前的少女也是在向自己施加痛苦,试图接近某样早已迷失的事物……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知道此时应当回应的答案。
“诚实地承认吧,你已经不是布莱丹的城主了。”他按住少女的手臂,注视着她迷乱而茫然的竖瞳,“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连名字都已经失去,也失去了所有应当背负的负担。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勉强自己的理由了——那样就会好受轻松许多。”
“啊…啊啊……”
那双瞪大的美丽蓝眼像是在哭泣,眨动着粼粼波光。
“……我…我必须要理智和坚强…我必须……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呜啊!!”
又一股涌来的潮火打碎了妮芙丝聚集起来的意识与精神,留下狂乱的碎念。
“呜啊啊啊——!我,我才不需要性欲!这种扰乱意志的无用情感!我只需要保持思考就够了!这具身体……这具丑陋而厄运的累赘——”
握着的手臂传来激振——她想要撕开自己的性器!意识到少女意图的伊比斯惊骇地掰开了她的手,全力阻止她伤害自身的举动。
在半龙的力量面前,一边倒的角力本该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但是,当剧痛沿着两人接触的皮肤处传来时,这份尖锐的痛苦打断了少女自残的冲动,也短暂地唤醒了她的清醒意志。
眼前是…表情严肃的,叫做伊比斯的人类。而自己被他控住双腕压在了长凳上……妮芙丝呆滞地躺在那里,试图清理刚刚重启的意识。而后,面前的青年却突然露出了笑容。
“真是漂亮的表情……杂糅着破碎的理想与痛苦的自厌,搅拌出随时会吞没自身的漆黑绝望。”
从伊比斯口中说出的,是少女一时半会未能消化的话语。
“我呢,是没有什么抱负与志向的日子人,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丑陋肮脏地活着。不过我不讨厌沉溺于理想中的人,所以我相当中意你——这幅为了什么崇高志向而愿意献出一切的样子。”他下达了宣告,“所以我要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你从身心都效忠于我,为我而活下去。”
“你休想!禽兽,人渣!”
向某人献上忠诚、宣誓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奴役,这是古典时代常见的人身依附关系。然而,对于接受过相当程度教育的半龙少女而言,出卖自由丧失自我地屈从他人从来不是能被考虑的选择。
伊比斯则是挑了挑眉。他虽然自知不是什么好人,被这样露骨地厌恶也会感到不公。诚然,即使屠城的命令是由精灵统帅所下达,偷袭妮芙丝而直接导致布莱丹陷落的自己也要担上责任。只是将自己的下作手段横向和那些“尊贵的大人物”们的残暴行径相比,这份远超应有的厌恶还是有些令人不快。
“那我就如你所愿——做人渣禽兽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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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
伪装平和宽厚的面貌松懈警惕防备,再用花言巧语增进感情。摸清性格喜好及思考想法后,就能对症下药地施加手段,引诱对方一步步地向深渊沉沦——这是对付妮芙丝这样刚直性格少女的最佳方法。更何况,都不用编织什么迎合对方喜好的人设,只是平常相处了几天的两人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进了不少距离。
而就在今日,他察觉到了少女一直以来都抑制在冰冷理智下的,某种愈加炙烈灼热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