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湛蓝的眼珠已经布上了血丝,喘息的频率也急切短促。浓重的杀意迎面而来,之前那下完全没有留手,若是被咬住了恐怕要立时毙命。这家伙,已经是用死斗的态度在战斗了!
“喝啊啊啊啊——!”
第一回合的交手不分胜负,接下来就是第二回合。
才怪。
感到烦躁的伊比斯不准备再无意义地置身险境。与死神擦肩而过后,这一次是真正的怒意。虽然事先也没立过不许下死手的规则,像这样差点被打红了眼的妮芙丝给干掉,还是让他生出了被僭越的愤怒。
果然还是对她太好了。聊天是一码事,杀杀锐气的下马威也是必要的。反正她现在已经精神得看不出厌世情绪,差不多是该严厉起来了。
就像无视了迎面冲来的半龙少女一般,青年神态轻松地抬起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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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了?
记忆似乎断片了一瞬,再度回复意识的时候,视界中只剩下了自己的臂弯。
还有……疯狂悲鸣着的神经信号,正不断冲击着支离破碎的思绪。拼命蜷缩身躯捂住小腹,试图缓解裂颅般的痛感,也只是徒劳的无用功。
“呜……呜…唔啊……”
好疼……和那次被直接殴打腹部相比,这一次是自内向外的钻心疼痛,虽然烈度也没有被烙印时那么极限,却是延续了更长时间的持久折磨。
瘫倒在地满头冷汗的妮芙丝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她现在连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捂着肚子呜咽。
她能感受到,伊比斯就站在自己的前面。或许刚刚他离开了一小会儿?还伴随着周围嘈杂的欢呼声?少女无法确定时间流逝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交错而过的瞬间,小腹被青年的手掌轻轻拍打……
“冷静下来了吗?”
“呼……呼呜……”
“疼得说不出话了?哎呀呀——”又是那副恶劣无比的语调,“要是决定投降的话,就点点头。这可是最大强度的『痛苦之触』,忍受不了也不丢人。”
痛苦…之触?即使不明白这个词的意义,她也隐约能意识到,那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但是,对于自己而言是超自然的事物,在使用者看来应该是自然的…吧?
乱七八糟奇思妙想的发散思绪稍微冲散了痛苦。犹豫了几秒后,少女艰难地点了点头。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任人宰割,再选择赌气就太不明智了。
“你承认是我比较厉害了?”
“嘶……是…是的……”
“那就说点讨饶的话让我开心一下,我就帮你缓解些痛苦。”
“……好哥哥,饶了我吧……”
随后,妮芙丝便听见身边的罪魁祸首毫无风度地笑了起来。这可不是听懂了某个电竞相声梗,而是单纯看到了少女的狼狈样,感到心情畅快而已。
伊比斯蹲下身来,伸手撩起妮芙丝身上的短衫,顺时针揉起她正在绞痛的小肚子来。
“忘了和你说,虽然从觉醒之后就一直在锻炼,我还是没找到什么好办法来抵消『痛苦之触』所施加的剧痛。”享受着少女娇嫩肌肤滑软细腻的手感,他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普通地像对待腹痛一样揉上一会儿也能缓和不少。”
这次青年并没有说谎。虽然仍在冒着冷汗,身体也麻木疼痛地难以动弹,妮芙丝能够感受到自己已经从刚开始的剧痛中缓和了过来。余光观察四周,大部分围观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失去兴趣,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继续不堪入目的淫戏。
肉欲交缠的淫靡之声一波波地自四面八方交叠而来,旖旎的气氛让少女的脸颊覆上了羞意的红霞。
手掌的触感温暖而火热,仅仅只是被贴在小腹上,令人战栗的热气便很快传导遍了全身。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
似乎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儿的魔爪慢慢向下挪去——
少女的下身并没有衣物遮挡,掀开只到膝盖的下摆,躲藏在雪色绒毛之下的嫩穴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青年眼前。
“你怎么又流水了,小淫娃?才几天没吃到肉棒,下身的小穴居然饥渴成了这样啊。”
“走…走开……”
虚弱而有气无力的反驳听起来毫无威信。但当伊比斯脱下草鞋,握住少女秀气的盈盈玉足,准备摆个合适的姿势好好疼爱她时,便遭到了略加猛烈的反抗。
老实说,被这样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糊在脸上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体验。只不过这份拒不合作的态度实在伤人。她又不是没被自己操过,此前也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当做泄欲工具使用了七天,现在倒又摆出一副清纯处女的样子来了。
伊比斯见过不少遭受凌辱之后自暴自弃的女孩,也有受了刺激后染上洁癖、
甚至被男人触碰之后会恶心反胃的例子。只有极少数真正坚强的姑娘才能若无其事地正视悲惨的遭遇。正因为见得多了,对于眼前这个倔强的小姑娘的想法他也能隐约猜到:她正努力让自己保持从未遭难的样子,好将这些噩梦般的记忆像未曾发生一样全部遗忘。
“你都被玩过了,就别搞什么矜持了”——这种话并不总能起到效果,尤其是对这个逆反心理极强的少女。伊比斯叹了口气。倒也不是无可奈何,只是在作恶之前,像这样假惺惺地表演一番已经是本能了。
“……你别故作姿态。”少女略有颤抖的声音传来,“『监禁者对被害者施加关怀取代虐待,以博得同情和好感』,这种斯德哥尔摩把戏对我没用。就算是吊桥效应和禁果效应,也别想起到作用……”
与她说的话相反,伊比斯总觉得尊重对待的方针已经起到了不少效果。
“『斯德哥尔摩把戏』?挺古怪的名字。”伊比斯坦然地点点头,“好吧,我确实想玩这个把戏来着。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你打伤了无辜的镇民,我刚刚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找到了赔偿的方法。你要不要猜猜看?”
