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楼实际上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好色淫邪之辈,只是跑到了异界来装了一段时间的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演不下去了,彻底的暴露了自己是个好色屌丝男的本性,向着无辜的人露出了自己的丑陋模样。
他上一世自己缺乏父母的关爱,这一世有了母亲却似乎只是迷恋他的肉体。
或许自己就不应该穿越过来,自己这般的懦夫就应该待在该待的地方。
云楼这样想到。
他上一世沉浸于各种各样的小说,自然也是因为在他每次看小说的时候都将自己代入了进去,获得了一部分的爽感,让他那腐朽发霉的生活多了一丝精彩,让他贫瘠的灵魂获得了一丝丝的安慰。
他很羡慕那些意志坚定的主角,他们或许是正派或许是反派,但他们都很纯粹。
主角经历重重困难不断登天,哪怕是面对死亡威胁依旧坚定自己的本心,最终站在了世界之巅笑看天下。
这样的结局很俗套不是么,可又是众望所归,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的奔波流离和生死考验,没有人不会觉得主角不该站在那个位置。
云楼前世也看色文。
他看那些邪恶之人不断烧杀抢掠无视人伦,干翻自己的亲—— 娘、亲—— 女儿,强占别人的妻儿当着别人丈夫的面不断肏—— 干他的妻子女儿,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建立自己的快乐,云楼也会觉得很刺激,但是刺激之后又觉得不对,他觉得这不好,是的,他觉得不太好。
虽然每个色文的主角都拥有粗大的鸡巴,能够将女人肏得死—— 去—— 活—— 来,最终变为主角的性—— 奴,但是云楼觉得这不对,是的,不太对。
如果说一个女人如果仅仅使用自己的大鸡巴就将她征服的话,那自然拥有同样大鸡巴的男人也能将她征服,那这样的女人和青楼的妓—— 女又有什么两样呢?
就是青楼的妓女那也是主要为了你的钱,你要说单凭你的大鸡巴就想把她征服无异于痴人说梦。
如果说一个粗长的鸡巴能够满足一个饥渴女人的身体,那他不一定就能征服她需要慰藉的灵魂。
人都是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理智占了上风就会进入人们所说的贤者模式,有时候欲望冲昏了头脑就会变成只会用性器思考发情的动物。
但是云楼觉得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是理智去战胜欲望,除非是像情趣店里面的硅胶娃娃一般不会思考任人肏弄。
而人一旦有了思考,就会出现许多问题。
所以大多反派邪恶之人或用强迫或用威胁将女人留在身边,但是若是出现意外那些女人会不会真的就离不开那根鸡—— 巴了?
比如男主出现意外实力不够保护不了她们,那他那大鸡巴下面的女人会真的愿意侍奉他吗?
难道真的有女人会用下面的那小洞一辈子思考问题?
这显然是不成立的,因为反派主角也有着自己的人格魅力,不止在肉体上也在精神上征服了女人,这才使得那女人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大鸡巴套子。
或是另一种情况,主角家族实力强横或者是财富无数,吸引了女人,让女人情愿的撅起肥臀成为肉玩具。
总之,你不可能指望就用这你下面的那根或大或小的鸡巴去让一个女人爱上你,如果真是爱上了你,那也只是爱上了那根鸡巴而已,换成任何一个人的鸡巴她或许也会爱上,只不过是她没遇上而已。
当然这些对于一本小说的主角来说自然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毕竟他们都是有着虚无缥缈的大气运,自然都能够逢凶化吉,无数美人相伴左右。
但是云楼深深的问自己,自己到底是那横推天下的正派主角,面对着各种艰难险阻都拥有一颗无敌的道心,即便是身处泥泞也依旧心向光明,将人族复兴视为己业最终变成那道人族之光的人。
还是自己只是那心思歹毒阴狠的反派主角,是那随意肏弄女人之人,只是把女人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或逼迫或威胁以奸淫他人亲人为乐?
很显然云楼都不是。
他既不是那胸怀天下的正派主角,没有那样无敌的道心,也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
又不是那邪恶的反派,以淫人妻女为乐,这点在他数次在犯下大错时及时醒悟过来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这样甩着大鸡巴道歉确实有些没有说服力,不过他就算是演戏也有十六年的安分守己是也不是?
就算真是伪君子,如果一个伪君子装了一辈子的君子,那他也就算是个真君子了。
云楼仔细的思考,自己到底算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宝贝……”这时候的云若仙也醒了过来,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将那硕大的豪乳贴在了云楼身上,直至压成一层薄薄的奶饼。
“娘……你说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云楼仿佛没有感受到美母的硕乳一般,将头埋在母亲的青丝里面,嗅着清香的气息,痴痴的问道。
“……”云若仙呆了一下,有些奇怪于宝贝的举动,抽出一只缠在云楼腰间的玉手,抚摸着云楼的脸蛋。
“娘……你说我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呢?”云楼仿佛痴傻了一般不断地提问,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在娘的心里,宝贝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云若仙翻身而起,将爱儿压在身下,一双斜长的狐狸美眸对视着云楼有些迷茫的瞳孔。
“可是我猥亵哑娘,还奸淫母女,无视人伦,甚至还将娘干到怀孕,我……我还算个人吗?”
