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候,她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且被他带到了楼上。
公寓整洁却空旷,仿佛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哥哥来多久了?”
“一个星期。”其实,他的工作根本不允许他消失很久,也快极限了。
所以他是知道大罢工的消息以后,担心她的安危才过来的吗?
林妙妙在桌上看到了那些打烊前被他买回来的,她做的甜点。
“你会吃吗?”
秦墨深点头,把大衣脱下,挂上衣帽架,“就是太甜了。”
林妙妙笑笑,拿起一个绛红色的树莓塔,咬了一口,“法国人的口味确实偏甜一些。”
塔馅里除了黄油和榛子粉,还有一层树莓果酱,顶端是一个个环绕成圈的新鲜树莓,颜色秾艳,小巧精致。
林妙妙见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有些不自在地拿起另一个树莓塔,慢慢递到他嘴边。
“要吃这个吗?”
秦墨深静默片刻,却绕开她的手,去咬她嘴里残余的树莓塔。
新鲜的树莓在两人唇间爆开,搅动的舌尖将甜蜜的汁液捣到彼此的口腔之中。
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树莓明艳的果汁染在他们的嘴角,身体紧贴到发热,甚至指尖开始在对方身上搓揉起来。
他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说:“妙妙,你嘴里的更好吃。”
长达两年的思念,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宣泄。
月色如醉,她被压在窗边,卷入窗帘里,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声音娇软,喘息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