没等瞪大了眼睛的妮芙丝出声,青年便解下裤带,将她反剪的双手紧紧地绑了起来。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每天夜里到太阳升起前是没有任何限制的乱交时刻,据说老领主声称这能带来丰收。本来参加的人不多,但因为杀人魔会在前夜出没的缘故,为了聚集在一起更安全,来谷仓参与乱交的人就多了起来。”一边扯下携带的麻绳捆扎着无力反抗的龙女,伊比斯一边吐槽道,“许多细节还没来得及聊,等下我就会参与进去一起玩,顺便打探消息。没想到还真的有杀人魔,而不是吓唬人的假话。”
“至于你,一会就用嘴帮受害人道歉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伊比斯拍拍手站了起来,“不要说什么自己不同意,这是主人的命令,也是你出逃的惩罚,懂了吗?”
“你——!”
双手遭到背缚,笔直伸出的双腿也绑在一起。失力的身体一段时间都挣脱不开,怒瞪着伊比斯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背身离去。不久之后,几个男人站到了动弹不得的妮芙丝的跟前,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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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她果然没有力气和意愿再作出反抗了。伊比斯简略地答复一声,便收回了视线。卡特里娜好奇地循着望去,只能见到朦胧月色下的模糊影子。她当然不可能有那样的天赋,看不见炙烈的光球聚在一起会有多么耀眼。
原本他并不打算这样惩罚妮芙丝。不过,在和那些精灵青年的短暂交流中,伊比斯得知了这并不是毫无秩序的乱交大会。必须是同为伴侣的两人一同前来,交换与他人交合,才能被接纳入这个小团体中。
虽说姑且出卖——什么叫出卖啊,是把女奴作为抵押获得了入场资格,但伊比斯并没有立刻找个妹子开始做。他稍微转了一圈,便看见了正站在角落闷闷不乐的卡特里娜。简单推想就能明白,单独跑出来的她可满足不了这个条件。
“我们刚刚说到了哪儿来着?”
他当然还都记得。卡拉古尼斯,一个神秘而古怪的名字出现在了与卡特里娜的闲聊之中。居民们似乎都相信正是有了它的赐福才会有丰收,而这场乱交盛宴就是为此而设的仪式。
在伊比斯的记忆里,精灵中并不存在拥有这个名字的亚神。是本地残留的原始信仰?是某个亚神在用别名偷取信众?还是说,这只是老姐所做的安排之一?
他的心里稍稍生起了些好奇。
卡特里娜没有顺坡接话。这位年轻的精灵少妇巧笑嫣然,突然抓住青年的手掌,按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也别再浪费时间了,咱们赶快开始吧。”
她本就是为了和精壮男性享受快乐,才摆脱万难跨过了领地线来到谷仓的。
再不找根肉棒填进去,空虚的下体就要饥渴得发疯了。病急乱投医的她也不探查这个“人类”小哥尺寸如何,便火急火燎地准备开干。
伊比斯也不废话了。探查情报是很重要,反正人也不会溜走,就着气氛“深入交流”才更优先。顺势在软绵绵的玉笋上拧了一把后,他一下抱起卡特里娜,在少妇欣喜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在了干草堆上。
“你这死人,也太粗暴——哦哦!好大的鸡儿!”
面对着硕大的粗壮巨根,饶是已非处子之身的卡特里娜也惊叹出声。和面前的雄伟之物相比,自己丈夫的那话儿只能当牙签用!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这根巨屌,想象被一柱擎天贯穿下身的场景,许久未被滋润过的蜜穴深处便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幻触感。
少妇的心中并没有矜持或廉耻的概念。虽然父母教导自己说要成为端庄持家的妻子——可是,没说过成为人妻后就不能和别的男人滚草垛啊!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卡特里娜翻了个身趴在秸秆堆上,温驯地对着青年撩起了朴素的长裙。
即使已身为人妇,未被深耕过的娇嫩媚肉仍然粉嫩水润,泛着晶莹水光的饱满淫穴既无稚嫩少女的青涩,也还没染上饱经蹂躏后的风霜,正是值得采撷的丰收时刻。
“真漂亮!尊夫可真是享福啊!”