云楼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这么多年来支撑他的信念仿佛垮塌了一般,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宝贝……”绝色美母看着痛哭的爱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在她记忆里面自己的宝贝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心碎绝望地眼神,在她眼里,以前自己的宝贝的眸子里面都闪烁着温润的光,即便是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狠狠调教他,他眸子里面的光也没有丝毫减弱过,似乎是把她的榨精当成了一种考验。
但是此刻她怀中的云楼就仿佛是一只被打断脊梁的哈巴狗,正无助的缩在她的怀中呜咽着,他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底气,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告诉别人说自己要成为大剑侠担任其守护天下的重任了,他无法再回去面对自己候以重任的师傅师娘了,他愧对于他们的一切关心和不吝赐教,他愧对于师姐的信任眼神,他无法再欺骗他们,自己本质上是个淫人妻女的畜生,甚至还将自己肮脏的眼光盯着师娘,只是师娘从来都是包容他,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耐心的辅导他。
云若仙见爱儿如此的撕心裂肺,美眸中也不由自主的有晶莹的泪滴滑落,她轻轻的抱着云楼,就像小时候那样将云楼的脑袋埋进她的胸中,一只手抚摸着云楼的脑袋,一只手在云楼背后轻拍着。
她一边流泪,一边嘴里哼着小时候哄睡云楼的歌谣,一边轻轻摇晃着云楼的身体,任由云楼的泪水喷洒在她的身上。
良久,云楼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母亲的胸中,就像一只躲避天灾的鸵鸟。
他的身体由于剧烈的情绪波动不断地颤抖,口鼻间也不断地发出抽泣声。
“宝贝……你知道吗……你一直是娘最敬佩的人。”
见爱儿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云若仙缓缓开口道,此时的她也是双眸通红,说话间都带上了一丝颤音。
“……”云楼将脑袋埋进母亲的双乳之中,没有说话,仿佛死人一般。
云若仙张开小嘴,缓缓地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她那从未向云楼提起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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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精美的小屋之中,一个少女正被关在里面,这个少女长着一双斜长的狐狸媚眼和精致的脸蛋,小巧的琼鼻,樱桃小嘴,即便只是小小的年纪就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但是她的脸蛋上满是冰冷之色,一双眼眸透露出与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杀气。
她身着一身高贵华丽的蓝色连衣纱裙,就像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呵呵……
被囚禁的金丝雀,少女这样想到。
在这件小屋里面有很多稀有的宝物,随便一样东西都能拿出去到外面都会引发出一场腥风血雨,就算是各大门派头破血流也会心甘情愿,此时那些各式各样的为了逗少女开心的奇珍异宝却被像垃圾一般随意丢弃,但是外面的人却毫不在意,依旧源源不断的向这个屋子送进各种宝物。
因为少女本就是最大的“宝物”,确切的说,是“鼎炉”,在她被检测出了她是天生的淫媚圣体之后,她早早的和她的妹妹就被打上了货物的标签,像她母亲那样接受拍卖,没错,她们一家三口都是天生的淫媚圣体!
而她们的命运也早早的被安排好,早已经被大势力收购。
即便是过去了过去了这么久,少女也依旧记得她戴着厚重的锁链站在拍卖场的中心被当成货物拍卖,那无数人眼底里闪烁着的疯狂贪欲她只是看了一眼便终身难忘,那不是看待人类的表情,那是看待牲口猪猡的肆虐眼神!
那种铺天盖地的扫射让她感觉如同站在受刑台一般,那巨大的压力仿佛如同实质一般将她压向无底的深渊,那种无力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她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她的身份很高贵,这也是她身价很高的原因之一,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当代的合欢派掌门林峰!
但是她的身份又很低贱,她的母亲不过是他父亲的鼎炉之一!
这是修行界中最低贱的存在,她们没有自己的思考,只是别人用来修炼的器具,只是各种肮脏之物的便器!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亲眼看到她的父亲不断地带着各种人进入了她母亲的房间,虽然她当时还小并不知道他们进去干什么,但是从母亲不断发出的嘶吼让她知道母亲一定不好过,很不好过。
尤其是他亲生的父亲看待她的眼神也十分怪异,那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从来不敢靠近自己的父亲,她恨她的父亲,她恨所有的男人!
可是她却无能为力,是啊,她一个小女孩又能做些什么呢?
直到她长大,直到她被检测出是天生的淫媚圣体,一切都变了!
虽然她本来就过的不好!
但是她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眼神,那是男人看待女人的贪欲眼神,那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侵略之色,那是看待猪猡般的冷酷眼神!
随后她和她的妹妹就被关进了为她们精心准备的金丝牢笼之中,直到她们的身体完全成熟,就会被采摘撕碎,变成低贱的鼎炉便器!
少女就这样等待着这一天的降临,随着这一天的不断接近,她发现来送饭的人的眼神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狂躁,仿佛就想把她撕碎成片一般。
终于那天降临了,少女坦然的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她身上每一处都被下了禁制,她就算是想抠破自己的奶子,插烂自己的阴道,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行!
她这次等到的却是一个风度翩翩俊美的少年,他实力高强,带着她突破重重的困难逃了出去,在不断地接触当中,少女疯狂的爱上了少年。
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此之好,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只要别人施舍一点爱意给她,她就会毫无保留的献上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贞洁。
但是这次却又遭到了无情的重创,少年却因为碍于门派身份的原因离开了她。
是啊,她有什么身份呢?
她只不过是一个货物,一个鼎炉,她从出生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此时合欢派的追兵也已经找到了她,她决定不再躲避,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她坦然的准备接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