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方晓的一瞬间,路遥迷茫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晰起来,瞳孔因恐惧而瞬间放大,口中惊诧的叫道:“晓晓!”
路遥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却突然发现自己真的被男人抱在怀中,甚至这个男人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蜜穴,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夺走了自己女儿处子之身的、迟早会成为自己女婿的、自己看着长大的、好闺蜜的儿子方晓!
一瞬间睡梦中的迷离尽去,路遥立刻开始扭动身子想要脱离方晓的怀抱,推开已经插入自己双腿间的那根火热的棒子。
只是虽然此时神志早已被惊醒,但路遥是刚刚从睡眠中醒转,身子还有些乏力,动作并不十分剧烈。
方晓愣了一下,准备后退的身子立刻又贴了上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路遥,左手捂住了路遥的红唇,方晓右手扶着她的腰肢,下身一用力,借着丰沛的爱液润滑,才刚拔出少许的肉棒直接全根尽没,然后装作没看清她的容貌,仍把她当做了魏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冰姐,是我,我想死你了……”
“嗯……”猛然间被方晓粗长的肉棒完全插入,路遥两眼翻白,口中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那硕大的硬物猛然冲入小穴的那一刻,给她带来些许的胀痛,以及极度强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刺激感。
好在方晓捂住了她的红唇,冲口而出的剧烈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口,压抑成了重重的一声低沉闷哼,才没有吵醒一旁的魏冰。
路遥感觉下体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充实的舒适感瞬间袭上心头,让她本就有些无力的娇躯更加酥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路遥脑中急转,方晓的话让她似乎明白了此时的情况,方晓果然如她所想一般偷偷跑来和女儿幽会,只是她没想到方晓选择的时间会这么晚。
而方晓显然也没想到路遥会睡在魏冰的床上,摸着黑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刚好路遥有些情欲萌动做着春梦,昏暗朦胧间才导致了此时的尴尬局面。
方晓见路遥没了反应,以为她默许了自己把她当做魏冰,不准备再挣扎了,于是双手禁锢着路遥的娇躯,开始在她的后颈、耳根处胡乱亲吻着,同时忍不住轻轻挺送腰肢,深深根植在路遥温暖蜜穴里的肉棒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唔……”感受到方晓的动作,路遥被方晓捂住的口鼻中再次挤出一丝娇吟。
她连忙挣扎起来,但身子却被方晓从身后紧紧的抱在怀中,禁锢着她的动作,让她无法快速逃离,只能迅速收紧那双如玉的美腿,死死夹住了那根从臀瓣间穿过,深深侵入了自己蜜户中的魔棒,不让他动弹,同时继续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方晓的束缚。
方晓死死的抱着路遥的胴体,让她无法挣脱。
看着路遥再也没有向后扭头,而且在挣扎的过程中似乎还刻意将脸颊埋向了枕头,方晓眼眸一转,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再次贴在路遥耳边小声说道:“冰姐,你别叫的那么大声,遥姨就在隔壁呢,小心把她吵醒了。”
路遥闻言果然身子一僵,立刻停止了挣扎。
虽然人物和地点都不对,但方晓说的没错,此刻魏冰就睡在旁边,动作太大很容易将她吵醒。
要是被魏冰发现母亲竟然在自己的床上,在她的身边被方晓抱在怀中,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她根本解释不清。
路遥在脑海中急切的思索着怎么才能在不吵醒女儿,并且不被方晓发现插错了人的情况下,尽快结束此时尴尬的局面。
她实在不敢相信如今既成的事实,自己的体内居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了,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闺蜜的儿子,女儿的男友,自己未来的女婿。
更可怕的是,女儿就在身旁,自己如果全力挣扎就会吵醒女儿,此时的状况根本无法解释,而不挣扎的结果就只能任由方晓肆意亵玩自己的身体。
进退维谷之间,虽然停止了挣扎,但路遥夹紧的双腿却没有放松,方晓摸不清路遥的心思,也只能暂时停下了动作,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了一般。
方晓只是静静的拥着怀中这个妩媚诱人的美妇人,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强烈的禁忌刺激,还有浓浓的征服感让他欲罢不能!