“哎呀…可别提那死鬼了,赶,赶紧干正事啊。”听不适应文绉绉的称呼,卡特里娜将头埋进秸秆中,诱惑似的翘起丰臀摇动起来。下一刻,如她所愿,如烧红的铁棒般炽热的硬物便吻上了她肉乎乎的臀瓣。
在少妇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中,浅浅摩挲着秘裂的肉棒缓慢而毫无阻拦地沉进了其中。势不可挡的龟头顺利挤开膣肉,还未一通到底就变向后撤,坚实而有节奏地缓缓抽送起来。
“呼……呼呜……啊啊啊~ 好,好棒……”
膣壁的瘙痒感终于得到缓解的卡特里娜迷醉地呻吟着,右手也忍不住捂住胸口拨弄起了早已挺立翘起的乳头。比起一个个寂寞难耐的深夜里躺在熟睡丈夫身边使用手指满足空虚感的孤独,像这样第一次被其他男人占有身体的背德感更是令人兴奋。
青年火热的手掌已经搭在了少妇的腰际,而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揉起了卡特里娜的尖耳朵。灼人的温度沿着耳根浸染向冰凉的面颊,着迷的暖意将精灵少妇的思绪熏烘得春心荡漾。一个激灵,蠕动痉挛的蜜道秘出了大量的蜜水。她竟然就这样去了。
但这还只是前奏,正戏开场,肉棒抽动的频率与幅度也渐渐激烈了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开垦着仍是处女地的蜜道深处,从未被满足过的骚穴终于第一次被肉棒所征服,而已经意乱情迷的卡特里娜也模糊了身后人与身边人的影子。
“老,老公……轻,轻一点~ 啊啊~ ……呼啊…呼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胯间与肉臀相撞的淫靡声响规律地奏起,痴迷于巨根的人妻早已忘我地沉浸其中,而许久未能泄欲的人类青年也贪求着新婚少妇诱人的丰润身躯。
肏干了约有数十下后,伊比斯抽出肉棒,扶住少妇弹力十足的大腿抬起,将她转到侧身的姿势后继续插入。从未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卡特里娜颤抖了一下,差点无法维持住身体平衡。幸而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搀住了她。这双手不同于丈夫那满是老茧而过早枯萎干瘪的硬爪,温暖且坚定,不可抗拒地主导着交合的节奏。
“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啊…哈呜…哈啊啊啊!”
狂乱地甩着头,已经无法维持理性、全身心都沉浸在被肉棒捣弄的酥麻快感中的少妇已经完全委身给了初次见面的雄性,口中不断吐出高昂急促的娇吟。伴随着一记落在花心上的重锤,海量浓精爆射而出,填满了人妻还未受孕的子宫。
松开手,看着胯下的女子瘫软在草垛上,终于好好发泄了一回的伊比斯吁了一口气。尽管只是短暂的交合,也让他积累许久的欲火清理了不少。反正过几天就要离开,不拘小节肆无忌惮地射在里面也没关系。就算偶然导致怀孕引起一大堆麻烦,那也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了。
缓了口气的卡特里娜款款起身,媚眼深情地望着眼前的临时丈夫,摇摆翘臀示意自己还想继续。
然而——伊比斯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仔细一看,这位农妇长相也就一般,矮短的四肢因为劳动而鼓着肌肉,从没得到过保养的肌肤也粗糙而没有光泽。虽然她靓丽的容貌已经远胜此处的其他庸脂俗粉,与圣域的妓院里那些被专业老鸨们精心挑选调教出的娼妓相比,仍然只能算是平凡姿色。
说起来,伊比斯想起了自己偶然听来的秘闻。虽然大地袤土都为血脉尊贵的精灵所统治,但很久以前他们却和被称为“野精灵”的亲戚一样生活在密林中,人数不多依靠野果为生。居址的变迁导致了饮食的变化,虽然上层们依然偏好新鲜美味的水果,大量堕落成农民的下层精灵因为劳作而变得丑陋,甚至短寿——
不过只剩三四百年的寿命还是傲视真正的短命种人类了。食用小麦而非浆果让精灵农妇们多育而粗野,对挑剔的城里人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再过几十年,眼前这对饱满的胸脯也会萎缩而下垂。
上完嫌人丑这种事并不是有涵养的绅士作为。礼貌地表达了要在今夜结识更多女孩的愿景后,在少妇卡特里娜幽怨的眼神中,伊比斯道貌岸然地离开了她。
如果要打分的话,这朵小地方的野花只有四分,而按照著名妓院“金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