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抽美国烟,他抽日本烟。哈哈。”
“刀子手从来不抽烟。”雷欧娜说道。“他还讨厌日本,他曾经主动申请过参加破坏日本美军基地的任务。”
“不管怎么说。胡安最近有些反常,好了。就这么定了。如果他拒绝回总部或者是想开小差的话……”
恺撒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铁人,“你负责把他从地球上抹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去准备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会在厨房宣布的。”
“你说什么,让我回总部?”我气愤的说道,“为什么,这是谁的主意。为什么要把我调走。就因为汽车爆炸的时候我没有被炸死?”
“不,冷静些。胡安。首先,索非亚的事情使得总部专门调派了一些人力出来,你将参加那个小组的活动。其次,我怀疑这次的爆炸其实是针对你来的。刀子手只不过当时也在车里。明天一早你就去美国。那里有人会负责接待你的。”
从恺撒的语气当中,我知道了事情绝对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一个人呆呆的坐着,根本就听不见周围的声音。
是的,他们不信任我了。
也许,是时候和战友们说再见了。
我看了看莉莉,铁人,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听恺撒说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要开始大规模的反击了,经过这一段时间,该搜集的资料已经齐全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要从第一线退下来。
虽然我很爱索非亚,但是,我必须作一个选择。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大家去准备一下吧。”
“那么我是不是要带上钢盔呢?”铁人似乎开玩笑的大声说了一句,“最好下面那玩意都能来一件防弹衣。”没有人笑出来。
铁人有话要对我说。
我低着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大大的震动了一下。铁人要告诉我什么,那是我所不知道的。
“够了,铁人。留着你那些笑话吧。”
不,这不是笑话。
在尼日利亚的训练营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的任务是穿过丛林去找到一个被政府军占领的小村落,从里面救出一个美国军火贩子。
那次,有一个学员和铁人同是狙击组。
他被对方的迫击炮的弹片削掉了半个脑袋,回来后我们在喝咖啡的时候讨论到了这个问题。
“他们得给我钢盔。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被反狙击的火力在这开一个洞。”
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
“不,没有野外狙击手会戴钢盔的。那样是把自己暴露出来,除非你不要命了。”贝贝笑着说道。
“除非对方的人有你的相好,你要提醒他,但是又不能说出来,你就戴上钢盔吧。最好是给你的下面也来件防弹衣。”
我补充了一句。
大家粗鲁的笑了,从那以后,我们干些什么没经过教官同意的事情,就说给我来顶钢盔吧,最好还有一件防弹衣。
“好的。那么我明天早上走。”我站起来大声说道,“祝你们好运,我在总部等你们的好消息。”
“那儿又不是什么疗养圣地。”雷欧娜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记着我们的约会。我会等着你的。”
“是的。雷欧娜,如果你有命回来的话。”
“自己小心吧,胡安。”铁人走过来握紧我的手,“帕卡卜里嘎。”
“帕卡卜里嘎,我的朋友。你也一样。”
“这是哪的语言?”莉莉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是尼日利亚一个小部落的语言。是祝福那些出征前的战士平安归来。”我解释道。
“哼,平安。”圣徒冷笑了一下,“去救你的公主吧。这话留着给她说。”
“我会的。”我朝恺撒点了点头,第一个走出了厨房。
一走出厨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帕卡卜里嘎”根本不是什么祝福的语言。在那个部落里,这是牛奶罐的意思。
一直等到深夜,我才慢慢的走进厨房。
冰箱里没有什么牛奶罐,但是有四个纸盒装的牛奶。
我找了一下,有一罐被人撕开了一个小口。
我取过那一罐,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雷欧娜的声音:“还不去休息吗?”
“不,我想喝点什么东西。有问题吗?”
“我刚好想喝点牛奶。”
我心中一阵起伏,难道被她看穿了。不可能,我看了看厨房的烹饪台上,那里放着餐刀。“那么给你吧。”我把牛奶递了过去。
“我才不会感谢你的好意。哪怕这是最后的一罐。”雷欧娜双手抱在胸前。
“哼。”我撕开包装口,一边喝着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牛奶里有一张锡箔纸。上面用防水的墨水写着:“逃跑=射击。防弹衣。胸口。”
我明白了,他们早料到了我会在机场离开,所以选择了铁人来狙击我。
铁人不愿意这么做,他早就表示过,如果发生什么事,他永远站在我的一边。
我身边是怎样的一群朋友啊。
刀子手,如果你能看见的话,请保佑我和铁人重逢吧。
如果不能的话,那我也能和你,贝贝,格林卡,汤姆还有艾娃重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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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干得漂亮极了。”
6号得意的说道,“这下子胡安肯定成了头号嫌疑犯,他能做的只有逃跑。没了S.E.M.S这棵大树,我看他能跑到哪去?”
“他们在策划大行动。”8号冷冰冰的说道,“永远不要小看那些已经掉进了陷阱的动物。”
“不,8号,你也应该好好的喝上一杯。就算是为了那个倒霉的10号。”
“他得到了和情人的合葬。”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根本就分不出来哪个碎片是谁的。这就是粗心大意的下场。”
“哼。”8号瞟了一眼安娜,“小丫头,现在你的情人成了丧家之犬,如果他哭着来求你。你会怎么做?”
“你不觉得如果这个词用得很不是地方吗。”安娜回答道。“那么如果他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会怎么做?”
“啊哈哈哈哈。”6号笑得直不起腰来。“回答得太棒了。安吉拉,她果然是个可造之才啊。”
妈妈也笑了,“别生气,8号。她是在开玩笑。”
8号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6号喝得烂醉的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无聊的妈妈只得勾引了一个原本应该在别墅的林荫道上值班的黑人。
他们又换了一栋别墅,而这栋别墅的主人如今正躺在地下室的冰箱里。
“别那么粗鲁吗。让我先铺上点东西。”
妈妈笑着挣脱黑人的怀抱,她穿着一件乡村的妇女常见的无袖连衣裙,开得很低的胸口露出了漂亮的乳沟。
腰肢摇摆着,风一吹,薄薄的布料就贴在身体上,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
黑人低声用意大利语赞美着。
他迫不及待的把头埋在了妈妈的胸膛上,两只手一会在自己的身上忙活着,一会又在妈妈的身上穿游,他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就耸立起来的巨大的阳具。
顶端的紫色的龟头似乎还发出光泽。
“宝贝,到这来。到这来。”
妈妈在大树下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她甚至没有完全解开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裙子往上一撩,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晶莹剔透的下身。
黑人没命的握着自己的阳具,嘴里念念有词,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试了几次,才终于进入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阴唇分开,完完全全包裹了他的阳具,但是巨大的尺寸也让妈妈感到有些吃力。
“嗯——啊,啊——啊,呀——嗯——”
妈妈娇媚的叫道,她的圆润的手抱着黑人的背部。
柔软的身体象海绵一样托起黑人强壮的身躯,她在黑人的身体下面扭动着,时而发出大声的浪叫,时而轻轻的在黑人的耳边呻吟着。
两人在草地上打着滚,银色的月光洒落在草地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更像是两条不同颜色的蟒蛇在交尾。
妈妈已经好几天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这阔别已经的舒爽的感觉让她红润的脸庞更是娇艳动人,她就象19世纪欧洲的冒险家笔下的东方贵妇人一样,有着成熟端庄和性感淫荡的两个对立面。
黑人如同投进了情欲的大海,在一个又一个浪头的冲击下,渐渐的开始气喘吁吁。