静静的僵持了片刻,方晓终究年轻气盛,开始按耐不住旺盛的欲火,一双手臂更加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然后又一次从身后亲吻着路遥白皙的粉颈,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
方晓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怀中美妇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渐渐由僵硬变得柔软起来,于是他亲吻的更加急促。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的粉颈香肩之上,路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也沉重起来。
沉重地伦理道德让她不得不作出反抗,但久违的温暖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却让她逐渐迷离。
路遥再一次挣扎了几下,却明显更加无力,只是本能的微微扭动了几下身子,更像是象征性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路遥的思绪越发纷乱,下体那根粗长的硬物虽然静止着,却是实实在在的进入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火热的灼烧感,让她敏感的蜜穴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
身子被方晓抱在怀中,雄浑的男性气息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思考能力逐渐流失,双腿夹紧的力度也在慢慢变小。
方晓和路遥紧紧的贴在一起,自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变化,于是试探着调动肌肉,让肉棒在路遥的小穴中拨动了几下。
见路遥的身子只是微微颤抖,却没有再挣扎,方晓坏笑着开始抽插起来,然后缓缓增加着进出的幅度。
“嗯……”路遥虽然极力压抑,但一丝轻微的呻吟声还是从紧咬的牙缝中挤了出来,情欲与春潮再也控制不住,一种无法言明的极度刺激感冲击向自己的大脑,既有羞耻感又有酥麻感还有负罪感,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发现路遥主动压抑着呻吟声,方晓试探着松开了捂着路遥红唇的左手,然后向下探去,握住了一颗丰硕的乳球轻轻揉捏着,同时右手扶着她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路遥双目圆睁着,右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左手在方晓移开的一瞬间立刻接替他捂住了自己的朱唇。
她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填满,清明的眼神早已变得迷离,泪珠渐渐顺着眼角滑落。
她清晰的感觉到方晓的肉棒在自己体内震颤抖动着,让她感觉既充实又舒服,尤其是方晓开始抽插之后,穴中的嫩肉也很快做出了反应,将肉棒深入穴中的部分层层裹住,随着方晓的抽插而蠕动着,不断的深情迎接和极力挽留。
路遥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抱在怀中那种软弹光滑感觉让方晓如痴如醉。
尤其是此时路遥欲拒还迎的表现,让方晓觉得自己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用着路遥的娇躯。
他的双手在路遥雪白柔嫩的娇躯上游移着,不停的抚摸揉捏,挑逗着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处敏感带。
最终,他的右手继续扶着路遥的腰肢以帮助自己更快更深的插入,左手也回到了一开始出发的地方,也是他最钟爱的地方,那团柔软而不失弹性的乳肉上。
方晓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压在路遥的丰乳上,大力地揉搓着,仿佛那是一团十分有筋道的面团,先从边缘揉向中间,一边揉着一边将力道由小转大,片刻后又从中间揉向外缘,力道也随着动作再由大变小,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柔爱抚,绵软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
路遥捂着红唇,闭上了双眸,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在枕头上,她的乳头早就已经勃起挺立,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热。
路遥努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她的思想在挣扎,想要摆脱方晓的侵袭,但是她的身体却不会说谎,在方晓不断的攻击下逐渐沉沦。
逐渐混乱的思维虽然依然在运转,路遥却已经逐渐放弃了思考脱身的办法。
失身于方晓已经是既成的事实,除非剧烈的挣扎,否则根本没有丝毫脱身的可能。
然而一旦动作过大,必然会吵醒近在咫尺的女儿。
如果吵醒了女儿,让她看到了此时的状况,自己必然百口难辩。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再苦苦支撑,反而会增加被发现的风险,倒不如任由方晓施为。
现在方晓是把自己当做了女儿,只要自己背对着他,等他发泄完之后就该回自己房间休息了,这样不论女儿还是方晓都不会知道今晚的一切。
只要再忍耐几分钟就够了,路遥如是想着。
然而几分钟之后,路遥发现自己错了。
她记得丈夫每次都只能坚持七八分钟,以为方晓只是初尝禁果,能坚持三五分钟就不错了,却没想到方晓坚挺的肉棒犹如一根火热的铁棍,不停地冲刷着她柔嫩的穴肉。
他的冲击越来越快,每一下抽插都是那么的沉猛有力,一次又一次地填满自己的蜜户。
