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克制情绪,缓缓说道:“林落燕,你怎么把她送到我床上?”
白毛嗤笑一声道:“乔念奴这种女人嘛,难度系数确实高,可你要说林落燕,想让她乖乖听话,本少随便能有一百种方法,比如说,直接砸钱,要是砸钱没用,那就布个局,她爸爸不是在我家公司打工嘛,让她爸爸捅个大娄子,几百万才能摆平那种,再找上林落燕,她还敢反抗本少的命令不成?”
我不得承认,白毛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以他的能量,如果只是想对林落燕这种出身平民的女孩子做点什么,确实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又想到一件事,白毛来爬山为什么会带有迷药?他并不知道乔念奴会来,也就是说,他这份迷药不是为乔念奴提前准备的。
难道是张苡瑜?
尽管我不清楚瑜瑜为什么没流血,但她亲口说,自己是第一次,肯定不会骗我。
白毛和张苡瑜成为情侣的时间不算短了,既然瑜瑜的处子是被我占有,那么白毛就根本没有碰过张苡瑜的身体,一位到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有着一位如此精致绝美的女友,白毛肯定早就忍耐不急了,哪怕用卑鄙的手段,他也非要夺走张苡瑜纯洁的处子不可了。
这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后怕。
如果今天张苡瑜来了,那么她就极有可能会失身于白毛,白毛对她积攒多少日夜的性欲,将会一朝发泄干净,瑜瑜白皙诱人的胴体,会在白毛的胯下遭受到百般亵玩。
然后白毛会迫害林落燕,也许他自己想上,也许用来拉拢某人,林落燕无力反抗,不得的屈从于他的淫威。
虽然这些都没发生,但是一想到,假如过去某些细节发生偏差,假如未来不再足够幸运,那么,是不是仍然可能发生这些让我捶胸顿足的事情来。
我微微扭头瞥了一眼白毛,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及其渗人的恶念。
这个人,活着就是一种威胁。
要不干脆把他永远留在这座山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