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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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风色只觉肉棒的前端被极软极韧之物夹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进一只绝不合身的窄管,虽然天雨路滑,然而杵尖已无半分余裕,只能将管壁死命撑开,半天也只塞进了小半颗龙首。

若能行动自如,以美妇淫水腻润,稍一挺腰,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轻而易举将阳物送入蜜壶,此际不免幸灾乐祸:“女子就没有不怕疼的。硬要自己来,瞧你磨叽到什么时候。”

虽说如此,美妇上上下下犹豫徘徊间,亦夹得龟头无比舒爽,这是应风色初次在这副身体里有如此感受。

虽为麻药所制,意识与身体越发契合,渐渐没有夹着几层膜似的隔阂,与蜜壶里黏腻的肉壁厮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体没什么分别。

妇人仗着下盘锻炼精实,毋须双手撑持,迳以蜜穴套弄阳物,但男儿实在大得吓人,光是龟头撑开穴儿的程度,都有点重温诞下胎儿的滋味了,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敢一口气全莽进去。

谁知光滑如新剥鹅蛋的龟头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处呼噜噜地挤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浆似的腻白,直美得妇人手足酸软,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伞棱钩子刮到膣里的哪一处,雷殛般的激流沿着脊椎窜上脑门,膣壁遽缩,美妇“呜”的一声翻起白眼,膝软股落,“噗唧!”挤出大蓬汁水,臂儿粗的巨物已没入逾半,两人同时仰头,齐齐颤吟。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

阳物仿佛无止尽地深入,不停拓开湿腻肉黏,无论持续的时间或深度,都已超过应风色的习惯,而插入感依旧持续,快感也是——(韩雪色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长啊!)

香膝抵榻,美妇总算撑住男儿胸膛,揣着被粗长巨阳贯穿的错觉,娇躯兀自剧颤。

应风色睁开眼缝,见她的美眸从瞠圆、放松,至丝媚迷蒙,檀口无法自抑地张开,舌板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涡深深现露,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终抵不过身子老实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过,美妇人恼羞成怒,就该狠狠损她几句。

妇人不只雪靥,连粉颈耳垂都是酡红一片,娇喘着缓过神来,展颜一笑。

“不错,牲……牲口……哈……就该有这么厉害,过关……呜呜……过关啦!

来,再让我开心点!不许……啊……不许射出来啊!”蛇腰挺起,肥美的雪臀轻转着,似在拈量膣中巨物的形状尺寸,冷不防旋扭起来,轻盈迅捷,几与舌振一般飞快,双丸跌宕的雪润娇躯仿佛全无重量,阻不了她纵情飞驰。

(啊啊啊啊……好、好酸!好……好麻!快……快被扭断了……好紧!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窜入全身每条肌束,应风色能感受它们次第绷紧,犹如绳股绞拧,连骨头深处都震颤起来。

美妇香汗飞洒,绵乳不住抛甩,摔得乳袋啪啪劲响,乳下钩勒出葫芦般胸肋形状的雪肌都拍红了,压得汗水溅出更远,比之交合处狂喷的春潮,亦不遑多让。

她可不是什么含苞待放的怀春少女,会对高潮感到害怕,一磨到蜜膣里痉挛将起,便加速迎上去,猎犬般追索着快感。

拜这头癫狂的烈马所赐,应风色早已没什么灵肉分离的问题,此刻他就是身体的主人,只可惜被麻药所制,无从发挥。

(可恶……若能行动自如,教你知道男人的厉害!)

片刻美妇蛇腰一扳,激昂的娇吟中道而止,“啪!”摔趴在应风色的胸膛上,剧烈起伏,连背脊都泛起大片瑰丽的嫣红。

她这个向前仆倒的动作,无意间拔出了大半截阳物,仅余肉菇还卡在剧搐的蜜壶前端,尽管掐挤剧烈,宛若𫠒口,但应风色最有感的部位还是龙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强,反而射之不出;若非如此,早被小穴吮得一泻千里。

(原来……她居然是不耐干的那种类型。)

要比骑乘位,连诸女中最强悍的鹿希色、言满霜也不及美妇,但风月册上说女子动辄高潮迭起,名曰“元阴松嫩”者,应风色本以为是小说家虚构,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让他遇着一个。

美妇轻易便能泄身,这可是屡战屡败、注定难胜的体质,难得她这般好战,不惧与男子交欢。

从这个角度想,她交合前先以麻药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时能采取主动,似也合乎情理。

莫非她就是个准备周全的花痴,存心求欢来着,没有其他的企图?

这实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两瓣湿凉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开牙关,倏忽钻入,在他口里肆意翻搅;缠上男儿的舌头前,已舔过龈床上颚,还想钻进他的喉咙里……实在是美极了,应风色忍不住想。

虽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凉透,连津唾都是凉的,这是高潮后的征兆。

应风色生出亲昵之感,与美妇吻得如痴如醉,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头,却被又美妇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干就干,弄什么花样!”

妇人“噗哧”一声,眯眼抿唇。

“不说蜡烛皮鞭什么,你们男人干得兴起时,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妇’、‘我要干死你’之类?老娘夹得你忒爽利,咬下舌头怎么了?”屁股一沉,重将阳物纳入,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坠,乳袋折子几乎复住整片胸肋,可见其软。

比铜钱略小的乳晕是浅淡的粉橘色,乳蒂细小如红豆,略为凹陷,益发衬得雪乳巨硕,分量惊人。

应风色想狠抓一把的欲望都快成心魔,额角绷出青筋,眦目欲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细绵垂乳,遑论在掌中恣意揉捏。

“快……快解了麻药!”

“麻……解麻药是么?别急,再一会儿。”美妇笑得梨涡深陷,再怎么不怀好意、居心险恶,被这枚小巧梨涡一衬,都显得娇俏可人,天真烂漫。

“一会儿你还有大用,记得好好表现啊,别一下子就死啦。”

恁谁听到这番话都硬不起来,无奈美妇人身姿太媚,绵乳诱人,驰骋起来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儿难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紧要关头,应风色将射未射,咬得银牙格格作响。

“砰!”一声,竹庐门扉忽被推开,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随风送入,一名同样是黑衣雪肤的年轻丽人旋风般闪入庐中,未及放落肩负的医箱,扬声道:“你做什么?快离开他!”尽管口气疾厉,嗓音依然温婉动听,当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惯与人说话。

也可能只不与美妇说话。

应风色听出女郎的声音,正是昏迷之际与莫殊色交谈的女子,莫殊色带自己来向她求医,又喊她“姐姐”的那位。

美妇人停下驰骋,却没有拔出阳物的打算,抚着起伏的酥胸轻喘,蛇腰一拧,咯咯笑道:“婷儿你也快二十啦,是大姑娘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医者为世人父母,什么场面没见过,为娘只是玩他一玩没想给你添个后爹。东溪县里忒多男人,又不是只睡他一个,别担心别担心。”

“你别碰他!”女郎沉声道:“我只说一次。你莫后悔。”

她俩确是母女。

女郎说话时,颊畔也有枚浅浅的小梨涡,不准雪肤浓发,连五官轮廓都与美妇相似,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血脉相连的特征是无从抵赖的。

(所以她……是莫殊色那小子的母亲?)

等一下。

——东溪县,医庐。

——莫殊色的姐姐。

——女大夫,婷儿。

莫……莫婷?这名字好熟……是她,原来是她!

应风色恍然大悟。

正欲开口,忽然间一股异样的焦灼自阳物中窜出,溯源逆上直冲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散入全身筋脉。

男儿如遭雷殁,拱腰昂颈,口中进出骇人的嚎叫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