随着方晓连绵不断的抽插,路遥的蜜穴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沾满了粗长的肉棒,并顺着她圆滑的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方晓的左手紧紧揉捏着一只乳房,而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乳房则跟着他的抽插的动作而摆动着,被压抑着的几乎微不可闻的诱人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从路遥的指缝间透出。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更胜一波,强有力的冲击着路遥作为长辈的自尊与矜持。
路遥因为心有顾虑,所以才放弃了反抗默默承受着方晓的侵犯,方晓其实也担心万一吵醒了魏冰难收场。
发现路遥越发动情,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挤出的呻吟声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并且声音有逐渐升高的趋势,方晓迅速降低了抽插的频率。
虽然减缓抽插了速度,但方晓却没有减小撞击的幅度,在路遥的肉体每抽插一次,他都尽量控制着以极缓慢的速度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口中,然后再极为迅猛的一贯而入,直接插入到最深处。
这样一来,虽然路遥忍不住呻吟出声的频率降低了,但她却几乎在每次被方晓一插到底的时候,阴道内壁上的嫩肉都会急剧的收缩,把方晓的阴茎吸允的更紧。
随着方晓的抽插,路遥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蜜穴内柔软的嫩肉与粗硬的肉棒更密切的贴合摩擦着,给她自己和方晓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路遥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抖动,情不自禁的主动向后挺动翘臀,主动的迎接方晓的抽插。
由于路遥的主动配合,方晓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路遥的蜜穴中,几乎直达宫颈。
强烈的快感使路遥再也无法完全克制,左手不知何时离开了红唇抓在了床单上,右手则按在了自己没有被爱抚的乳房上用力抓捏着。
她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红唇轻启,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乎淫荡的娇吟:“嗯……喔……”
路遥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方晓的性欲,他意识到路遥大概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呻吟声的分贝。
通过从蓝淑仪身上积累的经验,方晓几乎可以断定,路遥是要达到高潮了。
他担心万一路遥控制不住,真的吵醒魏冰就麻烦大了,于是再次擡起左手捂住了路遥的红唇,同时快速挺送腰肢,以求迅速结束战斗,免得夜长梦多。
又抽插了几分钟后,方晓感觉到路遥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
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冰姐!”方晓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路遥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背后,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肉棒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方晓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而出,喷灌进了遥姨的阴道深处。
“嗯!”路遥下意识的咬住了方晓的手,口中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潮……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浇灌在了路遥的沃土中,方晓才缓缓擡起头,偷偷看向魏冰,确认她仍在睡梦中,然后慢慢拔出了仍留在路遥的体内的肉棒。
“冰姐,好舒服啊,你也很爽吧!”方晓故意贴在仍急促喘息着的路遥的耳旁小声说道,“我先去厕所清理一下,一会儿给你放好热水,等我回屋了你再去,被免得遥姨发现!”
说完,方晓在路遥的耳垂上舔吻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抖,才悄悄爬下床,走了出去。
路遥紧闭着双眼,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她为自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洁而伤心,也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高潮而羞耻,还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似乎是觉得方晓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爽快异常,却一直把自己当做是女儿魏冰,心中才会产生丝丝醋意和委屈感。
许久之后,路遥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了起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穴中被方晓填满了白浊的精液,其中已有许多混合着自己的爱液,顺着臀瓣和腿跟汩汩流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悄悄看了眼熟睡的女儿,路遥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清理了一下床上的痕迹,然后起身来到了浴室,打开喷淋头,用温热的清水冲刷着自己仍布满潮红潮红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